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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节

      就是趁着大家休息这个空儿,孙怡然就去找上顾玉笙了。

    顾玉笙就去上了个茅房,出来就被孙怡然撞了个满怀,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孙怡然便嚷嚷了起来。

    “啊呀!二表哥,你做什么啊?嘤嘤嘤……”孙怡然自己双手揪住顾玉笙的衣襟,整个人都贴在顾玉笙怀里,这样一近距离接触,二表哥身上的气息都是清爽干净的,可比她母亲给她介绍的那些臭男人强多了。

    “小姐,小姐……”丫环婆子也出现了,一瞧见顾玉笙抱着她们家小姐,婆子便是极为夸张的大喊道:“二少爷,您做什么,快放开小姐啊!”

    顾玉笙那是在抱孙怡然,根本就是双手扣住她肩膀,想将她推开罢了。

    谁知这婆子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冤枉他,他一气之下,便把孙怡然给推了出去。

    撕拉!一声布料撕扯烂的声音传出,孙怡然“哎呀”一下摔倒在地,顾玉笙的衣裳也是被孙怡然给扯破了。

    许多人提着灯笼赶过来,刚好看到孙怡然跌倒在地嘤嘤哭泣,顾玉笙却是衣衫被撕坏,一脸的羞怒。

    “怡儿!”顾金萃疾步走过去,拉住被丫环婆子扶起来的孙怡然,上下打量一番,确定她衣衫整洁,她才怒瞪向顾玉笙咬牙道:“顾玉笙,你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顾玉寒也来了,他到来后,便先上前小声问顾玉笙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玉笙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看都懒得看孙怡然一眼,只对顾玉寒淡冷道:“我出了茅房,她便突然扑了过来,我让她放手她不放,我便把她推到地上去了,信不信由你。”

    顾玉寒回头看一眼扑在他大姑母怀里嘤嘤哭泣的表妹,又回头对顾玉笙轻点了点头道:“我信你,这件事我会处理好,你且随三弟去灵堂守着吧。”

    顾玉笙很意外顾玉寒居然会说信任他?不过,这事由顾玉寒处理也好,他本就不屑与如此愚蠢的女人争辩什么。

    “顾玉笙,谁准许你走的,你欺负了我女儿,就想这样离开,哪有这般的容易!”顾金萃抱着女儿,在背后咒骂着顾玉笙,这混账东西,当她怡儿是什么人了,他想要了就欺负,不想要就弃之如敝履。

    孙化安倒是这次又没说话,因为他实在厌恶顾金萃的跋扈无礼,正在考虑休妻再去娶之事。

    今晚之事,明显是他这个不知羞耻的女儿想赖上顾玉笙,不要以为他看不出来。

    至于顾金萃?她最好是名声尽毁,无颜见人,这般他才好找个由头休了她,另娶一房娇妻帮他步步高升。

    顾玉烟拽走了顾玉笙,他们这个大姑姑,绝对是护短不讲理到了极点了。

    也不知道二哥怎么就如此的倒霉,居然被孙怡然这个十分肖母的臭丫头给瞧上了。

    顾玉寒留下来,挥手让所有下人都退下去,他则亲自上前请了他这位大姑母去了前头花厅。

    顾金萃气的可是不轻,今儿顾玉寒这个宁国公府的家主若是不给她一个满意的交代,她就把这事……想到这里,她忽然记起来,她已经没有母亲可以为她做主了。

    顾玉寒望着忽然间有些黯然神伤的顾金萃,叹口气到道:“大姑母,这事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还是好好问问表妹吧。还有就是,上次是小姑父闹出那种丑事,被人笑话且不说,回去还是那种死法儿。因此,便有人说,这是父亲在天之灵发怒了,才会把在他葬礼上做出腌臜事的小姑父,给弄成了那种死法儿。如今,表妹又在祖母葬礼上闹出这种事,真是对她老人家的在天之灵,太不尊重了。您说,她老人家要是一发怒,那表妹不得落得比小姑父还惨啊?”

    “娘!”孙怡然始终是只有十二岁而已,她敢做出这种事来,也不过是身边婆子丫环出的馊主意,她这个娇纵任性的大小姐,才敢这样不计后果的去栽赃陷害顾玉笙的。

    这时被顾玉寒一番话吓得,立马是小脸儿都白了。

    顾金萃一见女儿这般的心虚,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立马怒瞪向跟着孙怡然的婆子与丫环,咬牙怒骂道:“你们这群贱婢,一个个的真是好的胆子,竟敢撺掇小姐做出此等下作之事。来人,来人,将她们……”

    “大姑母,这里可是宁国公府,您若是想惩罚多嘴多舌的下人,您可得等您送祖母她老人家入土为安后,回到孙家,才好处理了她们的。”顾玉寒没有理会那些哭喊求饶的婆子和丫环,因为在他看来,这些个丫环婆子的确该死。

    主人是让她们好好伺候小姐的,可她们却撺掇小姐,做出这种自毁名节之事,简直就是罪该万死。

    顾金萃被顾玉寒摆出一家之主的姿态给堵的哑口无言,最终,也只是怨恨的瞪孙化安一眼,便拉拽着女儿走了。

    顾玉寒见顾金萃满身怒气的离开了,他便挥手让管家把人带下去。而他,则是坐在花厅中的罗汉床上,望向孙化安,眸光骤然寒冷道:“大姑夫,许多的事,就算我不知道,也还有大姐在。所以,大姑夫还是好自为之吧。”

    孙化安听了顾玉寒这些话,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转身拂袖离去。

    威胁他,他顾玉寒倒是好本事,如今仗着顾相思撑腰,倒是嚣张厉害的很呐!

    顾玉寒只是给孙化安一个告诫罢了,希望他能好自为之,不要以为宁国公府没落了,他就可以如此的放肆无忌,妄想休了他大姑母,再去另攀高枝儿了。

    ……

    顾卓和顾玉柏是日夜兼程,总算紧赶慢赶,在顾老夫人出殡之前,再次回到了西兰城。

    这是今年顾卓回来的两次了,虽是情有可原,却还是免不得被军中一些将领不满。

    当然,这些人,都是不喜欢顾卓之人,才会如此的不理解人家。

    古往今来,家有喜事,从军在外者可不回家。

    可遇上了丧事,特别是顾卓这般嫡亲大伯和祖母去世的丧事,便断然没有不让人回去奔丧的道理了。

    毕竟,如今塞北并无战事,顾卓那怕是请假探亲,也是可以的,更何况是祖母去世奔丧这等大事呢?

    百善孝为先!顾老夫人再怎么不好,也始终是他们兄弟二人的亲祖母,如何能不回来送祖母最后一程呢?

    顾老夫人出殡的阵仗,自然也没有顾荇死得那样气派。

    宁国公府今非昔比,自然没有很多的钱银,来为顾老夫人举办隆重的丧仪了。

    虽说宁夜紫她们一个个的离开前都不曾带走宁国公府的一分一毫,可宁国公府如今的收入,还是大不如从前了。

    没办法,一个人掌家一个样儿,顾玉寒也只有养家糊口的本事了。

    顾老夫人出殡当日,顾相思和顾曦月也去了。

    只是送了一段路,顾曦月就体力不支晕到了。

    顾相思让玉流照抱走了顾曦月,她也在西陵滟的搀扶下,一块儿坐车去了镇西侯府。

    顾曦月的身体实在是太差了,顾相思为她把脉后,便让沈氏记一下,回头按照这些药膳,好好给顾曦月补补身子。

    等到了四个月,顾曦月不孕吐这般厉害了,身子也就会逐渐好起来了。

    或许,顾家的女儿,怀孕都是这般辛苦吧?至少她和顾曦月都是这般不好过。

    顾老夫人入土为安后,宁国公府也算是彻底安宁了。

    顾金萃在她母亲入葬第二天,就带这夫君和女儿一起离开了。

    孙怡然离开前可是又一场大闹,说什么非顾玉笙不嫁,嫁不了顾玉笙,她就去出家修道。

    顾玉笙第二天起得早,离开宁国公府,回了他和母亲居住的一座宅院,自此又是闭门修订互婚律法。

    温氏一向不爱出去,可她也没闲着,说出去可能没人敢相信,温氏对于酿酒极有天赋,她更喜欢以花草入酒,酿出的酒是清香又甘醇,非常适合女子饮用。

    顾相思之前给了温氏一点意见,如此一来,温氏酿的酒,不仅好喝好闻,更是具有美容养颜之效了。

    而这事也被西陵楚知道了,决定用西贺国的酒文化,与其它三国使臣队伍中的酒师比试一下。

    顾相思对此非常支持,自古男人就瞧不起女人,温氏若是能一举赢了此次比试,以后这女人,不一样也能成就一番事业了吗?

    她也不是想将这个时代改变的像现代一样,这样毕竟是会太显眼了,她怕最终会出事。

    所以,她就让她们自己发展,能发展到什么地步,就看她们的本事了。

    ……

    比赛定在了十月初一,所比有三场,酿酒、品酒、调酒。

    对!顾相思就是出了一个调酒的主意,想看看他们这些人,能不能用各种酒,调出另一种独特的酒酿。

    这种尝试,以往可从没有人尝试过。

    比赛为公众赛,赛台便搭建在西兰城的青龙广场上。

    围观百姓来了很多,因为好奇啊!

    宁国公府一位与君相决绝的姨娘,不止儿子在帮着皇上修订互婚律法,她自己也得皇上圣恩钦点,代表西贺国出赛,无论输赢,都算是一份光彩了。

    北俱国出赛的是个五大三粗的壮汉,高大威武大胡子,一双牛目若铜铃,抱着一个酒坛子上了台。经过温氏身边时,还还是不屑的冷哼一声:“小小女子,也敢撒野?”

    “孤陋寡闻,井底之蛙。”温氏虽然性子冷清,却不代表她嘴皮子就不利。

    “呔!”大汉瞪着牛目,一手抱着酒坛子,打量这位一袭玉兰花素服的女子,他咧嘴嘿嘿一笑道:“弱质纤纤真娇俏,就是不爱笑,可惜可惜!”

    温氏丝毫没因为对方的调戏之言而动怒,只眸光淡冷的直视着对方,唇瓣轻启淡冷说道:“无耻之徒,真不要脸。”

    “哎?我夸你,你怎么骂人啊?”大汉可是不乐意了,他刚才夸了这女子,她怎么不高兴,反而还骂他啊?啧!西贺国的女人,就是奇怪啊!

    温氏已经捧着她手里的白玉酒壶上台,对于之前北俱国那个大汉?回头赢了他,他自然就会明白,他是多么的井底之蛙了。

    顾相思在台上旁边的座位上瞧见温氏怼人,别说,以前她还真是不了解这位二娘呢!

    顾玉烟在台下观看二娘怼人,他真是吃惊不已的叹道:“人不可貌相啊人不可貌相!”

    “是啊!我也不敢相信,二……不是!温姨,竟然是这么的伶牙俐齿,言辞犀利。”厉丝言挽着顾玉烟的手臂,因为她发现北宫瑧总这样挽着她二哥的手臂,她有点羡慕,这些日子,就这么缠着顾玉烟了。

    顾玉烟之前上真不习惯,西贺国女子多矜持,并不像北俱国女子这般随意不羁。

    可被厉丝言缠了好些日子后,他就被迫习惯了。

    所以说,习惯很可怕啊!

    南琰国出赛的人,让人十分意外——因为,南琰国出赛的是蓝珏。

    东月国出赛的人,更让人意外——因为,东月国出赛者是东方傲。

    “阿烟,我怎么觉得他们是在欺负人啊?”厉丝言蹙眉看着左右上来的两位绝色美男,这不是存心欺负北俱国大汉和温姨吗?

    顾玉烟也是眉头一皱,这两个人的容貌,的确是很欺负人。

    因为,最后一关中,有群众砸花一比,他们这两张脸,绝对太占优势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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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章 品酒大赛(二更)

    比赛开始,四国选手彼此送上自己酿制的酒。

    裁判席上坐着的都是品鉴好酒的名家,其中自然还包括无酒无诗的韩谚。

    四种酒,评委不可能每一种都尝,他们会先闻一下,凭酒香气,而品评酒质。

    而后,才是品酒,裁判为台下一些嗜酒如命的人品评。

    他们饮酒太多,味觉神经受损,一杯好酒,才能让他们真的尝出美好的滋味儿。

    四位评委,只用筷子尖,点酒而尝,又几番漱口,这般才品评出那种酒更胜一筹。

    北俱国的人豪迈不羁,他们的酒自然是极烈之酒,对人的味蕾能产生一定的刺激。

    蓝珏善医道,所用为百草精华之酒,可能会具有让人恢复正常味觉的效果。

    东方傲的酒为极清淡的酒水,淡到极致便是真味。

    温氏的酒偏浓香馥郁,这种酒最先给人的是嗅觉刺激,之后才是味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