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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484节

      原本对郭延锦这个人细思极恐,她桀骜不羁,觉得自己是下棋人,原来他才是下棋人。

    如果他是一个像是从来没有见过女人似的忠犬男,倒真不配与诚王争位了。

    袁竞递上水,她回神来,接过道谢。

    “我还是幼时跟师父来过崆峒,三十几年过去,不知如何了。”

    赵清漪说:“总是名门大派。”

    袁竞有几分低看,说:“刚才的迎客弟子连我们的面都不敢见,只怕也是衰弱了。当世之中,如果能再找到一个你。”

    赵清漪暗想自己也是开了挂的,如果是靠修炼,她天份再高,十七岁时也没有现在的功力。

    “师兄功夫胜过我,你要夸我不是夸自己吗?”

    袁竞见她浅笑,脸上又是一热,只觉这样有她相陪,不再孤单一人,便什么都不求了。可是难免又想起那日见到马老爷和那小妾行苟且之事,他只想了半分,又觉自己沦入下流。

    不敢多想,说:“师妹,时辰不早了,我上山。”

    不然没到问道宫,天就黑了。

    于是,两人又沿路上山,赶往“五台”。崆峒山有东、西、南、北、中五台,中台突起,诸台环列,形似莲花。崆峒派的问道宫正修建在中台上。

    两人走到一半,赵清漪冷不防脚上踩着个钉子,嗯一声叫,看看地上正撒了一个倒插着一个钉子。

    她就算再聪明,哪里知道名门正派还有这一手的?

    袁竞看她脱了鞭,脚掌还见了点红,心头大怒:“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赵清漪说:“还好没有毒,一点点皮外伤,是我没注意。”

    袁竞一掌内劲击信,沙砂飞舞,地上一些伪装都掩盖不了,那地上的钉子全被内劲除掉了。却又击起别的陷阱,只听两旁山林之中飞出暗器、箭羽、鱼网,让两人都目瞪口呆。

    赵清漪拉住袁竞,说:“这条路只怕全是陷阱,不好走。不如师兄向山上喊话,以师兄的身份,量崆峒掌门不敢怠慢。”

    可是老袁却涨红了脸,半晌没有出口,赵清漪福至心灵,明白此人是死要装逼活受罪的人。

    于是赵清漪提了真气,喊道:“玄贞派赵青来访,崆峒派如此行事,可是待客之道?”

    她的话传到“五台”区域,但是还没有回音,于是她再喊了两遍。袁竞怒道:“给脸不要脸,咱们还怕他们不成?师妹你走后面,我来开道。”

    “何必浪费真气?陷阱也不知有多少。”赵清漪看看地形,说:“咱们从那峭壁翻上去,我便不信他们在那也能设陷阱。”

    两人也是艺高人胆大,一起跑向那边,又如壁虎游墙一样攀上悬崖,遇到突石或者一点树枝都可借力。两人又或可合作,你拉我,我推你,赵清漪使出白绸来也解决了不少事。

    半个时辰后,两人终于翻上了中台顶上,到了问道宫门前,门宫两个小道童见到他们不走正路,从崖上翻上来,不禁吓了一跳。

    袁竞是不可能做喊话这么没有范的事的,于是直接施展轻功跃进墙内,赵清漪也只好跟进去。

    去见院门内脚步声响,冲出八个年轻道士,手持宝剑,怒目而视。

    其中一人喝道:“妖人!岂敢在问道宫放肆!”

    袁竞俊脸阴沉沉的,只觉自己这一句在师妹面前丢尽了脸面,冷声道:“清虚子呢?”

    那道士道:“妖人胆敢欺我崆峒无人!”

    说着八名道士手持宝剑齐齐向二人刺来,赵清漪杀人不用第二招,袁竞也不需要。但袁竞也不想杀人,只见他单手应对,一掌劲力扫过,他们都不禁一滞,然后身影一动,乒呤乓啷几声就夺了他们的剑。

    袁竞还是手下留情了,因为他和崆峒派有渊源,明白崆峒派的弟子要是被毁了伴身兵韧会被视为奇耻大辱,一身要为师门尊严而雪耻寻仇的。

    八个弟子就这样没有交手第二招就被夺韧,这才吓傻了。

    “你……你们要干什么?”那几个弟子这才感到害怕,这样的武功该被称为是妖法吗?

    赵清漪忙道:“我们没有恶意。这位是我师兄,是玄真派袁掌门,我是他的……师弟。我们要见崆峒掌门清虚子。”

    突然宫内钟声响起,内门里有些脚步动静,不一会儿内院门开了,两个小道童抬了一个灰衣道士出来。

    “贫道清虚子,哪里来了玄贞派的贵客,咳!咳!”

    袁竞看到那灰衣道士,不禁皱眉,说:“清虚子,你怎么这样老了?你可认得本座?”

    清虚子定睛一看,他上一回见到袁竞时,袁竞十二岁,而清虚子有二十岁了。那时的掌门是他的师父乾机子,乾机子的师父和袁竞的师父平辈,袁竞的师父和乾机子也有授艺之实。清虚子年纪虽长,但辈分低,武功也不及袁竞。

    “袁小师叔?不,袁掌门,怎么会是您来了,我可有三十几年没有见您了,你要晚来,我可要死了。”

    袁竞说:“你们崆峒派好大的架子,我与师,师弟到了山门,没有人招呼就罢了,好多陷阱招呼我们。”

    “罪过!此中另有内情,袁掌门莫怪。”

    赵清漪也说:“师兄,他内伤不轻,还中毒了。”

    清虚子说:“惭愧……这位……师叔如何称呼?”

    赵清漪想到拜了死人为师,害得这么个能当自己爷爷的人称自己为师叔也实在占他便宜了。

    “我姓赵。”

    “恕贫道不能向袁掌门和赵师叔见礼。赵师叔所言不错,我正是内伤,先前自行疗伤,便是听到有人喊‘玄贞派’之名,也是无力回应。”

    这个原因,袁、赵两人倒都明白。清虚子邀了两人进了问道宫真武大殿上座,他在右首相陪。

    赵清漪本是来打听的,求帮忙的,见他这个样子说话也难了。

    清虚子又让几个徒弟去通知同悲的灵虚子、空虚子不必惊慌,前来拜参袁、赵二人。

    赵清漪说:“不忙这个,我看……我们还是先给你治伤。”

    清虚子想起袁竞是孙神医的小徒弟,这可是难得的机缘,感激不尽,也不推辞了。

    ……

    奉茶后,进了后堂,赵清漪在行礼中摸出一个瓶子,里面是侯门女那世留在空间的九花玉露丸、雪参保荣丸,各给了两颗让他服下。袁竞也只好屈尊使出内力助药力化开,助他暖了手脚,袪除五脏的衰寒之气。

    半个时辰后,清虚子吐出一口浊物,面色转好,精力也强多。

    袁竞收了功,说:“你这伤毒,怎么也要养上一个月。我身上没有带药,开了药方,你且喝喝看。”

    “袁师叔的药方自然是好的。原本我以为死定了,没有想到天不绝我。”

    赵清漪道:“你这是和人比武伤的吗?”

    “说来惭愧,十天前,我遇上两个西域来的高手,也是……是穿着白衣。”

    赵清漪和袁竞今日正穿白衣,因是进了山,袁竞换掉了他不喜的世俗装扮,赵清漪和他穿了相似款。所以,山下的小道士看到白衣人,只怕是吓坏了。

    清虚子道:“如我们这样的门派,每年有别派来山下挑衅的也不少。当时他们在山门猖狂,我就想有礼有节劝退。他们要与我交手,我也不推辞,哪知交手时,他们竟然放了毒蛛咬了我一口。我拼命护住心脉,吸出大部分的毒,但是那两人在那时打了我两掌。幸好两位师弟赶到,才救了我,但我也成了这个样子。他们离开前说,定要这崆峒山九宫换了主,他们师父还要来‘拜会’。我们想,他们师父不知是何等厉害的人物,不敢大意,这才临时设了陷阱。”

    赵清漪说:“西域的人都这么狂霸拽了?你这崆峒山虽在我朝西北,却属‘秦川’之地,哪有西域人来占地的道理?”

    本朝国土,在崆峒之西还有不少土地呢。

    清虚子说:“只怕是被虚名所累。”

    崆峒派是西北第一大派,十七年前西北战乱,有数万之民涌进崆峒山,西羌大军围在崆峒山下,而崆峒派组织乡民奋力抵抗不降。因为地势复杂,大军久围攻不下来,又后朝廷大军又击退了外邦入侵大军。

    退敌之后,崆峒派在西北的名气则更盛了。

    (注:历史上宋朝时宋夏之战时,确有其事。)

    赵清漪这时没有想到历史时期的问题,但是听他说到西域来占山,暗想:难不成是第五纵队,内部破坏吗?

    把汉人西北第一的武林大派被除去了,西北尚武之风也要消退了?

    难道西部的几个国家仍有心进攻大周?

    唉呀,那这样的话,皇帝和郭延锦都想动西北可是不太妙的。不管李业有多揽权、贪财、虚伪、残暴,但现在也是定在西北的统帅。所以到时一定要快狠准下手,不然也是百姓遭殃。

    赵清漪说:“你可知如今的吐蕃、西羌国力如何?可还有与大周一战之力?”

    崆峒地处西北,人脉也广,也有人去过西边,清虚子身为掌门也知道一点。

    “这两国确实是大周的劲敌,听说一个西羌兵能打三个汉人兵,他们的马也好。”

    赵清漪也知道这一点,心中不由得有点无奈。

    她仔细想原主的记忆,也就是后院小妾的眼界只有男人宠爱、各项用度、风花雪月,对这些事知道的实在不多。忽然她想起太子第二回被废后,李、魏两家也不好了,西北再战,才有年轻有为的八皇子以及姚荣征战西北。他们是当时大周最亮眼的年轻将星。如果姚荣没有军权和战功,哪里有姚芙当上贵妃,在后宫胡作非为?

    赵清漪心想:如果她有李业这样数年揽权经营,哪里能让西羌这样的国家存在。

    转念又觉不对,自古如李业这样的将帅,都是养敌自重,哪管百姓死活,而古代的皇帝也确实是鸟尽弓藏之辈。

    可这也不全是皇帝的错,皇帝不这么做,定必会分裂,就像唐末的藩镇一样。

    正说着,有弟子来报,说灵虚子和空虚子回来了,来拜见两位师叔。

    第495章 忽悠大王

    崆峒派的重要人物都来见过了礼,清虚子也需要休息。

    崆峒派给袁竞和赵清漪安排了晚膳和最清净的客房休息,生活诸节且不细述。

    翌日,灵虚子精神头好多了,袁竞又给他疗伤一个周天,服了药。

    赵清漪不想耽搁自己的要事就开口问崆峒派在夏州一带有没有人脉,特别是和西北大营相关的。

    清虚子说:“我的一个俗家弟子名叫吴亮,在西北军中任昭下校尉,只不过他有职在身,恐怕不能及时来拜见二位师叔。”

    赵清漪道:“那倒无防,在西北还有什么人脉没有?说起来也是我族兄堪不破功名立禄,想建功立业,我刚好与师兄游历西北,也就给他看看。”

    清虚子年纪大了,什么事没有见过?皇帝还有三门穷亲戚呢,这位小师叔辈份虽高、武艺虽强,但是族中子弟未必个个如他,想求功名利禄也正常。但凡男子总要立得起来,无论庙堂江湖都一样。

    于是清虚子叫了自己的四徒弟谭启过来,他是俗家弟子,学艺十年,对于崆峒派在西北的各人脉关系也了熟于胸。他又是崆峒三虚中的掌门一脉的弟子,比别脉弟子脸面又大上一分。

    清虚子道:“师叔莫怪,只是如今我这身子不能亲自事奉,如若师叔想找什么人,都可问我这个徒弟。”

    清虚子又对谭启说:“能为赵师叔祖效力是你的福气,你师叔祖有什么事,你都尽力办好。”

    谭启揖手喜道:“弟子谨遵师命!”

    跟着武功出神入化的师叔祖效力,若得他们指点一二,受益无穷,谭启一点都不觉得这是苦差。这样传说中的高人,别人连见都见不到呢。

    赵清漪的目的达到了,第三天就想下山,不想当天又遇上一群西域武士打上山来,因为遇上崆峒山道上的陷阱一时上不来,就在山下放火。

    而英雄所见略同,竟有一个白袍西域武士和一个红袍僧人以高深内功轻功翻上悬崖到了问道宫前。

    赵清漪见他们皮肤一白一棕,一个是中亚一带的人种,一个显然是吐蕃人。

    这打到山门来的,崆峒派八个优秀弟子结成两仪剑阵困住二人,于是又见识了一下崆峒剑法和西域武功。

    赵清漪看他们两持不下,而灵虚子、空虚子还在山下组织弟子应对那些放火闯山的西域武士,于是借了剑来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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