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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在她看来,黎柳柳不过是个不入流的养女罢了,这半年名声扫地,甚至残害小妾腹中孩子,黎行之对其也是隐忍多时,此人不过一个有两份长相的狐狸精罢了,死了就死了,何足挂齿,即便不死,要不是祥润之诏,她也被逐出京城,她的目光朝着黎柳柳扫过去:“如此便是要来一个人的性命,怕是圣上都会不妥,但今日这事情黎柳柳脱不了干系,本宫也必须秉公,便仗五十,以儆效尤。”

    五十大板,足够要来一个人的性命,石玉月轻飘飘的一句让,仿佛已经在无形之中给黎柳柳的小命扣上不能踹息的教唆。

    本宫让你杀人,可不是让你留下把柄的!

    “不可!”景泽宜之言起来,这宫中扳指起起落落可不是老子玩的,即便是成年的男子五十下去也是血肉模糊的很,黎柳柳一个高门贵女即便活下来也是一辈子的耻辱。

    黎羲浅微微一笑:“二皇子,你这不是在帮二妹,是在害她啊,这已经是将所有的惩戒放到最低了,您一味的说项,只会让太子难受,若是您的父皇知道,更是会觉得我二妹妖媚惑乱,到时候真的小命不保了。”

    此言一出,景泽宜还要说出的话都在口中盘旋起来,黎羲浅走上前去:“毕竟是我的妹妹,月妃娘娘秉公执法,大家都知道这是意外不能姑息,二妹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五十板子着实太多,还请娘娘息怒。”

    有了台阶,石玉月也是送了一口气,她识时务的将最后的生杀大权落到丈夫手中:“太子殿下看,此时如何?”烫手山芋还是手下留情,一切都交道景泽伯的手中。

    景泽伯目光如聚看着黎羲浅,这个人三言两句,看似下楼梯,实则是黎柳柳的生和死都堵住了,如果不惩戒,便是被扣上蓄意谋杀,这驯兽表演他毫不知情,按照他的手段,更想的是收付谢长语这个大树,他当机立断的看了哀求自己的黎柳柳,下定决定道:“既然黎大小姐身为最大受害者已经发话,便是二十大板,以儆效尤,二弟,这不是家事,莫要害了自己的身份。”他冷声命令了起来。

    黎柳柳看着要把自己拖下去的侍卫,吓得缩在了地上,谢长语冷冷的看着景泽伯,这拖下去大,怎么大还不是她说的算,有些伤口看着恶心,其实内里根本不会有丝毫问题,便是阻拦了起来:“慢着,既然是惩戒,就当着所有人一起,本侯倒是要看看,今后谁敢挑唆主子邀功!”

    景泽伯刚要张口,黎羲浅附和起来:“这样对柳柳太过,不过小侯爷说的极其对,既然如此,便是恳求太子殿下用屏风阻隔,免得大家受惊。”她走到黎柳柳面前,颇为无奈和哀伤:“妹妹,我知道父亲要你去郊外道观你心中不悦,想着在娘娘跟前站着,便是迎刃而解了,可太子府是你能胡闹的地府吗?哎,今日多亏是冲着姐姐来了,若是比尔,姐姐可是回天乏术了。”

    “你!——”黎柳柳眼中盛着丝丝的怒火,奈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想着说什么都为时已晚,她气的两个眼睛都在发青,谢长语分明就是和这个贱人一唱一和要自己生死不能,提出看似要自己哀求免罪的法子,其实根本就就能丝毫不伤的,景泽伯抱住了自己一次,不可能在位置说话,景泽宜要求情的路也被黎羲浅堵住。

    随即,竹纹屏风被安排了上来,挡住所有的人视线,黎柳柳被人按住,两边的护卫上来,对视一眼,重重的狠狠的打了下去,黎柳柳痛的都要晕过去了,她拿着衣袖死死咬住。

    高门最重要的就是门面和尊严,黎羲浅这一招来的太毒辣,这份屈辱这样自己活着便要跟随一生一世,她看着对着自己微笑的人,忽然之间就明白了这个唯唯诺诺的大姐,为何拼命的都要巴结上写长语这颗大树,因为这样一来,她便是宁远侯世子的红粉佳人,整个京城无人不敢得罪,而她,在没有了周眉的庇佑,在她慢慢屹立于人群的时候,她养女的帽子也会越来越大。

    黎羲浅看着慢慢闪出血迹的人,嘴角猛然拉出一个欣喜的笑容。

    黎柳柳这个才是开始,将来比这个十倍百倍的耻辱都还等着你的。

    死,太便宜你了。

    ☆、第98章游说石玉月1

    谢长语平静的端着下人送来的茶水,这种见血的刑法,他乃是皇亲贵胄自然可看可不看,看着旁边如自己一般端着茶水半眯着眼睛的太子景泽伯,他挑着眉宇走了过去:‘怎么,太子殿下怜香惜玉了?”

    他的目光锁住在黎羲浅的身上,到底要多大的仇恨,才能让一个清秀羸弱的女子看着自己妹妹挨打无动于此,此刻,只要黎羲浅愿意求情,景泽伯便能圆满划上终止的符号,他的目光扫视谢长语:“生母的衣服也拿了出来,看来,黎大小姐不日就能成为宁远侯府的世子夫人了。”

    谢长语含笑:“一身衣裙便能让太子殿下浮想联翩,怎么,你后悔没有娶了?”

    “这个女子不简单,小侯爷莫要被那副清秀寡淡的模样欺骗了。”景泽伯看着旁边花瓶里面的竹叶枝,慢慢拿手抚摸了起来:“被人牵着脑袋当了驴都不知道。”

    谢长语含笑同他目光一起落到窗外:“我家离离对我好着呢,难得一次觉得你不祸害人姑娘,我也奉劝你一句,既然知道她不简单,便不要去触碰,有些人本侯玩的你,你这个纸做的太子可是玩不起。”

    二人目光交接,火药味十足。

    怎么看了,谢长语是不会归顺自己了?景泽伯抿嘴垂着眸子,手里茶盏慢慢揭开盖子扶着茶叶:“若是本太子用黎羲浅给你做交易呢?”他深深一笑,生意极其底:“本太子要得到的人从未失手过,谢长语本太子不需要你支持,你只要答应本太子,绝对掺和任何一方势力,本太子便——”

    话音直接被打断,谢长语挑起眉头,手中茶杯落到桌子上:“不是本侯看不起你,黎羲浅你一辈子都得不到,执念太深以过,收起你那些鬼把戏,本侯还能容忍你。”

    太子景泽伯笑而不语,目光平静的看着窗外。

    旁边偏阁之中,石玉月扶着额头喝了半碗清茶如肚子,那张不亚于黎柳柳美貌的脸蛋此刻已经怒火燎原:“那个贱人,居然敢接着本宫的手杀人,还妄想本宫给她背黑锅,若不是看着她巴结的哈巴狗模样,本宫才不削和她来往。”

    冬姑给她顺着后背:“好在小侯爷帮了娘娘说话。”

    “哼,哪里是帮我啊,分明是帮着她的小情人作妖呢,好好的太子府今日倒是被人喧宾夺主了。”石玉月目光紧锁起来:“安远侯那边让这两日就把人给抬进去,方翡翠也是个没有用的,如此天衣无缝的计策。”她成功入了宁远侯傅,太子府便有了棋子落到宁远侯府中,皆是从内瓦解慢慢,收复指日可待。

    这下可好,满盘皆输,冬姑道:“娘娘放心便是,那宁远侯能娶了礼部尚书的嫡女传宗接代,必然好好珍惜,方翡翠绝对不敢乱说话,自己连个要欢好的男子都看不清楚,真能怪的了谁了,倒是那黎大小姐好手段,当着怎么多人惩戒了自己的妹妹,以后整个京城会如何看黎流露?”

    “弄不好这二皇子侧妃的旨意都要收回了。”石玉月悠悠的说了起来。

    她私心玉黎柳柳来往,也是想在二皇子府中埋下一颗深深的棋子,以此来帮助景泽伯愁莫,眼下其余四个皇子已经蠢蠢欲动起来。

    景泽宜这段时间潜移默化获得了许多支持,圣上也给了许多重任去,其母在宫中破的盛宠,要是匹敌了太子府,要除掉就是啃硬骨头了。

    当初她怎么没有看出那个唯唯诺诺的草包四个阴着毒辣的主子,早知道会有今日,当初必然溺死了她,背负些骂名也好过有了毒瘤,石玉月心烦合住眸子,若是自己能收了黎羲浅,顺利让她嫁给谢长语,想着,她心中摇摇头。

    物以类聚,他们两个一个没心一个没肺,一个明着黑心眼,一个暗着装羸弱,都是不服从管教的野马,这个法子显然是不行,石玉月手指轻轻口中桌案起来,她和景泽伯朝夕相处三年,他的一个细微的动作石玉月就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她能感觉出来,景泽伯对这位黎大小姐有些意思,曾经取了进来无关紧要,反正是个不入流草包,苟延残喘即可,若是让景泽伯现在让她进来,那个黎羲浅手段,太子府都要生灵涂炭,石玉月烦闷的不行:“去看看黎柳柳如何了。”

    室内一片安静,石玉月慢慢睁开眼睛,只见黎羲浅正笑吟吟的望着自己,她大惊:“你!——”话还未出口,眼前闪出白光,刚刚在人群之中中心为主的丫头手里匕首已经落到自己脖颈:“黎羲浅我是太子侧妃,你不要命了!刺杀我,你十条命都不够搭进去!”石玉月怒容满面,口中每个字都带着不悦:“还不退下!”

    黎羲浅是笑非笑捂嘴道:“月妃娘娘,我既然敢来,自然已经有了完全之策脱身,小女前来,不过是想和娘娘说两句提及的话,我保证不会耽误娘娘很多时间,当然您若是不配合,我这丫头保证可是让娘娘毫无痛觉的死去。”

    这不是威胁,石玉月吓的愣住,她身边头八个丫头,黎羲浅犹如无人走了过来,只能说明丫头都被解决,她望着目光柔和却是满身冰寒的少女,手里拿着茶杯一口而下,镇定片刻,抬手:“说。”

    黎羲浅一个眼神,石蜜放在匕首站到旁边,她眼中带着慵懒和清冷慢慢做到石玉月的旁边,眼神是秋风弗洛枯叶,深沉之中带着不能忽视的明亮透彻,周身典雅的气质将其包裹去了,不怒自威,贵中带雅,清秀透着温婉,最重要是那眼神之中无形的股子气魄,竟然让石玉月感觉似乎看到了深宫打拼浮尘的高位妃嫔般。

    恨不得压迫之下跪下来说话,似乎才能解决这份内心深处的惶恐,石玉月移开桌案上的手,放到双膝之上,调整了几分情绪,目光带着高傲凝视面前少女:“你想说什么?”

    黎羲浅含笑抬手倒茶,慢慢悠悠将茶盏推到石玉月跟前:“我想和娘娘谈谈合作,不,更确切来说,是来帮娘娘保命的。”

    ☆、第99章游说石玉月2

    “黎羲浅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石玉月蔑视的笑了起来,她现在是太子妃的唯一的侧妃,太子正妃这个位置迟早是自己,将来景泽伯登基,自己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后宫之主,等着自己的只有锦绣前程,万人簇拥,死,自己怎么可能会死?

    黎羲浅只是淡淡的看着她,慢慢的抿着杯中茶水,手指轻轻摸着自己的下巴,做出听她慢慢说道的准备,然后失笑起来:“太子殿下为何为你那么好?”

    石玉月哽咽片刻,随即张口,黎羲浅已经接过她的话头:“因为他喜欢你?”她仿佛觉得自己说了天大的笑话,自己忍不住的捧腹大笑起来,眼泪都渗透了出来:“整个太子妃的妃妾众多,各个都是这般想的,想不到月妃娘娘这个站在最高位的人,也会如此不切实际起来。”

    她任凭眼中笑出来的泪水在脸颊划过,眼中鄙夷又不削起来:“当初你是靠着大将军府嫡女的名号在坐稳侧妃,一个大将军府嫡女,一等公爵的掌上明珠,即便送入皇宫也是贵妃起,偏偏你三年依旧是个侧妃!”

    石玉月被刺激,气急败坏掀翻小案几:“放肆,谁允许你这样与本宫说话的。”

    黎羲浅含笑站了起来,手里拿着那个活下来的杯盏:“你知道的,景泽伯器重你,爱护你,尊敬你,都是因为你母家的势力,可一旦你家不在听令与他,你可知道你的下场?”她看着抓住枕头朝着自己打来的人:“三年你都为生下一个孩子,凭借景泽伯对你的宠爱,你都没有想过为什么?”

    府中不受宠的舞姬都能生下一个小公主,这能说明什么,黎羲浅慢慢走过去,将她手里的东西夺了下来:“因为他忌惮你母家的势力,同时也需要你母家的势力来稳固太子之位,飞鸟尽,良弓藏,景泽伯毒辣阴狠,若是他日得了位置,第一个要处置的就是你大将军府,石玉月你还不清醒过来吗?”

    黎羲浅的目光柔和了起来,手无声放在她的肩头,低着身体,与她平视了起来:“这些年因为那莫须有的皇后诺言,大将军为太子府做了多少丧尽天良的事情,月妃娘娘甚至比太子殿下本人都清楚,是,你对太子殿下一往情深深几许,那他呢,可把你当做妻子了,需要你的时候就对你柔情似水,不需要的牛首,鞭子其他莺莺燕燕房中说着同样的话,礼部的事情你不会不清楚。”

    随着这句话,黎羲浅眸子跳动起来,景泽伯说过想要纳方玉为姬妾,却是因为那女子时候得了二皇子青睐,因此不敢轻举妄动,她眸子转悠,猛然看着面前的少女,感觉她恐怖至极了起来:“不不不,太子殿下不会辜负我的,黎羲浅,你到底是谁的人,太子殿下乃是正统,嫡出又是长子,谁都不可能撼动他的位置。”

    黎羲浅愣了愣,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亏的你当年也是饱读诗书的人,历朝历代真正盯着太子之位上位的皇子又有几位了?”她直起身子,沉思了片刻:“娘娘,景泽伯在将来某种契机,定然会杀了知道他许多秘密的大臣官家,到时候你会独善其身吗。”

    石玉月站了起来,一把扯住黎羲浅衣领,“你是谁的人,黎羲浅,你归顺了谁?还是说你和谢长语一起归顺了谁?”

    旁边的石蜜作势就要动手,黎羲浅呵斥住人,脸上依旧笑得如同春风般:“我不归顺任何人,我曾经受人欺凌,现在不过是想独善其身的同时,能够德大无上的权利,就如同娘娘你一样。”她攥着石玉月的手:“你还不知道吗?黎柳柳早就是你丈夫的人了,以后你迟早要和她姐妹相称的,你挣得过她吗?”

    “我呸!你胡说,谁不知道你妹妹和景泽宜情投意合!”

    “哦。是吗?那为何黎柳柳出事,太子殿下瞬间就站了出来,一次两次是凑巧,三次四次也是吗?今日陷害小侯爷的事情,你当真以为就是普通的陷害吗?始作俑者是谁?还有,太子为何和听他的的,娘娘,我不过丞相府庶出长女,要杀了何必大费周章呢?”

    石玉月手慢慢缩了回来,踉跄两步做到罗汉床上,“你从哪里知道这些的?”

    黎羲浅冷笑,她不仅知道这些,还知道你是怎么死的,她轻声道:“太子殿下每晚都会和幕僚在书房商议,不,是在茶坊,就是府中那不准人进的地方,娘娘若是不行我的话,今晚可以去看看,到时候便知道,我有没有骗你了——”

    她笑眯眯的看着面前人,整理着子的衣摆:“我是来和你谈合作的,要你娘娘信我,等着今晚之后,我恭候娘娘大驾,到时候我会告诉娘娘,我说知道的一切,而您要如何决断,都不在我的控制范围里面、。”

    说着,黎羲浅不在多言,径直走出了房间,石蜜跟着后面处理:“小姐这样是不是太冒犯了,要是她反手去告诉了太子,小姐你便是性命不保。”

    黎羲浅含笑:“大家嫡女出身开始最重要的使命便是以家族安危为己任。”只要是关于将军府,石玉月即便在厌恶自己,都会信过去几分,她看着外面等候的菘蓝,看她不安的走过来:“小姐,刚刚小侯爷来过了??????”

    谢长语?

    “人呢?”黎羲浅道。

    “已经走了,刚刚小侯爷似乎有些不悦呢。”菘蓝小声说了起来,这个谢长语也是圣人,总是能找到自己小姐的踪迹,她有些害怕,却见着黎羲浅含笑的朝着外面走去。

    “石蜜,今夜你就带着太子府,无比确保石玉月的安全,明日一早在回来。”黎羲浅小声的吩咐,转过角门,出来隐壁,便看着抱着手臂仰着眉头望着自己的谢长语。

    谢长语看着少女出来了,依靠这门的背打直了起来:“离离,你可让我好等。”说着微微挑眉。

    ☆、第100章谢长语的实力1

    “我二妹呢?”黎羲浅淡淡一笑,跟着她并肩走了出来,外面阳光正好,黎羲浅抬手挡着扫着眼睛的阳光,也不知道多久没有看到,微笑的抿着嘴巴,斜着脑袋看着已经朝着一边走去,对着自己伸手示意的人。

    菘蓝锦纹两个丫头要跟去,被除夕和赵政皆是拦住下来。

    两个丫头瞪大了眼睛:“你们这是做什么?”

    赵政道:“小侯爷为了你们小姐连着命都不要了,难不成你们还害怕小侯爷非礼你们小姐不是?”她说着,那双风流性子的眸子对着两个丫头眨了眨:“再说,今日一过,整个京城贵族都知道小侯爷将生母的衣裳赐给了你们小姐,这在外面走走,让大家都多看看,多般配啊,以后,你们小姐在京城横着走都没有问题了。”

    锦纹拉住菘蓝的手,她是个护主心切的:“这个哪里说得清楚啊,万一以后小侯爷取得是别人,我们小姐的闺名不要了?小侯爷翻脸无情,上次宠幸个花娘冷了我们小姐许久,我们还是跟着放心些。”

    除夕道:“瞧你这人说的,我们主子怎么多年洁身自好的很,当初要不是怕你们小姐声誉受损了,才不会去什么劳什子花娘哪里听曲子,倒是我们主子对不起你们小姐了。“

    锦纹性子泼辣,又和石蜜带久了野蛮了起来,撩起袖子叉腰看着除夕:“谁不知道你家小侯爷风流程序,我们小姐柔弱清秀的,要是出事了,你家主子是皇亲国戚的,那我们小姐呢,你一个侍卫还能做你的主子的主了不是!”

    除夕还没有被人这个骂过,也是起火了起来:“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欠收拾是不是!”谢长语的暗卫谁私下不是叫黎羲浅少夫人的,即便谢长语上次静止了,现在大伙叫的不也风生水起了吗。

    赵政和菘蓝忙劝架了起来“这是太子府门面,我们可不能在这里吵啊,姑奶奶,大祖宗,我求你了两个了!”菘蓝死命脱着已经抓了除夕一爪子的人:“小姐知道会受罚的!“

    赵政抱着除夕的胳膊,看着除夕摸着自己脸上的血痕迹:“男子汉大丈夫不会姑娘计较,诶诶诶,人都走了,还不去追,不说跟着,也不能离的太远了啊!”

    看着人消失,锦纹和除夕都是看对方不顺眼,二人眼睛看着眼睛皆是一哼。

    黎羲浅看着谢长语腰间那个自己做的荷包,忍不住道:“小侯爷这个不好看,要不然我拿回去给你秀秀?”自己和谢长语本就是没有什么,这荷包有定情的作用,这人戴着真的是让自己很无奈,倘若太后看着问起了,这人要怎么说?

    谢长语低头:“本侯喜欢。”说着带着人走进家酒楼:“黎柳柳被打的皮开肉绽,你那后娘看了怕是要气的吐血,至于婚事,太后那边怕是也要加以阻拦起来,有你这个姐姐,还是蛮不好的。”

    刚刚走进酒楼,找了出外面的阁楼落下座,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二人点着糕点,猛然气急败坏的声音流淌了进来:“黎羲浅,你给我我滚出来,今日不给你一点教训,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丞相府的主子了不是!”

    来的正是丞相府的二公子,黎远山,他看着自己最心疼的妹妹被人太会了,身上都是血迹,据说是这个人诡辩挨打,一个弱女子挨了二十大板,这个恶毒的女子着实过分了“今日,我要好好收拾你这个贱人!”

    黎远山一脚将阻挡的屏风踢开,却是看着谢长语也眉梢带笑的看着自己:“哟,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老熟人了,怎么,她不是你妹妹,难不成是谁的私生子了不是?”

    黎羲浅冷漠的看着举着长剑的人:“二哥,在京城闹事可是要下狱的,你要父亲的脸面搁置到何处,大哥远在边关,家中你是长子,三哥身子还未复原,你便是要做出这种杀亲妹妹的事情?”

    黎远山气的脑袋都在冒烟:“谁他娘的和你是兄妹,我怎么会有你这样心思深沉的人做妹妹,今日你是要杀了柳柳,黎羲浅老子忍你很久了,今日我就要让你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身份!”

    原来是个来为美人做主。

    “不是离离要杀你妹妹,是你妹妹自寻死路,今日不是离离好言相劝,你妹妹早就被活活打死了,我劝你还是回去听听你老父亲怎么说的,别被一个不是一家人的老鼠屎给毁了,本侯看着你是离离的哥哥份上给你一次活下去的机会,滚——”谢长语语气带着慵懒,话里面的意思已经是杀意十足起来。

    黎远山看着无数人都看着自己,里面还有不少自己焚琴煮鹤的公子哥们,恼羞成怒了起来:“谢长语,别以为你是个侯府世子就了不起了,你这个世子不过你老爹对你老娘的歉意还有太后为靠山在坐着的,我收拾我妹妹,你这个外人给我滚一边去!——”他一挥手,后面八个护手手中长刀乍现。

    “黎远山!”黎羲浅站了起来:“你不要命了丞相府还要命,给我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