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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37节

      李至手上一顿:“哦?”

    荣氏眼睛转了转,说:“右相一向与您不对付,这位二公子这个时候来是想做什么?”

    李至摩挲着荣氏的肩膀,沉思着点点头:“请他去客堂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  通鸡(不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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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夹带私货,安利姬友的新文:《清宫深宠》by拜星望月

    叶赫那拉沉玉,出身书香世家,奉太后懿旨入宫为玉贵人,乾四爷却连看也不多看她一眼。

    宫中传言“叶赫不详,必亡本朝”,都道她这辈子,也就止步一个没有封号的贵人了。

    沉玉自叹福薄,想在这深宫里,能低调安稳地捱完一辈子也就罢了,再不奢求帝王情谊。

    却不料后来,乾四爷以一生的温柔,许了她一世的欢好情长。

    深深宫闱,红烛明暗。他握着沉玉的手摁在自己心间,低声在她耳边说:“谁说你福薄?朕愿与你同寿,同福,同心,你可愿意?”

    第46章 求娶

    相桥梧揉着手指,有些心不在焉, 连李至踏进屋子都没察觉。

    李至咳嗽了一声:“咳。”

    他慌忙起身行礼:“桥梧拜见大殿下!”

    相佩生和相桥梧两人都对李至表示了归顺的意思, 李至就适时透露了辅国公府里有他想要的东西,让这两兄弟各显神通。

    谁料两兄弟本事还是不济,还是他自己的探子靠谱。

    本事不济的人要来做甚, 李至也就对相桥梧没有什么热络脸色。

    相桥梧知道李至看不上他, 可是朝中形势而言, 李圣年纪太小, 是依托着姐姐才有那地位,李长赢与相家那是水火不容,二皇子李墨就不提了,与废人无异。

    李至无疑就成了巴结最好的对象,相桥梧想通关节,直接冲李至跪下:“是桥梧无能,未能帮殿下取得证据,特来请罪!”

    李至端起茶喝了一口:“二公子何罪之有, 当时本殿下便说过, 有当然好,没有也不怪二公子。”

    相桥梧从他的口气里听出来不屑, 一咬牙,竹筒倒豆子似的说:“这几日三弟带了个闺女回扶风楼养着......”

    李至果然投过来感兴趣的眼神,相桥梧笑了两声:“殿下您恐怕猜不到,他带回来的是辅国公家的大小姐!”

    “哦?”

    相桥梧得意洋洋地说:“三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在扶风楼藏得紧, 若不是桥梧尚有两分本事也是不知道的!”

    辅国公一家被下了大狱,相衍却把案犯放在自己院子里,他想做什么?简直是大逆不道!

    只要李至将此事往明德帝那一告,够相衍喝一壶的了!

    相桥梧也就能在李至面前露脸了。

    李至想了想,意味深长地笑道:“二公子果真大义灭亲。”

    相桥梧义正言辞地说:“我相家几代簪缨,忠于大梁,当然不能眼睁睁看着三弟犯错而不纠正!”

    李至低头笑了声,指尖把玩着白玉杯:“本殿下知道了,桥梧兄先回去,我心里有数。”

    相桥梧乐颠颠回去了,李至却沉了面色,不多时荣氏走上来,瞧了瞧门外,道:“这二公子跑来跟您说这个做什么?”

    相衍权倾朝野,提个非重要案犯对他来说根本不值得一提,就算告到明德帝那也不见得会被治罪,顶多训斥一番罢了。

    李至可不愿意得罪相衍,笑道:“咱们这位右丞相可招人恨得很呢,几个兄弟都巴不得他死。”

    荣氏问:“那您准备......?”

    “哼,这个关头不能得罪相衍,谁知道他会不会跳出来搅浑水。”李至摇头:“我那好皇妹和沈束河才是重点。”

    荣氏很高兴他没有被眼前的小胜迷昏了眼,夸道:“殿下果真伟丈夫,文韬武略都是顶好的!”

    *

    已经是傍晚时分,相衍还没回来,这几日他下朝回家的时辰越来越晚,恐怕今儿不能与她吃个晚饭了。

    柳絮笑嘻嘻端过来晚饭:“今儿大厨房做了巧炙鱼腮,奴婢听见了特意早早去取了来,姑娘快尝尝!”

    这道菜源于宫廷,做工极其繁复,只取用鱼身上最嫩的一点儿肉做成的肉糜,十分金贵,饶是前世今生连海深都没吃过,不由得执起筷子:“你这丫头倒是会讨巧。”

    她还没送进嘴,外头便仆役通传:“相爷回府——”

    连海深连忙放下筷子迎了出去,年下日头短,时辰还不算晚,廊下已经挂起了灯笼,相衍进了院子,由侍人解下大氅,又扫了雪,抬头瞧见连海深站在屋内,笑着等他。

    这场景太多年没见过了,让他一脸寒霜都没绷住,走回屋先揉了揉她的头发:“我近来回来得晚,你自己先用就是。”

    他与连海深相处的时候不喜欢身边留人,柳絮几个早早就退下去了,连海深和他并肩回屋,边说:“也不妨事,不晚。”

    桌上还摆着精致的菜肴,相衍一瞧却皱眉,高声唤道:“来人!”

    观虚走进门:“爷?”

    “谁端来的?”相衍指着桌上的菜,问道。

    观虚一愣,与连海深对视了一眼,后者说:“怎么了?这是柳絮端来的。”

    “去,将她捆了,好好问问。”

    观虚领命出去了,观壁从外头走进来,手里还提着食盒:“咦?”

    相衍让人收拾掉桌上原有的菜,又摆上了观壁带来的几样,屏退了下人才道:“我院子的吃食一向有后头的小厨房做,从不在大厨房拿东西,那丫头不知得了谁的指使。”

    连海深拍拍心口,不由得说道:“你这院子也太多人盯着了。”

    相衍给她舀了一小碗汤:“不喜欢?”

    因为相老太爷还在,相衍也就没提分家的事,只是圈了势力范围,自己关起门过日子。

    他小心谨慎,又常年不在家,这一窝虎狼才害不到他头上,可是以后连海深嫁进来了可就得天天与这些人相处,稍不注意就会发生今晚的事。

    这让他不禁在考虑,是不是该分家,开府另过了。

    连海深不知道他在计划这个,还当他政事多思,将筷子塞相衍手里,道:“该吃饭就吃饭,想什么有的没的呢?”

    二人这才安静用了顿晚饭,饭后,连海深在屋里溜达消食,观虚便回来了,与相衍对视了一眼,低头道:“柳絮招了,是二房时华姨娘收买了她,教她来探探情况,顺便......往饭食中放些药。”

    “什么药?”相衍问。

    “大抵是些寒性药物,若是寻常人吃了倒没什么,女子吃了始终是败身子的。”观虚低头道。

    相衍眼神一变,从里面流露出一点暗色:“你知道该怎么做。”

    观虚身上一动,立马道:“是,属下明白!”

    连海深站在案边听完,问道:“相桥梧的姨娘?他知道我在扶风楼?”

    不得不说有些人真是蠢一块堆儿去了,相桥梧不是很聪明,连带身边的人也不聪明,下毒这事容易暴露不说,还间接告诉相衍,嘿,二房盯着你呢!

    不仅如此,他还顺便把大房暴露出来了——要知道相佩生可比相桥梧聪明一截,相桥梧都知道连海深在扶风楼,相佩生能不知道?

    相衍将她拉到身前,揉揉她的长发:“他们好不了。”

    连海深安抚地拍了拍他:“我没事。”

    “明日事情就会告一段落,那些蠢笨的会被清扫出去。”相衍松了松筋骨,话里透着寒意:“当主子的也是,当狗的也是。”

    听到他这话,连海深抬起头就是一愣,看见相衍眼里露出了一点久违的阴鸷,见她望过来又迅速收了那点神情,只剩下一片冷淡。

    她心中一静,随即惊涛骇浪。

    那阴鸷狠辣的神情......才是她熟悉的相衍啊!

    *

    大梁遵前朝国律,皇帝五更上朝,而大臣们一般寅正便候在两仪殿外,时值新年后第一日上朝,又是大雪封路的一日,许多大人都来迟了。

    “参见大殿下,您今日来得可早!”

    李至一身紫金蟒袍,金冠束发,显得十分精神,身边人不禁奉承道:“臣见殿下今日红光满面,定是鸿运当头,心想事成啊!”

    前些日子李至和李长赢那一仗传得广,朝上这些老油子立马知道两人之间的和平终于是维持不下去了,一时引得百官纷纷站位。

    李长赢今日没做女子打扮,玉冠束发,一身合体的蟒袍穿上身,配她英气的面容,晃眼一瞧还当哪个俊俏王爷,她拨开身边围着的人群,走到李至身边:“大皇兄。”

    她一向是个笑面虎,李至也不遑多让,拍了拍身上的雪,说:“皇妹气色不错,料想对今日之事已经有了应对之策罢?”

    他的探子说沈束河被明德帝一道折子叫回长安,折中写他‘神情萧瑟,眼下青白,惶惶不安,心虚至极’,想也知道定是前路坎坷,才招至这样惶恐。

    可笑他皇妹还在这里自得。

    李长赢啧啧两声:“一会朝上便见分晓,皇兄莫要急躁。”

    “哼。”李至盯着她,发出不屑的声音。

    门外又热闹起来,门边的大人小声道:“快让让,右相大人来了!”

    观虚撩开轿帘,观壁刷将纸伞打开,相衍从轿中探出身,瞧见外头好些大人哈着白气殷切地看着他:

    “右相大人!”

    “相大人早!”

    “臣瞧大人面色红润,红光满面,定是鸿运当头之势啊!”

    相衍点点头,目光越过门里头晾在廊下的两兄妹,冷淡地朝他们点点头当做打招呼。

    唱礼侍人高声宣布三省六部九寺文武百官上殿面圣,文官以李圣、李长赢和相衍为首,武将以李至、李墨和左相崔毅为首分为两排,不多时,明德帝升座,他先扫了一眼堂下的人,才往龙椅上一坐,示意身旁的宦官。

    那宦官得了示意,高声:“有本奏来,无本退朝——”

    荣昌盛上前一步:“启禀圣人,臣荣昌盛有本奏——”

    明德帝颔首,荣昌盛道:“年前积压旧案已有了眉目,特呈上圣人......决断!”

    说着捧上折子给那宦官,低头等待明德帝翻阅,不多时,明德帝放下折子,问:“把沈束河叫上来。”

    “是。”宦官应道,高声:“传,安南大都护沈束河沈将军及其子沈渡濂上殿——”

    沈家父子来得很快,经过李至身边的时候还与之对视了一眼,沈束河的将领,又生得人高马大十分粗犷,李至被他扫了一眼,没由来地觉得后脊梁一凉,心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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