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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节

      他不会跟她一样在下班之后,叽叽喳喳说今天经历的趣闻趣事。

    通常都是她在说,他静静听。

    他的委屈,他埋得很深,存心不给任何人看到。

    “江老师才不是白眼狼呢,我老公最好了,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

    言念吸吸鼻子说着,越说越觉得挫败。

    说过的要做他的好老婆,可是她到底给过江北渊什么,哪次不是他在为了她考虑。

    “乖,咱回家了。”

    拍拍她的脑袋,下车牵起她的手,回到家之后,江北渊把箱子往茶几一放,便去厨房做饭去。

    第423章 处处不待见你爹

    言念瞄了一眼桌子上他的箱子。

    里面有副棋盘,竟然还有两张相框。

    其中一张照片他和她的结婚证件照,还有一张她初中时候的照片。

    她都忘记自己那张照片是什么时候照的了……

    照片里的女孩,青涩懵懂,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梳着高高的马尾辫,逆着光回眸一笑,唇红齿白,干净清透,还比了一个剪刀手。

    言念自己看自己看愣了。

    原来之前的她这么好看啊,感觉很可爱。

    当然,现在也很好看很可爱,她一直都没怀疑过自己的美貌。

    敲门声忽然响起,言念反应过来,跑去开门。

    站在门口的是江国腾,言念忽然现在,自家公公特喜欢在饭点登门拜访。

    “叔叔!”

    “嗳。”

    江国腾应了一声,进来了,两只手背在身后,环顾一圈。

    他是自己一个人来的。

    言念在旁解释,“江北渊他,他在厨房做饭,您别误会,平时都是我做饭的,他今天难得心血来潮!”

    “哈哈哈行了,你不用跟我解释,我都懂,我这儿子兴趣爱好不多,难得喜欢做个菜,下厨房也是好事。”

    尴尬……

    没想到人家心里跟明镜似的,言念揉了揉耳朵尖,诚信诚恳地道:“对不起啊,以后我会做饭的,真的会做的。”

    “哈哈没事儿,我没介意,你们小两口子怎么开心怎么来就行,不用管我!”

    江国腾说着,兀自在客厅柔软的沙发上坐下。

    江北渊手里端着两个菜走出来,香气腾腾,他腰间系着围裙。

    儿子和父亲四目相对,江北渊率先哼了一声,“来蹭饭的话要交钱。”

    “交什么钱?我把整个江氏都交给你了,你自己不要,现在问我要钱了?啊?你小子穷成这副德行了?”

    “叔叔您别责备他了,这件事因我而起,那合同是我保管的,中间应该出了什么差错,只不过现在还没找出真凶。”

    言念在旁解释,完全低眉顺眼的小媳妇儿状。

    江北渊看着言念,薄唇挑了挑,有点吃味,“不必跟他道歉,你没错。”

    “臭小子,我看你现在是翅膀硬了,处处不待见你爹!”

    江国腾冷嗤一声,站了起来。

    “行了,你们吃吧,我已经吃过了,我在书房等着你,你吃完饭跟我下盘棋!”

    “……”

    *

    渊言夫妇在吃饭。

    言念今天难得安静,没有在餐桌上手舞足蹈同江北渊讲一些趣事。

    吃完了饭,言念主动开了口:

    “我去洗碗吧,你去书房跟你爸爸聊聊天啥的。”

    言念觉得江国腾是个好父亲,所以才这么说,要是换做裴金玲,她才不会给她好脸色,人都是这样,谁对自己好,她才对谁好。

    江北渊放下筷子:“我洗就行。”

    “哎,我洗一次吧,结婚大半年,我一次碗都没洗过,都是你在做家务啊。”

    言念说着双手合十做拜托状。

    “你就让我洗一次吧,就一次。”

    第一次见人求着要做家务的。

    江北渊笑了笑,“戴手套,小心水槽划到手。”

    第424章 我老婆受委屈,就是不行

    “哦,好!”

    言念兴高采烈去洗碗了,江北渊凝着她的后背,看了良久。

    她跟相框里面的小姑娘一样,逆着光,扎着头发,很年轻很青春。

    江北渊走了过去。

    二话没说扣过她的脑袋,俯身亲她一下。

    言念:“你干嘛?”

    那厮慢条斯理直起身子,“你是我老婆,我亲你不行吗?”

    “不是,你这没理由的亲……”

    “亲还要理由做什么?我想亲就亲,也只能我亲。”

    “……”

    言念舔了舔嘴角,上面有他的气息。

    心想某人许是还在吃醋她的初恋男友吧,天地良心,她虽然和孟梓夜交往过,不过俩人可从来没接吻过,更别提别的暧昧的事情了。

    江北渊往书房的方向走。

    棋局已经摆好,江国腾手里把玩着两枚黑棋。

    江北渊在江国腾对面坐下,开始舞弄自己的红棋。

    “说说吧,你这是怎么想的,出了事就撂摊子走人,这不是你的风格。”

    江国腾一边下棋,一边开了口。

    语气轻飘飘的,好似在同儿子谈论家常里短那般自然。

    江北渊神情不变,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枚卒移动,“我让她呆在我身边,就不可能让她受委屈,她性子直,凡事一根筋想得少,不随你老婆野蛮。”

    “……”

    江国腾纳闷好端端的,怎么扯到他老婆身上了?

    便听这人下一秒又开了口,“不管怎样,我老婆受了委屈,就是不行。”

    “那你也不能直接甩手走人了,你是我儿子,我了解你,你虽然任性,也不是没有底线的任性,这次到底怎么回事?”

    江国腾继续问。

    江北渊唇角轻扬,笑意细不可闻,“我心里有数,你不必担心。”

    “唉……”

    他这心里有数,可他也不说出来让他听听啊。

    所以搞得江国腾很郁闷。

    更郁闷的还在后头。

    象棋刚开局的时候江北渊一直在退让,江国腾以为自己赢定了,谁知到最后才反应过来,他早就中了江北渊设下的陷阱,现如今四面楚歌。

    “哈哈哈——”

    江国腾又郁闷又无奈,只能爽朗大笑。

    “你小子,请君入瓮这一招都用到你爹身上了!”

    “……”

    江北渊但笑不语,一点点地反败为胜。

    *

    第二天。

    言念今天起了个大早,她是要去办大事的,不能赖床了。

    江北渊开车送她,趁着红灯,饶有兴致看她一眼。

    “自己能行?”

    言念点头点头,比个ok的手势,“可以的,你老婆战斗力没那么弱!”

    说话间,带动着她身上的清香四溢。

    言念她今天穿得正式极了,问丁宝怡借了一套黑色的制服,头发都盘起来,露出修长的脖颈,有种公司里面职业女白领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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