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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节

      他说:“温玉,没办法,你没得选。怪就怪你在天台同我开口讲第一句话。”

    他笃信笃定,绝不放手。

    而温玉依然同他对仗,定定道:“不会,我不会永远这样弱,总有一天你无法再掌控。到时我远走高飞,去过我的人生,等我嫁一位大律师,子女都成年,再去监牢里探你。你记得不要太早死,不然独角戏好没趣。”

    “你做梦!”他按住她在沙发上,温玉拼尽全力挣扎,一口要在他右手虎口处,拖拽间食得满口血,铁锈一般艰涩,当然,通通源自于他。

    她扬眉,染着血的嘴角微微翘起,够大胆挑衅陆显,“不是每一次你都能如意,你等着吧,我今年才十七,一定多多努力活过你。”

    “很好,很好。”怒极攻心,他是否应当庆幸,眼前叛逆少女不是他亲生女,不然四十岁就被活活气死,“找死?成全你。”抽出她腰间细长皮带,翻折手臂,反绑在背后。

    再继续还能怎样,照旧是暴力解决的老一套。

    温玉眼露鄙夷,“欺负女人令你充满成就感?”

    陆显已经开始撕她衬衫,“对其他人没兴趣,唯独欺负你令我兴奋异常。”

    “禽兽。”

    “谢你夸奖。”抬头看,角落里关师爷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看完老板家务事,面发白,脚发软,等陆显说,“还不走?”他恨不能光速远离。

    客厅里每一盏灯都大亮,照出她的狼狈与不堪。这一回更直接,他带着怒气,掀开黑色校服裙,拨开内裤薄薄遮掩便以粗糙手指探索她紧缩的身体,勾连辗转,渐渐引出她被拨乱的呼吸,绵软的吟唱,是强效药,食完龙精虎猛,瞬间起航。

    西装裤柔软且宽大,被欲念撑起的布料展示暧昧,随他动作,若有若无顶她大腿。

    欺近来亲吻她嘴角,灼热的唇蔓延向外,湿滑的舌头贴着耳廓,他的声音沙哑低沉,何尝不是诱惑,再轻轻咬,低喃,“你只有这个时候最乖最听话。”

    “你也不过只会用这种方式折磨我。”她眼中已噙着泪,穿过透明霜花望他,并不真实。

    他卷走她的泪,“因我痴恋你才管不住自己,温玉,你有魔力。”

    “我有毒。”

    “我百毒不侵。”

    温玉妥协,唯有闭着眼求他,“至少…………至少不要在这里…………”

    陆显精虫上脑,眼中只有玉体横陈致命冲击,失去思考能力,“为什么不?我要在每一个角落跟你做*爱。”

    “你有病,我阿妈出来怎么办?”

    他伸手刮一刮她红扑扑面颊,笑着说:“我的小阿玉面薄,怕羞?你跟我上床,光明正大,谁敢多嘴?”

    说话间已抱起她,右手无力,只能勉强扶住她后腰,温玉一百零五磅重,一并由他左手承受,却未见吃力,换成个沙袋,五十磅都不愿提。

    作者有话要说:注:官骨仔仔,大概意思就是英俊儒雅气质超然之类之类将帅哥的意思

    陆显答,“因我中意你,想抓你回家养在地下室。”——嘿嘿,阿三,乃知道我说的什么。。。

    本来对话还有这一句,被我删了,因为觉得太渣了。。。

    “你有病,我阿妈出来怎么办?”

    他随口接,“那就让她们看。”

    或者说“那就邀请她们参加”

    ╮(╯▽╰)╭,所以说我变态

    并不是我钟爱渣男,是我不相信世上有好男人这类生物。

    53爱与不爱

    毫无预期的,温玉被重重扔在床上,厚重席梦思垫内弹簧于压力下运作,卯足力,承压后再将她抛起,迎面遇上猛扑而来的男性躯体,火热的坚硬胸膛碾压着柔软而脆弱的胸乳,小小温玉被笼罩在阴影之下,睁开眼,一整个世界都只剩陆显而已。

    双手仍被细皮带反绑在身后,她放软了语调请求他,“松开我好不好?”

    他神情专注,拨开她额前侧脸被泪水沾湿的碎发,唇角是玩世不恭的笑,捧着她的脸说:“温小姐你记不记得,从第一次见面起,你从没有主动过。”

    温玉警惕,“你想怎样?”

    陆显低下头,干燥且单薄的唇距离她不过咫尺,“亲我——做完立刻松绑。”

    温玉紧咬下唇,不肯言语,他乘胜追击,“不亲,今晚就不是两次可解决。”

    “趁人之危,你讲不讲江湖道义?”

    陆显坦然承认,“我记得我是坏事做尽恶形恶状的人渣、禽兽,从来没听过江湖道义四个字。”

    迟疑间,时间追追逐逐一分一秒向前,空荡荡的夜里只留下见红眼航班起飞降落满世界忙碌。头顶灯光迷离暧昧,昏暗中照出她微微泛红面颊,娇艳欲滴。

    陆显催促,“想清楚没有,嗯?”当然他未停手,百褶裙被抛到半空再落地,横在落地窗前看屋外山清水秀好风景。

    而床上,她周身只剩一件纽扣掉光领口大开的白衬衫,破破烂烂挂肩头,更显出半遮半掩风情,怨恨目光沾满蜜,横斜来,似猫爪挠心,柳下惠也被治愈。

    再而一双光洁匀称的腿,被他的胸膛挤压、弯折,委委屈屈横在胸前,挤压着尚未发育完成的乳*房,腿根处粉嫩细致,花瓣紧闭,小得可怜,但偏偏就在他眼前,无心也招摇,今夜多少隐蔽故事敞露于沁凉晚风中。

    犹豫许久,她闭上眼,在他唇上轻啄,一秒钟不到就闪开,要求他遵守诺言,“现在可以放开我?”

    陆显一阵好笑,捏着她圆圆下颌说:“你不知什么叫接吻?”

    温玉反击,“这方面当然你更有经验,大可以去服务寂寞富太。”

    他决心要在今夜开启她的全新感官。

    起先不过含住她饱满水润的唇,轻轻吮重重吸,缠绵过后,不期然轻咬,以疼痛刺激神经,再佐以似水温柔,孤独世界里将她环绕拥紧,成就一个虚幻但真切的英雄梦想。谁说他不念书,一个吻足以讲完罗曼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