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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2节

      “你,是我这一辈子的老婆”北夜要说起情话来,那绝对是天下无敌,毕竟,他在女人堆里扎堆站队那么多年,总是不能白扎进去的。

    但是方喻这么多年,一直过着单一的生活,就算有人追她,可也没有真的接受过别人。

    像北夜这么不要脸的情话,她是真的一句都觉得心里别扭的很。

    虽然还带着一丝她自己都理解不了的莫名喜悦,同时又有一丝憎厌,她不知道这种心情是怎么形成的。

    总之现在被他这样抱着,是又羞又恼又怒又难以启齿的感觉。

    长这么大,被男人这样身无一物的抱着次数不多,除了六年前那一夜,就是今天了。可六年前好歹是关着灯的。

    她还没有这么的尴尬,今天是真的无所适从,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男人。

    哪里会想到这个男人还满嘴的胡话,弄得她更是想找个地洞钻了。

    “你,先放开我,有话出去再说。”试了很多次,都没能从男人的钳制中挣脱出来,方喻无奈之下只能这么说。

    “放不开了,方喻我怕我一放开你再次消失在我面前,可能所有的人都以为我成天的在女人堆里,早就不干净了。”

    “但是方喻,我真的没有,我一直为了你守身如此,你就不能看在这上给我一次机会?我知道你不喜欢北家,自你走后,我跟北家也再无往来,这一辈子我认定了你,你就是我北夜唯一的太太。”

    第1101章 异常的心动

    从知道是家里人逼走方喻之后,他是真的跟北家断了关系,虽然他们还会暗中给他床上送女人。

    甚至那些女人都不知道送了多少,他却从来没有碰过。一个女人都没碰过。

    眼看着顾骁霆跟任季心都有了自己的归属,北夜也羡慕过,甚至想着要不就将就找一个过算了,省得成天被他们秀一脸的狗粮。

    最后他面对着那些女人,还是提不起半点兴趣。

    让他以为自己已经不能人道。

    可是方喻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几乎这几年,每一年他都会去替方喻的父母守几天墓,就是希望能遇上回来的她,可是一直没有。

    在他的心里,方喻的父母也早成了他北夜的。每年回去替两老扫墓都成了他生活中的一部分。

    没有人知道,再见到方喻的时候,他有多激动。

    他是真的想她的,没有人能代替得了她在他的心中的存在。

    而方喻比较尴尬的站着,听着他嘴里的糊话,却异常的心动,这些年追她的男人不少,可她是真的心静如水。

    她以为自己早已经无欲无求,可是在对面着北夜,她突然就慌了。

    在津城再见到他的时候,让她有一种慌不择路的感觉。

    就比如现在,明明告诉过自己,这个男人只是北北的父亲,跟她再没有关系的时候,怎么也没办法让自己的心如以往一样平静下来。

    听着男人那一句你是我唯一的太太的时候,方喻再次乱了心悸。

    她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跟这个男人接话。

    凤眸转来转去,最终也只能沉默,因为她不知道要说什么,似乎说什么都不适合。

    “方喻,为了你,我连北家都不要了,求你不要再放弃我,如果你再放弃我,我就真的无处可去,我会死的,失去你,我除了死我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以前,死这样的话,他绝对不会说也不可能去做。

    但是北夜现在此刻,面对着方喻那冰封起来的心,他只能以死相逼。因为他知道她是爱他的。。

    浴室的水,哗哗哗的流着,冲打在两人的身上,打得方喻的心更乱了。

    “你还有北家,你可以回北家的,北家就你一个男孩子,你们北家不能无后,你死了,生你养你的父母要怎么办?”对于男人说的话,她的心脏猛然就揪紧了。

    就算不爱了,也不希望他有意外,不然这么多年为什么她要留意他的事,不过就是想知道他好好的活着。

    “我跟北家早就断了关系,他们的死活跟我无关,如果你再不要我,我就只有我自己一人,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这么多年,我只为再见你一面,方喻我不能没有你。”

    当然,如果方喻这些年另找了,她过得很幸福的话,他绝对不会再打扰方喻。

    问题是方喻一直单着,他也是单着,更重要的是从北北那儿他知道方喻心里还是有他的。不然今天这样的事他也干不出来。

    人这一生,爱了就爱了,有些事却不是爱了就能随便做的。

    第1102章 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他跟方喻,绝对不是随便,这几个月,他足够了解方喻,除了那两个要追她还没有追到的男人,她的生活就是一片空白。

    北北又告诉过他,妈妈说这一辈子只爱过一个男人。

    那这个男人只能是他北夜,从听了北北的话之后,北夜就开始谋划今天,今天他势必要拿下方喻。

    奈何方喻如那些他所谓了解的女人都不同。

    两人都有了这么亲密的关系了,她却还是死咬着牙不愿意松口。

    北夜就有些慌得厉害,难道方喻说的那个唯一爱过的男人不是他?不可能不是他的,绝对是他才对。

    “北夜,从这个门出去,我们以后两不相欠,老死不相往来,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你回北家,听从家里的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不是更好?何况再来打扰我的生活。我这些年过得很平静,不想再让生活起什么波涛。”

    北家那样的门槛她踏不进去,又何必再做当年那样的事儿。

    最后伤人伤已,还不如没有开始,就没有后面那么多的事端。

    从早前的羞涩不知所措,到这一刻的冷静,方喻再平静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