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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2节

      低下头来,她仔细地检查了一下他被绑的双手和双脚。

    很结实,很牢靠。

    得!她又放心了不少,邪邪地摸着下巴问他:“喂,我就是很想找死,真的好想啊。二叔,亲爱的,你想让我怎么死啊?”

    冷吼一声儿,冷枭额头上的青筋都快要鼓起来了。

    盯着她的眼睛,他目光里的火在融化思绪,“宝柒,给你十秒钟。你不给老子好好搞,这个年你就别想下床了。”

    “喔唷,这么狠啊?二叔,大过年了,要杀要剐的多不吉利呀。过年的事儿过年再说……”懒洋洋地撑起手来,宝柒不仅不继续往下坐,反倒转就下床准备穿拖鞋走人了,“既然明儿左右是个死,你也不打算让我过年了。那我就去和儿子睡比较安全一点,至少今天晚上安全。哼!”

    “回来。”

    转过头,宝柒冲他吐一下舌头,一张光洁的脸蛋儿上闪着莹白的光。沉吟几秒,她以为他在做最后的挣扎,又转回来一步,双手撑着他的肩膀,低头看着他,“喂,男人。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啊,答不答应?”

    “……”

    “我也给十秒,十秒你不答应我就走喽?”

    一抹灯光从壁灯里映了过来,将小女人脸上细小的绒毛都照得十分清晰。这样的角度看过去,大概世上任何风雅的词语都难以用来描绘她的美好。

    “十,九,八,七……”

    就在她数到‘三’的时候,冷枭眼睛一眯,发狂般再次咬牙,怒叱了一声儿,“宝柒,你死定了——!”

    “啊!”

    接下来,在宝柒惊吓的呼声里,那两条原来用来束缚冷枭手和脚的丝巾就像碎布条儿般,嘶啦一下直接被他的力道给挣裂了!

    娘也!她自恃厉害的捆绑技术,竟然两秒钟都没有挨到就死翘翘了。而男人的手脚得到解脱的一瞬间,一个饿狼扑食的动作就朝她按了过来。

    呀!

    又一声儿浅浅的尖叫,她条件反射地想要跑开逃离。然而她自认敏捷的动作在冷枭的眼里就是小菜儿一碟。身体还没有离开床半步,一条腿就被男人腾空给拉了起来。一扭一压一刺,下一秒,她可怜的小妹妹直接给插个穿。

    钢枪上膛,就地正法,动作如猎豹,极度完美。

    “还跑不跑?”瞬间淹没在里面的快丶感让男人哼了一下,沉声逼问着。而小女人却被他快速又要命的占有弄得哆索不已,没几下就迎来了没顶般的极度快熨。近一年的时间没有被他填补过的空虚感终于充实了……而她更有理由相信——今天晚上,她绝壁死定了。

    呜呼哀哉,可怜劲儿的!

    “二叔,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现在求饶,晚了!”男人深色瞳孔里带着赤红的光芒,一口一口重重地吮着她瓷儿白的脖子,每一下地探入都带着一声低低的闷吼:“明天就过年,今天老子给你打预防针,免得你还敢收拾老子。”

    “喔,你丫这是针么,有这么粗的针么?”

    “黄蜂尾后针!”

    “……卡!”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

    “绝配啊!有横批么?”

    “有,蛇口含针。”

    冷枭磁性的嗓音里,带着一股子咬牙切齿的怒意,还有酒意后的惩罚性,更有憋了近一年的饥饿感。压着她先搞了一轮还嫌不够,将她抱到卫生间里清洗了一下,接着便按了在浴缸壁上又来了一次。回到卧室的时候,哪怕她已经被他给折腾得‘奄奄一息’了,他也没有好心肠的放过她。

    “宝柒……”他一字一顿,声音似火又似凉,黑眸深深地锁定着她被蒙了眼睛的脸,一把拉过那两条已经破裂的丝巾来,轻松地便捆了她。一条丝巾捆了双手,一条丝巾蒙了她的眼睛。

    宝柒心尖儿颤了,挣扎着,“二叔,放开我,我看不见心里慌,我有幽暗空间恐怖症!”

    “放心,你不会恐惧,只会惊叫!”拍拍她的脸,他像在审视着自己的猎物。一双锐利的黑眸赤血般红,冷唇抿成了一条冷硬的线。那冷佞的样子,带着一幅誓要奋战到天亮的架式。

    实事上,过年了么……

    他本来明儿没事儿做,今天正好在家好好折腾媳妇儿。

    可怜无助的宝妞儿,再次感受到了装逼被雷劈的纠结。在男人大力又狂肆的疯狂占据里,她的脑袋瓜子都快要摇成一个拨浪鼓了,还是没有办法让饿到极点的男人有丝毫的倦怠感。身体一波波随着他在晃动,水花不断地溅出,就在两个人生命交汇的地方亮了一片。

    窗外,夜色深深。

    时间,不知几何。

    就在宝柒觉得自己快要死过去的时候,男人猛浪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像是他的酒也醒了不少,不仅没有之前那么凶残了,还安抚性般轻轻磨蹭着她,温暖的唇覆到她耳边儿,暗哑低语。

    “答应你了!”

    “什么?你答应什么了?”吸了一下鼻子,宝柒脑子在透逗状态,有点儿反应不过来他的意思。

    在她唇上小小地啄了一口,男人哑着嗓子,“我说答应你去参加军演了。不过么——”

    “不过什么?”宝柒声音快要带着哭腔了。

    “不过,不是受你的威胁。”

    轻轻‘唔’了一声,宝柒不解皱眉子,“有区别么?”

    “有。”冷枭的目光暗了暗,“我只想告诉你,你的男人不会受任何人的威胁,包括你。这样,你会不会更有安全感?”

    这……

    什么啊,哪儿跟哪儿?

    宝柒欲哭无泪,还没有想通道理呢,男人又一轮的攻击便袭了过来。

    于是乎,就在这个除夕夜的前一天晚上,在她产后快要三个月的这天儿,她的男人就像疯了一般地狠狠要着她,像是恨不得将她给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