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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700节

      难怪这些考官会把文章送过来,他们其实已经有答案了,但就是不敢把祝红屏定为第二,所以把这个难题抛给了宁元宪。

    而宁元宪心中早有了答案。

    第一名,绝对的第一名。

    哪怕祝红屏是他偏爱的孩子,也只能屈居第二。

    这第二份考卷的文章师傅,简直不像是凡人所写。

    “这份考卷是谁的?”宁元宪问道:“我国都什么时候竟然出了这么一个经天纬地之才了?”

    黎恩道:“按照规矩,阅卷没有结束,不能拆开糊名。”

    宁元宪无比惊疑。

    这不可能啊,国都所有考生,压根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天才啊。

    如果有,早就脱颖而出了。

    紧接着,宁元宪一阵寒颤。

    该不会是……

    不会吧,绝对不会是的。

    宁元宪心中又是震惊,又是充满了期待。

    “去,去宁政府上,把那个叫兰……疯子的人带进来,我有话问他。”

    尽管已经好几遍了,但宁元宪依旧记不住这个人的名字,普通阿猫阿狗的名字谁愿意记啊。

    “是!”

    黎恩匆匆忙忙出去了。

    ……

    半个多时辰后。

    兰疯子出现在王宫之内,双腿瑟瑟发抖。

    然后直接跪在地上,“草,草民拜见陛下。”

    接着,他仿佛瘫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这个人就爱演,你这个敢在恩科考场做出自亵之事的人渣,还会被吓得浑身颤抖?

    国君看了一眼,立刻就对此人有了判断。

    三十来岁,长相俊美,经历复杂,胆大包天,虚伪,爱装腔作势。

    在乞丐和流浪汉中,还算是精致的了。

    但国君还是离得远远的,尽管兰疯子现在已经不是乞丐了,但在宁元宪眼中,一日为乞丐,一生都是乞丐,他是不愿意靠近,不愿意触碰,不愿意和他呼吸同一口空气的。

    这个德行,颇有三哥的某些高等种族思维。

    “给他看看。”

    黎恩公公顿时将一份誊写之后的一份考卷递给了兰疯子。

    宁元宪问道:“这是你的考卷吗?”

    兰疯子叩首道:“是,是我的。”

    这话一出,国君和黎恩都惊呆了。

    还……还真是你的考卷啊。

    所有人都以为你交了白卷,没有想到你……你竟然帖经和明算全对,而且还写出了不朽策论和诗赋?

    你这是要彻底一鸣惊人吗?

    国君内心本应该狂喜的,因为兰疯子一鸣惊人最大的得利者是他宁元宪。

    这段日子每天都有御史喷他,几千名考生还去围攻礼部。虽然嘴上没有说,但无数人都在耻笑国君,说他荒谬,竟然让十一个乞丐参加恩科考试。

    现在兰疯子考得如此之好,就是宁元宪大发龙威时候了,代表他慧眼识英才啊。

    他应该惊喜莫名,无比激动的。

    但是不知道为何,国君没有激动,心中甚至很不舒服。

    但是一下子有找不到心中不舒服的原因。

    很快他明白了。

    就凭你兰疯子,也配写出这样的策论,也配写出这样的诗赋,也配成为寡人的知己?

    对,对,对!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所以这个人有多难侍候,多么刻薄。

    他不喜欢的人,还不能和他有共鸣,你不配。

    这就仿佛一个女人怀孕了却被男人抛弃了,某个舔狗愿意接盘,女人却说:他的盘,你还不配接。

    国君面孔一寒道:“兰……岺你从实招来,这次恩科考试,你有没有舞弊?”

    小黎公公挥了挥手,顿时周围所有人全部退去。

    兰疯子心中一声叹息。

    这位国君果然和想象中一模一样。

    除了他喜欢的人之外,其余人都是猪狗不如,当然也包括他兰疯子。

    国君冷道:“兰疯子,接下来你若敢撒谎一个字,寡人就将你千刀万剐。”

    兰疯子叩首道:“陛下,从法理上我没有任何舞弊。但从事实上,草民确实舞弊了。”

    国君眉毛一扬道:“从实招来。”

    兰疯子颤抖道:“这篇《论分封建制》,还有《秋雁诗》、《鹏鸟赋》其实都是沈浪公子事先写好,然后让我背下来,在考场上我只是照抄了而已。”

    这话一出。

    国君狂喜。

    哈哈哈哈哈!

    果然如此,果然如此!

    果然是这个小孽障。

    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他才配做寡人的知己。

    果然只有他才能写到寡人的心中去,才能被动寡人的灵魂心弦。

    因为我们两人一样傲慢,一样聪明绝顶,一样精致。

    你兰疯子也配?

    别人也不配。

    果然是沈浪写的,寡人没有料错。

    兴奋的国君心中所有的不舒服消失得干干净净,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美滋滋地喝了起来。

    兰疯子和黎恩公公心中都很无奈。

    接着好一会儿,国君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

    “沈浪为何能够提前写出这篇策论,还有这些诗赋?难道泄题了?”国君问道。

    兰疯子道:“沈公子准备了一千多篇策论,三千首诗赋。”

    这话一出,国君宁元宪顿时呆了。

    一千多篇策论,三千首诗赋?

    这,这高产如母猪吗?沈浪这个小孽障,又这么厉害吗?

    兰疯子道:“当然,其他策论和诗赋没有这么出色,但沈公子觉得可能会考的题目,就写得非常出色,而且言为心声,沈公子神人一般,大概也不需要什么构思,只要心中所想,文章就洋洋洒洒而出。”

    这是兰疯子的真心话,他真觉得这些策论和诗词全部是沈浪一个人写出来的。

    宁元宪大喝道:“沈浪这个孽障,竟敢押题?找死,找死,找死!”

    陛下你演技太次了。

    说该死的时候,嘴角能不能不要翘起?

    接着,宁元宪才想起了另外一个关键性问题。

    兰疯子只有一个月时间啊,难道他竟然将一千多篇策论都背完了?

    而且,他帖经和明算题全对啊。

    “你把四书五经,还有明算科的那十几本书都背完了?”国君问道。

    兰疯子点头。

    国君又问道:“这一个月内,你把一千多篇策论全部背完了?”

    兰疯子又点了点头。

    国君顿时头皮发麻,这个世界上还真有过目不忘的天才吗?

    “黎恩,给他找一本书,给他一炷香,让他背完五千字。”

    小黎公公立刻去找了一本书,递给了兰疯子,然后点燃了一炷香。

    一刻钟后,这一根短香燃烧完了。

    小黎公公将这本书从兰疯子手中拿回来,然后让他背诵前面五千字。

    结果!

    兰疯子一字不差,全部背诵了出来。

    黎恩叹为观止。

    国君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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