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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84节

      三人在原地等了十几分钟,也没人过来收尸,他们便猜测里面的雇佣军出了问题,否则外面枪声大作,他们不可能听不到。

    他们一合计,立刻朝前走去,走到这种地步,已经没有退路了,要么更接近秘密,要么就是死。

    三人绕过尸体堆,又绕过几道回廊,发现一处碉堡模样的建筑,那建筑上有扇铁门,铁门上有很厚的锈,门被打开了,一只铁锁被子弹打掉在地上。

    袁森拉开铁门,还没进去,斜缝里突然冲进一个人,那人跑过去,带起一阵风,飞也似的钻进了碉堡里。艾凯拉木和巴哈尔古丽就站在袁森边上,他们只顾用手电筒看铁门里面的情况,根本没防到有人会从黑暗里冲进来跟他们抢先后。袁森愣了一下,跳起来就追。

    他的手电筒被打烂了,又拿出一支备用的。他把手电筒高高地举起,追踪那人影,人影在手电光前晃了几下,就钻进黑暗里了,此人脚步声很轻,一看就是练家子。

    这人举动这么奇怪,袁森哪里肯放过他,他一路追击,连开了两枪,都打了空。

    碉堡入口狭小,里面的空间却很大,像个庞大的仓库,袁森用手电乱照,看到了许多机械一类的东西。机械上覆盖着厚厚的灰尘,两人一逃一追,使得灰尘满天乱飞,呛得喉咙发干。

    艾凯拉木和巴哈尔古丽都加入了围追堵截之列。那人滑得像泥鳅一样,三个人追来追去,没有一个人能摸到他的衣角,反倒是他们不断跌倒,经常撞到机器和石头。追了那人十几分钟,三人脸上身上都是伤,十分狼狈。

    袁森暗自奇怪,以此人的身手,要逃跑很容易,可他为什么要待在这里跟他们玩捉迷藏呢?

    那人一直跟三人保持二十米的距离,手电光只能扫到他的影子,影子一闪,人就不见了,他带着三人在仓库里胡乱奔跑,跑了许多圈。袁森跑着跑着,就熟悉了仓库里的结构,不算他们进来的那扇铁门,仓库里还有三道紧锁的大铁门,那铁门很久没打开了,门闩上布满了蜘蛛网,蜘蛛的尸体粘在网上,成了标本。

    那人有意经过铁门,跑过去的时候会扭头看一看。

    三个人陪着他折腾了半天,体力都跟不上了,巴哈尔古丽蹲在地上喘气,艾凯拉木和袁森一前一后等着拦截那人。

    那人绕过艾凯拉木,跑进一排布满蜘蛛网的机器中间。突然,机器后面冲出一个人,那人扑向怪人影。怪人影似乎被吓了一跳,扭头就要跑,却被冲出来的人一脚踹翻了,怪人影在水泥地面上滚了几下,袁森趁机跳上去压住了他。

    躲在机器后面的人走出阴影,艾凯拉木和巴哈尔古丽都去照她,这才看清楚了她的脸。巴哈尔古丽高兴地叫起来,道:“慧姐,真的是你!”

    她蹦着跳着跑过去抱住王慧,王慧拍拍她的头,便放开她,走到趴在地上的那人面前,那人还在挣扎,袁森有点压不住他。

    王慧一脚踹在那人背上,那人重重地倒在地上,好半天没反应。袁森看他身体都软了,就去摸他的鼻息,却摸到了血。

    王慧道:“不用担心,他死不了。”

    袁森和艾凯拉木对望一眼,艾凯拉木眼里都是恐惧,对他直摇头,显然被王慧这个霸道动作给震慑住了。他们暗想,再怎么用力,也没办法踹出这么大的力道。

    过了一会儿,那人动了动,艰难地爬了起来,几个人才看清楚他的脸。此人脑袋硕大,脸上一堆横肉,死板板的,鼻子以下全是血,鼻血还在流着,他的脖子上有一道缝针痕迹,跟热尔曼老人的伤痕一模一样。

    袁森瞪大眼睛,有点想不明白两者的关系,显然这人不是热尔曼老人,也不是胡杨林的那个怪人。可是他脖子上的那道缝针伤痕却跟热尔曼和怪人的伤口一模一样。

    王慧冷冷地说:“追了这么长时间,总算抓到你了。”

    那人抹了一把鼻血,他应该很生气,甚至很愤怒,可是众人却看不到任何表情,他的脸色冷冷的,十分木讷。他喉结翻动,发出嘶哑干枯的声音,道:“老子知道摆脱不了你,索性就带你来看看那东西,看了也没用,你依然没办法改变自己的命运,嘿嘿。”

    袁森一听他说话,立刻断定此人就是胡杨林里的怪人,他的脸发生了变化,跟之前完全不同,说话的声音却变不了,永远是那种钝锯锯木头的声音,如果听他说两句话,要难受好几天。

    第三部 生命禁区 第十五章 沙漠钻井

    王慧道:“你记着,我跟你不一样,我们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你照照镜子吧。”

    两人的一番对话让人听了莫名其妙,他们完全不知道两人在说什么,这两人好像很熟的样子,却又是仇人。他们更纳闷王慧什么时候跟这个怪人有了秘密,着实让人费解。

    那怪人发出一阵怪笑,他说话时像锯木头,笑起来却像两根木头在对撞,声音又沉又模糊,一般人听了都会呕吐出来。巴哈尔古丽就属于那种人,她蹲下来吐了。

    怪人道:“你我都是一样的人,面对现实吧。”

    王慧冷哼一声,拿枪指着他的脑袋,道:“你从若羌到罗布泊,一直牵着我们的鼻子走,想把我们引入你设计好的圈套,你的目的是什么?”

    怪人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依旧没有表情,袁森盯着他看了很久,再对比他在沙漠胡杨林的样子,心里渐渐明白,此人应该是戴着人皮面具一类的东西。

    怪人嘿嘿冷笑,却不说话。四人都皱起了眉头,王慧抬腿又是一脚,将怪人踹得倒退了好几步,撞到一个机械台上才停了下来。

    艾凯拉木冲袁森竖起大拇指,道:“你和王助理想到一块去了,老子现在琢磨起来,觉得这一连串的事情都是有联系的,也觉得背后有黑手。”

    怪人一只手撑着机械台,拂去胸口的脚印,淡淡道:“我的目的也就是你的目的,你现在不知道,以后肯定会清楚的。”

    艾凯拉木小声嘀咕,道:“他娘的,这厮又说屁话。”

    王慧继续强调道:“告诉我你的目的,我不想听无关的东西。”

    怪人深吸了一口气,道:“我全都会告诉你的,你有权知道这些事情,你别急,我要理一下线索。”

    袁森掏出香烟,点上抽了一口,又给怪人丢了一支,怪人也不客气,叼在嘴里深吸了几口,吐了一个漂亮的烟圈,缓缓道:“我把你们带到这里来,是有目的的,这个目的和我的私欲有关,也和王慧的身世有关系。”

    王慧冷笑道:“我的身世?笑话!我二十多年的人生非常简单,可以说是一张白纸,这些在我的档案里都有记录,需要你一个陌生人告诉我吗?”

    怪人盯着王慧白皙美丽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才道:“没有错,一点儿都没错,你就是她,三十年前,我见过你。”

    他这话一出口,四人都被震住了。袁森猛吸了一口烟,全呛进了肺里,他咳嗽得厉害,捂住肚子蹲了下来。

    王慧永远都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她的枪口还指着怪人,一动不动,眼里射出两道亮光,死死地瞪着怪人的眼睛。

    怪人道:“你信不信我说的话?”

    艾凯拉木实在受不了怪人乱扯,道:“信你,猪都能上树了,你他娘的也不想想,王助理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姑娘,你说你三十年前见过她,你是存心抬杠啊吧?”

    王慧道:“继续往下说——”

    怪人深吸了一口烟,陷入了遐思,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我们在胡杨林里就见面了,那时,我把心思全放在那小子身上。”他指了指袁森,又道,“你跳出来追杀我,我对我的身手很有自信,这几十年来,我从来没有失败过,却被你追得满世界乱跑,这让我很吃惊,也让我对你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那个时候,我还没有看清楚你的脸,一直到古城里的那番遭遇。”

    怪人又停下来连抽了几口烟,他的脸上没有表情,眉头皱起来,牵动脸上的皮肤,看起来非常丑陋。不过在场的每个人都能感受到他的痛苦。

    “你跟她很像,无论是脸,还是其他部位,连举手投足,都一模一样。我不相信世界上会有两个这么像的人,因此结论只有一个,你们是同一个人,对不对?”

    怪人的声音难听至极,他越说越悲恸,还带着哭腔,更让人受不了了,王慧不为所动,只是静静地听着,也不插话。

    艾凯拉木凑到袁森和巴哈尔古丽身边,小声道:“你们说这家伙是不是哪根神经搭错了,还是另有阴谋,他的话颠三倒四,跟演戏似的,能信吗?”

    巴哈尔古丽笑道:“看起来是很浪漫的爱情故事,想不通归想不通,那人对慧姐很痴情倒是真的。”

    艾凯拉木十分不屑,大叫一声:“狗屁,老子看八成有问题,你说是不是,小哥?”

    袁森道:“盯着他的举动,别让他趁王助理松懈时找机会跑了。”

    艾凯拉木和巴哈尔古丽一起点头,将家伙都攥在手里。

    怪人道:“三十年前,我在北京一家生物研究所工作,那年我二十六岁,参加工作不到两年。那年春天,我接到上级指令,参加了一项绝密探险任务。当时所长秘密通知我,我非常高兴,认为所里把任务给我,是对我的赏识和考验,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到了驻地,我发现探险队的成员都是从各个一级研究单位抽调来的精干力量。这支探险队一共三十三人,分成三个小分队,每队十一人。第一次全体人员大集合,我就在广场上看到了你。你那时候不叫王慧,叫骆小玲,你那清汤挂面的样子深深地打动了我,更让我高兴的是,你和我在同一个小分队。我们在北京某军驻地秘密集训了两个月,就乘飞机抵达新疆乌鲁木齐,在那里与当时一位很有名气的专家见面,他后来成了我们的领队。我们又在乌鲁木齐一处军事基地实训了半个月,然后接到命令出发。从乌鲁木齐去探险地,没有人知道下一站在哪里,我们的任务是什么。我们不能互相攀谈,不能相互打听,唯一能做的就是服从命令,否则就会受到严肃处理。几天后,我们抵达罗布泊,那时罗布泊已经完全干涸了,湖盆里全是比石头还硬的盐碱滩。我们开车穿越了四百五十公里湖盆,收集了许多标本,不过这些都是表象。做完标本收集工作后,留下一部分队员善后,领队带着我们分乘多辆车穿过盐碱滩,抵达罗布沙漠,我们真正的使命才算开始了。”

    怪人说到这里,一口气把烧到屁股的香烟抽完,随手扔掉烟蒂,袁森又给他丢了一支烟,他闷头抽起来,显然心里焦虑至极。

    王慧道:“你说的这些事情,我连听都没听过,更不会有印象。还有,我也没用过骆小铃这个名字,我一直就叫王慧。”

    怪人叹了口气,对王慧的反应感到绝望。袁森听了怪人的讲述,顿时心里一片澄明,他不知道王慧是否反应过来,又想,以她的机智,肯定能明白是怎么回事。三十年前罗布泊那场震惊全国的探险失踪事件,不就是大科学家领队的罗布泊考察吗?难道怪人就是那次探险的亲历者?

    怪人道:“或许是我错了,你跟她太像了,眼神、举动,甚至连冷冰冰的样子都毫无二致,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像的人呢?”

    王慧道:“你说了这么多,还是没说到重点,你的目的是什么?”

    怪人道:“目的?你们从阿尔泰山回乌鲁木齐,我们都派人跟踪着,随时汇报。你们被我带到考纳阿布旦——罗布人最原始的渔村,都是我一手策划的。在没有发现你的特别之前,一切都按照我的计划顺利进行。你们进入伊比利斯古城,发现庞大的地下建筑,开启恐怖之门,所有的事情就像推倒多米诺骨牌一样发展着。我在后面坐收渔翁之利,突然发现你和她长得很像,直觉告诉我你就是她,我自然不忍心伤害你,你已经进了古城,我只得进来阻止你,这样一来,我的计划全被打乱了。”

    王慧把枪收了回来,怪人说话的时候,她一直盯着他的眼睛,他的话乱七八糟,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她却从中看到了实实在在的真诚,她开始相信他了。

    怪人道:“你真的——真的——不是骆小玲?”

    王慧十分干脆地回答道:“不是,你认识的骆小玲至少有五十岁以上,我还不到二十五岁,而且我身边也没有姓骆的人。我相信你的话,可惜你认识的骆小玲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怪人听到王慧的明确答复后,狠狠地拍了几下脑门,似乎想把自己打醒,还流出了两行泪。

    袁森把他了解到的大科学家失踪线索理了一遍,发现与怪人的说法出入很大。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官方说探险队失踪人员只有大科学家一人,而怪人则说大科学家留下小部分人收集标本,自己带人开车进了罗布沙漠,难道大科学家进沙漠另有目的?他把这个疑问提了出来。

    怪人沉湎在幻想破灭的痛苦之中,对袁森的疑问置之不理。袁森又重复了一遍,怪人大吼一声,道:“老子为什么要告诉你,她不是骆小玲,她跟老子没关系,你们都跟老子没关系,老子怎么能把机密告诉你们?”

    他嘴里乱吼,手舞足蹈,像个疯子一样。

    艾凯拉木道:“小哥,这种人的话你也信?”

    情况一下变糟了,他没想到怪人反应这么剧烈,可怕的线索才一露头,就被现实无情地掐断了。他只能跑去找王慧,建议她安抚一下怪人,让他问清楚情况,好做打算。

    怪人发疯一样跳上机械台,又跳上另一座机械台。袁森暗叫不好,他的枪刚掏到一半,怪人就爬上一座三米多高的机械台,他以高台为跳板,跳进机械群里,前面发出砰的一声响,等他们追过去,连人影都不见了。

    四个人急忙散开,将最有可能藏人的机械区包围起来。他们拉网式地搜查了一遍,一无所获,怪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袁森和艾凯拉木久寻无果,就要出去找,被王慧拦住了。王慧道:“他不愿意配合,找到他也没用,我们已经到了这里,还是自己找吧。”

    两人只得止步。王慧拿着手电筒把仓库仔细地照了照,走到中间那扇大铁门前面。那铁门极高,大概有七八米的样子,宽也有五米左右。艾凯拉木跨步测门宽,跨了四步半。门上涂着红色防锈漆,油漆已经干裂剥蚀,掉了不少,掉漆的地方生了厚厚的锈。大门三米高的地方有一个铁棍门闩,门闩上挂着两个巴掌大的黑锁。

    王慧抬枪把锁打烂,踩着铁门焊接处的边沿爬上去,把两个烂锁取下来,又拉开门闩。

    王慧爬下铁门,受重力作用,铁门在她爬下来的过程中,自己缓缓打开了,里面飘出刺鼻的气味,门外的人都忍不住用手在鼻子边上扇风去味。

    艾凯拉木用力推了一下铁门,铁门打开了。他们用几支手电冲里面乱照,光柱扫过的地方都是黑漆漆的金属箱子。

    巴哈尔古丽突然惊叫起来,道:“有人——里面有人——”

    艾凯拉木站在铁门边上,吓得跳起来,急忙去拿皮带上的枪。袁森正在用手电筒乱扫,一个黑影飞快地冲出来,他还没来得及喊艾凯拉木,人就到了门边。艾凯拉木被那黑影撞飞了,王慧脚一伸,将那影子绊倒在地。

    袁森把手电光打在那人身上,居然是个穿防化服的雇佣军,那雇佣军翻身站起来,叫骂了一声,也不看四人一眼,拔腿就朝前跑,一转眼就没影儿了。

    艾凯拉木大叫道:“你撞了人就跑,还有没有王法了,再跑,老子就教你中国人的王法。”

    艾凯拉木嘴里唠叨着,里面又奔出来两个人,那两人经过艾凯拉木身边时带起一阵劲风。艾凯拉木用手电光一扫,就照到了他们的防化服,他朝天鸣枪,那两人也没有停顿,一会儿也不见了。

    艾凯拉木道:“撞鬼了,他们跑这么快干吗?”

    袁森道:“他们都疯了,你看看他们的眼睛,发直呢,像要找人拼命一样。”

    艾凯拉木生吞了一口唾沫,有些激动,道:“小哥,你说他们——被传染了——”

    袁森点点头,道:“应该是这样。”

    大铁门开着,里面静悄悄的,他们带着所有的疑惑走进了门内。

    他们暗想这些雇佣军怎么被锁进铁门里了,看铁门上厚厚的灰尘和蜘蛛网,好像很多年没被人动过了,雇佣军是从哪条密道进去的?

    铁门后面的空间比仓库要大两倍以上,里面都是黑漆漆的机器,手电光照上去,会发出黑亮的光,摸上去异常光滑,犹如瓷器表面。

    这些机器,小的有一头牯牛那么大,大的能顶两层小洋楼,就这么一排一排地排列下去,看起来非常壮观。手电光扫过一排机器,就会产生耀眼的反光,看起来颇为神奇。

    几排机器围成一个“回”字形,他们从缺口钻进去,回字形里面是一个类似立方体的粗壮柱子,就跟基地上固定架中间的立柱一样,只是金属材料有所不同,全是那种瓷器一样反光的金属。

    艾凯拉木的一双眼瞪得贼大,他把立柱上下打量了一番,道:“原来这里就是立柱的底下啊,也不知道它插进地下什么地方去了。”

    袁森围着立柱转了几圈,在立柱底下发现了一个黝黑的金属盖子,那盖子长两米,宽不到一米,他去揭盖子,却发现非常沉。

    艾凯拉木跑来给他帮忙,两人用力把盖子揭开,推过来斜靠在立柱旁。盖子下面的方口黑乎乎的,袁森拿手电筒向下照,看到四根靠在一起的金属柱子,那金属柱子比上面的柱子细很多,每根直径有半米左右,看起来像四只钻头。

    方口下面是一个很深的洞,根本没办法看到底,四根柱子一直伸到看不见的地方,看起来非常奇异。

    袁森缩回头,对艾凯拉木道:“我觉得那四根柱子下面装着钻头。”

    艾凯拉木点头,非常赞同,道:“肯定是钻头,四根柱子就是通水管,钻井时用通水管给钻头注水降温。”

    王慧从外面的粗柱子侧面绕过来,见他们坐在地上休息,道:“你们发现什么了?”

    艾凯拉木指了指方形口子,让她自己过来看。王慧一看口子下面,脸色剧变,道:“是钻头。”

    艾凯拉木惊喜道:“你也这么认为啊,我们的意见终于统一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