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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91节

      夕阳无限好

    只是坠黄昏(因要为邓先脱罪,所以近变坠)

    这首诗念完后,全场静寂!

    张春华的几乎都肝颤了,这样的男人真是让人……迷醉。

    张翀和祝戎总督,宁禛王子对视一眼。

    沈浪这诗词才华,真是让人惊艳啊。

    甚至有些无法想象。

    至少在场众人,没有一人能够做出。

    首先,诗中要为邓先脱罪。

    这首诗中每一句的第三个字分别是:灯,现,无,坠。

    这是谐音,邓先无罪!

    把这四个字藏进诗中不难,关键要符合意境啊。

    看看此情此景。

    因为傍晚时分,天色昏暗下来了,所以要点上烛火。

    但是不到晚上黑夜,烛火就显得不亮。

    所以这第一句,半晚灯不亮,显得尤为贴切。

    第二句,孤身现鸿宴。

    在场众人皆是沈浪敌人,称之为鸿门宴不为过。(当然鸿门宴是西汉时期的典故,在此算是小小谬误挪用)

    前两句还不算什么,最后两句实在是惊艳。

    夕阳无限好,只是坠黄昏。

    这表达了沈浪对玄武伯爵府的无限热爱,但是对金氏家族的未来表示悲观和绝望。

    太阳西沉,谁也拯救不了。

    这就如同玄武伯爵府之覆灭是大势所趋,谁也无法挽回,沈浪之才也无能为力。

    关键此时外面的天色,正是夕阳西下啊。

    此情此景,此心此感,整首诗都充满了悲观和凄凉。

    这样的句子,真是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真是让人叹息,让人震撼。

    沈浪知道,要见好就收,免得过火。

    今天宴会的任务完成了,不要泄露任何虚实,继续让敌人觉得玄武伯爵府必败。

    这样金山岛之争胜利的时候,才能给敌人致命一击。

    于是沈浪满脸悲凉,凄声道。

    “浪偶感不适,这便告辞了,四日之后比武战场上见。”

    “届时我玄武伯爵府的是生是死,但凭天意,但是天道何其不公啊!”

    而后,他起身告辞离去。

    脚步踉跄,形单影只,衰败落寞,仿佛预兆着玄武伯爵府末日来临。

    但是沈浪的心中却只有一句话:四天之后,看小爷怎么弄残你们。

    祝兰亭祝文华算你们命大,今日死不了。金山岛之争后,我不弄死你们,我就是你娘日的。

    ……(本章两首诗改自李商隐作)……

    第136章:来一发!巅峰对决!大决战

    沈浪走了之后,宴会继续。

    祝兰亭子爵道:“这沈浪虽然恃才放旷,但确实有些才华。”

    并没有什么人回应他。

    唯独张春华微微皱了皱眉头,她已经听出了画外音,这祝兰亭是要封死沈浪的后路。

    果然,祝兰亭子爵接着说道:“玄武伯爵府覆灭在即,到时候这沈浪就如同失去巢穴的乌鸦,四殿下或可以将他收入帐下调教啊。”

    四王子宁禛道:“都说是乌鸦了还怎么收入帐下?不吉利!再说父君不喜欢此人投机取巧轻浮无状,谁又敢用?”

    这话一出,祝兰亭子爵狂喜。

    沈浪死定了!

    原本他还担心有人看中了沈浪的才华,就算玄武伯爵府覆灭了,这个小畜生还是死不了,反而投入了某个大人物的账下,那样就麻烦了。

    比如张翀,甚至是祝戎总督,他们都需要人才的。

    但是四王子宁禛这话一出,应该没有人敢收沈浪了吧。

    国君不喜欢沈浪。

    这是再强烈不过的政治信号。

    尤其是张翀这种野心勃勃的官员,是绝对不可能违逆国君的任何意志。

    果然,听到四王子的话后,张翀的手微微一顿。

    而张春华直接脸色一变,但张晋却心中欣喜,他是迫切见到沈浪死的。

    总督祝戎望了祝兰亭子爵一眼。

    真是贼要一口,入木三分。

    祝兰亭轻飘飘的小手段,就几乎断绝了沈浪的生路。

    ……

    宴会结束后,张家老宅内。

    张春华再一次蹲坐在椅子上,双手抱腿,将下巴搁在膝盖上。

    “祝兰亭父子都该死。”张春华道:“父亲你当时眼睛瞎了,竟然还想让我嫁给祝文华。”

    张翀对儿子非常严厉,但对女儿却很宽容,对张春华这样无礼的话也没有在意。

    他当时想要将张春华嫁给祝文华,也完全是为了迎合国君的意志。

    祝兰亭献出封地和兵权的时候,真的是很红,完全是国君手中的一面旗帜。

    而且当时新政没有眼下这么顺利,新政派心中也不是很有底气。

    毕竟老牌贵族的势力还是非常强大。

    而且当时祝文华的才名是非常显赫的,风靡整个天南行省,看上去也前途无量。

    所以他放风要将女儿许配给祝文华,完全是一种政治表态,我张翀将永远和国君保持一致。

    如今两年时间过去了。

    局势已经起了巨大的变化。

    新政派完全称得上是摧枯拉朽。

    尤其随着镇北侯,镇远侯两大巨头的妥协,使得整个老牌贵族派系群龙无首,如同一盘散沙。

    如今玄武伯爵府有覆灭在即。

    祝兰亭子爵这面旗帜的颜色也就没有那么光鲜了。

    于是,张翀对这场婚事的心也淡了。

    “女儿,世上的好男儿多的是,另外找一个喜欢吧。”张翀叹息道。

    张春华道:“你以为女人的心是茅厕吗?任由男人进进出出吗?我是不羁,但不是放荡。”

    张翀皱了皱眉头,却也不去指责女儿。

    张春华道:“父亲,沈浪真的必死无疑了吗?”

    张翀道:“除非国君对他看法改变,否则没有人敢用他,为父就更加不敢用了,毕竟为父是国君最忠诚的鹰犬。你放心,为父一定会为你找到一个更好的男子。”

    张春华道:“比沈浪优秀的没有他有趣。你让我招惹他,现在后果来了。我怕未来就算嫁人了,还是忍不住会找他出轨。”

    张翀眼皮狂跳。

    如果是儿子说出这样的话,早就被他打死八百回了。

    张春华不是没有读过类似女训之类的书籍,但就是因为她读得太好了,看穿了写书之人背后的心思,所以才表现得如此不羁。

    张翀始终皱着眉头没有松开。

    张春华见之,不由得问道:“父亲,你有那么在乎沈浪的死活吗?”

    张翀摇了摇头,他虽然爱才,但还没有到那个份上。

    “沈浪今天晚上的表现有问题。”张翀道。

    张春华一愕道:“他表现没有问题的,他最后的那一首诗是发自内心的绝望和凄凉啊。”

    张翀道:“这首诗没有问题,而是另外一个细节,反应了的内心并不绝望。”

    张春华想了一会儿,道:“邓先?”

    张翀道:“对,沈浪出手救邓先太积极了。试问一个身处绝境的必死之人,会有心情去搭救别人吗?”

    张春华道:“会不会是沈浪尤其急公好义?”

    张翀摇头道:“你觉得沈浪是这样的人吗?”

    张春华又想了一会儿,摇头道:“不是,他就是一个人渣。”

    张翀道:“这邓先仅仅只是一个为他出过书的人,有交情没有感情。当邓先遇到危机的时候,沈浪本能地出手相救,还表现得极其敏锐果决。当一个人身处绝境的时候,内心是灰暗的,感知是麻木的,这是人性的本能,是精神的自我保护,是不在乎无关紧要人物死活的,所以沈浪表现得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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