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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031节

      难道她以为,只要弄死了白童惜,孟沛远就会回到她的身边了吗?

    有些嘲弄的松开手机后,乔司宴阴冷的视线随即划向了监视器。

    只见白童惜不巧被意大利面噎着了,有些滑稽又狼狈的捶了两下胸口。

    噗。

    他笑了。

    *

    眨眼间,过去了一个星期。

    这一个星期,孟景珩一直牢牢监视着和乔司宴有关的人,对白童惜的寻找更是一刻都没有停止过。

    至于乔司宴书房里的那些电脑,也被他的人全部破解开了,可惜里面的文件全部被提前销毁,什么线索都没留下。

    “大哥,你是不是又熬夜了?”见孟景珩带着两个日渐严重的黑眼圈前来医院看望他,孟沛远担心道。

    “没有。”孟景珩按了按鼻梁两侧后,否认道。

    孟沛远伸手捶了下他的胸口:“大哥,你可要照顾好自己,你要是倒下了,谁帮我找惜儿?”

    孟景珩不走心的“嗯”了声后,问:“你的那些手下呢?”

    “能用的全用上了。”

    至于戴润和卫明,则听从他的吩咐,继续一个守着白苏,一个守着阮眠母女。

    尤其是阮眠,她对乔司宴和陆思璇做出那样的事后,处境实在危险。

    不过私心里,孟沛远倒是很希望乔司宴来找阮眠报仇,这样他就可以将乔司宴抓起来,逼问惜儿的下落了!

    说话间,孟景珩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摘下警帽,道:“童惜已经失踪这么多天了,我真担心她会出什么事情。”

    孟沛远的神情在冷硬了一瞬后,又渐渐恢复如常,即便他的内心并不如表面看上去的那般冷静,但他还是极力压抑着,不想给周围关心他的人带来更多的压力。

    孟景珩继续道:“这段时间,乔司宴一点风声都不肯放出来,我们根本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我们甚至无法确定,童惜和孩子究竟是不是还活着。”

    孟沛远打着点滴的手猛地握紧,但他还是维持着冷静,只是声音微微沙哑:“……我相信惜儿是不会有事的,乔司宴要想杀她的话,直接动手就是,没必要将她掳走,他一定还在打什么主意。”

    孟沛远的话,就像一支强心剂,让孟景珩多少好受了些,毕竟找不到白童惜,真的让他非常自责。

    他随即想到什么的道:“对了,我今天去乔如生家里做调查的时候,发现乔司宴的儿子也住在那里,你觉得拿他来交换惜儿,怎么样?”

    闻言,孟沛远下意识的看向孟景珩,眼底的不可置信让孟景珩有些汗颜。

    “当然,我的意思并不是真的要伤害他,只是做戏而已。”孟景珩解释道。

    孟沛远抱臂看着他:“你想怎么做?把那孩子也给绑了?然后录个视频发送出去?”

    “……可以吗?”孟景珩其实是有点昧着良心的。

    孟沛远却没有这么多的顾虑:“行,就这么办吧。”

    孟景珩点了点头:“那我去跟乔如生他们交涉一下,那个孩子看起来木木的,不爱说话不爱笑的样子,也不知道能不能领会我的意思,更别提配合了。”

    孟沛远肯定的说:“会的,只要你跟他说,配合好的话就能见到他的白姐姐,他一定听你的。”

    孟景珩愣了下后,问:“……乔家有跟童惜关系不好的吗?”突然有点放心童惜在乔司宴那里是怎么回事?

    “有啊,乔司宴。”

    “……”好吧,又不放心了。

    *

    乔家。

    在听说了孟景珩的主意后,乔如生想也不想的同意了:“如果这个办法可以让孽子放了童童的话,那你连我也给绑了吧!”

    “……”孟景珩有些失笑的说:“不用了,就乔乔一人就行了,您和您的夫人就负责在旁边……哭一哭?”

    第1674章 你在套我的话

    视频中,只见一个丁点大的小男孩,正被一个高大壮硕且面无表情的黑衣人一手提在半空中,一手拿着一把自动步枪对准他的小脑袋,就这样携着他一路往门口撤退。

    而那对被其他黑衣人压制在墙角的夫妇,却只能声泪俱下的请求黑衣人放过他们可怜的孙子。

    可惜天不遂人意,他们的孙子还是被黑衣人掳走,并消失在了视频中。

    见状,丈夫不由哮喘病发作,妻子更是在“啊!”了一声后,挂着两泡眼泪,晕倒在地。

    “可以了,停吧。”

    直到一声话外音响起,让人见者伤心,闻者流泪的画面才得以反转,只见那对原本被制伏的夫妇,被附近的黑衣人从地上小心的扶了起来。

    而那个拿枪指着小家伙脑袋的大块头,在将他放回地上的同时,不忘冲他露出一记堪称和蔼的微笑。

    孟景珩正和负责拍摄这起“入室绑架案”的同事交流着:“记得回去后,把我那句‘可以了,停吧’删掉。”

    “明白。”

    孟景珩见没什么要交代的了,便往乔如生的方向走去。

    见他过来,乔如生不由停下帮安冉擦眼泪的动作,积极的问道:“孟警官,我们配合得还可以吗?”

    孟景珩扫过安冉那对哭到有些红肿的眼眶,真心实意道:“很好,连我都忍不住要入戏,不顾一切的跳出来救你们了。”

    这话,将原本有些压抑的氛围一扫而空。

    要知道,这段“入室绑架”的视频可不是一蹴而就的,前后大概调整了七八回,每一回看到黑衣人拿枪指着乔乔的脑袋瓜时,不管是乔如生还是安冉,心里都会“咯噔”一下,生怕擦枪走火或者是给乔乔留下心理阴影。

    孟景珩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身为特警,每次营救人质之后,都要花费一定的时间和精力来安慰人质。

    这次也一样,即便这一切都只是演戏,但考虑到乔乔年纪太小,思想工作还是很有必要的。

    “乔乔。”他蹲到乔乔身前,柔软的视线和乔乔的持平:“吓坏了吧?”

    在乔如生和安冉暗暗担心的注视中,乔乔抿了抿唇,然后摇了摇头。

    “坚强的孩子。”孟景珩毫不吝啬的赞扬了一句。

    如果不是从乔如生嘴里得知这个孩子生人勿近的话,他也许会像对待南南桃桃一样,摸摸他的头。

    他接着说:“放心,我们并不是真的想要伤害你和你的爷爷奶奶,一切都是演戏,演戏你懂吗?就像电视剧一样,一切都是假的,站在你周围的这些穿着黑色西装的叔叔,实际上都是警察,我们的责任是保护你们,而不是伤害,你明白吗?”

    乔乔听完后,一脸木然的回道:“这些,你在拍摄前……就已经说过了。”

    孟景珩哑然失笑,这些话他确实早在拍摄前就说过了,但他这不是怕乔乔误会,所以才再一次强调嘛。

    如今看着乔乔一副镇定自若的冷酷范,孟景珩不得不感慨,乔司宴的儿子,也很有成为“枭雄”的潜质啊。

    枭雄?

    还是别了……一个乔司宴就已经够他头疼的了。

    好笑的摇了摇头后,孟景珩正准备从地上站起来,岂料这时,却听乔乔主动问道:“白姐姐……会回来的,对吗?”

    对上乔乔那双终于有了情绪起伏的黑眸,孟景珩真的很难说出类似“可能吧”“也许吧”这样含糊不清的答案,他觉得除非乔司宴是个冷血至极的人,否则是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父母面临这般遭遇的。

    “会的,你的白姐姐……会回来的。”

    *

    挪威。

    房间里是没有日历的,但壁钟和窗外的太阳月亮,却能告诉白童惜,她被困在这里多久了。

    从她醒后,整整九天,她都在这个漂亮的,偌大的“笼子”里,脚上铁链的长度虽然足以支撑她走遍这个房间的每个角落,包括浴室,但这不够!她要的是离开!

    但九天过去了,除了每天来给她送饭的聋哑外国小男孩外,别人的面她是一个都见不着,她甚至连自己身处何方都不知道……

    原本支撑她不吵不闹,好好吃饭的乐观心态,也在这一天天的等待中消耗了不少,她开始质疑起了自己的判断,难道孟先生他们到现在还不知道是谁绑架了她?

    不可能啊,这是多么明显的事啊!

    郭月清带着一个女的进休息室里找她,这是门口保安亲眼所见的,除非,他被郭月清收买了。

    想到这里,白童惜心口不禁一冷,但又很快振作了起来。

    就算门口的保安被收买了,郭月清仍然是头号嫌疑犯,众所周知,和她最不对付的就是郭月清,郭月清又一反常态的来参加她的婚礼,不怀疑她怀疑谁?

    想来想去,白童惜更倾向于是郭月清不愿意轻易说出自己的下落,所以孟先生他们才迟迟找不到自己。

    可是想到自己每天在这吃好喝好的,她又有些迷惑郭月清为什么要给她这么好的待遇?

    难道,郭月清是想让她在生下孟家的骨肉之后,再杀了她?

    也不是不可能……

    白童惜单手捂住自己日渐突出的小腹,另一只手则圈住自己的双腿,有些不安的在床上蜷缩起身体。

    *

    监视器中,她蜷缩起自己,抱膝沉思的动作,无一不落在乔司宴的眼中。

    他唇边搭着一根烟,眼眸半眯着,沉冷的目光从白童惜的脚链上一扫而过,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半响,他看到白童惜猛地舒展四肢并从床上坐了起来,直直的盯着门口的方向。

    原来是中午到了,那个受他派遣的外国小男孩正给她送去美味的午餐。

    但这次,白童惜却将餐盘打翻,菜肴和汤汁砸了一地。

    外国小男孩有些失措的盯着她,却换来她恶狠狠的一瞥。

    随后,外国小男孩拔腿跑出了房间,中途不忘带上了门。

    紧跟着,他桌上的电话就响了。

    乔司宴接起电话,刚“喂”了声,就听一把稚嫩的声音吭哧吭哧的说道:“先生……她不吃饭,我该怎么办?”

    是外国小男孩的声音,纯正的英文发音,一下子推翻了他在白童惜面前又聋又哑的形象。

    而让他装聋作哑的,正是乔司宴本人,此时他正回答道:“让厨房再去准备一份,不…等等,我的意思是,她打翻一份,你就多送一份。”

    “好的……先生,那我现在需要去打扫她的房间吗?”

    “不,不用,我要让这只金丝雀体验一下,整洁干净的鸟笼绝对比脏兮兮的鸟笼要好,我已经让她过得够舒坦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