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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61节

      但看他一副骄傲求夸奖的模样,冰芜还是装作很敢兴趣的样子,谁知砚离着实让她惊讶了一把。他所演示的术法并不只是《初级法术》的前几页。

    第一个小法术就是《初级法术》里最难的□□决,第二个是隐身术……

    这分明就是已经将全本《初级法术》都学完了,且知道哪些最难,故意挑难得演示。

    冰芜嘴角抽了抽,这孩子平日里看着单纯,没想到小心眼还不少。

    看了几个小法术后,风溪匆匆赶来。

    冰芜看着风溪欲言又止,一副有要事要回禀的模样,了然地点颔首,示意其稍安勿躁。招了招手喊道:“阿离,过来。”

    砚离撤了法术,迈着两条小短腿哒哒地跑了过去,“母亲。”

    冰芜抬手摸了摸砚离的小脑袋,问道:“阿离已经学完整本《初级法术》了?”

    “嗯,阿离厉害么?”说罢,砚离有些害羞地垂下头,又不时抬头偷偷地看她。

    冰芜失笑,揉了揉他头顶上挽起的小发髻,肯定道:“厉害,阿离聪慧,这么快就学完了《初级法术》,是天地间最厉害的小神龙。”

    砚离嘴角上扬,高兴得双眼都弯成了月牙形,又觉得不够矜持,抿了抿唇道:“母亲也厉害,阿离要像母亲一样厉害,把坏人打跑。”

    冰芜闻言一愣,旋即心中一暖,“乖,那阿离要勤修术法,不可荒废。”

    砚离使劲点了点头。

    “去继续练习罢。”

    “好。”

    见阿离跑远了后,冰芜才看向候在一旁的风溪,抬步往旁边的廊亭而去,那处既能看到阿离所在的位置,又不会被阿离听见。

    “说罢。”

    风溪拱手道:“公主,您让小神查的事已经又眉目了。容清上神与二太子乃同门师兄弟,皆是南极仙翁门下弟子。”

    “朱雀真君一族与二太子私下并无来往,燕临神君也一样,但后土娘娘的弟子,也就是燕临神君刚过门的夫人和二太子似乎有些私交。”

    冰芜看向风溪,挑了挑眉:“似乎?”

    风溪点头:“是,小神并未查到切确的证据,只是听说青月神女在万学殿时就与二太子颇为投缘,天宫中有仙子见过几回,还说……”

    冰芜问:“还说什么?”

    “还说二人举止甚是亲密,”风溪说完又小声道:“那日朱雀神府的婚宴,二太子也去了。”

    冰芜狐疑道:“你带着蓝宇也没查到?”

    “是,蓝宇说二太子与青月神女所用的传讯镜并不是他所制,说上面刻画的阵法非同一般,像是加过密。”

    冰芜点了点头,萧青月本就是和蓝宇来自同一界,会如此也正常,那钧凌所用的想必也是出自萧青月之手。也就是说他们二人之间确有私交?

    那这般看来,那夜之事还有萧青月的手笔……

    冰芜目光沉了沉,眸子如同淬了冰雪毫无温度,当年历劫之事算她欠了燕临一番因果,这么多年不动萧青月,也算还了这份因果。

    没想到她还没计较当年之事,萧青月先将手动到她头上了,天界可不是当年历劫的凡间,她也不是当年不受宠爱的凡间公主。

    既然敢在她头上动土,那就新账旧账一块算好了。

    “查到二太子和萧青月最近的行踪了么?”

    “禀公主,二太子请旨下界抓拿出逃的上古大妖,天帝对二太子赞不绝口,已经同意了。如今二太子应该已经身处下界了;青月神女如今在朱雀神府。”

    冰芜闻言眉头紧蹙,强调:“你说钧凌主动请旨下界?”

    “是。”

    冰芜目光一凝,双手交合无意识的绞着,拖着曳地的长裙来回踱步,喃喃道:“坏了!我说怎么总感觉忽略了些什么。”

    风溪见状满是不解,出声试探:“公主?”

    冰芜急道:“风溪,立即传讯给逸虚,让他多加小心……算了,我亲手写一封信笺,你速速送去,交到他手中。”

    “是,公主。”

    从小乾坤里取出纸笔,冰芜很快就写好了一封信笺,“速去交到他手中。”

    风溪甚少见到冰芜这般急色,心中明白此事定然非同小可,于是接过信笺后立即收好,就要转身离开。

    不料才转身就听到一声“等等”,风溪只好回头。

    冰芜沉吟道:“让人传讯去紫云山,说我孕中身子不适,想请母亲过来昆仑山小住几日。记住不可说是我的旨意,也不必透露父亲不在昆仑山。”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就生蛋,生下来才能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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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七章

    紫云山

    收到传讯的瑶音公主二话不说便让仙娥收拾东西, 准备前往昆仑山。

    “把前阵子天宫送来的东西都带上。”瑶音一面在殿内踱步, 一面指挥着收拾行装的小仙娥们:“对了, 那些颜色娇艳的纤云锦、星砂珠饰也带上。”

    小仙娥们被自家公主指挥得手忙脚乱,闲适了多年的紫云山难得有些忙碌了起来。

    一旁的神官风瑾见状心中颇为欣慰,这么多年了,她家公主和小公主终于冰释前嫌和好如初了,公主也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帝女神采。

    她真怕公主因为当年的事,就此画地为牢将自己锁在紫云山, 哪也不去, 如今可算好了, 不止和小公主和好,也不再将自己困在紫云山。

    风瑾笑道:“公主,让小神陪您一起去罢, 当年也是小神照顾您,小神也算有些经验。”

    瑶音抚额:“瞧我都忙糊涂了, 竟然把这事忘了,阿瑾, 你随我一同去。”当年有孕也没什么经验, 都是阿瑾在照顾她。论照顾有身孕的神龙,她可比不上阿瑾。

    战神来了好一会儿连杯茶水都没有,看着锦华殿上上下下都在忙碌,心中颇有些不是滋味。不就是怀孕么,而且都已经怀了这么多年了,至于如此大费周章?

    “不知公主此去要在昆仑山待多长时间?”战神语气有些酸溜溜地道。

    瑶音这时才想起方才战神来访, 她才招呼其坐下就收到了传讯……

    见他目光灼灼,瑶音有些过意不去,目光闪躲:“苍山帝君不在,她又身子不适,我想多陪陪她。”

    言下之意,归期不定。

    战神双目顿时黯然,正想开口,又听她期期艾艾道:“多有怠慢之处,还望战神见谅。战神若是有更好的……”

    不等瑶音说完,战神便道:“公主,让我陪你一起去昆仑山罢。”语气坚定,不容抗拒。

    瑶音一愣,抬眸就撞入一双黑如深潭的眸子,惊讶道:“战神要同我一起去昆仑山?”

    战神立即点头。

    “可这不合……”哪有主人家没有邀请,便巴巴地跟去。

    若是旁的神府还会给战神面子,顺势邀战神住下;昆仑山可不会。冰芜并未邀请战神,至于昆仑山帝君,以战神先前的行事,更是不会留客。

    “苍山帝君不在,我陪公主去,也能保护冰芜公主不是?且,昆仑山帝君在,我岂能放心公主一人独往。”

    瑶音听到前一句本想说冰芜在昆仑山并不需要保护,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听到后一句话,未出口的话霎时堵在喉间。

    慌忙转过身去,不敢再看他,玉耳被素白的耳环衬得鲜红欲滴。

    战神出手迅如疾电,在瑶音才转身离开之际便将其一把抓住,“公主还未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战神自行决定就是。”

    匆匆丢下一句话后,瑶音手腕一挣,转身离去。跨出锦华殿大门之时,恰好听到身后传来低沉愉悦的笑声,瑶音走得更快了。

    酉时三刻,一辆金碧辉煌的长车破开昆仑山的层层云镜,停在流霜殿大门。

    冰芜见到从长车上先后下来的两人,面不改色,牵着砚离迎了上去,唤了一声“母亲,”又对一旁的战神颔首示意。

    战神拱手还礼,心中纳闷,这位昆仑山公主好似并不意外他不请自来。

    “外祖母。”

    瑶音很是喜欢砚离,看到砚离像模像样的行礼,更是稀罕,不等他行完礼就将其抱了起来,“阿离真是乖巧,小小年纪就会行礼了。”

    自从冰芜怀孕,逸虚下界后就鲜少有人抱他,突然被抱起,砚离有些不习惯,扭着小身子,玉瓷般的小脸有些难为情。

    “阿离长大了,要给妹妹做榜样。”

    “阿离真懂事。”瑶音毫不掩饰地夸赞道。

    砚离年纪小面皮薄,被夸了既是欢喜又是难掩羞涩,抿着唇窝在瑶音怀里不动了。

    瑶音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转过头对冰芜道:“身子可好些了?风瑾当年对这个颇有研究,一会儿让她给你看看。”

    冰芜点头,应了声“好,”话落转身带路:“母亲,战神进屋说罢。”

    几人说了会话后,天色渐沉,金乌的余晖撤掉后,显得昆仑山的风雪更加刺骨凌寒。簌簌的风雪映着昏暗的天空,

    冰芜望了眼外头的天色,道:“天色已晚,客苑早已备好了,我让人带战神去瞧瞧,若有何不满,尽管吩咐她们便是。”

    战神目光意味深长地看着冰芜,“冰芜公主备的,定是极好。”早已备好,那就是料到他会来,既然如此为何不邀他?

    目送战神离开后,瑶音解释道:“他非要跟着,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母亲多虑了,有战神在昆仑山,女儿求之不得。”

    瑶音闻言不解地看向冰芜。

    冰芜摆了摆手让殿中侍立的仙娥神女出去后,又让花音带着砚离去用膳。

    等流霜殿正殿只剩下母女两,才悠悠道:“母亲,这昆仑山并不安全,我如今怀着身孕,轻易动不得神力。前段时日……所以我才请您前来陪我住段日子。”

    瑶音皱着眉头,忧心忡忡:“怎么会这样,你怎么不早点与我说。”又气道:“岂有此理,竟然用这等不入流的手段。”

    越是身份贵重的神族越讲究光明正大,有何私仇约战便是,绝不会暗地下手,更不会趁人之危。这种趁人之危,且还是夜间行刺简直就是不入流至极。

    瑶音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气恼,握着冰芜的手,郑重道:“你放心,此事母亲定会为你查个水落石出,替你出口气。”

    冰芜心中一暖,“母亲不必忧心,此事女儿已经有了章程。这事,我要自己解决。”钧凌终究还是舅舅的亲儿子,母亲和舅舅本就有了嫌隙,又何必为了一个钧凌闹得更僵。

    瑶音心里的气略顺了些,仔细想过,抬眸道:“这么说,你已经知道是谁做的?到底是何人,如此胆大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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