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节
“还好吧,猎人没多少人,感情都很好,都跟兄弟一样。”我随口说道,但我心里清楚的很,猎人的制度还是很严格的,特别是下级的关系,毕竟是军队,而我和月兰算是特招的,一个是实力也不弱,另外一个是牵扯的江湖关系较多,还有是认识杨姐和他爹,所以迟海对我也较没那么严肃。
“嗯。”司机点点头说:“前面已经不允许在进入了,秦陵周围三百米之内都不让人靠近了,除非得通行证。”
“那我们绕一圈吧,远远的看一下,不进去了。”我跟司机说。
“好。”我点点头,才发现刚才那两个人似乎在前挡风玻璃贴了个标签,一路还遇到好几拨的人,但是都没有拦我们,应该是看到了那通行的标签,只是这标签估计只能在外围走,那三百米以内是不让走的。
然后沿着秦始皇陵的周围,绕了一圈,期间我还看了看手机的那副工程图,显示的地方应该是在秦始皇陵正面的那个广场。
我微微惊讶,怎么薄弱处会是在这个地方?
难道是遵循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这个地方吗?
目前还不能确定,因为距离这么远,之时一个猜测,具体的还是得走近探查,到现场查看一下才行。
车子在行驶的过程当,我闭眼感应了一下,在秦始皇陵周围确实有不少的人员在巡逻,三三两两,守卫果然森严。
在感应之下,秦始皇陵前面的那个广场平平的,也不见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不过那只是表面,至于底下是不是较脆弱,那不得而知了。
袁天罡的构造图显示,这个位置貌似有一根巨大的铜柱在这个位置,只不过没伸到地面来,而是在地下几米深的位置。
四大铜柱支撑着整个秦陵地宫,而每根铜柱都有万吨重。
而九层妖塔封土堆底下还分为三层,这每一层的底下都是一个铜环支撑结构,如此看来,这也是秦陵屹立千年不倒的根本原因。
“走啦,不看了。”我笑笑对司机说:“这附近有村落吗?我们去看看。”
“有啊,这附近都是村落,大大小小几十个。”司机压低声音说:“蒙家军所在的村落占据了十个,其蒙氏一族占了一个,其他异性将军也占了几个,其他的是士兵的掺杂在一起居住,但是后来彼此通婚,所以这些村子也都是杂姓了,唯独除了蒙家军,蒙家军只有娶进来的人,没有嫁出去的人,包括女人,也只招门女婿。”
我倒吸一口冷气,简直太霸气了,但是想想,这蒙家军的蒙姓族人还是守护秦陵的主力,光看蒙汉耀和蒙德全知道了,蒙汉耀看去黑黑瘦瘦的一个农民,发起狠来,内劲外发,那股力道和气势着实是吓人。
所以真正厉害的应该是蒙氏一族的族人,那些外姓的应该不是核心人员。
但是都只往里娶人,或许是延续了蒙安和蒙静当时的做法,也可能是涉及到蒙氏一族的核心机密,所以才不管男女都只准娶人或者找门女婿。
“在我们闽南那边,要是当门女婿,会被人看不起的。”我笑笑说:“不过一般都得女方家很有钱或者很有势才有能招到人。”
“那当然啊,如果没钱没势,谁给你当门女婿啊?”司机坏笑着说:“除非他家姑娘长得特好特水灵……”
瞧他一脸猥琐的样子,老子都无语了,见我无语的笑笑,他立马改口,一本正经的说:“爱情,都是为了爱情,为了真爱情,哪怕是没钱没势,也有男人会这么干的。”
我靠,这小子真是服了……
“那去蒙家村看看。”我想了想说。
“好咧。”司机便开着车子,朝着不远处的一片建筑群开去。
才走出去不到十分钟,边有一块巨大的石头,石头刻着‘蒙家村’三个大字,字体是凿空的,里面描了红漆,红漆与石头周围的青苔形成鲜明的对。
整块石头散发出来一种古朴的气息。
然后才进入街道没多久,见前面围了很多的人,还有敲锣打鼓的声音,还有人唱戏的声音。
人围在那边,车子没办法过去,我便下车,发现前面搭建了一个戏台,车子确实是过不去了,戏台占了大半条公路,另外半条被密密麻麻的人群给占了。
司机也不敢鸣喇叭,敲着喜庆的模样,肯定是有好事了,我转头对车里的司机问道:“这是什么戏?”
“秦腔,霸王别姬。”司机竟然懂,他说:“这应该是刚好有人家正好招了门女婿了,所以请戏班来演戏了。”
闽南也有大戏,叫做高甲戏,跟这个秦腔差不多,高甲戏用闽南语唱,这秦腔也有陕西这边的方言来唱,反正我一点也没听懂。
我爷爷对这种大戏很感兴趣,一看能看通宵,直到演完。
反正以前陪爷爷去看戏,我最后都是在爷爷的怀抱里睡着了,但是他很有精神,非得看完才回去。
此刻戏台正演项羽和虞姬的对台戏,他们说的话都没听懂,而且化的妆也很多彩,只不过这虞姬的扮演者也太小了吧。
我看样子估计十四五岁的样子,这么小的小女孩竟然出来演戏……
“不对?”我猛然一怔,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这个女孩好眼熟,虽然她化了妆,但是那眉宇间的神情,还有她的嗓音,为何会如此的似曾相识……
我愣住了,全神贯注的看着那个扮演虞姬的女孩……
第798章 绝对不是巧合
小敏?
对了,我想起来了,这个女孩虽然化妆了,但是她的神情举止无的像小敏,我敢断定,如果卸了妆,那相像度能到百分之九十以。
别人是怎么样的,我不知道,但是我这个人是这样的,在我的心里,铭记最深的首先是至亲至爱,除此之外,那是对我有恩或者有仇的人。
而这小敏和她父亲不仅对我有恩,而且还是大恩,然后还没来得及报答,他们被害死了,这成为我心里的一道殇,内疚至极,久久都无法忘怀。
此刻再看到小敏,哦不,是很像小敏的这个女孩,我瞬间被吸引住了。
即便我不喜欢秦腔,但是我挤入了人群,挤到了最前排,在戏台之前,仰头看着这个女孩。
愣是看了一个多小时,直到这场霸王别姬散场。
然后在戏台的前边有一个竹子作成的篮子,不少人纷纷走到那个篮子的前面,扔入赏钱,五块,十块的都有,但是很少超过十块的,更多的都一块钱的。
我赶紧掏口袋,发现口袋里只有几百块钱了,我把几百块钱放入篮子里,顿时吸引来了大伙的目光,虽然才几百块,但是跟其他人对,也确实另类了。
“谢谢你。”台的小女孩和演楚霸王项羽的那小生同时开口道谢。
“不客气。”难道这戏台不是有人招了女婿请来演的?而是游演的戏台,也是走到哪里演到哪里,不卖票,只求赏钱。
我转头看向司机,我喊道:“帅哥,身有带现金没有?”
“有。”司机从车下来,从西装里掏出了一叠的钱,估摸得有大几千块,他说:“干啥?”
他把钱递给了我,我想也没想,全给放入了篮子里,不仅司机,连旁边那些没走的看客也都傻眼了。
“没事,这算我的,回去还你。”我见司机一脸的懵逼,我赶紧出言解释,他才感觉好点。
但是依旧肉疼,他压低声音说:“打赏可以,但是也不至于打赏这么多啊。”
“没事。”我挤出笑容,再转头看向台的小女孩,小女孩和那男的脸都很震惊。
小女孩说:“哥哥,不用打赏这么多的,您还是拿回去吧。”
“没事,你们也不容易。”我挤出笑容说。
“小哥,那谢谢你的好意了,要不然你想听什么戏,这钱当你点戏的钱,你点我们唱,怎么样?”那男的开口说。
我哪里会听戏,我笑笑说:“不用了,要不然等你们卸了妆,我们一起吃个饭,怎么样?”
两人一怔,那小女孩点了点头说:“好吧。”
然后我和司机在车子的边抽着烟,看着他们戏班的人在收戏台,戏班的人不多,大概五六个人。
“小凡,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做?是不是看这小姑娘了?”司机突然猥琐的笑笑。
我微微皱眉,他见状赶紧收声,我说:“她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司机不理解的说:“像归像,但毕竟不是啊,世界相似的人多了去了,算了,捐都捐了,说太多也没用。”
然后戏台拆完了,全放在一辆卡车之,卡车的后面还坐着两个人,驾驶室肯定也有两个,然后那对男女卸妆之后,朝着我们走了过来。
一看到那女的,我瞪大了眼睛,整个人怔住了。
虽说之前早有预料,但是见到卸妆后的女孩子,我还是被吓了一跳,小敏,真的跟小敏一模一样。
“哥哥,我们家住在离这不远的村子里,我爹说要不然去我家里,我亲手炒几个菜,吃顿家常菜。”女孩说。
“好啊,好啊。”我连连点头说:“那要不然你们坐我们的车子,你们的那车子也坐不下。”
“好,谢谢了。”
四个人便车,我坐在副驾驶,然后这一男一女坐后面,我一直从观后镜看着他们。
司机开着车子跟着那辆卡车,那男的说:“这车子好高档啊,值不少钱吧?”
司机微微笑说:“不到一百万。”
“天啊,那是个什么概念,真怕给你们弄脏了,早知道我们不车了,到我们卡车后斗去。”
“没事没事,别说这么客气的话。”司机也客套了一下说:“你们戏班子都是一家人,是吗?”
“对,我有三个哥哥,他是我大哥,我还有个姐姐在家里照顾我妈妈,妈妈现在生病了,卧床在家。”小女孩开口说。
“哦,你们这是四处去搭戏台演出,是吗?”我再次问道。
“对的。”小女孩说:“以前都是接活,哪家有红白喜事都会请我们去唱戏的,但这些年明显少了,可能爱看戏的人也少了,还有都提倡节俭吧,那没办法,我们一家人会唱戏,只能四处搭台演戏求赏钱了,谢谢你啊,哥哥,你今天一下子打赏我们那么多,不过我还想问问你,为什么会打赏这么多钱?”
“不为什么,因为你们唱得好啊。”我笑笑说:“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哥哥,我叫小敏……”
我全身的鸡皮疙瘩全部竖了起来,不仅人长得一模一样,连名字也一样。
“小敏……”我挤出笑容说道:“姓什么?”
“罗!罗小敏。”小敏继续说道。
我整个人都不好了,连姓都一模一样,巫山的那个小敏也姓罗,她父亲是个木匠,叫罗木匠。
然后一路都没有再说话的,只不过我不时从观后镜看着小敏,有几次她似乎也看到我在看她,小脸红了,然后转头看向车窗外。
然后走了一个小时吧,到了另外的一个村子,这个村子刚才的蒙家村来得穷,至少这里的房子蒙家村的要破旧,都是平房,两三层的楼房都很少。
而小敏家住的依旧是窑洞,只不过在窑洞的外面,也建了一座平房,看去有点新,应该是刚建成不久。
然后卡车的车门打开了,驾驶室一侧的司机下来之时,我整个人彻底懵逼了,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
疼痛告诉我,这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真切切。
那个开车的司机是个年人,应该是小敏的父亲了。
而这个人我既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为这张脸我认识,陌生是他或许也是另外一个人了。
不错,这个人的模样与罗木匠一模一样。
世界会有这么巧的事吗?
不,绝对不是巧合!
如果说是单独的一个人,单独遇见罗木匠或者小敏,那多半是巧合。
但同时遇到他们,他们还是一家人,还是父女,不仅面貌一样,甚至连名字也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