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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296节

      “怕死,怕死有用吗?”安娜反问。

    她笑了一下,说:“69年,我才17岁,知道为什么是我给阿院长做副手吗,因为整个矿区,我的成份最差,最低,死了就死了,这条生命没有任何意义。”

    第134章 防疫啦

    矿区医院, 武装部的人已经整个戒严了。

    消毒组的人早就在原地待命,一看安娜进门,就围了过来。

    安娜说:“先给我来杯咖啡,要最浓的那种,随你们到那儿找, 不要加奶也不要加糖, 最浓的黑咖啡, 而且必须是蓝山。”

    冷奇见几个护士愣着,对司机小王说:“去我宿舍里找,应该有, 一整罐都给安娜同志调来。”英雄嘛, 值得最好的待遇。

    要穿防化服了,安娜动也不动,只问:“为什么没人给我穿衣服?”

    几个护士对望了一会儿, 赶忙跑了过来,给她进行消毒的处理工作, 以及穿防化服。

    一个小姑娘给她戴手套的时候手抖, 弄破了一点点,安娜直接就吼开了:“你们究竟有没有临床培训过, 会不会戴手套, 啊, 三层手套, 其中一层破一点儿, 就会加大我传染的风险, 是想我死还是怎么着?”

    她声音太厉,而且一脸丧兮兮的样子,恰就是冷奇于女人之中,最讨厌的那种样子。

    “对不起,安娜同志,我马上给您换。”

    那不小护士长挺漂亮的嘛,男人对于长的漂亮的女同志,当然没有抵抗力,尤其是她们哭的时候。

    “娘们,还真把自己当个人了。”冷奇很是看不惯,就来了一句。

    安娜穿着厚厚的防化服,要进去了,回头瞥了冷奇一眼,说:“咖啡要在我出来的时候,保持70度的温度,凉了烫了我都不喝,冷部长,您亲自跑一趟吧。”

    “操他妈的,这女人真把自己当英雄了吧,我估计她得孤独终老。”冷奇很大声的,就吼了一句。

    鼠疫的疫苗,现在其实是成熟的。

    但是,同是一种病,就像流感每一次的病毒都不一样,鼠疫也是,又分为肺鼠疫,败血病鼠疫,肺鼠疫等。

    疫苗对腺鼠疫的防治效果更佳,而对于肺鼠疫,则没有那么友好。

    安娜只听刚才冷奇的形容,估计就是最可怕的肺鼠疫了,不过呢,自打跟肖琛离婚之后,她整个人丧的可以,说实话,就只差自杀了,也不在乎这个,反而是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就进去了。

    冷奇一直在外头,不一会儿阿书记和新任区长,才从冬风市转业的,军人,新任矿区区长胡轩昂也来了。

    说实话,出了这种事情,最怕的就是领导们了。

    别的事儿有点错还好说,疫情,那怕只是小小的一例,也关系着他们的帽子。

    因为疫情是从武装部起的,而且现在整个卫生院全面封锁,领导们也不可能进得来,在外面关问了一下情况,表示一下关怀,当然就走啦。

    而冷奇呢,因为事情出在他武装部嘛,这要死了人,他和冯参谋肯定得被问责,当然不敢走,就一直在卫生院的大厅里坐着呢。

    不一会儿,小王拿着咖啡来了。

    “自己烧一壶开水,拿我的保温杯给安娜同志冲上一杯,记着,是我的保温杯,不是别的杯子。”冷奇心说,我那保温杯,冲上水不过三个小时,是不会降一度的,到时候看烫不死你。

    那怕就仅仅是一例,卫生院的处理流程是完备的。

    很快,流调组,消毒组,检验组,一个组织体系就在副院长的分配下成立起来了。

    调器械,调个人防护,再到调消毒用品,配备好的紧急医疗处理车,一遍遍的敌故畏兑着水来来去去的消毒,卫生院所有的医生护士,没有一个闲着的。

    只有冷奇冷部长自认天命清奇,死活不肯穿防化服,跷着二郎腿坐在大厅里,吸着敌敌畏水儿给自己搞慢性自杀呢。

    就这,等到凌晨两点多的时候,安娜才出来了。

    “现在还要确定是否鼠疫杆菌,以及检查究竟是哪一种,阿院长当时徒手摸过病患,疫苗已经注射上了,但不知道是否会发病,所以他们都需要观察。”安娜摘了防化服的面罩下来,满头的汗就跟水似的。

    而就这,她已经把最笨重的外层给脱给传染组消毒了。

    示意小王喂自己一口咖啡,小王也不知道那咖啡有多烫,直接喂过去,烫的安娜抬起头来,狠狠瞪着冷奇。

    冷奇两手插在兜里,大头皮鞋是小王刚才擦亮的,本来人长的帅嘛,一头板寸,歪勾唇笑着:“我还当你这种木头似的女人不怕烫呢,没想到你也会觉得烫啊。”

    “就为我刚才吼了那个小护士一句,你不高兴了?”安娜看人,还是看的很准的。

    “人一小姑娘,说不定刚参加工作,你平常也就一教书匠,是,今天是显示出你的专业来了,可是安娜同志,不要倚老卖老,你今年也就二十一二吧,跟个十六七的小姑娘,拿什么大?”

    “你见过临床保护措施不当,从而感染病源并死了的护士的样子吗,你知道69年我们当时一起死过几个人吗?我是骂了她,但我救的是她的命,而不是像你一样,心里只有卑鄙无耻,下流的东西。”安娜分毫不让,凑近了冷奇,悄声说:“怎么,不想着操/你妈,想哄骗这些十六七岁的小姑娘上床了,就准备拿我做块石头踩着是怎么的?”

    冷奇确实是看那小护士挺漂亮的,但是他有官职在升,偶尔安慰一下失足妇女倒也无可厚非,这种小护士哪能染指。

    他都能给那个小护士当爸爸了。

    “你简直就不是个女人。”冷部长给气的火冒三丈。

    “你倒是个男人,但只会操/你妈。”安娜一把拂开滚烫的咖啡,转身要走,冷奇一巴掌已经甩过来了:“就你是女人也不行,我叫你再骂我妈。”

    安娜脑子里懵懵的。

    其实是她自己不对,跟肖琛离婚的时候太软弱,父亲在上海的房子,被她二妈霸占了,肖琛原本答应给她三千块做补偿,最后只给了三百,她也认了。

    然后丧里丧气的过了几个月,最后居然把所有的火全发冷奇身上了。

    一巴掌下去,甩的安娜耳朵都在嗡嗡作响。

    正好这时候消毒组的人过来消毒,一个个儿防化面罩后面的眉头直接,全都拧成线儿了。

    冷奇这是第二回打人了,还以为她会倒了,没想到她晃了一下,转身又进去了。

    “这不是个女人,这简直就是个丧病鬼。”冷奇气的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