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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谢谢。”柳怜儿说。

    小方子摇头,眼神始终不敢直视她,说:“谢什么,您没事就好。快走吧,此时不宜久留。”

    柳怜儿见小方子在给自己打掩护,竟觉得有些许感动。她因为刚才的事,觉得应该要为小方子做点什么。

    “那个……”可是说出来之后,又觉得有些不合礼数。

    “您还有什么事吗?”小方子问。

    柳怜儿说:“看刚才的情况,似乎你和贵妃很熟?”

    小方子说:“奴才刚才也澄清过了,奴才根本也不认识那个叫花娘的人,奴才进宫前姓方,所以就取了个小方子的名号,反正就是一个代号,也无所谓好不好听。”

    柳怜儿说:“原来是这样。”她不应该多问的,他越是这样,就越显得他不想承认,换位思考下,谁也不希望曾经那个风光不限的自己会沦落到现在这样,所以干脆和之前的自己一刀两断,这样,至少那个他永远都会在某个地方发光发亮。

    柳怜儿笑了笑,为了不让场面太过于尴尬。小方子也没说什么,从外面遛了一圈,发现附近没有什么人,就对她说:“周围很安全,应该没人会看到您,刚才我离开的时候,又听太监说有一些宫女在偷偷找人,奴才想或许是冲着您来的,您还是早点回去,免得她们担心。”

    他说完,便是终于用那双坚定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真好看啊,之前那一次怎么就没发现呢。

    这么好看的眼睛,分明就是唱戏的料,却没想就这么给毁在她手里了。

    想到这里,柳怜儿的心又痛了起来。

    她说:“好,我这就回去,这次你就当没见过我,而我也当没见过你。”

    小方子点头,说了个“好”字。

    她踏出步子正欲走,忽然像是想到什么。

    她认为小方子在还是花娘的时候,就和贵妃接触颇多,应该对贵妃也有所了解。

    “我在宫中,一直有听说东西宫不睦的事,现在西宫娘娘刚生下孩子,东宫娘娘就想去送药,你说会不会有鬼?”她问。

    小方子顿了一下,像是在认真思考这件事。

    他的视线看向远方,说:“有没有鬼不好说,毕竟人心难测。”

    柳怜儿听到他这个答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的回答没有肯定,而是像在给她故意透露一些提示。人心难测,究竟说的是谁?

    “那你的意思是?”

    小方子摇头说:“奴才不知,奴才只是一个下人,不好去评判主子,请您不要为难奴才。”

    罢了,这人被害过一次,想必不会再说些什么出来给自己引火上身,而她呢,也不会再去为难他。

    柳怜儿见他有意躲闪,便不再多问。

    两人就在假山附近告别,临走时,柳怜儿还回头看了他几次,可惜那人却始终没有回头,很快就消失在了暮色中。

    作者有话要说:  这周轮空了,能求个收藏吗?t﹏t

    这个故事下周结束,嗯嗯,就酱。

    第20章 被冷藏的贵妃

    柳伶儿与小方子分别之后,就打算沿着刚才过来的路线回宫。不料,在路上的时候就遇到了正在外寻找自己的刘氏一行人。刘氏当场就急哭了,想骂又开不了口,怕又把人给骂走。只好强忍着怒气,对柳怜儿说:“回去吧,回去之后,娘什么都依你。”

    柳怜儿没说话,她目光停留在某处,似乎在想些什么。

    刘氏见状,赶紧让人给她披上披风。

    这还没出月子,要是身子落下什么毛病,以后还怎么继续生育?

    但当披风披到她身上的时候,柳怜儿就晕了过去。

    杏儿过来西宫送药,在门口候了有快半柱香的时间,差点等得不耐烦了,刚想要走,就见几个人扶着昏迷不醒的淑贵妃进屋。

    刘氏看东宫的杏儿出现在自己家门口,便十分气愤的斥责那些宫女:“谁让你们放她进来的?”这好巧不巧,刚好让她看见淑贵妃这等事,这不就是直接告诉皇上吗?

    杏儿跟着叶欢许久,也懂得了察言观色,她知道刘氏不待见她们主仆,就说:“老夫人,奴婢这次过来就是想给小皇子送药来,送完就走。”说着便是把手中的东西呈上。

    刘氏眼睛压根就没往这边看,她厌烦的很,就是因为这东西,才使得皇帝雷霆大怒,这次她们竟然还敢送来。

    “你去回你们娘娘,此等福气,咱们消受不起,以后还是不劳贵妃费心了。”刘氏直接拒绝,一点也不给贵妃面子。

    杏儿遭拒,但也不恼,因为之前就做好了这样的准备。

    她把手放在嘴边,对着里头的淑贵妃喊道:“淑贵妃娘娘,这是我们娘娘的一片心意,是专门给小皇子治病用的,奴婢就是过来办事,也不带勉强,若是您自个不愿意呢,奴婢这就回去,绝对不再这多停留片刻。”

    刘氏没想到这小丫头竟然一点也不怵她,还敢在宫里大声宣扬。便是什么也不顾,直接就推着杏儿往外走。

    两人推推搡搡,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听见淑贵妃在里头说:“把药留下吧,替本宫谢贵妃娘娘。”

    杏儿得意的行礼,把药瓶塞到呆滞的刘氏手中,就跨着轻盈的步子离开。

    刘氏不明白淑贵妃为什么会这么做,就冲进屋子里,看淑贵妃正抱着小皇子,就说:“怜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出去了一趟就糊涂了?”

    “怎么了娘,为何就不能收?”淑贵妃问道。

    刘氏说:“这贵妃没存好心,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淑贵妃把孩子放到奶娘手中,然后起身将药瓶从刘氏这边拿过去,仔细端详了下,便说:“贵妃既然有心来送药,就不会在里面做手脚的。”

    刘氏问:“何出此言?”

    淑贵妃说:“这药是她的贴身宫女送来的,出了事,就会直接怀疑到她头上,她能这么蠢吗?她这么做,无非就是为得讨好皇帝。”

    刘氏听完,更是恼怒,她抢过药,作势要扔到地上砸个粉碎。

    “既然是这样,那就不能如她的意。”

    淑贵妃见状,厉声道:“住手!”

    刘氏被吓着,回头看着淑贵妃,诧异的说:“你吼我?”

    淑贵妃说:“没有,我只是让您不要激动。把药给我吧。”

    刘氏不依,把手里的东西藏于背后。

    淑贵妃苦笑,手伸向她:“我儿子的命就比不上这争宠二字?难道我这次没能让贵妃如意,皇帝就会讨厌她?娘,您真是被仇恨迷了心眼了。”

    她眼里含着泪,像在质问一般看着刘氏。

    若是以前,刘氏说什么她都会听,可如今,她已经是一名母亲,又如何可以置自己儿子的生命于不顾。

    “把药给我。”淑贵妃说。她的语气没有半分热情,更多的只有冷漠。

    这让母女之间瞬间达到了冰点状态。

    刘氏被女儿这么不给面子的教训一顿,她心里是愤愤不平的,但是共同利益在前,她还得靠淑贵妃生活下去,就说:“娘娘。”她故意没用平时亲昵的称谓,而是和其他人一样的称呼她,“您或许分析的不错,贵妃就是想通过小皇子来讨好皇帝,可是您有没有想过,贵妃现在膝下无子,而且以后也不一定能生下个一男半女,小皇子恐怕是她眼里的肉中刺,她此时想要除掉小皇子也是有可能的。”

    除掉小皇子?

    淑贵妃笑了,她摇头,问道:“我说了,这么明目张胆的除掉,娘,您是把谁当傻子呢?”

    刘氏哑语,被她挤兑的再也说不出话来。

    见刘氏不再表态,淑贵妃就拿着那个药瓶来到小皇子身边,她的手还有些发抖,虽然已经下定决心,可这还是她平生第一次自己做决定,她有些慌,还会担心做完这事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可当她看到孩子熟睡的笑颜时,她便什么也不顾了。再看了一眼手里的这个东西,眼睛一闭,便是将那药给小皇子服下。

    东宫。

    杏儿回来复命,发现叶欢去了皇上那里,等到晚上才从那边回来。

    杏儿给叶欢梳洗,杏儿就说:“娘娘,淑贵妃已经收下咱们的东西了。”

    叶欢愣了一下,似乎颇有些意外,她本以为还要多送几次才能被她收下,不想竟然这么快就想通了。

    “很好,杏儿,你做的不错。”叶欢说道。

    杏儿说:“娘娘,其实杏儿觉得淑贵妃娘娘挺不容易的,本来一个好好的宠妃,怀了龙子,临了却落得这样的下场,真是令人唏嘘。”

    叶欢取下耳环,说:“谁说不是呢,她能想通也好。”

    杏儿点头。

    叶欢就说:“这些天我们可能要忙起来了,你得多辛苦一些,帮帮我。”

    杏儿问:“娘娘,怎么了?”

    叶欢说:“刚才我去皇上那儿,皇上正为一外国使臣的到来而犯愁,我就主动请缨,接了这档子麻烦事。”

    叶欢想起司徒镜说着外邦的时候,连眉头都皱起了,他说这个国家拥有着千万铁骑,之前就一直和我国是死敌,现在也并没有完全归顺我国,所以这次来朝,很有可能是目的不纯。

    司徒镜不想接待此人,但这事传出去,又会让人以为皇帝是个胆小鬼,连这样的事都不敢面对。

    这样一来,国家将会深陷舆论之中,人心惶惶,失去控制。

    “娘娘,奴婢斗胆说句话。”杏儿说道。

    叶欢回:“你说。”

    “皇上现在真的好喜欢娘娘您,连这话都愿意和娘娘说,这已然是把娘娘当成自己人了。娘娘,要不您就考虑考虑,也赶紧给皇上生个一男半女吧。”杏儿十分不解的说。

    叶欢笑了笑,待到自己身上的行头全部卸下,她就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说:“你这鬼丫头,懂得倒是挺多,生孩子之事,又岂能是我能做主的。”

    生孩子?他司徒镜的确是有这方面的想法。

    叶欢知道,在淑贵妃生产之后,司徒镜就有意让皇子养在她宫中,算做是她的儿子。可惜淑贵妃护子心切,拒绝了皇帝。司徒镜不想看见叶欢这般委屈,这些日子见叶欢身体逐渐好转,便有了想要两人更亲密的想法,但被叶欢拒绝。

    他没有恼。这要换做以前,估计早就一巴掌把叶欢打到地上。这次,他没有这么做。而是用极大的耐心等待着叶欢心软。

    司徒镜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样的转变,还有为什么会和她说起这事?

    起初自然是不愿的,皇帝嘛。

    可是在这短短的半个月中间,叶欢帮他处理了许多棘手的事情,他就在不知不觉中从心理上慢慢依赖起她来。

    自然,发生这等事,司徒镜也会第一时间来问叶欢怎么办。

    叶欢躺到床上,让杏儿给自己掖好被子,待她离开之后,叶欢便起了身。

    她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锦盒,从里面拿出一颗药丸服下。

    这是解毒的药,是司徒镜给她下毒的解药。

    他一边爱她爱得疯狂,另一边又觉得不放心,所以又开始偷偷在她茶水里下了一种无色无味的毒,为得就是能随时控制她。

    司徒镜用这东西栓住她,看上去是不好的事,实则反倒是对她颇有益处。

    因为她的生命掌握在司徒镜手中,如果叶欢做了逾越的事,司徒镜可以立即要了她的命。可如果没有,叶欢就可以继续当她的宠妃,获得他无上的宠爱。而且司徒镜是对她有愧疚的心理的,越是伤害她,他就越会在另外的方面补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