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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276节

      这穿针乞巧是有彩头的,事先定下金额,皇后乃至妃嫔们各自出资,全摆在金盘中。最先完成者为得巧,就得了这一大盘的彩头,迟完成者自然两手空空。

    曹皇后在正中,众妃嫔按位份左右排列,一旁宫女发了声喊,便纷纷开始穿针。

    于宫妃们而言这既是仪式,也是游戏,更是互别苗头或是拉近关系之时,穿针乞巧倒在其次。当然也不排除有那全无心机,纯粹是来玩耍的。

    正在此时,一名内侍匆匆上楼来,正是司礼监掌印太监滕祥。他上来后见皇后与众妃嫔都在专注穿针引线,便屏息等在一旁,待到皇后穿完针,才轻咳一声。

    皇后侧头看去,见是他上来,脸色微变,走到他身旁。滕祥低语几句,皇后便匆匆下了穿针楼。

    第152章 晋江独家

    【七夕】2

    待到下了楼, 稍许走远之后,曹皇后便语气急迫地询问:“皇上什么时候昏倒的?太医到了吗?”

    滕祥微微躬着肩,半侧身朝向她:“娘娘勿要太过心忧,皇上只晕了一会儿,自己就醒了。当时臣在旁伺候着,这就来禀告娘娘知道。另有人去请太医,这会儿也该到了。”

    曹皇后这才稍稍松口气,脚步仍然没有放慢。

    很快到了乾清宫,滕祥停步,候在外头殿里。曹皇后入内,见宣宁帝靠坐在榻上, 双眸微合,面露疲惫。一旁彭院使正在为其诊脉。

    曹皇后上前行礼。朱祈赞摆摆手:“免了吧。你过来她们几个知道吗?”

    曹皇后轻轻摇头:“臣妾并未告诉她们, 借口更衣离开。”

    朱祈赞“嗯”了一声, 又道:“朕只是累了, 并无大碍。”

    曹皇后哪里信他,转头蹙眉望向彭院使。

    彭院使诊完脉便赶紧退下几步向曹皇后行礼, 起身后道:“启禀陛下、娘娘,陛下晕眩乃是气血失和, 阴阳失调, 肝阳上亢所致,好在并不严重,只要静心休养,调养一段时日便能痊愈。”

    朱祈赞皱眉道:“眼看秋收在即, 多地大旱却持续至今,患灾之地颗粒无收,今冬必有饥荒,更只怕民情有变……这种时候让朕怎么静心,怎么放心调养?”

    曹皇后在旁柔声劝道:“陛下忧心国事,日夜躬勤政事,乃是贤德圣明之君。但若事必躬亲,不分日夜,也过于操劳了啊!唯幸目前还无大碍。但陛下若还是持续辛劳,日久积劳,只怕于龙体有损啊!”

    朱祈赞叹口气:“你说得虽然有理,但每日政务那么多,每耽搁一天奏折就堆积得更多,还有许多是耽搁不得的……”

    曹皇后道:“这许多奏折,自有重要与不重要之分,有耽搁不起的,就有耽搁得起的。陛下只需批阅那些最紧要的奏折,不太紧要的可放一放。待陛下身子好转后再批复就是了。或是由可靠之人代为批复不重要的奏议,也未为不可啊!”

    本朝自高宗废相,内阁与各部大臣奏议公事先行票拟,由皇帝朱批决定可否。各部公文奏议交司礼监分类后呈送皇帝。以往也有秉笔太监口述奏议大要,由皇帝口决,甚至有秉笔代为批红的做法。

    但自朱祈赞登基之后,批红他始终亲力亲为,从不曾假手他人。即使由司礼监各秉笔分类,他也是每份奏议都要亲自看过才批复的。奏折多时,往往要看到深夜才能休息,长此以往确实损耗精力。

    曹皇后如此劝说,自然是担心他身子安康,但这种做法也容易给予秉笔太监窃权机会。

    朱祈赞看了她一眼,沉吟许久,才缓缓点头。又对她与彭院使道:“朕曾晕眩之事不必对外宣扬,朕只是略感困乏不适才传召太医的。”

    曹皇后点点头:“陛下放心,妾身自会交代宫人不要多话。”

    彭院使亦表遵命,开出药方后退下。

    -

    荡舟湖上,有宜人清风一阵阵吹来,莫晓卷起竹帘,侧坐在椅子上看风景。

    夜间的湖面是漆黑的,倒映着夜空中明亮的星月。

    湖岸边的枝叶间透出少许灯光,遥远处传来隐约的语声笑声,在这喧嚣的节日中的京师里,别有一番静谧安详,可谓是闹中取静的好地方。

    湖上还有几艘篷船或是画舫,但都离得十分远,不会互相妨碍。

    正观湖景时,莫晓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茶香,知道是芮云常在泡茶。一回头,她面前的桌上放着一盏茶,茶汤清透淡绿,是她最喜欢的芽茶。

    她喝完茶,左手用竹签叉了片糖藕喂他,并戏言道:“君投之以清茶,吾报之以甜藕。”说完自觉最近古汉语水平渐长,颇为自得。

    芮云常带笑吃了,之后问:“你今日午饭怎么吃的?”

    莫晓随口道:“就这么吃的啊!”说着叉了片糖藕,慢慢咬着。

    他低笑一声:“用竹签子么?”

    “拿勺吃的啊!”莫晓睨他一眼,“你倒是拿竹签吃饭试试。一粒一粒穿吗?米饭串串?吃到天黑也吃不完一碗饭。”

    芮云常边笑边指了指糖藕。

    莫晓半真半假地抱怨道:“你好意思差使我这个伤员么?”说是这么说,还是去叉了一片送到他嘴边。

    芮云常吃了藕,便又斟茶给她。

    莫晓去拿茶盏,一个不小心手撞到桌沿,还不是直接撞上伤口的,却仍是疼得她“咝”了一声。

    芮云常微蹙眉:“撞到了?”拉过她的手侧头察看,见纱布内隐约的暗红色,不由眉头蹙得更紧,“还在出血?”

    莫晓转过手腕自己看了眼,毫不在意地道:“昨日才受的伤,哪有那么快好?有一点点渗血罢了。”

    芮云常不快地抿了抿嘴角:“你以后离那个扫把星远点。”

    莫晓:“……”

    还是闭嘴喝茶吧,假装没听见好了。

    说起和邵望舒去镇抚司的事,她想起被丁昊穹提走的那个犯人,小声问道:“阿晨,你知道周大小姐的父亲也被关起来了吗?昨晚被带走的就是周侍郎啊。”

    芮云常懒洋洋往船舷上一倚,双臂张开搁在甲板边缘,戏谑道:“周大小姐?就是和我抢媳妇儿的那个?”

    “噗!”莫晓忍俊不禁,笑嗔道,“哪个是你媳妇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