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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2节

      第二十二章 旁慧

    “ 慧’’又称“天聪旁生”,按道术理论而言是本应长在眉心的“慧眼”长偏了所致,严格而言应该算个“畸形”,但这种“畸形”就道门而言可是千古难寻的学道修法的奇才。最早关于“旁慧”的记载可以追溯到南宋时期,道教天心派创始人饶洞天真人在其所著的《灵道经》中写道:

    “‘天聪旁生’之目,直可洞五行、观阴阳、察生卒,五十载之功一朝天成,实则干载不遇之玄,独天宿临凡之妙也o”意思是说(“旁慧”这种情况),是“慧眼”与“肉眼”长在了一起,不但能洞穿五行,更能看透阴阳生死,正常人需要修行五十年才具备的能力, (对于火眼来说是)与生俱来的,具备这种能力的人自古难遇,比星宿临凡还要厉害。

    “这玩意不就是‘阴阳眼’吗?”听来听去,张毅城似乎听出了点门道,所谓的阴阳眼,是民间传说中一种可以通灵的特异功能,传说可以看见一般人肉眼看不见的东西。 “阴阳眼是阴阳眼,旁惹是旁慧!”张国忠道,“阴阳眼不是时时刻刻都好使,受外界阴阳变化的影响很厉害,但旁慧就是慧眼!不管周围环境怎么变,都不会失效!”

    在道术理论中,“阴阳眼”与“旁慧”有着本质的区别,阴阳眼只是眼睛本身对阴阳变化比常人更敏感而己,可以是天生,也可后天修行,

    对外界阴阳强度也有着比较苛刻的要求,阳气过强或阴气过强甚至当事人的心情好坏,都会对阴阳眼产生很大影响,也就是说,大部分情况下只有夜间酉时到戊时(17点至21点)之间或阴天下雨时,阴阳眼才好用,前提还要心平气和,心烦意乱的话,就算阴阳平衡也没戏。而旁慧则不同,首先,旁慧属于生理层面的畸形,必须是天生,没听说后天能修行出畸形的;其次,旁慧就是慧眼,时时刻刻都能看见怨孽,受外界阴阳变化影响不大,其可靠性与灵敏度要远高于罗盘这些法器。这便是谢旺能够在与案犯素不相识的情况下还能准确缉拿的重要依据:谁身后背着恶鬼,谁身上就肯定背着人命官司。

    “按万寿宫的记载,谢旺发现杨奎身后背了一个与众不同的东西,在‘旁慧’看来紫气冲天,以往,身后背着恶鬼的、背着恶煞的,谢旺都见过,唯独这次杨奎身上的东西,以前从来没见过,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当时谢旺从来没见过‘仙’是什么样,只是觉得身上背着这么个怪东西,八成也有蹊跷,便把杨奎制服了,押到衙门一过堂,果真是朝廷缉拿的要犯……”张国忠道,“之所以他后来执意皈依道门,也是因为自从抓住杨奎之后,那东西便跑到了自己身上,而且弄不走了!”

    据万寿宫传世的古籍《万寿典志》记载,谢旺在入道之前,一共缉拿过八十八个背着人命官司的要犯,其中真正被扭送到衙门过堂的连一半都不到,有道是刀剑无眼,大部分案犯若是让谢旺盯上,除非是还没等动手便主动缴械投降,否则一旦动起手,八成就是个你死我活,所以真正说起杀人,他谢旺比任何一个江洋大盗杀得都多,而且杀的大都是狠角色。

    江洋大盗杀人之后会身背恶鬼,谢旺也不例外,杀的江洋大盗多了,谢旺身后多多少少也会背几个心有不甘的厉害玩意,但好在谢旺乃公门中人,衙门乃是煞气之所,本就有驱鬼镇邪的作用,如果发现自己身后背的东西多了,只要在衙门里住上个把月,身上的东西便可自行离去。

    本来,缉拿杨奎之前,谢旺身上已经跟了一个怨孽,在杨奎被问斩以后,之前那个东西忽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原本跟在杨奎身上的东西。谢旺虽说奇怪,但也并没往心里去,一心想着以老办法处理——搬到衙门住凡天了事,可没想到的是,此次跟在自己身上的东西似乎压根就不怕衙门,两个月住下来,这玩意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日子长了,弄得谢旺也有点心虚,便去请教自己的好友——万寿宫的住持黄山信道长,但黄道长似乎也没见过这种东西,慧眼之中察观此物倒是挺符合典籍中对“仙”的描述,但又不能确定,无奈之下只能请师傅刘水石真人出山。

    万寿宫乃天心派的道场,自正一道将天心派收编之后,天心派的道法便不再大规模传播了,每一代掌教都只从众传人中选取一人继承祖宗道训,刘真人便是天心派独门道法一脉单传的正宗传人,常年闭关从不见客,竟然能把闭关多年的祖师爷折腾出来,谢旺觉得似乎挺严重的,便希望刘水石真人能帮忙收了身上的东西,开慧眼看见谢旺身上的东西,年逾百岁的刘水石真人瞬间老泪纵横,直言:“你个傻小子,这乃是正版行货假一赔三的大罗金仙,一般人八抬大轿都请不来,你收个屁啊?”

    “所以刘真人就顺水推舟忽悠谢旺皈依了?”张毅城皱眉问道。

    “什么叫忽悠啊?他把事实真相告诉了谢旺,人道皈依,是谢旺自己的选择。”张国忠道,“谢旺是个有大胸怀的人,原本有的是机会当更大的官,但他不当,他觉得当捕头缉拿案犯,就是救民于水火。但这世界上还有一种方法能教更多的人,就是学道度人!”

    在《万寿典志》的记载中,刘真人与谢旺长谈一天一夜,终于点化谢旺皈依入道,刘水石真人乃一代宗师,有大智慧,加之谢旺本人也不是贪图功名利禄之人,经刘真人点化已然开悟,又怎么可能被田尔耕派去的那几个凡夫俗子说服去当锦衣卫?

    “既然是干好事的‘仙’,干吗之前会跟着那个江洋大盗杨奎?”张毅城有点不解,“难道那个杨奎实际上是个劫富济贫的罗宾汉,谢旺抓错人了?”

    “呵呵,江湖上早就传言, ‘宁入鬼门关,不踏临江府’,难道那个杨奎傻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偏要到临江会会谢旺试试自己的功夫?”张国忠一笑, “按当年刘真人的分析,那个‘仙’很可能就杨奎从朱同镳的陵里带出来的,很有可能是那个睢阳王朱同镳修满十世善果,已经成了仙,被杨奎给带出来了,之所以杨奎会莫名其妙地跑到临江,恐怕也全是那个‘仙’的功劳!就是那个‘仙’一步一步地把杨奎引到临江,为的就是让谢旺将其缉拿归案!所以我怀疑……”

    “我明白了,仙不杀人,但却能把人领到该去的地方!’’听张国忠说到这儿,张毅城也猜了个大概其,道教向来讲求“仙道贵生、无量渡人”的境界,所谓“仙道贵生”可以理解为对生命的敬畏与尊重,所以不管是传说中还是现实中,所有得道高人或大岁金仙都不会轻易杀生的,就如同佛教中的佛菩萨一样,碰到狠货,基本上都是点化或收为手下当护法,没听说菩萨会杀生的,既然是“仙”,肯定也会遵守这样的价值观,明明有直接杀死坏人的能力,却会想办法走法律途径办事,而不是直接杀生,“所以你怀疑,领着我去救人的,是个仙?”

    “对!’’张国忠面带微笑。

    “谢旺身上那个仙,最后怎么样了?”张毅城道, “不会一辈子跟着他吧?”

    “按《万寿典志>的记载,一直跟到他羽化为止!”张国忠道,“我不是说了吗,驯马不是难事,难在马还要看你顺眼!,,

    “这么说,周韵然她妈妈也修满了十世善果,成仙了?还相中我了?”张毅城瞪大了眼珠子, “那么说,她现在可能还在跟着我?,,听说身上有可能跟着个仙,张毅城说什么也高兴不起来,一想人家姑娘的家长时刻盯着自己,无论如何也是郁闷, “她生前就见过我一面,怎么就相中我了呢?”

    “周……周韵然?毅城……你昨天……那个……同学……好像也叫这个名字啊……”看儿子貌似也让神仙附体了,张国忠本来还挺高兴,结果一听周韵然这三个字立马愣了,昨天那个号称是儿子女朋友的小姑娘自我介绍的时候,自己听得清清楚楚,那丫头似乎就叫这个名字啊!

    “呃……实际上……就是她!”张毅城一撇嘴,也懒得装了,“爸,关于里头的事,乱了去了,一言难尽啊……”

    “毅城,你先别动!”为了验证关于“仙”的猜测,张国忠干脆以最快的速度开起了慧眼,只见张毅城身后紫气冲天,虽说没带罗盘,但凭以往的经验基本上也能肯定,跟着张毅城的,绝对不是简单玩意,但绝对没什么坏处……

    “爸,你看什么呢?不会真跟上我了吧?”张毅城愁眉苦脸道,“真要跟一辈子?”

    “不好说……”张国忠睁开眼,撇着嘴摇了摇头, “至少现在看没有要走的意思。”

    “爸,你有没有办法把这位神仙大妈请走啊?”一听同学家长还真在自己身上,张毅城立即就是一身鸡皮疙瘩。

    “我可没这个本事……’’张国忠呵呵一笑, “傻小子,这是真仙,请都请不来,历朝历代多少高人梦寐以求啊,你怎么还想把人家请走?,,

    “老张,你们爷俩先聊,我这边还有点/jl事……”柳东升发现这父子俩你一言我一语又是闭眼又是念咒的,似乎已经把自己忽略了,干脆起身告辞。

    一看柳东升走了,好多话张毅城也不用藏着掖着了,干脆把自己应邀去给柳蒙蒙帮忙,之后认识周韵然,又被误会,后来稀里糊涂帮周韵然找房子直到最后“科比”被冲身领着自己去救人的前前后后大概说了一遍, “当时我不知道你们突然回来了,就是想找我大妈借套房子临时先给她住着,结果跟你们撞上了,我这才随口编了个谎说她是我对象,要不你让我怎么说啊?”

    “这么说,你跟那丫头没谈朋友?’’张国忠一皱眉,很意外地递给张毅城一根烟,把个张毅城搞得有点儿不知所以,“爸,我不会抽烟……”

    “别装了!”张国忠一笑, “这些事你柳叔叔知道吗?”

    “我哪儿知道他知不知道啊?’’张毅城接过烟,一个劲地摇头,“不过看他刚才对我的热情程度,应该还不知道……反正我觉着吧,我跟柳蒙蒙这次可能真没戏了,这丫头太不给我留面子了,弄得我现在都没脸去学校。”

    “你小子少把旷课的事往人家姑娘身上推!”张国忠也点上了烟,“那你准备怎么办?”

    “凉拌!”张毅城冷冷一哼, “这年头谁离了谁活不了啊?反正马上高考,考完试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该干嘛干嘛,唉,就是有点儿不甘心,让那么个小白脸给踩了……”

    “毅城啊,依我看,这个事,是你误舍在先吧?”张国忠道, “人家蒙蒙和那个男同学在一个班,学习上的交流这很正常啊,要不是蒙蒙找你帮忙时你漫不经心,哪有后面那一大串的麻烦事?”

    “我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后面那堆屁事不就是为了亡羊补牢吗?”张毅城一脸的冤枉,“我生气不是因为这件事本身,我就生气她不相信我!我跟她认识都十几年了,好歹还救过她的命,结果还不如一个刚认识几个月的聋子有信誉!我生气是因为这个!”

    “行了行了!明天规规矩矩去学校上课!现在冲刺阶段你少给我找借口逃学!”张国忠脸一沉, “依我看,这也不是什么坏事,断了你们这些个小兔崽子们早恋的念想,专心学习也挺好!你们那些个儿女情长等考完试再说!”

    “这还不坏?”张毅城眼珠子都瞪圆了,“我是你亲生的吗?”

    第二十三章 初吻

    回到家,张毅城一头便栽倒在了床上睡了个结实,甚至连衣服都没脱。说实在的,这几天发生的事确实让张毅城心力交瘁到了极点,此刻恶人归案一切真相大白,精神一下子松驰下来也难免睡得夸张,以至于李二丫先后三次想喊其起床吃中饭,又是堵鼻孔又是捅腰眼的,放在常人身上早就从床上蹦起来了,张毅城却连点儿要醒的迹象都没有。

    “毅城啊!有人找你!毅城,你看谁来了?”也不知道又睡了多久,张毅城耳畔又传来了老妈李二丫的叨叨声。

    “哎呀我说妈,你能不能别老烦我!我刚当上英雄,您老就让英雄多睡会儿成吗?”说实话,比起中午第一次被叫,此刻的张毅城已经清醒了许多,至少已经有精力耍贫嘴了。

    “你快给我起来!’’李二丫干脆把嘴贴近了张毅城的耳根子,  “蒙蒙来找你了!”

    “啊!?’’一听“蒙蒙”两个字,张毅城就如同诈尸一样,腾地一下直挺挺地坐了起来,  “谁?你说谁!?”

    “哎呀我的祖宗,你想吓死我!怎么了?睡糊涂了?,官网)跟张国忠生活久了,李二丫一阵一阵的也很是神经质,看张毅城这猛地一起身,干脆就被吓了一跳,一个劲儿地端详张毅城的脸,  “你没事吧?,,

    “你刚才说谁?蒙蒙?”张毅城两眼发直,显然是起猛了。

    “是啊!”李二丫点头。

    “哎哟我擦,妯怎么来了?”张毅城一个劲地嘬牙花子,  “你跟她怎么说的?”

    “我说你睡觉呢,马上就起来!怎么了?’’李二丫也是一愣,对象主动来访,理论上讲这儿子应该高兴才对啊,怎么看上去非但不高兴,反而还挺怵头的?按老头子张国忠的说法,昨天那个姓周的丫头不是受害者吗?跟/j l子的恋爱关系也不是真的,这么说儿子跟柳蒙蒙之间就应该没事啊

    “哎哟我的妈呀……”张毅城翻身下床,手叉着腰显得有点不知所措。说实在的,此时此刻,张毅城并不想见柳蒙蒙,真要见了面,说什么?有什么可说的?当着那个男狐狸姜俊的面,人家姑娘都给自己耳刮子伺候了,两个人之间还能有什么可说的?虽说明知道既然周韵然家的案子是柳东升经手的,之前的一切误会也迟早会真相大白,柳蒙蒙也迟早会来找自己,但却没想到这丫头来得会这么快,眼下就一句没嘱咐到,这个宝贝儿妈就把人家姑娘放进来了,想撒谎装失踪都来不及啊……

    “哎呀毅城,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是小孩脾气啊……,,看张毅城似乎不大高兴,李二丫也不知道这其中是怎么回事,只是觉得两人可能打架拌嘴了,不分青红皂白便开始叨叨着劝,  “俩人在一块,哪有马勺不碰锅沿的?你看你老舅跟你老舅母,当年闹离婚闹了好几个月,现在那小曰予过得比谁不好?”

    “你你你你你……你给我打住!谁跟她是马勺锅沿啊!”说实话,那二丫要不劝还好点儿,这一劝反倒把张毅城的火给勾起来了,“你跟她说,本大爷今天不见客!让她怎么来的怎么回去!往返打车费明天我给她报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呢!你是谁大爷啊?是我大爷啊?”李二丫也有点儿急,  “人家俩孩子上着课专门请假过来,怎么说你也得见一面啊!就这么让人家回去,以后跟你柳叔叔还怎么照面啊!”

    “你们爱怎么照面怎么照面,关我鸟事……”张毅城叹了口气,刚想上床接着睡,忽然发现不对劲,  “俩……俩人?还有谁?”

    “还有一个小伙子,也穿着你们学校校服呢……”李二丫道。

    “哎哟……”张毅城举起巴掌“啪”的一声就拍在了脑门子上,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看来那个男狐狸姜俊也跟过来了,这他娘的如何是好?说实话,整件事从头到尾,最让张毅城耿耿于怀的就是柳蒙蒙打自己耳的时候,这个孙子也在场,一辈子没丢过的人那一次都丢干净了。

    “毅城……”就在张毅城躺在床上跟李二丫扯皮的时候,房门忽然 开了一条小缝,柳蒙蒙把头探进了屋里,  “能……跟你聊聊吗?’’

    “唉……”抬头看了看门口,张毅城暗道倒霉,看来这丫头也挺狠的,单单搞突然袭击堵家门口也便罢了,此时此刻都堵到卧室门口了,想撒都没法撒啊..

    “毅城,我能进去呜?”柳蒙蒙的声音小得像蚊子,脸蛋红得像两个大红苹果,显然也是硬着头皮在说话。

    “唉……’’张毅城叹了口气又从床上坐了起来,冲李二丫挥了挥手,

    “妈,你先出去吧……’’

    “毅城……”柳蒙蒙怯生生地进了屋,跟前两天那个怒目横眉的狠丫头断若两人,  “我们……我们是来向你道歉的……”柳蒙蒙身后,姜

    俊像耗子一样也点头哈腰地跟进了屋,神态之猥琐简直如同电影里的翻译官见了皇军一样,  “毅城啊……那天我……有点儿冲动……实在是对

    不住!对不住……”

    “行了……不知者不怪,随便坐吧……”张毅城翻身下床,象征性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  “这事也不怪你们,换作是我,没准也压不

    住火……’’虽说言语里张毅城显得很是大度,但举止间却很是消极,没精打采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包珍藏多日的软中华,旁若无人地拉开了塑封

    条,“抽吗?”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张毅城皱着眉看了看姜俊。

    “不……不会……呵呵……”姜俊低三下四的,似乎也挺紧张。

    “毅城,我知道我们那天有点儿过分……”柳蒙蒙怯怯道,  “其实姜俊他……他……他的听力……”

    “哎……我自己说吧……”姜俊点头哈腰地接过了话茬,  “其实我听力不好,平时跟你们说话全靠读唇,看你们的口型,怕你笑话所以一宜没告诉你,我表妹找我那天晚上,黑灯瞎火的,我也没看清她到底在说什么……就看好像跟你有关……所以……所以……所以这不就误会了么……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往心里去啊……”

    “唉,你们把我看成什么人了?’’张毅城呵呵一笑,  “别人不了解我的为人,蒙蒙还不了解么?”张毅城故意看了一眼柳蒙蒙,  “我跟她

    认识都十几年了,当初还救过她,从小学开始,初中、高中都在一块儿,别人不了解我的为人,她还能不了解吗?是吧,蒙蒙?’’张毅城笑呵呵地蹲下身子,抬头盯着柳蒙蒙,只见这柳蒙蒙嘴唇紧咬,脸红得像西红柿一样,  “蒙蒙,这次这事,我不怪你,希望你也不要怪我……,,

    “我……我怪你什么?’’柳蒙蒙猛地一抬头,眼圈通红。

    “你……”一看柳蒙蒙的表情,张毅城的心猛地一软,已经涌到嘴边的话硬是被咽了回去,“没……没什么……’’张毅城一抿嘴,摇了摇头,站起身“啪”的一巴掌拍在了姜俊的肩膀上,“好好照顾她!,,只有口型,没有声音。

    “啊?”姜俊似乎不大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你说什么?”

    “我说,好好照顾她!”看了看柳蒙蒙并未抬头,张毅城继续摆起了口型,  “我会想办法治好你半夜写字的毛病,但你要答应我,好好照顾她!你回去打听一下,富康园房子的上一任房主!”

    “我答应你!谢……谢谢你!”姜俊点了点头,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张毅城的胳膊,顿时就是一阵后怕,凭这条胳膊当初要真是卯足了劲抡圆了给自己一下,没准自己现在还没出院呢。

    “你们……说什么呢?’’发现张毅城似乎是在和姜俊说话,柳蒙蒙猛地一抬头。

    “没……没什么……”张毅城呵呵一笑,转过身假装去开窗户,“你们先回去吧,我两天两夜没怎么睡了,巨困,明天上课万一没精神,耽误了学习考不上清华大学,对国家,对社会,都是损失……”

    扑嗤一声,柳蒙蒙笑出了声,不为别的,在柳蒙蒙看来,那个爱耍贫嘴的张毅城,似乎又回来了。

    “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需要人才,我不是为了我自己学习,而是为国家学习,为人民学习,为中华之崛起而学习……”就在张毅城佯装开窗户而故意转身的时候,忽然感觉身体被人抱住了,  “哎?”张毅城下意识一回头,嘴唇瞬间便与柳蒙蒙的香唇贴在了一起…

    “哎呀妈呀……,,张毅城的心都快跳出来了,脑海一片空白,完全没想到柳蒙蒙能来这么一出,下意识地看了看屋里.姜俊并不在场,似

    乎已经趁自己转身的工夫悄悄出屋了…“

    “毅城……,,僵持了大约半分钟,柳蒙蒙睁开了眼睛,  “你真的要去清华吗?,,虽说张毅城是当玩笑说的,但柳蒙蒙可不是当玩笑听的,

    在柳蒙蒙印象中,张国义似乎是个手眼通天的人,既然能把张毅城折腾进重点中学,应该就能再折腾一次让他进重点大学。

    “我……其实……唉……蒙蒙……’’没等张毅城支吾出一句整话,柳蒙蒙便用手指搭在了张毅城的嘴唇上,  “毅城,我会在清华等你!如果你改变主意,一定要告诉我,你考哪里,我就考哪里……,,

    “蒙……蒙蒙……”张毅城仍旧没回过神,而柳蒙蒙却头都不回地跑出了屋,干脆把张毅城晾在了当场。

    “我的妈呀……”张毅城瞳孔扩张心跳过速,在原地愣了足有一分钟,说实在的,此时此刻,张毅城真是恨透了自己刚才脑袋一热装什么高风亮节,跟那个姜俊说什么照顾柳蒙蒙之类的屁话,眼下看来,自己完胜啊,人家都主动强吻了,还轮得到你个男狐狸照顾吗?

    “毅城……怎么了?”送走柳蒙蒙和姜俊,李二丫进了屋,发现张毅城正一个人发愣,脸红得像柿子一样,七分像醉酒三分像发烧,说实话,这似乎不大应该是这个年龄的孩子该有的状态,“刚才那个小伙子,是谁啊?’’

    “就是一网学!”张毅城伸了个懒腰,四仰八叉地又躺在了床上,“我爸呢?”

    “去你大爷家了……”李二丫道,  “对了毅城,你养的那个鸟,脑袋上怎么毛都没了?”

    “毛没了?哪只?”一听鸟字,张毅城一下子来了精神。

    “就是那窝小的里,个儿最大的那只……”看儿子总是一惊一乍的,李二丫似乎有点害怕,  “毅城啊,你没事吧?用不用给你爸打电话让他回来看看?”

    “小的?”张毅城翻身下床连鞋都顾不得穿了,光着脚便来到了院里,只见昨天被冲身子的鹞子“科比”正没精打采地站在房顶上,脑袋上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