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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58节

      姜展唯咬死不承认自己有那个病,蒋明汉就大方地说舒姑娘他不要了,送给姜展唯。

    姜展唯又再次解释自己并不是喜欢舒姑娘,而是因为愧疚自己退婚耽误了她,想说服她听从家里安排,父母亲人总不会害她,可舒姑娘已经看破红尘。并请蒋将军不要参合进这件事里了,就让她在空门安心修行吧……

    蒋明汉觉得姜展唯满口仁义道德,其实就是故意把舒明薇安排在庵堂,等风声过后还俗给他当外室。便满口答应,还承诺不去找舒家的麻烦。又允诺若姜展唯若愿意给药,愿意再奉上黄金千两,还说若帮了这个大忙,姜展唯会有意外的惊喜。

    姜展唯这才松了口,“我告诉他那种药是药也是毒,必须要我媳妇看了后,诊断能吃这种药,吃多少,还要加以施针才行。他说他会跟亲戚商量……”

    陆漫有些狐疑道,“蒋明汉就那么轻易相信你愿意帮忙?即使愿意帮忙治病,他直接把我叫进宫岂不是更方便?”

    姜展唯说道,“在他的眼里,我跟祖母和嫡支的关系本就淡漠,皇上的年纪又大了。多一个蔡公公的帮忙,仕途上也会多一个助力,何乐不为。再加上美人,黄金,我没有道理不答应。至于让你进宫,你是王皇后的眼中钉,她肯定不愿意为了一个太监把你宣进宫碍眼,蔡公公也不敢有那个非分的想法。他若上钩了,真想治病,就必定会想办法出宫……”

    陆漫扯了扯嘴角。也是,仕途,美人,黄金,绝大多数男人所求的不就是这几样,甚至有人不惜以身犯险。

    陆漫问道,“若蔡公公如你们所愿真的出来了,你们就能把太子的那件事问出来?蔡公公有严重的癫痫,并不适合上大刑。不能来硬的,他又狡猾,软的更不好撬开他的嘴,你们怎么办?”

    姜展唯叹道,“那个病的确是他的护身服。唉,只要把他弄出来了,总会有办法。”

    闹了这么大的动静,只是蔡公公有可能会出来,怎样撬开他的嘴还不知道。

    陆漫有一些失望,又问道,“那你准备怎样安置舒明薇?现在,她不守妇道,你英雄救美的佳话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

    第三百八十六章 戳痛腿

    一说到这个沉重的问题,姜展唯就沮丧不已。叹着气说道,“那天,我去庵堂说服舒姑娘,告诉她我和她已经没有可能,我是真心心悦自己的妻子,不会做任何对不起妻子的事……让她还是回家,最好说服家里不要嫁给蒋明汉,那不是妥当的男人,前两个正妻都是被气死的。舒姑娘考虑许久,说回家势必会被强嫁给蒋明汉,那个男人若知道她抗婚,她嫁过去就更没有好下场。她说她已经没有退路,若我不要她,她就只能出家。我跟她说,还是有第二条路,我会帮她找一个品貌俱佳的年青军官,等风声过去……”

    陆漫冷笑道,“正二品的总兵她看不上,京城官家子弟她看不上,她只看上了年轻俊俏、文武双全的姜展唯大将军,怎么会甘心嫁给一个小军官!何况,她不顾一切逃到庵堂,你又把她领出庵堂,安置住处,她岂有不死赖着你的道理?”

    姜展唯道,“她之前一直觉得我对她有意,会休了你,”说到这里,他还不好意思地低咳了一声,又道,“所以才坚持那个执念。那天我亲自把话跟她讲明白了,她也就想通了。她宁愿听从我的安排,也不愿意回家嫁给蒋明汉……我和谢大哥已经给她找了一个死了媳妇的协领,叫关守,那个人长得不错,年青,脾气也好,到时我给她几千两银子当嫁妆,谢大哥会把关守调去蜀中任职,还会给他们在那里买宅子,保证关守仕途顺畅……”

    看到姜展唯满情愧疚把舒明薇安排得井井有条,陆漫如梗在喉,咽不下吐不出,难受得要命。

    若姜展唯毫不在意自己利用了舒明薇,不管她以后的生活,陆漫会觉得他无情。

    但若姜展唯这样,陆漫心里又极不舒服。

    在他的心里,美丽的前未婚妻被他利用而名声狼藉,又心甘情愿听从他的安排,以这样一种悲壮的形式嫁给一个低级小军官,那根刺会在他的心里卡一辈子吧?

    不管是他姜展唯,还是她陆漫,都会卡一辈子。

    而且,陆漫凭女人的直觉,觉得舒明薇固执地等了姜展唯整整三年,不顾一切跑出家门,眼光又那么高,怎么会看得上出身平民的小军官,还那么容易就接受了……这里面应该有问题。

    若姜展唯真的纳了舒明薇,还能来个痛快的了断,他们两人鱼死网破各奔东西。可两人这样带着刺在一起生活,真的真的太恼火。

    陆漫挣脱了他的怀抱,悠悠说道,“三爷,若你不去利用前未婚妻,用别的方式解决问题,该多好。我知道,你这么做有你的理由,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可我就是这么矛盾,既希望那件事能早日真相大白,又希望自己的丈夫能够胸襟坦荡,做事磊落,这样我们才能无毫芥蒂和隔阂地生活一辈子,你在孩子们的面前才能保持伟岸的形像……”

    “利用前未婚妻”和“胸襟袒荡”、“做事磊落”几个词被陆漫明晃晃地说出来,严重刺激了姜展唯。他所做的一切,不止是为了仕途,还是为了陆漫。他不想让陆漫一直顶着罪臣后人生活在王家的算计里,想让她开开心心过日子,他喜欢看她灿如春花的笑颜,不要背负得太多。

    可,可她居然这样说自己!

    姜展唯松开了一直紧搂陆漫的手,他皱着眉说道,“漫漫,你的话真伤人。”他的眼前又浮现出宋明看陆漫的眼神,直视着她问道,“我没有宋明胸襟袒荡,做事磊落,是吗?”

    陆漫愣了愣,高声问道,“你什么意思,怎么把宋明扯了进来?”

    姜展唯慢悠悠说道,“因为我看到宋明看你的眼神并不袒荡。”

    陆漫气得大脑充血,反唇相讥道,“你以为别人都像你一样心口不一,嘴里说着大义,心里想的都是如何利用女人达到目的吗?”

    姜展唯一下站了起来,脸气得铁青,双目圆睁,拳头也握了起来。

    陆漫也全身戒备起来,一只手抓住一个枕头准备防身。提高声音说道,“姜大将军是要打女人了?”她可不是古代女人,由着男人打。若姜展唯敢动手,她哪怕打不过也得往他脸上挠几把。

    姜展唯见陆漫的眼里有了愤怒,抓着枕头随时准备投入战斗,他紧握的拳头又松开,冷哼道,“我再不袒荡,再不磊落,也没沦落到打女人的地步。”

    他退后几步坐去墙边的椅子上,双手摊开放在腿上,坐得四平八稳。又冷冷说道,“我承认,我不够袒荡,也不是君子,还利用过女人。其实,我比别人更不想利用你,不想利用舒姑娘。可上天就是那么不待见我,偏偏在特定的时候让你们来到我面前,我只有利用你们了才能走出困境,我走出困境了才能更好地帮助你和她……”

    陆漫被气乐了,若不顾及形像,她真想仰天长笑几声。她摇头冷笑道,“三爷,我一直知道你口才好,但我万没想到会这么好,你利用了我和她,居然能说得这么无奈和悲壮,这让我们这些被你利用的人情何以堪?”

    姜展唯也觉得自己那话说得有问题,无奈事实就是如此,他并没有乱说。

    他没有理会陆漫的讥讽,又说道,“你以为宋明就是君子,就胸襟袒荡吗?不,他不是君子,也不胸襟袒荡,他只不过徒有一个温和的外表,有一个高贵的身份当着遮羞布而已。其实,他比我更加两面派。他的手上同样沾满了鲜血,手段或许比我的还恶劣,只是你不知道。否则这么多宗室,为何独独他得皇上和太子两人的同时信任?为何那么多我们都惹不起的人,却独独怕他?还有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并不比我更袒荡,更磊落。只不过,遇到袒荡磊落的时候他们出面,遇到龌蹉肮脏的时候由别人背祸……漫漫,你能不能公平一点,不要只看别人的好,也不要只看我的不好。”

    第三百八十七章 敏感

    在陆漫的眼里,宋明温文尔雅,笑容和煦,就是个君子。可姜展唯今天一说,觉得他肯定也有他不为人知的一面。在她想来,在你死我活的情况下,不利用妻子和前未婚妻,用正当手段打击对自己不利的敌人,也没有什么错。

    但姜展唯又一次莫明其妙地把宋明扯出来,让陆漫气愤不已。她说道,“我们说我们的,你何苦去攀扯一个外人?宋明是不是君子,关我什么事。”

    姜展唯显然对“君子”这个论题很感兴趣,又说道,“宋明不算君子,顶多是个伪君子。我倒是知道一个真正的君子,也足够坦荡,他就是我的五弟姜展玉。他不屑做任何他认为卑劣的事,他永远都是那么温润如玉,光明磊落。但不他适合当官,不是身体原因,是他不能在宦海沉浮中独善其身,更护不住人人羡慕的美玉——除非有人帮他罩着。”

    他说到姜展玉,陆漫的目光又看向他。她也觉得姜展玉是最美好的君子,不适合在官场中混。

    姜展唯扯着嘴角笑了笑,笑容里有掩藏不住的苦涩,喃喃说道,“五弟的运气够好,他是太太生的,是嫡子,先有长公主的祖母护着,后有国公爷的岳丈护着,他只需要把他温润如玉的外表,最美好善良的一面展示给别人即可。可我不行……”

    姜展唯的神色黯然下来,声音低沉,却又像是从嗓子眼里吼出来一样,“可我不行!我没有那么好的命,我没有资本做真正的君子,也没有资本做伪君子。因为没有人给我安排好我想要的前程,我更没有一出生就拥有的高高在上的地位。我想成为人上人,就必须靠我自己努力去打拚。

    “打王浩白和宋宪,我不能像宋明那样英雄气慨,敢当街把他们骨头打断。我只能非常不坦荡地背后搞搞小动作,不敢让他们知道是我动的手。想把蔡公公早些引出来,想立功,想让妻子脱去罪臣之后,想让女儿弟妹过好日子,只能用那种连我自己都看不起的小手段。

    “遇到不好的怂事,就得我出面,而不是命令我的谢老国公、谢国公,或者我祖母出面。遇到好事,哪怕是我用性命换来的,也要双手奉上。一个家的中流抵柱是嫡系,哪怕他们再没用。因为我是庶子,要牺牲的时候我上,有好处的事情他们上。这是惯例,几乎每家都这样。我出生卑微心又大,不自己去争,没有人会为一个庶子争……”

    吼完,他用拳头狠狠砸了一下旁边的小几,几上的广口粉瓷花瓶跳了起来,花瓶倒了滚落在地下打得粉碎,瓶里的水和花洒落一地。

    姜展唯跳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屋里瞬间静得针落有声。陆漫看看地上的一片狼藉,抱着枕头把头埋进去,她想哭,却流不出一滴泪。她一直想跟他开诚布公地跟他谈一谈,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跟他说一说。可两人一说起来,就成了这样。

    由于特殊的生长环境和好强的个性,这个男人养成了非常别扭的必格。看似强势无比,内心又极其脆弱。他想要的比别人多,背负的比别人多,心里的那根弦一直是紧崩的,稍一触及,就异常敏感。而且,只要一说到嫡庶,他就暴跳如雷。她不能说他的目的不对,却极不赞同为达到目的的做法……

    王嬷嬷进来了,搂着陆漫说道,“三奶奶,别难过了,三爷刚回来就闹成这样,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现在是关键时候,若真把三爷惹怒了,他把那只小狐狸精领回家,三奶奶的日子可就苦了。三奶奶,听话,去前院书房把三爷哄回来……”

    陆漫没动也没吱声,只把头埋在枕头里。这样带着刺生活,她宁可闹掰。

    许久,她觉得自己落入了一个非常温暖的怀抱,头顶上传来姜展唯低沉的声音,“我一个人在外书房不习惯,又回来找你了……”

    陆漫继续埋着头,没理他,乌黑的长发散落在枕上,像铺了一块黑缎。

    姜展唯的下巴在她的头顶轻轻蹭着,说道,“对不起,我不该跟你发脾气,我该好好跟你说。漫漫,我一直想对你好,想回来跟你好好解释,怎么又弄成了这样。对不起,是我的不是。”又解释道,“别生气了,我跟舒姑娘真的什么都没有。那天我劝了她,就把她安置在郑大哥家的隔壁,早些时候又把她安排去了一个叫兰古庵的庵堂,她会在那里带发修发行一段时间,然后去云游四海,再改名换姓嫁给关守……漫漫,你要理解我,我必须比别人多努力,多付出,才能得到我想要的。我必须要强大起来,才能护好我手中的美玉,我不能让那块美玉在祖母倒下之后有任何危险。”

    陆漫依旧没有抬头,问道,“只为美玉,不为你的野心?”

    姜展唯抱得更紧了,无奈说道,“你总是这么尖锐。我承认,也有我的野心,我想做出成绩让那些曾经瞧不上我的人侧目,让我在意的亲人过好日子。漫漫,我保证以后不再利用女人了,也尽量做到胸怀袒荡,光明磊落,好吗?”

    陆漫摇头说道,“不光是利用女人的问题,三爷上进也没有什么不对。但有些事情能做,有些原则性的事情绝对不能做。若做了,就会留下后遗症,在我们彼此的心上种下一根刺,刺越种越多,最后千窗百孔……”

    姜展唯的脑海里闪过新婚夜那天陆漫的痛哭声,还有自己要去打仗之前陆漫的痛哭声,再加上这次,自己在她的心里已经种下了三根刺吧?

    他又心疼又惶恐,低头吻了吻她头顶的浓发说道,“漫漫,我是真心悦你,还有可爱的小悦儿,我不想在你的心里种刺,想给你们这个世上最好的。原来我有些做法不对,伤了你的心,以后再不会了,我发誓。”

    陆漫又道,“你之前发过誓,可你依然又犯了。”

    姜展唯忙道,“下次不会了,我保证。”

    第三百八十八章 公平

    陆漫又苦口婆心地说道,“不是你认为最好的,就是我和悦儿最想要的。悦儿最想爹爹陪她,因为你没回来,她哭过好几次。而我想要的是心安,平静,家庭和睦,快乐,让丈夫在孩子面前保持高大伟岸的好形象。我不想自己一次次被伤害,被无视,不想跟你斗心眼,揣测你的心思,不想家里突然冒出一帮人来大吵大闹……”又循循善诱道,“我们已经分家,不管你是嫡子还是庶子,你在我们小家都是当之无愧的家主,是孩子们的天。以后,嫡出的想抢你的东西或是想牺牲你也不太可能了,我们也不答应。不要再去纠结这个问题,为这生气不值当……功名利禄要挣,但要随缘,不要太执着,否则你太辛苦,也不会快乐……”

    陆漫每说一句,姜展唯都好脾气地说一个“好”或者“知道了”。

    陆漫说了很多,把这些天的所思所想都讲了出来。她希望姜展唯能听进去,他的心情轻松,自己的日子也好过。

    她觉得嗓子都干了,便从枕头上抬起头来,把枕头放下,起身来到桌前,地上已经被收拾干净,她从茶壶里倒了一杯水喝了。

    灯光下,陆漫的小脸苍白,眼睛微红,眉头紧锁,嘴唇抿着,显见气得不轻。

    姜展唯又是心疼又是心软,他嗓子发干,浑身发热,跟过去从陆漫身后抱住她。低头用脸颊轻轻蹭着她的脸颊,说道,“漫漫,这么多天没回来,真想你。”

    陆漫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挣脱了他的怀抱。今天她太累了,对姜展唯也有明显的抵触情绪,不想亲热。

    便说道,“三爷,天晚了,你明天还要上金殿打一场硬仗。你去外书房好好歇歇,想想明天该怎么应付那个局面。”

    这么明显的拒绝,连一点弯都不拐,刚刚自己明明说了一个人在外书房不习惯好吧。

    姜展唯有些羞恼。

    本来他想像原来那样耍耍赖皮,多说两句好话,但今天心情不好,又疲倦得紧,只得松了手。他强压下心中的火气,说道,“好,你也好好歇歇。”然后,扭头出了卧房。

    他的脚步声都出了上房,怎么又倒了回来。陆漫的心一紧,怕他又进屋来缠她。

    他没有进卧房,来到侧屋后,让下人进来把炕铺好,他要睡在这里。

    王嬷嬷和丫头都守在西侧屋,东边的声音听得不甚清楚,但也知道他们在吵架,紧张得不行。

    听到他的脚步声出了上房,王嬷嬷直在心里埋怨主子太傻,怎么又把男人气走了呢。听到他又倒了回来,高兴的嘴刚刚咧开,又听到他要睡在东侧屋。

    杏儿和李儿赶紧过去铺炕,跟在后面的王嬷嬷看到卧房门急得要命,也不敢进去劝陆漫。

    陆漫没有去管姜展唯,她又从抽屉里拿出妈妈的相框放在胸口上。或许是一整天劳心劳力,或许有妈妈的陪伴,心烦意乱的她居然很快进入了梦乡。

    她一夜好梦到天明,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外面的鸟儿唧唧喳喳叫得正欢。

    陆漫坐了起来,问道,“什么时候了?”

    王嬷嬷听到声音,赶紧走进来说道,“辰时末了,八爷和二姑娘已经吃了饭上学去了。”又低声道,“今天早朝,三爷天不亮就起来了,不让惊动三奶奶,他吃了饭就走了。”又道,三爷走之前,还让杏儿跟三奶奶说,让你放心,一切事由他顶着,家里不会发生任何变化。你看看,三爷多好,你就不要跟他拧着了,胳膊扭不过大腿……”巴拉巴拉,又历数了一遍姜展唯的好。

    面对王嬷嬷的时时念叨,陆漫自动戴上无形的耳塞。

    不过,昨天光顾吵架了,居然记了问他今天该如何应对。

    刚吃过早饭,陆漫就被长公主请去了鹤鸣堂。长公主也忐忑不安,她们两人坐在屋里等消息。

    终于等到晌午,姜侯爷遣人回府说明了一下情况。

    金殿上,舒大人和几个言官及一些大臣弹劾姜展唯,说他身为朝庭命官,却生活不检点,居然敢勾引藏匿官家小姐,还是正跟别人议亲的小姐。舒大人气得失声痛哭,在殿上长跪不起,求皇上给他作主。

    姜展唯不仅不承认自己藏匿了舒明薇,还坚决不同意纳舒明薇当贵妾,说舒家这样做是对舒姑娘的亵渎。他当初只是把舒姑娘安排在一家农家小院,想让她想清通后回家跟父母团聚,他们之间清清白白,谨守礼仪,什么事都没有。可舒姑娘想了多日后还是看破红尘,不再眷恋凡世,已经去了一个庵堂里带发修行,说要青灯古佛一生。

    蒋明汉也表了态,说尊重舒明薇的选择,不想再娶她了,并表示不会怪罪舒家。意思是,他这个苦主退出事外不追究了。

    皇上闻言,便让舒明薇的二哥同一个太监去姜展唯说的兰古庵一趟,看看舒明薇是不是真的在那里出家,她自己的真实意图是什么。

    若是姜展唯说谎,不仅必须纳了舒明薇,还要杖一百。若舒明薇的确已经出了家,那就只有随了她的意思,总不能强拉一个出家的姑子回来嫁人吧,还让舒家不许再找她的麻烦……

    皇上的处置看似很公平,两边的人都没意见。

    陆漫和长公主的心又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