第326节
因为这丫头,心够狠,手段够硬,内心强大。
柳珂珂在听季小婉说自己故事的时候,其实有好几次想过,季小婉这些年来过得这么压抑,为什么她不直接一死了之得了!
可季小婉却撑过来了,辛辛苦苦的熬过来了!
那个女孩……。
柳珂珂看着季小婉的背影,心里想着,那个女孩,估计算是世界上独有的吧?
季小婉回头,对着柳珂珂最后说了句,“你后天要出国了,所以我才把我这么多想法,统统告诉给你听!你不要给我四处宣扬哦!那两个混蛋的眼线,非常多,我防不胜防!你走了以后,就不要再回来了,帮我把秘密,永远埋藏起来。”
柳珂珂点头应了句,“嗯。”
可惜了,季小婉的话,不需要通过柳珂珂的嘴,已经彻底被那两兄弟给听到了。
钱童儿躲在边上,揉着眉心,感觉自己做了件蠢事!
天大的蠢事!
她竟然亲手把季小婉的宁静生活,给打破了!
这两个死性不改的混蛋,如果听见季小婉从来没有恨过他们,听见季小婉说她仍然爱着他们的话,他们还会这样子憋着自己,委屈的躲在角落里偷看她吗?
不会的!
他们现在已经开始盘算着,要怎么报复这坏妞了吧?
钱童儿没脸见季小婉了,她偷偷摸摸的爬着走。
叶海唯听完季小婉的话后,他沉沉的,撑着嘴巴在思考问题,他眉头纠结着,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而易凌那混蛋,毛毛躁躁的,在叶海唯面前走来走去。
易凌开怀的笑着说,“我又可以强暴她了吧?”
叶海唯眉头一黑,说,“你能不能改改你这脾气?你老这样,难怪她这么抗拒床事。”
易凌回头瞪着叶海唯,说了三个字,“她活该!”
叶海唯头疼的揉着太阳穴,说,“这次我绝对不会再让你破坏我计划了!”
易凌气鼓鼓的问,“你想怎么着?难道让我憋着不碰她嘛?我已经两年没解决生理需求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痛苦,你自己看看我这一身肌肉,长得连我看着都觉得恶心了!”他为了让自己身上的肌肉消下去一点,他已经节食好久了,人虽然瘦了很多,可这肌肉没法子消下去,依然结实的一比。虽然穿着衣服的时候看不出来,可这衣服一脱,绝对能让女人神魂颠倒的!
“那这样,咱们再约法三章吧!”叶海唯和易凌之间,已经好久没有用到约法三章四个字了!
因为他们之前,都默契的可以呢!一点矛盾都没有!
易凌沉着气,说,“说吧,哪三章?爷听着。”
“我们过去缠她的时候,第一次拐她上床,必须得让她动手,我们被动。”
易凌听着一愣,夸张的说,“你开玩笑?让那死丫头动手,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嘛!”
叶海唯挑衅的笑着说,“怎么?你没本事啊?我这里可是已经想好一连串的计谋了!”
易凌赶紧话锋一转,不甘示弱的说了句,“谁说我没本事的!让她动手就让她动手!你有这能耐,我肯定也有!你就等着看好了,我会让她主动爬到我身上来让我撞的。”
“行啊,到时候,记得拍录像带为证哦!没有录像带做凭据,我可不信的!”
易凌被赶鸭子上架了,他憋了一口气,肚子里骂了叶海唯一句,算他狠!不过易凌没这么说,他得瑟的昂着脑袋说,“等着瞧吧!我是绝对不会输给你的!”
“还有个问题,咱们俩,最好不要一次性出现在她面前!以免双方为了争吵,而破坏对方的手段!我和你,要是一直处在一块,估计连百分之五十的胜算都没有!我们挨个,单独去攻破她!胜算大一点!”
这点,易凌承认,他点头说,“行!那就一个个上!不过问题是,谁先?”
叶海唯笑着说,“我这次就让你一回,你先上!”
易凌笑着说,“好啊!那就我先来!”易凌信誓旦旦的笑着,可是突然,他笑容一落,好像在思考着什么问题似地,思考到最后,他说,“还是你先去吧!我殿后……”
叶海唯挑眉问,“为啥让我先去?”
易凌哼笑了一下说,“你就别给我使计谋了,你那点小心思,我还看不透么!你觉得我肯定搞不定那死丫头,你就想看我落败,然后从我失败中吸取经验,轮到你自己的时候,你就可以完美的攻破她了对吧?”
叶海唯保持笑笑,不予回答。那就是默认的意思了。
易凌不开心的说,“你先上,我就等着你失败,然后我好改良你的方案!”要是他成功的话,他也可以效仿他手法的啊!
这个主意真心不错!
所以易凌心甘情愿的把第一的位置让出去。
叶海唯也不跟他打太极了,他直接一口应了下来,“行,那就我先去!不过你必须得保证,不能在我这边动手脚!”
“完全没问题!”
“至于这最后一个要求嘛!”
“是什么?”
“只要小婉她不愿意的事情,咱们就不能再逼她,以免让她又拿那些恶心的事,说出来恶心死我们!”
“这有什么难的。”易凌说了,“我原本就是这样子打算的!我这次上去,一定要让她看看,死性子,也是会改正过来的,只要她愿意开口跟我说话!怎样?”
“嗯!好!”
叶海唯伸手,和易凌交握一下,两人同时说了句,“合作愉快!”
两只野兽的最后总攻协定,就这样子尘埃落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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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
第二十七章哎呀!他出现了
更新时间:2013-8-17 8:30:07 本章字数:15440
季小婉生日过后的第七天,天色阴沉沉的,在下着小雨。
远修女在找季小婉,问了好几批孩子,才看见季小婉那丫头,竟然在骂孩子说话。
是两个比较调皮的男孩子,这两个男孩,好像天生是大仇家似的,一整天大吵小吵不断,修道院里的修女已经尽量把他们避开了,可是他们还是能找到机会吵架,甚至好几次,两人打得是鼻青脸肿的。
季小婉对于孩子们的事,其实不怎么管教的,她的工作,就只放在淘金上面。
想当初季小婉过来修道院的时候,对着远修女说了句,我要赚钱,赚很多很多钱。
远修女就让季小婉当了个小修女,连五年的洗礼期都给省了!因为她喜欢听见季小婉说的那句话!
她们这家修道院,什么都不缺,就是缺钱!极度缺钱!
自从季小婉来到他们修道院,孩子们的学教班,终于成功的开设出来了。
以前的老师,是义工,没有固定工资,他们过来教孩子,也不是固定时间的。
现在,老师是直接聘请过来,这笔资金支出十分庞大,相对的,季小婉的工作量也就十分庞大。
季小婉说,学习是必须的,不能因为教育基金被政府拖欠而耽误孩子们的功课。
季小婉去了市政府,把孩子们的教育基金,用非常卑鄙的手段,给挖了回来。而且政府那边,跟季小婉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拖欠她教育基金。
远修女听到这句话后,就觉得,季小婉来他们这边当修女,是最正确的一件事。远修女就系那个,如果可以的话,最好就是让她一辈子,为孩子们做贡献,不要结婚嫁男人了。
季小婉来这里两年多了,圣经里的内容,一句都没背过,因为她对圣经没兴趣。
季小婉看上去冷冰冰的,一点都不慈祥,她和这里的修女比起来,差远了!她对着这些孩子们,也是不冷不热的,可搞不懂的是,那些孩子们,就是喜欢粘着季小婉!
那两个野孩子打架的事,季小婉一直听有耳闻,但是她从来没有出面劝诫过什么,毕竟这里的孩子这么多,她要是一个劲的管在孩子们身上,那么她就没时间去赚钱了。
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季小婉竟然会跑过去训人?
季小婉端了张椅子,坐在那边,她对面站着两个男孩,都捏着自己的耳朵,低着头,不言不语的,表示他们知错了。但是他们的视线,时不时怒瞪着对方,看他们的眼神就知道,他们俩个是死性不改,如果季小婉一回头,估计他们俩又要打架了。
其实季小婉自从端了张椅子坐下之后,就没有说过半句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们俩。
这俩野孩子,都已经有十四岁了,正好处于极度叛逆期。
好几个旁观的小孩,看见远修女过来了,就偷偷挤到远修女身旁,说,“远修女,阿炳和斯力又打架了,猫猫过去劝架,不小心被他们打断了腿,猫猫被送进医院去了。”
事情这么严重?难怪季小婉出面说话了。
季小婉看他们俩眼神之间的交流就知道,这俩个小泼猴,完全没反省。
季小婉就冷笑着说,“你们俩个挺有能耐的,打架打到第三方为你们受伤,说吧,你们对猫猫有什么表示?”
两只泼猴低头说了句,“对不起。”
“不错!还算你们有良心!”季小婉点点头,说,“你们的道歉,我会帮你们转告给猫猫的!猫猫的事,就这样子结束了吧!至于你们俩个,接着打!我就坐在这里,看你们打,我不劝架。”
季小婉一说,远修女脸一抽,有她这样子教训人的么?她这么做,根本不是在教训人,是在教坏他们啊!
两只泼猴听见季小婉的话后,纷纷愣住了!
要说以前,不管哪个修女跑过来训话,都是一堆的大道理,他们听着都能倒背如流了,但是季小婉竟然跑过来叫他们俩继续打架?
季小婉这么说,他们俩反而有点不好意思接着打了!
季小婉看他们不动手,又说了句,“怎么不打了?你们俩个不是一直喜欢打架吗?今天因为猫猫劝架,你们才停手的吧,你们就当猫猫没有过来劝架,没有任何人来给你们劝架,你们接着打吧。我呢,也不会给你们劝架的,我就想亲眼看着你们相互打架,最好,就是打到对方打死为止。”
远修女听着急了,她想走过去说季小婉几句!
有她这样子教孩子的吗?
季小婉没有大爱也就算了,干嘛要这样子怂恿孩子打架啊?
两只泼猴,依然拉着自己的耳朵,低着头,愣是不敢动手,因为他们感觉有点不对劲!
季小婉教训他们的方式,和其他的修女们,不一样。
季小婉看着他们静默,依然冷冷淡淡的说,“这里的孩子,百分之五十是父母双亡的孤儿,百分之三十是弃婴,身体有很多缺陷,百分之十是因为家庭暴力而被政府派送过来的虐待儿童,百分之十是余下的各种稀奇古怪方式进来的孩子们!我不问你们是什么出身,不问你们是怎么进来我们修道院的,我就告诉你们俩个一句话,你们俩个,是我们修道院里的孩子,猫猫她也是我们修道院里的孩子。孩子们受伤了,最心疼的,就是身为母亲我!你们俩打了好几次了,始终没有打出胜负,我知道,如果我一回头,你们肯定会接着打!你们没必要这样子遮遮掩掩着打架,你们就当着我的面,继续打,打得两人鼻青脸肿的,因为你们肚子里有仇恨,想发泄,我不怪你们!我就坐在这里看着你们自相残杀!不过我要告诉你们一点,不管你们最后谁死了,最受伤害的人,就是坐在这里冷眼旁观你们死亡的母亲!猫猫的腿已经断了,我已经很难过了,你们就接着让我更加难过一点,让我亲眼看看,到底我哪个孩子,这么没良心,不顾及我的感受,还给我四处捣蛋!”
这下子,两只泼猴完全没怒气了,他们都害羞的偷看着季小婉,表示他们很难过。
“对不起,妈妈,我们不是有意要惹你伤心的。”某只泼猴嗫嗫的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