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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387节

      “会不会是你妈妈干的?”云妮沉吟了一下,对伍再伟说,“我和你哥哥到过她们老家,据她的邻居说,你妈妈从小就会养蛊。”

    “蛊?那是什么?”伍再伟震惊地问道。

    伍再奇皱眉解释给他听,“传说中是一种人工养殖的毒虫,专门用来害人,《诸病源侯论》里说:多取虫蛇之类,以器皿盛贮,任其自相啖食,唯有一物独在者,即谓之为蛊。”

    “……”伍再伟的脸一瞬间白了,“去年端午,我看到姥姥抓了很多让人恶心的蛇虫丢进一个罐子里……”

    云妮说,“既然是去年才养的蛊,就应该不是情蛊,你妈要是给你爸爸下了情蛊,可能就一点麻烦了。”

    “拔拔,他眉心处有问题。”执意爬进伍再奇口袋的小乌龟露出了一个脑袋,它懒洋洋说道。

    伍再奇迟疑了一下,把这句话转告云妮。

    云妮伸出三指,搭在伍参军的右腕上,体内的灵力源源不断地朝伍参军的身上奔涌而去。

    上次她帮傅天川检查的时候一无所获,可是,在伍参军的身上,她却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不对劲的地方,正是小乌龟说的眉心之处,灵气到了这里,似乎是被堵住了一般,任她如何催动也无法再有寸进。

    “是,这里有问题,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云妮纤细的手指在伍参军的印堂穴的位置轻轻一指。

    小乌龟对这种小把戏嗤之以鼻,“把三枚银针刺入印堂和两侧攒竹穴,再把鸡蛋放在银针上面,过几分钟就可以让他醒过来。”

    伍再奇将信将疑,“龟仔,这个是你爷爷,你用点心行不?”

    “这是最简单的原始蛊。”小乌龟用爪子按了一下眼睛,“你不要侮辱我传承下来的记忆。”

    云妮曾经向伍再奇解释过,具有神兽血统的灵兽,在出生的时候,会自带一部分传承记忆。

    至于带了多少,就看它自身的血脉强大与否,而且,随着它以后不断的修炼进阶,它的记忆也会不断地完善。

    不过,这个小乌龟若是不能解除封印的话,它的人生目标就只剩下多吃点好吃的,好歹让自己看起来没有这么珍袖这一条路可走了。

    小乌龟还真的挺靠谱。

    三针扎下去,再把剥了壳的熟鸡蛋放上去,大概只过了一分钟,鸡蛋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黑了起来。

    第七百五十三章 旷野惊魂

    第七百五十三章 旷野惊魂

    (三更)

    过了五分钟,云妮运起身上的灵气巡查伍参军的印堂附近,发现已经畅通无阻了。

    “可以拔针了。”云妮拿开自己的手指。

    拔了针,打开鸡蛋,里面的那个蛋黄被一层黑雾侵染,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

    小乌龟又从伍再奇的口袋里探头出来,“这些黑丝过几天就会变成虫子,那时候,它们随着血液奔流到四肢百骸,就再也救不了了。”

    不一会,伍参军茫然地睁开了眼睛,伍再伟“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从昨天伍参军晕倒开始,他的精神就一直紧绷,现在看到伍参军醒了过来,他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

    “你哭什么?小伟?”从迷梦里醒过来的伍参军一阵茫然,“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小奇,我,刚刚不是看到你母亲了?为什么又不见了?”

    伍再奇静默了一下,“你从昨天就一直待在这个医院。”

    两行泪毫无征兆地从伍参军的眼角滑落,“你们为什么要让我醒过来?我已经有好些年梦不到你母亲了,我知道她一定是在恨我,所以连入我的梦都不肯。”

    他仍旧清亮的双眸被泪水侵润,映着窗外射进来的阳光,眼瞳里如同撒了一层碎金。

    伍再奇的心犹如被狠狠地撞了一记,一种酸涩漫无边际地涌上了心头。

    他抬起头,把那一股涩然强行压下,“覃玉霞可能对你下了蛊,你昏迷一夜了。”

    伍参军怔愣了一会,才想起自己昨晚上跟她们母女起了冲突,自己还把覃玉霞的丑事公开了,估计她在绝望之下对自己实施了报复。

    “我不会放过她们的!”伍参军又想起了梦里那张如花的笑靥,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猛然侵袭了他的胸膛。

    云妮蹙眉,“光凭这个黑鸡蛋,我们奈何不了她。”

    “晚上去。”伍再奇的眸色徒然寒凛了几分,“他们玩阴的,我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伍再伟呆呆坐在板凳上,伸出双手揪住了自己的头发。

    缓缓地躺了下去,伍参军淡然说道,“记住,我还在昏迷,并没有醒。”

    “我今晚也一直在医院里伤心发呆,后半夜就睡着了。”伍再奇一瞬间明白了伍参军话里的意思。

    老覃家住在城西科新路,这附近都是一排排新建的平顶房,覃家本来是没有资格住进来,可覃玉霞瞒着伍参军,偷偷给分房委员会打了招呼,硬是抢了一套二居室。

    伍再奇把斯柯达开得飞快,只用了二十分钟,就从人民医院到了科新路。

    在离覃家还有二百米的巷口,父子俩停下车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父子俩一身黑色的紧身衣配上皮靴,高大的身影散发着卓尔不群的强势,他们长腿一迈,走进了墨黑的暗影中,这一刻,他们似乎跟夜色融合在了一起。

    被失眠折磨了一晚,刚刚入睡的覃玉霞被一个细小的“咿呀”声惊醒。

    ——这又是谁要上厕所?

    覃玉霞痛苦地把头埋到枕头里。

    房子小,人口多,但凡有一个人起夜,她都不可避免地被惊醒,哪怕她吃了安眠药也没有用。

    回来这几天,她就没有睡过一个囫囵觉,眼底的青色让她自己看见就觉得害怕。

    对于她母女俩的回来,这个家没有一个是表示欢迎的。

    这些平日里对她姑姑长姑姑短的侄子侄女耷拉着脸,她的亲弟妹更是直截了当问她什么时候回去,这里既窄又小,哪里住得下她们母女?

    直到她表示要把自己带回来的衣服分一半给她,那个平日里总甜甜喊她姐姐的女人才住了嘴,勉强让出一张床给她母女。

    而那个情浓时抱着她喊好妹妹的表哥,她回来当天就捎信让他过来,然而都过去了好几天,还是不见他的踪影。

    最后,她厚着脸皮进厂里去找,那个男人含糊其辞地让她回去等他,这一等,又是两天过去了。

    越等越悲凉,昨天,她忍不住跟母亲又到大院门口等伍参军。

    她心里想,只要他肯让自己回去,自己就真的改了,好好地跟他过日子吧,只要能让她好好睡一觉,她管他心里有谁呢?

    可是,那个男人为什么就那么狠心呢?为什么就非逼着自己同意母亲出手下蛊呢?我是真的不想这样的啊。

    覃玉霞痛苦地用枕头压住了自己的头,枕头里的臭味熏得她一阵反胃,她赶紧把枕头挪开。

    她带回来的枕头让弟妹强行用这个臭烘烘、不知道多少年没有洗的枕头换走了,覃玉霞心里发狠,那个臭婊子,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大口大口地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床前朦胧的黑影吓了覃玉霞一跳,一个“谁”字还在喉咙,嘴巴已经被堵了起来。

    淡淡的月光如碎银一般,从大开的门口照射进来。

    黑影不知道在她嘴里塞了一个什么东西,她呜呜咽咽地想喊出来,身边的女儿呢喃了一声,转过身继续睡着了。

    覃玉霞的心蓦地绝望了起来。

    她这个女儿,只要一睡着,简直是雷打都不会醒,她眼泪瞬间滑落下来。

    这时候,黑影在她脖子上砍了一下,一切都安静了。

    凌晨三点,正是一个人睡意最浓的时候。

    所以,伍再奇父子,轻而易举地就把覃玉霞和万老太带到了一个空旷的荒地上。

    荒地里只有野草和一些低矮的灌木丛,不远处,有一座土丘,土丘上倒是有不少的高大林木。

    伍再奇从车子里拿出一壶水,劈头盖脸就朝那两个女人淋了下去。

    “啊……”万老太一声尖锐的惨叫声惊起了一只仓鸮,它发出了一个比万老太更加凄厉恐怖的叫声,飞快地消失在远方。

    万老太刚刚叫完,覃玉霞便幽幽醒转,刚好听到仓鸮那犹如一个人受酷刑时惨叫的鸟鸣声,她打了一个激灵,转头就看见自己的妈。

    母女俩尖叫一声,抱在了一起。

    第七百五十四章 死不悔改

    第七百五十四章 死不悔改

    (一更)

    四周的树木肃然静默,惨白的月亮在云层里穿行,一地清冷银辉足足可以让人心生寒意。

    “你们是谁?”万老太鼓起勇气看向不远处的两个黑影。

    黑影沉默不语,却朝着她们慢慢地走了过来。

    覃玉霞尖叫了一声,“伍参军,是你和伍再奇这个野种!”

    刚刚从惊吓中镇定了下来,覃玉霞一眼瞥见是伍家父子,她一连串脏话就源源不断地从嘴里飙了出来,

    “你们两个狗娘养的,我诅咒你们父子俩一辈子做太监,断子绝孙……”

    伍参军面无表情地一脚踢了过去,硬邦邦的皮靴正好踢到覃玉霞的嘴巴,世界顿时安静了。

    覃玉霞抱着万老太瑟瑟发抖。

    昨天,伍参军在大庭广众之下,把她和表哥的对话播放了出来,她一回到城西,便遭到邻居的围堵追问。

    她以前回娘家的时候一向是目中无人、趾高气扬,对邻居各种嫌弃,现在她的事情一瞬间传遍了全城,邻居怎么可能会放过她?

    更有甚者,一些老光棍明目张胆地说,“你要是跟我在一起,我也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女人……”

    “你敢要这种女人?”那些妇女嗤笑,“小心你什么时候死都不知道,你看看,她不惜耍花招拆散了人家小两口,硬是嫁了过去,还把她那个丈夫玩弄在掌心二十年……”

    “……”

    她记得当时自己是抱着头窜回到的覃家。

    这一刻,她从昏迷中醒过来,看到是伍参军把她弄到这个荒郊野外,满腔的恨意涌上心头,她忘记了什么是害怕,破口大骂了起来。

    没想到,那个跟她相敬如宾了二十年的男子,竟然一脚就踹了过来。

    剧痛之下,覃玉霞才想起,当年这个男子在河边跟人打架时候的狠戾,她顾不上自己喉头的那一股腥甜,抱着母亲,抖得更加厉害了。

    深夜的旷野风很大,吹得低矮的灌木哗哗得响,覃玉霞却觉得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

    伍参军的一边脸在阴影中,另外一边脸却在月色里,覃玉霞看不出他脸上的神色,心里愈发惊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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