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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节

      书名:病娇表哥赖上我

    作者:春来早

    文案:

    姜抚枝十三岁的时候,家里突然来了一个养病的表哥。表哥来的前一晚,母亲特特叮嘱她,表哥身份尊贵,让她切莫与表哥走的太近,她乖乖记下。

    谁知道,这表哥表面上一副身体虚弱正人君子的样子,背地里偷偷画她的小像,回收她扔掉的描红本,不让她和邻家哥哥见面,捡走她不小心吹落的手帕,还把自己的贴身玉佩塞给她。

    姜抚枝一直默默忍着,每天算着表哥离开的日子。

    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个表哥养好了病居然向她提亲,要娶她做了皇后。

    姜抚枝得到消息,第一次主动去找表哥想要说清楚。

    表哥勾唇一笑,拉住了她的手,“卿卿且安心,有我在你总不会吃亏的。”

    后来她糊里糊涂的嫁过去,真的荣宠了一生。

    1.不是亲表兄妹,没有血缘关系!

    2.甜宠文无逻辑。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青梅竹马 甜文

    主角:姜抚枝 ┃ 配角: ┃ 其它:

    ==================

    第1章 (捉虫)

    六月的天气闷热,扬州的少女们都换上了细纱,姜抚枝从祖母那请过安后,就被母亲喊去说话。

    “我昨日听你父亲说,你有一位远在京都的表哥这两日要到我们家来。”姜王氏说着忍不住叹了口气,一头珠翠随着晃动。

    “我们家何曾有位嫁在京都的姑母?”姜抚枝掰着指头开始数,“二姑母嫁去了豫章,四姑母在苏州,五姑母早年和离后住进了家庙,家里还有哪位姑母我没见过?”

    姜王氏原本摇着扇子听女儿数着,听着听着笑出了声,“就你鬼精灵,你祖父在京都当帝师的时候,帮着族里的女孩寻了几门亲,你长在扬州,自是没有见过她们。”

    “既然是亲戚,他来了,我们好好招待便是,母亲愁些什么。”她抓住姜王氏的胳膊摇,“母亲整日愁眉苦脸,女儿看着可要心疼坏了呢。”

    姜王氏捧着女儿的脸笑了起来,“阿枝可真是娘亲的小棉袄,这一番话说的我心里熨帖的紧。”

    “不过该愁的也一样要愁。”姜王氏摸着姜抚枝的脸,十三岁的少女,已经微微长开,以她的容貌,若说是扬州第二,那是不敢有人称扬州第一。

    “你那表兄是京都贵人,身份尊贵的很,且还是来扬州养病的,你还是要小心些他,别与他走的太近。”她放低了声音,“我们家一向是清流人家,从来不做那些卖女儿的事,你祖父与你父亲说过,你日后也能像几位姑母一样,选一个自己中意的郎君嫁去。”

    说到嫁娶的话题,姜抚枝的脸红了,她摇了摇母亲的手,打断她的话,“母亲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您亲自教养的女儿,您还信不过吗?”

    见她不愿继续听下去,姜王氏也没逼迫,她像往常一样问她的功课和女红,姜抚枝在这些事情上向来不用她操心,她随便问了两句就放她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姜王氏摇摇头,“这姑娘大了,你便是想管也不好管了。”

    姜抚枝的院子离她母亲的院子不远,天气炎热,她稍走了几步路,便出了一身汗,满心都惦记着早上小厨房做的冰糕,心思飘到了别处,便越走越快。

    等她一碗冰糕下肚了,才细细考量母亲之前和她说的话。

    天启的皇帝大多命短,先帝更是仅留下一个独苗苗便撒手人寰,当今陛下自幼体弱多病,姜抚枝的祖父不想参和京都的浑水,才早早的请辞带着一家老小回了扬州老家。

    以往家里也不是没有姑母带着表兄过来小住,母亲从未像今日这样叮嘱她离表兄远一些,这摆明了是告诉她,这个表兄不一般,姜家惹不起。

    可是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呢?

    姜抚枝招来贴身侍女,“珠环,你带上厨房的冰糕给哥哥,顺便问问他,知不知道那位新来的表哥到底是什么身份。”

    珠环应了声喏,带着东西离开,半个时辰后又回来了。

    “哥哥怎么说?”

    “大公子说他也是今日才听老爷提起的,说表公子是京都的远房表亲,自幼身体不好,这次要来扬州修养一段时间。”

    “那他是一个人来还是和姑母一块来的?”

    “表公子自幼丧母,这次是一个人过来呢。”

    “那哥哥可有说他要来修养多久?”

    “公子只说要修养一段时间。”

    “哥哥可有提到他品行如何?”

    “君子端方,温良如玉。”

    姜抚枝点点头,让珠环下去了,自己拿了本话本,靠在窗边。

    这位表哥既然是京中显贵,还年幼丧母,估计这次是被后母赶了出来,品行端方那就应该不会做出什么仗势欺人是事,他来了自是住在外院,除了第一次上门还有吃团圆饭,估计到临走那天他们才会见面了。

    姜抚枝想到这里,便放下心来,以为这表哥还得许多天才能到,却没想到他来的这么快!

    她前一天刚听母亲说了这回事,今日就有侍女来通禀,说京都来的表公子已经到老夫人那了,老夫人让家里的公子小姐都去见见亲戚。

    她放下了手中看了一半的话本,唤来珠翠为她梳洗。

    “姑娘定是要打扮的好看些,我听说表公子带了二十来个随从,几车的东西呢,其他院子的小姐们定是早早就打扮齐整了,偏偏姑娘你不上心。”

    珠翠知道家里新来了表公子,表现的比平日里活泼一些。

    “我为他上什么心啊。”姜抚枝摇头,“你就按照平日拜见祖母的妆容打扮就行。”

    珠翠自知失言,垂下眼没有多问,按照她的吩咐做事。

    姜抚枝还没进老夫人的院子,就听到了她的声音,中气十足,其间还夹杂着她家姐姐妹妹们的娇笑。

    “长生是个好孩子,你刚出生的时候,才那么点大,我还抱过你呢。”

    姜抚枝撇了撇嘴,每次有夫人带着自家后辈上门拜见的时候,祖母都会把这句话摆出来。

    “多亏了外祖母那一抱,沾了外祖母的福气,长生才得以平安长大,今次来,长生带了千年的人参,还盼外祖母福寿绵延。”

    这少年的声音不大,听起来气虚的很,明明是十来岁的少年,底气还没有她祖母足,姜抚枝摇摇头,进了祖母的内屋。

    “呦,阿枝来了。”老夫人看到她,朝她招手,把她叫到身边,指着坐在她下首的锦衣少年说,“这是你那赵家的长生表哥,你去见个礼吧。”

    姜抚枝低着头,与被长随扶起来的赵长生互相见了个礼。

    她本以为这和以往许多次的见礼一样,却没想到,赵长生趁着长随扶着他,在她耳边低声道:“这位妹妹好生漂亮,不知在家中行几?”

    第2章 (捉虫)

    姜抚枝惊愕的抬起头,眼前的锦衣少年生得一副好样貌,鬓如刀裁、眉目如画,大概是常年生病的缘故,脸色有些苍白。

    “阿枝,怎么了?”

    母亲关切的声音在姜抚枝的耳边响起,她这才发现自己还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她现在在祖母的院子里,姜家三房的女眷无数双眼睛盯着这位表公子,难怪母亲提醒她。

    姜抚枝退回到祖母身边,还没想好用什么说辞搪塞过去,那位表哥倒开口了。

    他朝着老夫人的方向行了礼,“都怪我方才问妹妹在家中行几惊了她,现下给妹妹赔个不是。”他的眼神在屋中一应女眷身上转过,最后又停在了姜抚枝身上,“只是姜家表妹如此多,我怕乱了称呼。”

    老夫人扶额大笑,拉着姜抚枝的手轻轻的拍,“怪我老糊涂了,没和你说清楚。阿枝在家里行三,你喊她三妹妹也行,喊她阿枝妹妹也可。”

    赵长生这才朝着姜抚枝轻轻点头,眼角眉梢带着三分笑意七分得意,“阿枝妹妹。”

    姜抚枝被他盯的头皮发麻,无奈回了一句:“赵表哥。”

    赵长生似乎不是很满意姜抚枝的称呼,他一挑眉,眼里的墨色愈加浓烈,随即又移开了眼睛,与老夫人唠家常。

    “我之前在京都待着,总听人说扬州是个养人的好地方,当时我还不信,这次来了扬州才发现此言非虚。”

    赵长生一番话说的真诚,但是姜抚枝在一旁听着,总觉得不对劲,这位表哥,说一句话总要往她身上瞟个三五回,惹的她全是发毛。

    老夫人听了这句话,大声笑了起来,直夸赵长生会说话,姜抚枝在一旁听着尴尬,只想快些回去。

    “祖母,孙女近日起的有些早,现下头晕乎乎的,怕是有些撑不住了。”姜抚枝趁着老夫人与赵长生说话的间隙,趴在老夫人耳朵边小声说。

    姜抚枝的父亲是老夫人最疼爱的幺子,一家女孩中,老夫人也偏疼姜抚枝一些,她伸手摸了摸姜抚枝的额头,又看她苦着一张脸十分难受的样子,让她连忙回去休息,少吃点凉的东西。

    “多谢祖母。”姜抚枝听到可以离开这,向屋内众人道了声不是,连忙溜走了。

    她走的很快,就怕这位表哥又出什么幺蛾子,但是越怕什么,什么越会发生。

    “阿枝妹妹是怎么了?走的这般急。”

    “她身子有些不爽利。”

    “有一位京都的大夫随我一同来了扬州,阿枝妹妹若是身体不适,就让他来看看,阿仆,快去……”

    “等等。”姜抚枝觉得自己此刻眼泪都要掉了,偏偏赵长生一番话说的真诚又妥帖,她捏紧了手里的帕子,“夏天太热,我怕是有些中了暑气,回去歇一歇就好,不劳烦长生表哥了。”

    赵长生一开始面无表情的听着姜抚枝推脱,听到最后却笑了,他上下打量着姜抚枝,“既然阿枝妹妹不需要,那就算了,你且好生歇着。”

    姜抚枝这下终于松了气,却在临出门的时候,听到了四妹妹小声嘀咕,“每个新来的表哥都喜欢盯着三姐姐。”

    她轻笑摇头,跨出了最后一步,总算出了祖母的屋子。

    姜抚枝回到自己院子才算真的松了一口气,珠环给她倒了一杯茶水,帮她捏着肩,“小姐不过是去老夫人屋里一趟,怎么倒像看到了什么吃人的妖怪喘成这样。”

    “你可不知道,我们家新来的那个表哥可不就像一个吃人的妖怪吗?”姜抚枝提到他忍不住抖了一下,“快先别提他了,估计我以后也不会再见着他了,这人实在……”

    姜抚枝嘴里过了一圈词,实在学不出赵长生那般轻浮的话,“他实在是表里不一。”

    珠环捂着嘴笑起来,惹得姜抚枝瞪了她一眼,“你还笑我,快把我上午没看完的话本拿过来。”

    “奴可不是笑小姐,只是外人口中的翩翩君子到了小姐口中,往往都是粗鄙不堪、表里不一,奴想这些公子八成是被迷花了眼,连礼数都忘了。”

    珠环与姜抚枝从小一同长大,她说话放肆些,姜抚枝大多情况不会责怪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