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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458节

      陈丽娜没说话,氛围挺尴尬的,季怀山于是就说:“那我等你,咱们晚上一起吃饭。

    好,你慢走啊。

    陈丽娜还在叠衣服,妹妹拿了个东西过来:“妈妈,刚才的叔叔放下的。

    陈丽娜拿起来一看,一盒巧克力,应该是苏国进口的,上面有一段俄语:最珍贵的礼物,送给深爱的你。

    她拿着巧克力就冲出去了。

    李怀山刚到走廊上,突然就听身后陈丽娜一声喊:“季怀山你给我停下。

    招待所的走廊里嘛,并没有人。

    季怀山茫然的停住了,看着从屋子里气冲冲出来的陈丽娜什么事情啊,你到底怎么啦?”

    “我就问你,你是一直这么没礼貌,还是只对我一个人这么没礼貌,你懂不懂,给一个已婚妇女送这种东西是不道德的表现,因为你自己也有家属。

    “陈丽娜,咱俩是同学,我送你盒巧克力,你不收也就算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哦,觉得我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摊了摊双手,他说:“得了吧,你都多大年纪了,都生几个孩子了,怎么会有这么自恋的想法。

    “不论我生了几个孩子,也不论我是不是感觉自恋,你送的东西,就不说我会不会多想,我家属不会多想吗,你家属不多想吗,你要不是个贪官,能天天捞油水,那这盒巧克力,你家属都吃不起,你看看上面的标签,1800卢布,换算成人民币得多少,一百块,我就问,你家属能吃得起吗,虽然不知道你家属是干什么的,但我知道你家里孩子多,我就问你,你家孩子吃过一百块就十颗的酒心巧克力吗?”

    季怀山接过巧克力,回头,身后一门上,从下到上至少三四个小脑袋悄悄眯眯看着呢。

    他也没说狠话,只说:“我们招商,不要布料,看来你此行的目的,要落空了。

    这意思是,他明明白白的,会拒绝她的布料做为出口商品

    陈丽娜摊了摊双手,冷笑一声:“落空就落空,但我看不起个自己的家属连件新衣服都穿不起,却给别人的家属送一百块钱的,巧克力的男人。

    生意嘛,能做就做,不能做就拉倒,但陈丽娜,决不会让自己不爽。

    毕竟挣钱不就是为了让自己活的爽快,憋憋屈屈的,就算真正拿到项目,又有什么开心。

    她回到房里,把二蛋的臭袜子从床底下扫了出来,正准备喊他洗了,就见邓淳歪着脖子站在门上。

    “我没有偷过我妈妈的手表。”他说。

    陈丽娜点头:“嗯,我知道,我也信你。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邓淳坐地上就嚎开了:真没偷。而且,她后来自己找着了,可她把表又悄悄藏起来了,啥也没跟我爸说。”

    也许对于邓妻来说,觉得多大事呢,孩子都打过了,手表找回来就偷偷藏着吧,他还小,会忘了这事儿的。

    可是邓淳给爸爸拿大皮鞭抽过,更重要的是那种蔑视和恨不成材的眼神,让孩子忘不了。

    所以,邓淳就叛逆了,因为,大人的行为不端,孩子有样学样,又怎么可能再听话。

    妺妹忙着给邓淳擦眼泪呢,突然就跳开了:“爸爸,爸爸。

    聂工才从外面进来,抱了抱妹妹,见邓淳在哭,也抱了抱他

    在聂工来说,对儿子都这样,糊弄一下,以表安慰。

    但在邓淳这儿,这等于是莫大的慰籍。

    聂工给陈丽娜简单的讲了一下苏向东就是苏东,以及,他正在带着考察团前往矿区,并进行汽车厂开发的事。

    总之就是,他带着钱和项目,手里还握着一个恶魔,来的轰轰烈烈。

    他们是开着车出发的,从上海到咱们矿区,好几干里路呢,苏向东半途先到哈密提人,再折回呼和浩特,跟他们前往矿区开发新厂的大部队汇合,就会带着宋谨,前往矿区。”聂工说

    陈丽娜不太明白:“那苏向东到底想干嘛?

    “我们去农场查看过宋谨的房间,房里有一些他写来用思想意淫,以及猥/亵刘小红的东西,苏向东握着那些东西,如果散播到矿区,就可以制造恐慌。毕竟强/奷,猥/亵幼童的人,是人们最恨的。那么,到时候他再把宋谨交给公安,他是不是就是一个大好人,矿区人民心目中的英雄?而卫民呢,如果只看表面,是不是也会非常的感激苏向东?”聂工说。

    陈丽娜竖起大拇指了:“确实,上辈子虽然苏向东黑,但民间对他风评很好

    人未至,势已造,陈丽娜心说,这要共和国也实行民主普选,苏向东这王八蛋完全能做总统,他太善于玩弄人心了。

    接着,陈丽娜就说起李怀山的事儿来。

    她把季怀山给自己送巧克力的事情坦然的绐聂工说了遍,就说:“如果口岸上的领导是季怀山,那我们毛纺厂的布料肯定不能被作为出口,但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我不知道我们76届的同学里,怎么会混进那么一颗老鼠屎来,他自己家里并不富裕,孩子还多,他居然有脸给我送巧克力。”

    聂工要抚额了,魅力无边的陈小姐,得亏有个贺敏打前阵要不然,她似乎往那出差,都能碰到仰慕者。

    于是他问:“这笔生意,是不是对你非常重要?

    “当然重要了,毕竟咱们批发,一次才能卖多少布出去,而口岸上出口,那是成吨成吨的,我们又是边疆唯一的毛纺厂这个业务,就该我们来做。

    就在这时候,外面有人敲门呢。

    进门来一个穿着军装,戴着红肩章的年青士兵,见聂工开,就给他敬了个礼:“同志您好,陈丽娜同志在吗,这是我们领导给她送的信。

    “你们领导,是季怀山吗?”聂工问。

    陈丽娜回头看了:“我就是陈丽娜,怎么啦?

    “我们领导说,他已经订好包厢啦,晚上俩人一起吃个饭他有很多事,要跟你聊聊。”士兵说。

    聂工于是问陈丽娜:“你还想见他吗?”

    “我不想见一个老婆孩子饿肚子,却请别的女人吃饭的男人,而且,他还拿我的布来卡我,卑鄙无耻,我要上北京上访,告他。”陈丽娜气的手舞足蹈,声音居然有点像黄花菜。

    “那我帮你去见他吧。”聂工于是说。

    季怀山,掰腕子,击太阳穴,这是还没给打清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