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
黎行之眸光一变,是啊,这几年周眉性子越来越不好,做事都是赶尽杀绝,黎柳柳被教导的表里不一,黎远山是个糊涂蠢猪,这辈子能够不犯错他就烧高香了,之前黎远海重病——
他不敢在想下去。
赵姨娘抛大了声音:“二少爷,你怎么能对道长动手啊,快来人啊,二公子也被邪祟给沾惹了!”
这话给的黎行之一个激灵,是啊,这个事情就发生在面前,脸色大变了起来:“都看着做什么,还不将二公子来开!”
黎柳柳看着对着自己冷笑的黎羲浅,脸色越来越难看,暴风骤雨的上前抬手啪的一耳光甩了上去:“你这个贱人,都是你做的对不对?”
☆、第174章:驱邪避凶2
黎行之看着打人的养女,气的心口都在作痛,两步过去,毫不迟疑两巴掌打了上去,厉声起来:“黎柳柳,这是我丞相府,哪里轮到你这个养女,你这个被逐出家谱的借住之人嚣张跋扈的!这些年我还真是养了一个白眼狼啊!”
“人是你母亲青睐的,现在道长做了法事,所有人都看着,你们还要把这一切都推到你们姐姐身上?”黎行之气喘吁吁了起来,“把小还知道呕带下去!你了两个混账东西,道长说的没有错,你们两个,在跟着这个周眉,这辈子都毁掉了!”
冯妈妈撤掉周眉嘴里的东西“老爷,我是冤枉的啊,我跟着你怎么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虎不知道吗?”顿了顿,看着黎羲浅:‘就是你,就是你才家宅不宁的,老爷,那道长必然是被收买了啊,老爷!”她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未来让黎行之信服,她庆幸吃了有微毒素的东西出来,才让人信以为真起来,本以为这一次定然能连根拔起,没想到“黎羲浅你这个贱人!”
黎远山忙去搀扶母亲,掏出旁边护卫手里的长剑,三下两下就那劳什子东西扯开:“母亲母亲你没事吧?”
高道士大惊:“苍天啊,这样鬼祟会一直呆在夫人身体里面的啊!”
黎羲浅也附和了起来:’是啊,只是囚禁几日,对外说母亲病了就好了,过段时间笔触了邪祟,母亲安全,丞相府也安全了啊,二哥,你不能太自私了啊,你这样提着刀做什么,是要杀了道长吗?“
“他敢!”黎行之示意高道长先出去:“还请道长保密."
“自然。”高道士点点头。
“吧夫人给我拉下去!”黎行之命令了起来,不管是谁都不能威胁到丞相府!这是他最后的底线!铁青着一张脸,看着护着的儿子,怒号了起来:“孽障东西,还不过来,她现在是邪祟,不是你娘,你在这里,我连你一起逛起来!”
黎远山站了起来,看着面前的的赵姨娘一脚踹了过去,猛然道:“父亲,你睁开眼睛看看啊,现在这丞相府哪里还是我们的,分明就被这个贱人给控制了,你看看,你的儿媳妇,你的儿子,孙子,小妾,都是帮着他的,这天底下只有母亲是爱父亲的啊!你简直是执迷不悟!”
赵姨娘没来由被踹道地上,捂着心口哀嚎了起来:“二公子,我可没有得罪过你啊,我即便是个不入流的姨娘,那也是其他大人送给老爷的,还未老爷生下了孩子,可惜了我的女儿啊!”她说的伤心又决然:“若不是鬼祟作怪,我的女儿也不会离开我了,二公子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长辈啊,你怎么不由分说就拳打脚踢的,难道只要你不顺心,谁能都要打要杀吗?”
周眉感觉那符纸有鬼,此刻她的喉咙干涩肿痛的竟然半句话都说不出,这个赵姨娘分明就是在拨动那个傻儿子的情绪,要是真的顺着她的他话说下去,奈何一个字都说不出了。
黎远山气的脑子里面什么都不知道,脸色通红的大骂:“你算个什么东西,长辈,惹得脑子不高兴,天王老子我都不放在心上!你个贱人,以为生个孩子就是府里的主子了,我告诉你,惹得我不开心,我杀了你们母子!”
果然,黎羲浅拉住方玉,露出惊恐的表情:“二哥你可要慎言啊。”
无异于火郊游。
黎行之眉头蹙的紧紧的:“混账东西,敢在我面前造反,就是被你母亲给溺爱的!给我管道祠堂里面去!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拖出去!”
几个家丁激灵将人按下,黎远山恶狠狠的看着作壁上观的小贱人,笃定这一切都是她算计的,如今给周眉扣上天大的屎盆子,若是周眉倒台了,丞相府的后宅就要变天了:“父亲,父亲,我是你的嫡出儿子啊,你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道士就要惩罚你的发妻,还让一个舞姬的庶出女儿耀武扬威,你为何不肯相信儿子呢,今天的事情处处都是蹊跷啊,是,人是母亲请来的,可是——”
方玉将赵姨娘搀扶起来淡淡道:“这之前我一直和三妹在一起,二弟不相信大可以去问,什么道士,我们跟面就不知道。”
“父亲,你简直就是魔障了!”黎远山拿着手里的匕首丢了出去:“你会后悔的,以后我们丞相府都会毁在这个女人手里的,父亲你宠妾灭亲,是会被弹劾的!父亲,你张开眼睛好好看看啊!”
“脱到祠堂狠狠的打三十板子,跪三日,不许给吃得!”黎行之气的脑门疼的不行。
黎柳柳麻木的看着面前的一切,若是周眉倒下了,她就没有靠山了啊,她木木的看着地上的匕首,忽的大胆的念头站了气,快步走了过去,捡起来头上的匕首:“黎羲浅,都是你害的母亲,我要和你同亏遇见,我要杀了你!”
黎羲浅冷笑的看着冲过了的人,敢在怎么多人杀了自己,是的有多神气,看了如今她还是太嫩了,没有当年作为柳贵妃的心计手腕,就是个蠢东西,旁边的石蜜一把拉来黎羲浅,她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大吼了起来:”不好了,快来人啊,二小姐要杀大小姐了!“
黎羲浅趁着这个机会朝着黎行之怀里而去:“父亲,救救女儿啊!”
黎行之一直觉得亏对这个女儿,下意思的将人环住,一个转身,黎柳柳拿着匕首暗道不好,却是感觉有人退了自己一把,所有人都瞪大了眸子,眼睁睁的看着那匕首刺入了黎行之的手臂里面,赵姨娘吓得魂飞魄散直接晕了过去。
“混账东西!”黎行之一脚将人踹开,怒不可即:“吧这个贱人给我杖毙了,杖毙了!”
刺杀养父,灭了养育之恩!黎行之恨不得捏死她!
周眉连滚带爬的过来,那嘴里的符文被下牢迷药,却是忽的就昏了过去。
黎柳柳笑的泪水都出来:“父亲还真的变的快呢,以前当做不知道,现在觉得她攀上了些长语就要护着了?可女儿也是皇家的媳妇,我要是死了,二皇子是不会善罢甘休的!绝对不会!”
黎行之捂着手臂,方玉挣扎片刻:“是,你是二皇子的侧妃,如今却是借住在我们这里,父亲念及情分,依旧帮你当做女儿,可你都做了什么》你让府中日后如何容得下你?”方玉底身道:“父亲,五妹妹毕竟是皇室定下的媳妇,关起来修身养气便好了,闹大了,反而对府中不好。”
黎行之思索片刻,刚刚发生的事情太多,她一时半会反应不过来,捂着手臂的伤口,黎羲浅底笑:“父亲可以去找太后,旁敲侧击的说说,到时候太后自然会好好收拾的。”
黎柳柳被两个丫头压制:“你不得好死!我是二皇子的妃子,你们不许碰我!”
黎行之目光深邃:“关起来。”说罢捂着血淋淋的手臂走了出去。
见人都走了,黎羲浅淡淡的看着方玉:“你是局外人,去看看父亲吧,为他排忧解惑,让她一定要把周眉关押起来。“
“真的是你?”方玉咋舌起来“你知不道稍有不慎,就是一个死?”
“我没有选择,我从畜生开始,就没有选择,一推咋退,他们从不给我喘息的时间。”
方玉愣了愣,随即拿住她的手:“我总是站在你这边的,我去找父亲了。”
☆、第175章:长生中毒
回到院子,黎羲浅洗澡安眠,想着总算是解决了一个周眉,黎行之这几年被镇国府压制的死死的,丝毫没有喘息,早就对这个发妻极其不耐烦,只需要一个小小的突破口,如今大大的撕开,他又一点三同,必然知道十三年前的事情不简单,一切都是周眉做出来的把戏。
菘蓝点着安神香:“今日真的是太危险了,如今夫人被囚禁,二少爷被打的没有半条命,二小姐被闭门思过,对外说的是感染了传染病,刚刚韩侯夫人派了嬷嬷来,被老爷打了回去呢,说的这是丞相府的家事,若是喜欢周眉的很,就接回去罢了,她的嫁妆丞相府一分没有动的。”
黎羲浅隔着纱幔倒是轻笑起来:“看了还是有收获的,你去瞧瞧在府中吧今日的事情散播,在让那高道士将事情在市井之中散步,务必让人知道黎柳柳对我父亲动了刀子。”她毕竟闻着茉莉花的味道,刚刚匕首闭上眼睛,随即道:“谢长语几日没有来了?”
菘蓝关上窗户,含笑:“五日了,不过不是不来,书香出去采买说小侯爷有事出城了,怕是回来了就来找小姐了,睡吧,如今夫人算是倒台了,我们也能好好的休息几日了。”
黎羲浅不反对,手臂枕着脸蛋,摸着脖子上的雪雁玉佩:“周眉可不会怎么轻易被打压的,不过现在暂时足够了,让大家都好好休息,收好门,对了给赵姨娘送点东西过去,这样日后怎么带孩子。”
赵姨娘,若是扶持起来做个主母二把手的,倒是能够为之所用,如今她又忠心自己,想着想着她慢慢的谁了下去。
砰的门一下被退开。
方玉焦急的跑了进来:“三妹,三妹,三妹,不好了,不好了,长生长生出事了!”她将纱幔掀开,使劲将人拖拽了起来:‘三妹,不要睡了,长生,长生不好了,刚刚我回去,她原本还给我打拳呢,突然就吐血了,让大夫来看了,说是,说是让我们准备后事了——“
黎羲浅晕晕乎乎的,听着最后那句,眼睛猛然亮了起来:“你说什么?什么准备后事?长生这些日子不是调理的好好的吗?是不是乱吃东西了?赵政不是说了吗,必须按照她的房子调养到十岁的!”
“没有啊,我哪里敢啊,日日都是按照赵神医的方子去的,那些大夫我信不过,那赵神医神出鬼没的,妹妹,你知道他在哪里吗,长生耽搁不起,真的耽搁不起了,我没有办法了,才来求你的,你三哥抱着孩子不撒手。”
黎羲浅飞快翻身下床“石蜜,你知道赵政在哪里?”
“我哪里知道。”石蜜被吼的依恋懵逼的,这几日谢长语一群人都出去:’或许在侯府里面,毕竟是小侯爷带回京城的人,亦或者青楼楚馆去找找。”顿了顿,看着黎羲浅那双扫来的眸光:“小侯爷不在京城,侯府的戒备不是我能平安进去,又带着人出来的。”
黎羲浅捏着手指,依旧道:“去备下马车,被两辆,三嫂你去将京城所有名人雅士喜欢的青楼楚馆走一遍,我去侯府找人,分头行动,不要慌张,赵政说过,长生是大富大贵的,他的话信得过。”
此刻已经是入夜时候,黎羲浅整理着衣服,石蜜道:“我让杜衡出城去找了,只是这侯府不是个擅闯的地方,小姐,那位姨娘看着是个和蔼的,怀的恶狠,谢远吃过你的亏,那位谢壁小姐也不是好惹的,怕是,怕是连门都进不去。”
黎羲浅走下马车,看着面前偌大的门厅:“总是要试一试的,我有感觉,赵政应该在这里面。”
里面的仆人听着是丞相府的小姐,随即说要等候,可等了半柱香的时间,里面依旧没有人出来,黎羲浅不敢耽搁,干脆咬牙:“直接进去,天塌下来我盯着!”
侯府之中,那位方姨娘这和谢壁下棋,听着嬷嬷说黎羲浅闯进来,当做茶水喝了起来:“倒是个有血腥的,让她闹,今日侯爷不在家,那小子也不在,等着明日,能够做的文章就很多了。”她抬手下了棋子,看着谢壁心不在焉的模样,轻笑起来:“怎么,还正怕他给你做嫂子了?黎羲浅就是个给谢长语暖床爬高枝的。”
谢壁站了起来:“这个人不简单,不管日后他进不进这个门,我都应该去会会他,要让他知道,侯府可不是她这个庶出的女儿能够进来的。”
黎羲浅在石蜜的带路朝着后院而去,忽的看着前面出现一位少女。
穿着铁屑红的被子,里面是是橘色抹胸,下面一条白色渐变蓝色的百褶长裙,整个人清雅之中带着典雅,手里拿着桃花蒲扇,偏偏开口却是让人觉得刻薄的很:“我当时是谁呢,拿着我大哥的雪雁玉佩来我家里撒野,一个草包庶女,不知道非请勿入的道理吗?”
“你不也是庶女吗?你我都是姨娘生的孩子,身份地位都是一样,再说了,皇室也不承认你们是宗亲。”黎羲浅耐着性子说了起来,都说这位侯府小姐知书达理,尝尝身居闺门不出,长的是花容月貌,气质雍容华贵,谈吐秀兰心,倒是突然就见识了正面目了。
“明知道我带着小侯爷的信物而来,必然是有要命的事情,若是侯爷在会让一个姨娘做出这种事情?会让你这个小姐在这里蔑视哥哥,诋毁朝廷命官之女,我今日是来找赵政,我家侄儿性命垂危,非他不能救,若是在府中,还请让她跟着我走一趟。”
“凭什么?”谢壁拦住她的去路,那赵政是府中的贵客,偏偏是个不识好歹的,只听谢长语的安排,让她帮忙给母亲调养身子在生两个弟弟都趾高气扬的闭门不见“这是我家,你当自己家而来,是个什么道理,来人,将她给我轰出去。”
黎羲浅深吸一口,底身行礼:“是,今日多有得罪,奈何形式说逼迫,我的侄儿耽误不起,是,我的面子不重要,那丞相府的面子呢?你能做你父亲的主了?”
如此拦截,那赵政必然是在府中无疑的。
“赵大夫,赵神医救命啊,我们丞相府的孙少爷要死了啊!”锦纹忽然大吼了起来。
菘蓝也反应了过来:“赵政,赵政,救命啊!”
谢壁大惊:“都是死人不是,把这些人给我轰出去,一个闺门女子,大晚上的跑到我家里了,是巴不得爬上我大哥的床了不是!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货色!能配的上我侯府的门楣,你连着给我端洗脚水都不配!”
黎羲浅不想起来无畏的争执,干脆在石蜜的开路下,朝着前面而去:“今日是我冒犯——”
“不许走!”谢壁一把拉住她的手:“你这是私闯民宅,我可是杀了你的,果然是个草包,丝毫的规矩都不懂,!”她拉住黎羲浅的手一扯,将人推了出去。
一瞬间,黎羲浅看清楚谢壁的长相,忽的就是惊愕了起来。
这个谢壁,是日后自己那位大哥黎远天的妻子!
那个最爱在人前给自己穿小鞋,让她草包之名如日登天的女人!居然是宁远侯的小姐!
☆、第176章:谢长语维护
黎羲浅摔倒在地上,爬了起来:“我敬重你是谢长语的妹妹,不管她是如何厌恶你,你依旧是个小姐,为何要同我置气?传出去不怕人说你和谢长语不和?我侄儿如今等着赵政救命,若是耽搁了,我想你保证,谢长语会亲手杀了你。”
谢壁嗤之以鼻起来,丝毫不被威胁起来:“我怕谢长语,他是我宁远侯府的世子,岂会因为你一个小小的庶女草包来和我置气?”她收起也受的习惯了,拿捏不了那个不可一世的家伙,这个贱人也不能拿捏了吗?
“你不顾闺名勾引侯府世子,太后都也讨厌你,你这辈子可不可能走到我们院子里面来,你做梦吧。'谢壁看着被石蜜打到的几个强壮的妈妈,有些惊恐起来:”黎羲浅,你敢在我院子里面伤人,我要让京兆伊将你打入大牢里面去!”
石蜜轻哼起来:“你死了小侯爷都未必谈眼睛,这位有个三长两短,哦不,就凭着你刚刚推让一下,小侯爷就能有诸多法子折磨你。“
谢壁看着走过来要越过自己人,干脆和黎羲浅扭打了起来:“我说了不许就是不许,你这个贱人,你这个草包,长得奇丑无比,真不知道哪里来的本事勾搭上我侯府的人,气自己嫡母,还陷害妹妹,还让私生子进门,你简直就是京城女眷的耻辱!”
“你这个贱人!”
“你在骂谁?”冰冷的声音响了起来。谢壁万念俱灰,扯着黎羲浅衣领的手瞬间放开,急忙转变成娇柔客人的模样:“大哥,是这黎羲浅不知好歹,偷了你不再的雪雁玉佩,非要强行入府,打伤了不少侍卫妈妈们,刚刚还想打妹妹呢,大哥,你可不能让这样的人在家中肆意横行啊!”她说完,就哭了起来。
哭的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黎羲浅都想给她鼓掌了,这姑娘力气也是大的很,硬时拉住她动弹不得,她上前,毕竟是他私闯民宅了:“是我有错,谢长语长生出事了,我要借走赵政过去。”他上前穿着粗气,伸出手腕摇了摇他:“谢长语?”
谢长语阴冷的眸光打道谢壁面前,语气冷道到了几点:“你也是个庶出,别以为这个宁远侯府我不敢做出什么,现在给我滚到祠堂去跪在,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起来,否则买到妓院去。”
不等众人反应,谢长语拉住黎羲浅的手朝着外面去:“我来晚了走吧,赵政已经被除夕带过去了,倒是每一次我不在,你就能出点事情来,这个谢壁两面派,娇柔作态宛如一朵白莲花,心思如同那个恶心的舞姬,都是在男人身上打主意的。”
“可侯爷如今已经远离了啊,他对小侯爷只有歉意。”黎羲浅被他拉上马,抱着他的腰身,斟酌起来:“今日我闯了你家,明日怕是——”
“有我在,怕这个字,显得你很怂。”谢长语扯着缰绳奔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