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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84节

      第77章

    李尔落劳累的身躯在刘夏床上躺着不愿意起来, 转眼就躺了一下午,然而, 她还是不想起来。

    于是, 她拨了亲亲男朋友的电话。

    “初初~”

    这个声音,这个语调, 这个时间点, 言秉初预感接下来的话应该不是什么好事:“嗯?”

    “那什么……”李尔落吞吞吐吐, 想尽最大的努力把自己的身不由己和情非得已传达出来,“今天有点晚了,我就在刘夏这里将就一晚上吧……”

    听到将就两个字, 刘夏一脚踢在李尔落的小腿肚上,为了床也为自己!

    “现在才六点。”言秉初的目光凝视着墙上的挂钟。

    迟钝的翻了个滚, 李尔落离开刘夏的侵略范围之内, 又哼哼唧唧的说:“天都快黑了, 路上不安全……”

    望着外面明晃晃的青天白日,言秉初嘴角上扬:“我去接你。”

    李尔落叹了口气, 撒娇什么的已经不管用了, 那只能用苦肉计:“我身上现在都还疼呢!”

    嗯,听到这里, 刘夏很自觉地走出了房间, 还很贴心的把门带上了。

    言秉初听她带着点娇气的嗓音从手机里传来, 眼中的笑意多了一层其他的意味,“回来给你揉揉。”

    “昨天晚上你已经失去了我对你的信任。”李尔落一本正经的说着。

    “那晚上再找回来。”言秉初仰躺在床上,轻声说着, “一定不碰你。”

    “不行,这是惩罚!今天晚上你就好好反思吧!”

    任言秉初再做出保证都没有让李尔落回心转意,看来昨天真的是过分了,都把人给吓跑了!

    嗯,言先生今天要独守空房了!

    但是,就在他进行深刻反思的时候,言秉初想到另外一件事……趁着女朋友不在家,他似乎应该去安慰一下失恋的男朋友。

    ……

    “真稀奇!竟然能让言教授约我!”一家菜馆里,江西哲刚坐下就说出了内心最最真实的感受。

    他真的一点都没夸张,自从这位道长被妖孽迷惑之后,别说让他约自己,自己约他一次如果能准时赴约,江西哲已经很欣慰了!

    嘴角挂着淡笑,言秉初点了几个菜,把菜单沿着桌面推到江西哲面前。

    江西哲打开菜单,潦草翻过随意的点了几个,这般洒脱的动作,并不是代表他对于这些不感兴趣,而是作为人面桃花的老板,对于哪个菜馆什么菜品好吃,他已经了然于心了。

    “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我想到一句话。”江西哲把菜单放到一边,站在旁边的服务员不一会儿就收走了。

    “什么?”言秉初很配合的问出了这两个字。

    “人逢喜事精神爽!”江西哲有些玩味的看着他。

    言秉初喝茶的动作顿了顿,眼睛里忍不住流淌出笑意,他,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

    江西哲看着他这个样子,只觉得心痛!他清心寡欲浅浅淡淡的道长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你收着点,毕竟那妖孽还小,小胳膊小腿的……”江西哲后面的话没说完就被自己惊讶到了,他竟然不可思议的对李尔落生起了怜悯之心。

    而言秉初听到这里只细细的品着茶不说话,他才不想让江西哲知道人已经被他吓跑了。

    “礼物呢?”他印象里,今年送自己礼物里的人里好像不包括江西哲。

    “不是吧?没看见?”江西哲震惊,那么显眼的地方都没有看见吗?我们道长的眼睛是不是也让小妖精给磨坏了。

    “你放哪儿了?”言秉初夹了一筷子刚上来的菜,在心里暗暗赞美了一番江西哲的点菜技术。

    “玄关的矮柜上啊!”江西哲一副想要吐血的表情,“那么明显的位置,你是一进门就让妖精给勾魂了是不是!”

    “嗯,答对了,奖一杯茶。”言秉初没有一点不好意思,云淡风轻的给江西哲倒了一杯茶。

    “兄弟,我放在那里是有深刻含义的!”江西哲这个样子已经十分趋近且等于被冷落不受宠的深闺怨妇,“我是想让你一进门就看到我礼物的!兄弟!”

    “绝对的今天第一个!”言秉初习惯了江西哲的这幅嘴脸,接着后知后觉的问道:“你昨天去我家了?”

    “嗯,你家妖孽不会接线,打电话给我的,”言秉初这么一问,江西哲又想到了李尔落昨天的恶行,气得他直冒火,于是端起桌子上的茶一饮而尽,“你知道她昨天多过分吗?她电话打过来我立刻就过去了,帮着她把东西挂挂,其他地方收拾收拾,结束之后……你知道发生什么了吗?”

    江西哲这幅样子落在言秉初眼里,尽管对面的人要气的火冒三丈了,但言秉初还是忍不住想乐。

    他很好奇那小东西又做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言秉初努力控制着自己,尽量把自己的喜悦之情压过去,要不然太伤男朋友的心了。

    “我帮着她忙活了好几个小时,完事儿之后她直接把我推出门外!别说午饭了!水能不能让喝一口!”江西哲又豪饮了一杯茶,“太过分了!太过分!”

    “嗯,很过分。”

    江西哲正喝着茶差点喷出来,他抬眼看着言秉初:“你要是敢在她面前这么说,我……初初,我们就和好!”

    把筷子放下,言秉初向后靠在椅子上,他想先笑一会儿,这男朋友根本就不需要安慰好吗?

    江西哲看着对面言秉初乐不可支的样子,拿起筷子吃了几口饭,看他是有多了解他吧,就知道他不敢在那妖孽面前说。

    说到了解,江西哲可以毫不犹豫的说,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言秉初的人没有之一,他的爸妈以及妖孽同学都得往下排。

    就是这么自信!

    所以,他知道正处于恋爱中你侬我侬的男人,不会空虚寂寞冷闲得无聊找他吃饭,尽管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男人。

    思绪漫无边际的想到这里,江西哲心中竟然生起了几分悲凉,他怎么就那么惨!

    “说吧,什么事?”江西哲开门见山的说,和言秉初之间不需要弯弯绕绕。

    言秉初的眼睛在桌面上摆放的菜肴上淡淡的扫着,没有看江西哲:“听落落说,你跟方纯分手了。”

    “怎么?吃醋了?放心吧我最爱的还是你,以后一定先把消息告诉你。”江西哲点菜很干脆,但是动筷子的次数却极少,“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等到你良心发现,知道关心我,道长我很感动怎么办!”

    “所以此时此刻的现在,我觉得今天这顿饭很多此一举。”言秉初已经不想顾忌江西哲的感受,表达了自己最真实的想法。

    江西哲笑了笑,笑意却没有抵达眼角,这几天,虽然在慢慢的接受这个结局,但是心里的愧疚却是一丝一毫都不曾减少。

    “那时候你问我是真的喜欢她这个人的时候,我怎么就再多想想。”刚才的笑容已经完完全全的褪去,懊悔愧疚自责通通爬上了他英俊的脸上。

    “这种事情,只有经历了,你才知道不合适。”言秉初并不后悔当时没有更明确地把这个问题点出来,因为江西哲的性子,如果他想要得到最后的幸福,他必须得经历这样的人这样的事。

    “我这辈子和那么多女人在一起过,真心的不真心的……”江西哲眼睛里不自觉的盛满了一丝痛楚,“最对不起的唯一对不起的,就是她。”

    右手拿起的杯子又被他放下,此时此刻,江西哲很想喝酒,以此来麻痹自己的头脑神经。

    “也不是不能补救,”言秉初看着对面的江西哲,从来没在他的脸上见过这种表情,“她心里有你,重新来过也不是不可能。”

    虽然言秉初知道不可能,但是现在坐在自己对面的不是李尔落,面对李尔落的时候,他可以轻易的说出那个答案。

    但是,现在坐在他对面的是江西哲,那个沉浸在深深自责愧疚中的好朋友。

    他不想那么残忍。

    “我能给她最好的补救方式,就是不去打扰,”江西哲笑了笑,“我给不了她幸福,我配不上她。”

    江西哲的心里竟然泛起了一阵阵酸,是谁说爱一个人就是你觉得自己配不上她,他多想现在的情况是这样。

    但是,爱勉强不来,对她,他除了愧疚再无其他。

    ……

    最后,言秉初觉得自己今天这个临时兴起的饭局很有必要。

    江老板还是很需要关怀的。

    回到家里,黑漆漆的颜色他很不习惯,毕竟,往常都是她在家乖乖等着自己,说不定哪天心情好还有晚餐沙拉甜点。

    想到这里,言秉初忍不住嘲笑自己,怎么现在就这点追求了。

    打开灯,言秉初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在客厅里走路他竟然听到了回音。

    更觉得空荡荡了。

    等了十分钟,给她发的消息也没有回,言秉初果断穿衣服下楼。

    半个小时后,绿景花园。

    “下来,我在楼下。”

    第78章

    一束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打在墙壁上, 为墨染的房间添了几丝光亮,李尔落躺在那张双人大床上, 被言秉初在背后轻轻拥着。

    “初初, 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李尔落沉声说道。

    “嗯?”言秉初不知道她这又是在演什么戏,但是却在她说完话之后冒出了冷汗。

    “是不是背着我去见别的乱七八糟的人了!”李尔落转过身来, 质问着。

    而言秉初听到她这么问, 悬着的心反而落下了:“你怎么知道我去见西哲了?”

    嗯, 乱七八糟=江西哲。

    “哼!他给我拍照片在那儿炫富邀宠呢!”李尔落想到江西哲就忍不住感叹一番造物主的神奇。

    言秉初为李尔落揉着酸痛的腰,男朋友和女朋友相处的这么愉快,他是不是应该感到十分欣慰?

    然而, 还是有点心疼男朋友的,傻得容易让人欺负。

    “初初, 揉该揉的地方。”

    原本在腰上揉捏的大掌, 不知道什么时候游移到了前面。

    刚刚接到他电话的时候, 她都已经洗过澡准备就寝了,想趁着他不在的时候好好心疼一下自己的身体。

    但是言秉初电话打来的那一刻, 她就被革命战友刘夏同志, 连人带衣服轰出到门外!

    真,塑料了。

    言秉初暗暗的缩回了手, 不管怎么样, 人在怀里他已经很满足了。

    以前他认为最舒服最惬意的就是一个人独处的时候, 很安静,不用顾及其他人的情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而现在, 他恐怕是再也回不到那个状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