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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0节

      齐妙嘴角上扬,颇有几分高兴。魏氏若是泉下有知,知道自己弟弟这么争气,想来会很高兴的。

    长叹口气,有些缅怀的开口道:

    “想当年我分家出来,住在睿达哥家隔壁,嫂子照顾我不少呢。”

    都是性情中人,独孤寒明白娇妻的怅然。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说:

    “要不要见见他?朕可以……”

    “不用。等他考完以后再说吧。”齐妙端着茶杯喝了口,揉了揉太阳穴,道,“最好皇上钦点完之后。不然,又有人该说闲话了。”

    独孤寒听了轻笑,不在意的喝口茶,说:

    “谁能说什么,谁敢说什么。朕难道是那徇私的昏君?乱点状元不成。”

    “夫君自然不会啊!可难保有人不这么想。夫君知道吗?有人已经想着进我们家门了。”

    “浑说!”

    独孤寒不悦的蹙眉,起身拉着齐妙去到后面休息的榻上,道:

    “朕已经三令五申不选秀,谁还敢打这主意?”

    “哎呀,不是我们家,是我娘家。”齐妙好笑的不行。

    挨着他坐在榻上,想想今日看兰儿写的信,就觉得莫名其妙。

    独孤寒不解,抬起她的下巴,纳闷的道:

    “什么意思啊?”

    “就是有人……想给我哥做小呗。”

    “谁啊?”

    “是谁还不好猜的。”齐妙撇嘴,一脸的鄙夷。

    倒不是冲独孤寒,而是冲那打这主意的人。

    独孤寒在她嘴上亲了一口,挑眉说:

    “到底怎么回事儿,跟朕说说。”

    齐妙起身,侧身坐在他的腿上,轻叹口气,道:

    “我嫂子跟我哥成亲二年多快三年了。不是一直都没有孩子嘛,不知道谁那么缺德,说我嫂子不能生养,梁家要绝后。”

    “胡说八道!”独孤寒也觉得无语,直接呵斥出声。

    “是啊,我也觉得胡说八道。我哥跟我嫂子那是因为顾及我汉松哥,所以迟迟没要孩子。现在倒好,竟被说成了……唉,没处讲理。”

    独孤寒看着娇妻的样子,大手摸着她的脖颈,安慰着道:

    “他们说也是偷着说,没人敢当面的。若是当面说,你不用客气,直接掌嘴。”

    “我亲爱的夫君,你当人家傻啊,能当着我面说吗?”

    独孤寒最见不得她这样的表情,这样的称呼。每每这般,他都把控不住。

    想着卢长东出去,一时半会儿都不会回来,直接把人搂住,翻身倒在榻上。

    齐妙察觉到他的意图,忙伸手推着,不安的说:

    “疯了?这是御书房!”

    独孤寒压根不管那个,在她唇上胡乱吃了一会儿,气喘吁吁的说:

    “遇到你,为夫不想疯都得疯。”

    哎哟我的天,这还是她的不对了。

    齐妙忙不迭认怂,一脸讨好的表情看着他,说:

    “祖宗,祖宗我错了。你别闹,万一被人看到……别……你别咬我——”

    齐妙真是无奈了。

    这说说话怎么就放肆了。想要推拒,奈何二人的实力明显不是一个档次。

    独孤寒看着她,胸有成竹的开口道:

    “皇后刚才答应朕什么了?可还记得?”

    “我……”

    “若想明日出去赴宴,先把朕伺候好了再说。”

    独孤寒说着,俯首抵着她的额头,郑重其事道:

    “丫头,我要在这儿要你。还记得当初我登基那天晚上跟你说过的话吗?”

    “……”

    齐妙一怔,想到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咽了下口,面色通红。

    独孤寒登基那天晚上,她由于大着肚子不能跟他滚床单,他便发狠说要在皇宫的各个地方要她。

    如今,的确实现了好几个地方,但是御书房……

    就在齐妙还想说话的时候,熟悉的充实感袭来,让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遇到这个男人,她是彻底的栽了。

    不管他要做什么,只要他想,她就没有说“不”的权利。

    因为,她也不想说。

    齐妙最后已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反正就是……被他活活折腾昏过去了。

    等独孤寒靥足起来,小妮子早就双眼紧闭,暂无知觉。

    气喘吁吁的独孤寒,怜爱的在她唇上亲了一下,爬起来穿衣服。

    体贴的把毯子给她盖上,就那么凝视着她的睡颜。

    不管他们成亲多久,不管他们有几个孩子,他对她的热情,从来都没有减退过。

    书房外传来声音,独孤寒再次俯首,在齐妙眉心那处的疤痕上,亲了一下,这才起身回到案桌前。

    冲着外面低沉的说了句“进来”,继续批阅奏折。

    卢长东进屋,书房门就那么开着,来到独孤寒身边,继续小心的伺候。

    屏风后面的齐妙,就那么睡着,什么都不知道。

    不得不说,有娇妻陪伴,这批阅奏折的劲头很足。一个时辰不到,就把该看的都看了,卢长东也得意下班、回家……

    第867章 到达北芪

    四月二十七这天晚上,梁府设宴款待前来添妆的客人。

    老早就开始添妆,一直都没有招待。

    梁桂兰没有出现,按照北芪的规矩,新嫁娘出门头一天晚上,只能在自己的房间里呆着,哪儿也不能去,谁都不能见。

    四月二十八这天一早,东陵王朝取消了早朝,文武百官都集结在宫内,等着送亲。

    琮渺宫内,齐妙给梁桂兰把盖头盖上,不放心的握着她的手,叮咛嘱咐——

    “记得姐告诉你的,要守心,一定要守心。”

    梁桂兰缓缓点头,反握着齐妙的手,道:

    “姐放心,兰儿不会忘得。”

    “吉——时——到——”太监的声音传来。

    下一秒,梁汉森从外面走进来,冲齐妙行礼之后,将梁桂兰背起,出了琮渺宫。

    齐妙一身宫装跟在身后,心里五味杂陈。

    回想曾经,她刚穿越过来的时候,这丫头还张牙舞爪、飞扬跋扈。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关系好了的?

    哦,对,是从得知梁桂芳要嫁的人爱动手开始。

    从那之后,他们关系好了,这丫头也日渐成熟、懂事儿。

    快到宫门的时候,齐妙停下脚步。

    身为皇后,不再像以前那般进出自由。至少当着这么多朝臣的面,她是不可以贸然出宫。

    梁安夫妻二人,谁都没有来。二房那里,来了李紫玫跟梁汉柏。

    作为娘家叔婶儿,讲道理应该过来送送。

    不过……

    梁桂兰没让。

    她怕自己舍不得,也怕三叔、三婶儿哭泣。

    要上花轿的时候,余光瞥到齐妙的身影,松开白晶的手,站在原地,慢慢的双膝跪下。

    众人不知道发生什么的时候,梁桂兰恭敬地冲着齐妙磕了三个头。

    说实话,她能有今天,跟这位二姐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别管是不是远嫁,至少无上荣耀。

    太子妃,皇后,皇太后……

    磕完头被白晶扶起来,她看到了擦泪的齐妙。强忍着自己,无声的冲着齐妙点点头,随后上了花轿。

    这一幕,时候让不少朝臣都议论纷纷。

    讨论皇后家的亲情,讨论她们姐妹的情谊。

    梁汉森翻身上马,跟北芪使臣一起,慢慢往京城外的方向走。

    队伍走的很慢,一千零一抬的嫁妆,就在后面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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