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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

      可传来的消息是,三个人吐得比昨天还厉害,其中吴文达已经承受不了,昏迷了过去,而另外的两个人也狂吐不止,蚂蝗是一次比一次多。

    我爷爷没办法,转身要出门,村长一把拉住了我爷爷,他掉着眼泪说:“给小月留一颗!”

    我也定睛看着爷爷,爷爷的眼神很复杂,心里一直在犹豫,他说:“那边的三个人如果再不及时救的话,估计快不行了,此刻小月好好的,她只是喝了一杯茶而已,想必里面的蚂蝗不会很多,症状会轻一点,而且她比这三个人晚服药了两个多小时,即便没排干净,我们也还有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处理。”

    “这……”村长有点急了,看了看我爷爷,又看了看我,他说:“吴凡,如果这次小月能好起来,我就不反对你和她好,至于能不能好起来,就全拜托你们了。”

    我的心里一紧,这村长是打感情牌,看我爷爷是否会因为我而徇私。

    我爷爷捏了捏拳头,说了句:“吴过,你赶紧把药给他们送过去,一定要亲眼看着他们吃下去,我留在这里,万一小月有情况,我也好当场处理。”

    “好的,爷爷,我马上过去。”我哥哥从爷爷的手里接过了药瓶,转身出了门。

    村长的眼里满是复杂的眼神,可我爷爷留了下来,他也无话可说了。

    两个小时后,哥哥打来了电话,说那三个人已经吃了药,并且情况得到了控制,现在已经睡下了。

    而此刻我们所有的人都看着我怀里的吴小月,因为她已经好几个小时不吐了,而且在我的怀里睡得很安稳,看样子体内的蚂蝗已经排干净了。

    爷爷看了看手表,他说还有半个小时,不过从小月的情况来看,问题不大的。

    然后爷爷到外面叫了三份快餐,折腾了一天,我们都没有吃饭。

    他们两个吃的炒饭,我则是说想吃稀饭,所以他帮我带了份稀饭。

    然后他们两个先吃,吃完之后,村长说让我吃,让我把小月放到床上睡,我摇了摇头说:“她睡得正香,还是不要动她了,以免给弄醒了,爷爷,您喂我好吗?跟跟小时候一样。”

    我爷爷看着我,露出了真心的笑容,或许是想起了我小的时候,他说:“好。”

    然后拿着汤勺就打稀饭,喂了我几口,可能是真饿了,所以感觉这稀饭很好吃,也不知道是不是动作太大了,怀里的小月竟然动了动,然后睁开了眼睛,看了看我爷爷,又抬头看了看我。

    她说:“吴凡,我好饿,我也想吃。”

    “丫头,爸爸去给你买。”村长一见小月醒了,而且说想吃饭了,别提有多高兴。

    “不要,我就要吃吴凡的这一碗。”吴小月说。

    “那好,我喂你。”我赶紧从爷爷的手里接过了餐盒,我说:“爷爷,她能吃吗?”

    “最好是不要吃,让医生打点滴吧,毕竟大病初愈,而且是这种病,只怕蚂蝗伤了胃。”爷爷建议说。

    “可我真的很饿。”吴小月说:“而且是稀饭,应该没什么事的,吴凡,喂我。”

    我看了看爷爷,又看了看村长,然后才打了一勺子的稀饭,慢慢喂进吴小月的嘴里,她嚼了两口就吞了下去,还说好吃。

    吃了几口见没问题,我就把剩下的稀饭给她喂下去了。

    吃下去之后,她说:“我感觉有点涨,怎么搞的,刚才很饿,可就吃这么点稀饭,怎么就感觉涨了呢?吴凡,你扶我靠在床头。”

    “好!”我就赶紧拿着枕头垫着她的腰,让她靠在床上。

    嘶!突然小月用手按了下肚子,倒吸了一口冷气,脸色很难看。

    “怎么啦?小月,你别吓我!”我吃了一惊说:“你感觉怎么样?”

    吴小月双手捧着肚子,顿时吓得哭了出来,她说:“吴凡,我好怕,那种可怕的感觉又来了,我感觉肚子里有东西在游动,我怕,我怕……”

    然后吴小月紧紧的抱着我,一下子哭了出来,我赶紧安慰说:“没事的,肯定是错觉!”

    然后我爷爷的脸色也很难看,他看了看手表,皱眉说:“药效刚过,不会又出什么意外吧?”

    话音刚落!

    呕的一声!

    吴小月没忍住,甚至于她老爹都没来得及拿脸盆,她就吐了出来。

    下一刻,我的整颗心提了起来,脸都绿了。

    第62章 我能救她,亦能杀她!

    这次吐出来的不是黑褐色的酸水,而是红色的血水。

    更可怕的是血水当中竟然有十来只的蚂蝗,还有刚吃下去的稀饭,甚是恶心。

    而吴小月的嘴角竟然有血迹,她整个人都在颤抖,在我的怀里瑟瑟发抖,如同狂风大雨中,无助的鹌鹑一般。

    “小月,小月,你感觉怎么样?”村长焦急的问,而后转头看向我爷爷说:“叔,现在怎么办,小月都吐血了。”

    我爷爷赶紧给小月把脉,而是不一会儿,眉头就皱了起来。

    “吴凡,我好冷,我好冷,抱紧我!”小月抖动着嘴唇,嘴唇没有血色,脸色也如白纸一样白,把老子吓坏了。

    我赶紧拉过来被子,一把盖在吴小月的身上,而且整个人紧紧的抱着小月,用体温温暖着她。

    “叔,到底怎么样了,你想把我急死啊。”村长在旁边抹着眼泪,都快跳起来了,他说:“您倒是想想办法啊。”

    “我在想,你别吵!”我爷爷也很火。

    我与吴小月对视了一眼,一个眼神就足够了,彼此都能知道对方的心意。

    我们在被子底下,十指紧扣,我小声的说:“你忍着,你一定要撑住。”

    我试着去沟通自个的锁骨,师傅说了,一直被动触发是不行的,一定要试着是沟通,争取早日能主动控制。

    我现在的想法是用我的阴气,输送到小月的体内,迫使小月的身体产生反抗,这样身体就会产生热量,驱赶身上的那股寒意,就如同冬天洗冷水澡的原理是一样的。

    小月点了点头,我在心里一直祈祷着,也在跟锁骨沟通,可能是比较急,试了好久都没有效果。

    呕的一声!

    小月再次吐了一地,吐出来的东西跟上一次一模一样,只是这次的颜色红了很多,显然出血量多。

    “小月,撑住!”我喊了一句。

    然后就感觉锁骨位置,一股冰凉的感觉迅速传来,瞬间弥漫全身,而后通过十指紧扣的手掌,传入小月的身躯。

    “冷!”小月喊了一句,然后全身挣扎。

    我赶紧抱住她,不让她动。

    “叔,您赶紧想想办法啊!”村长两只手抓着自己的头发,老泪纵横。

    阴气在一点点的输入到小月的体内,小月的挣扎却越来越大,我对着小月说:“小月,你忍着,我在帮你治疗,很快会好的。”

    其实我也没把握,只是师傅跟我说,男为阳,女为阴,虽然阴气对男女都不好,但是从另外一方面讲,以阴补阴还是有些效果的。

    不一会儿,小月竟然安静了下来,她喘着粗气,大口呼吸,然后转头看向我说:“吴凡,肚子里的东西不闹腾了!”

    我心里大喜,果然起效了,爷爷的脸上也有了笑容,倒是村长一脸的懵逼,他问:“怎么回事?”

    我能感觉此刻我和小月是一体的,我的阴气传遍了她的全身,而后又回传到我的身上,如此循环。

    小月看我的眼神有些复杂,既有对我的无限信任,也有些惊讶,肯定是因为阴气的关系。

    “小凡,不要大意,你这是用自己的阴气去镇压住蚂蝗,让它们不敢妄动,但这只是治标不治本,并不能把它们排出体外,一旦你离开了小月,肚子里的蚂蝗立马闹腾起来。”我爷爷摸了摸山羊胡子说。

    “那怎么办?能不能想个办法,把里面的蚂蝗毒死,就好像是毒蛔虫一样。”村长紧张的说。

    “不行的,这并不是一般的蚂蝗,是弄不死的。”爷爷叹了一口气说:“小凡,你先这样控制着,给爷爷些时间,爷爷回农场去想想办法,看还能不能制造出药丸来。”

    “好的,爷爷,您赶紧回去,抓紧时间。”我转头对村长说:“村长,您载我爷爷回去,这里有我陪着小月就行了。”

    “哦,好。”村长点了点头,然后就跟我爷爷回去了,因为我哥哥没在,又只有他有摩托车。

    我就这么和小月紧紧相拥,但这一次的心境与那日在云溪边的大石头上完全不一样。

    那一天互戴对戒,满满的都是浪漫,然后还亲吻了,还揩油了,充满了欲和荷尔蒙。

    但今天这一次,经历过这些,此刻的相拥,是满满的信任和责任,还有满满的爱。

    然后我干脆也抬脚上了病床,背靠着床头,让吴小月就这么的靠在我怀里睡觉,不然腰和背很酸,受不了。

    吴小月经过一天多的挣扎和折磨,可谓是筋疲力尽,而且非常的虚弱,此刻在我怀里又睡熟了,呼吸很均匀,却有些微弱,但是至少睡得安稳。

    我也折腾了一天多,而且貌似输出阴气,我整个人也很疲惫,之前师傅给我输入阴气的时候,阴气被我消耗掉,整个人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我虽然不至于那样,但整个人也很疲惫,很快就闭上了双眼,我自己都能听到自己的呼噜声。

    不过即便是睡着了,我与吴小月依旧保持着十指紧扣。

    然后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走进了病房,还有倒水的声音,而且就在身边。

    我认为是护士,又或者是我爷爷或者村长,所以也没在意,也没睁眼。

    然后就安静了,好像她就站在我身边,突然眼角一团黑灰色的光芒,我吓得猛然睁开眼睛,鼻子里传来了她身上熟悉的味道。

    是她!

    她就直直的站在我面前,怔怔的看着我,看着我怀里抱着的吴小月。

    脸色本来就白,此刻更显得有些恐怖和狰狞。

    “月兰……”我刚出声,她立马伸出右手食指放嘴边,比了个嘘的动作,让我不要出声,以免吵到了吴小月。

    她身上此刻穿的不是我嫂子的白衬衣和牛仔裤,而是一套新的衣服,只是背上背着一把用黑布包着的东西,应该是长剑。

    嗖的一声,她掏出了一把匕首,我吃了一惊,小声的说:“你干嘛?”

    “怕我杀她?”她冷着眼看着我。

    嘶拉一声,匕首带着寒光划过,她左手完美无瑕的手指割开了一个口子。

    鲜红的血液竟然带着朱砂一般的红光,滴落下来。

    下面是一张桌子,桌上一碗水,应该是刚才她倒的,鲜血滴入碗里,叮咚,叮咚,叮咚。

    三滴之后,她捏住了手指,伸进自己的嘴里吮吸。

    碗里的血液散开后,整碗水如同葡萄酒。

    她看着我,又看看那碗,小声的说:“这个让她喝下,她肚子里的蚂蝗就会排掉。”

    我吃了一惊,月兰竟然不是来杀小月的,竟然是来救她?

    “你为什么会救她?”我动了动喉咙,想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

    吴月兰看着我的眼睛,抿了抿嘴唇说:“为了你!”

    一句话就把我堵住了,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此时无声胜有声,我们就这样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