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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她这榆木脑袋还偏是个死心眼儿的,吃了秤砣一般非要钻研门道。
便是这般学着忘着,七年了,连个出师表都还背不完整。
“走吧。”叶云詹将她拦腰抱起,看她勾着头,偷偷往他胸前抹鼻涕,轻叹嗔斥:“再抹便罚你给为师洗衣。”
说罢,不等她反应,足尖一点,便已乘风离去。
落英缤纷,满树芳华。
许是女子因故,都欣喜这桃李芬芳。
绯林花开正浓,景昔伸直了脖子去嗅头顶花枝。
叶云詹轻笑,伸手将那花枝压下,低头间,却见那白皙脖颈处裸露出来伤口,眸色登时一沉。
“过来让我看看。”他松了桃枝,撩摆坐于石凳上。
景昔被那花香熏得云里雾里,不知他为何突然唤她,呆愣矗在原地。
“过来。”叶云詹只得再说一遍。
景昔犹豫上前,那石桌旁只有一方石凳,她又不能坐桌上,只得乖乖立在他身旁,像个待被责罚的小丫鬟。
叶云詹轻叹,伸手拦过她,让她坐于腿间,垂眸去查看她衣襟下伤口。
“师父……”感觉那清冷鼻息靠近,景昔缩了脖子。
叶云詹一手固住她不肖安分脑袋,一手轻轻拨开她脖颈前衣襟。
她还特意穿了长襟衣衫,是怕他看到生闷?
“还疼吗?”叶云詹问声。
景昔摇头。
叶云詹微微闭眸,怎会不疼,都结了血痂。
“还未有告诉为师,你想要何物。”
景昔眨了眨眼,不知他为何如此执意此事:“师父已经给徒儿了啊。”
见她笑得眯了眸,唇边小虎牙若隐若现,叶云詹缓了几息,沉叹一声,低头埋向她颈间。
唇边便是师父青丝,离得近了,还能嗅到海棠浴花味道,夹杂着松墨之息,萦绕鼻尖,景昔只觉脸颊愈发滚烫。
师父生的极俊,峰眉星目,面如皎月,俊的清冷出尘,俊的让人生畏。
师兄也俊,却是俊的温文尔雅,俊的平易近人。
林师妹时常捧着脸扒望师父感叹,便是天仙也不过如此,而后又去偷看师兄,看得心花怒放时,再来望她,便是一阵摇头轻叹。
感觉怀中身子微微僵硬,叶云詹抬头,裹着腰将她提起,让她跨坐在他身上,拦进怀中。
这般面对面坐在他腿上,景昔呼吸急促,双手垂也不是,环他也不是,更让她脸红耳赤是那双大手竟探进里衣,抚上后背,轻轻浅浅撩拨。
“师,师父,现在吗?”
往日师父都是入了夜毒发之时才与她行事撷取阴元,现在这般晴天白昼行欢,让她心腔直跳。
叶云詹未有应声,只抽出一只手来,撩开衣裙,缓缓抚过纤腿,来到花谷处,继而眉峰一扬:“没穿亵裤?”
景昔窘得脸色绯红,昨日她失了禁,亵裤被师兄拿去洗了,清晨起来本是要寻人的,未曾想过会有这般。
“师父,现在……不妥……”感觉那修长指尖在谷口轻轻柔柔打转,惹得谷水不住倾泄,景昔喘着气,虚伏在他肩上低声。
师父身姿修长,这般坐着,也比她高出几许。
叶云詹眉宇轻挑,指尖微微用力,深入穴口,大有一探密径之意:“那昔儿想不想要?”
现在不妥,只怕入了夜更不妥。
叶云詹凝眉,心腔浮过一抹不明之意,指尖自腔壁之中深深浅浅抽送,抚出股股蜜水。
而后贴着穴壁,按上那处凸起软肉,画圆般揉弄那处湿软,直将它揉得越发挺立,越发硬胀,穴口不住收缩,长指方才再度深深抽送,拨弄出水声,感受穴腔滚烫与紧绞。
蜜水之声随着长指抚弄越发鸣耳,景昔涨红了脸,这比师父以往直接进入,更让她气息翻涌。
她能感觉到师父指尖带着暧昧在她体内撩拨。
那只手,握过剑,捧过书,执过棋,如今却在自己身下,指点江山般,将她引上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