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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40节

      福姐儿将单册合上,缓声道:“温小侯爷能不能容我多思量两日?再给温小侯爷答话?”

    温崇山笑道:“不敢当,贵人可先琢磨着。微臣这回是随圣驾来的,明日就得回宫,宫里头端午宴过后,内务府库房还得重新点数,微臣明日再来请示。”

    福姐儿点点头,叫彩衣送了客。

    温崇山刚走,赵誉就到了。

    在门前朝欲行礼的宫人们比了个嘘声手势,瞧瞧地挑了帘子进来。

    福姐儿身上穿着适才去凤凰台请安穿的杏粉色夏袍,纱质面料半透出里头浮光绣彩的蜀锦裙子。

    适才赵誉在凤凰台赵誉就忍不住多瞧了几眼。小姑娘除掉了臃肿繁复的厚衣裳,穿着极显线条的夏装,身姿窈窕玲珑,虽装饰得浅淡,却平添了几抹引人的韵致。

    此刻佳人伏在绣榻上头,咬着手指蹙眉瞧手里的册子。鞋子才蹬了下去,赤着一双白细的小脚。

    赵誉朝曼瑶打个手势,曼瑶抿嘴含笑退了下去。

    赵誉缓步走近绣榻,两臂撑在福姐儿身侧,身子伏低,下巴贴着她的脸颊,微笑道:“瞧什么呢?”

    小姑娘明显吓了一跳,身子一颤转过头来。

    红唇就在唇角擦过,赵誉呼吸一浅,扣住她头吻了上来。

    福姐儿许久才得呼吸,推着赵誉的胸膛小声道:“皇上干嘛静悄悄的,吓死人了。”

    赵誉将她提起来抱在膝上,从她手里拿过那册子瞧了两眼。

    福姐儿道:“皇上瞧过这单子么?会不会太奢侈了?妾担心人家有话说。”

    赵誉闷笑一声:“这点子排场,朕还供得起。”

    福姐儿皱了皱眉:“皇上自然不怕的,人家届时说的是我,可不是皇上。”

    赵誉笑了笑,丢开那册子没有说话。

    手臂收紧把叫福姐儿贴近自己,手就从薄纱底下摸了进去。

    福姐儿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按住他的手,噘着嘴道:“皇上今晚歇在这儿吗?妾是不敢应的,脸上伤才好呢……”

    赵誉皱了下眉,这才细细打量她的脸颊。

    秀美的面容白皙细腻,健康的肌肤泛着水润光泽,哪里有什么伤?

    赵誉在她臀上拍了一记,“哪里有伤?”

    福姐儿双手环在他脖子上,抵着他的肩膀,声音听来闷闷的:“皇上,我怕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一会儿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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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章 暖阳2

    赵誉蹙了眉, 手松开, 身体后靠在榻围子上。

    福姐儿眼眸低垂,神色有些委屈:“自打我进宫,皇上就一直对我好, 旁人不消说, 我自己也是知道的。为此, 更不能连累了皇上。再说, 挨了打, 我自个儿也难受, 脸皮都没了,只觉得好生羞愧,想起来就忍不住, 自己躲在被子里偷偷地哭……”

    赵誉如何听不出这话里透着恐惧和委屈?

    捏住她下巴叫她扬起头, 果见那纤长的睫毛上头沁了泪珠子。

    福姐儿抽泣着,哑着嗓子低声道:“虽然长在乡里,可嬷嬷待我是极好的,这回,还是第一次……”

    伏在他肩头小声小声的哭着。

    知道她挨打了委屈,偏偏还不敢怨,当着人前替他把恶名都担了。今天太后留下他, 还曾重提了那天的事,提醒他万勿为着美色误了大事。

    赵誉自己也有说不出的苦。

    唯化成一叹,将她拥着,轻轻拍着她的背脊低声哄着。

    “朕知道你难受……上回走得太匆忙, 今儿特地过来,也是心里念着你……”

    福姐儿抽抽噎噎地道:“我也有错,太后没罚错我。……私心想和皇上多待会儿,也没提醒皇上时辰……只是现在想来,实在有点后怕……那天齐嫔……”

    话到这里戛然而止,福姐儿抹了抹眼睛,勉强挤出个笑来:“罢了,我这般哭哭啼啼,弄得皇上也跟着不自在。前儿我在春宜轩镇日躲着,得闲给做了两只香囊,我拿给皇上瞧瞧……”

    说着从他身上溜下来,挪着小碎步去找香囊去。

    赵誉含笑的嘴角凝了一息。

    齐嫔……

    福姐儿重新回到他身边,献宝似的拿出个手工粗鄙的香囊,上头绣着万字纹,一个玄底金字,一个粉底蓝花。

    福姐儿脸色晕了抹红霞,咬着嘴唇道:“我绣了一对儿,这只是皇上的……”

    赵誉笑了笑,明知故问道:“那另一只呢?谁与朕用一对?”

    福姐儿抿着嘴唇不言语,手里绞着那只粉色香囊耳尖都红了。

    上回她受罚,赵誉也没说句安抚的话就走了。她受了委屈,独自一个儿扛着,身边又没他护着,也不知在这边多煎熬。竟还心里想着他,给他绣了这东西。虽说手艺差些,总算是她的心意。

    赵誉很给面子的将香囊挂在了腰上,伸出手轻轻抚了抚她的脸。

    “以后除了朕,谁也动不了你……”

    这话在心中萦绕着,始终不曾出口。

    最终化成浅浅的一叹。

    他终究没有留下,陪她说了会儿话就离开了。

    五月十一,阳韵关传回消息,苏煜扬第一回 进山剿匪,败了。麾下伤残七十九人。

    朝中要求换帅的折子雪片般飞上龙案。

    黄德飞心里也有不解。皇上自苏贵人一进宫,种种形态做得未免太过了。

    处处显得对她格外偏怜。为了后宫宁和,保苏皇后不错,可没道理偏宠成这般。

    黄德飞想到这回南苑办宴的形制,就忍不住想劝几句。

    话到嘴边,见赵誉脸色冰寒,没敢说出口。

    赵誉低头看着奏疏,御笔朱批了三个字“知道了”,眼睛并不看黄德飞,却道:“南苑那边近来可有消息?”

    黄德飞躬身道:“回禀皇上,有几件事,都是小事,未敢惊扰皇上。”

    赵誉又取了新的奏疏摊开来看,“说。”

    黄德飞道:“南苑闹鼠患,惊动了几个主子娘娘,陆元陆大人已带人解决了。再有就是齐嫔近来身体不适……”

    赵誉蹙了眉:“鼠患?可是光华去后开始的?”

    黄德飞缩了缩脖子,躬身道:“是……”

    赵誉“哼”了一声,“只怕只是春宜轩闹了鼠患吧?”

    黄德飞苦涩一笑:“是……”

    赵誉叹了口气。扔下手里的奏疏仰靠在椅背上。他伸手揉了揉眉心,默了许久,方道:

    “她吓着不曾?”

    黄德飞笑了:“回皇上,没有。据闻,苏贵人自个儿还捉了两只……”

    赵誉闻言坐直了身子,眸子一闪笑了出来:“什么?”

    黄德飞笑道:“贵人毕竟是乡里头大的,许是不怕蛇鼠什么的……”

    赵誉笑了片刻。回过神来,指头轻轻敲了敲桌案。

    “光华大了,身边那些服侍的,是该换一换了……”

    这话黄德飞未敢接,赵誉揉了揉眉心,又重新看他的奏疏去了。

    五月十七,阳韵关传来第二道加急密信。

    赵誉在紫宸宫打开信函。

    两日前,苏煜扬未带兵马,独自进了北山。

    至今未有消息传回军中。

    副手王铭来折奏请,是否直攻入内寻回主帅。

    赵誉抿了抿嘴唇,就着烛火将信烧了。

    黄德飞迟疑问道:“皇上,苏大人没有领兵的经验,这回误入山中,多半凶险……要不要……增兵前去支援?”

    赵誉轻嗤一声:“不必了。”

    黄德飞猜不出他这到底是打着什么算盘,一时未敢多说。

    五月二十九,赵誉傍晚抽空去了趟南苑。

    此番前来轻车简从,事先未曾知会南苑接驾。赵誉穿了骑装,扈从不过百余,从宫里驰了出来。

    至南苑时,时已亥末,太后早已歇下。黄德飞猜度赵誉心思,多半不想惊动凤驾,吩咐将消息瞒了下来。

    赵誉只带了黄兴宝,提着长柄灯笼,快步从白玉石桥穿过,到了春宜轩,彩衣慌忙行礼接驾,来不及通知福姐儿,赵誉径直掀帘走入里间。

    福姐儿刚沐浴过,头发披散着就着床头小灯做针线。

    赵誉刻意咳了声。

    福姐儿吓了一跳,直起身来,惊讶地看向赵誉。

    曼瑶从回廊走过来,手里捧着刚换的新茶,见彩衣和黄兴宝立在门口,登时心中一紧。

    皇上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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