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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70节

      他面色一凝,礼盒包装的很精美但却陌生,明显不是泰安集团发放给员工的中秋福利。

    不会是宫洺送的吧?哼,别有居心!

    出门前,孟沛远报复性的把月饼盒带走,扔进了白童惜再也找不回来的垃圾桶里。

    *

    晚上,白童惜左找右翻都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孟沛远四平八稳的坐在沙发上,观察着她脸上的着急。

    她越着急,他越暗爽。

    最终,一点头绪都没有的白童惜,唯有求助这个家里的男主人:“你有没有看到一盒月饼?四方形的。”

    孟沛远故作姿态:“我们家有月饼吗?我怎么没看到。”

    白童惜咬了咬唇,困惑道:“不可能啊,我昨天晚上明明是把它放在这张桌上的,怎么会凭空消失呢?”

    孟沛远轻嗤一声,扯过桌上的杂志翻读起来:“不就是一盒破月饼吗,有什么好稀罕的,丢了就丢了,至于这么着急吗?”

    这话,完完整整的落入白童惜的耳边,一下子激起千层浪,她激动的反驳:“你错了,那盒月饼对我来说很重要,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丢弃的东西!”

    仿佛被戳中了痛脚般,孟沛远“噌”的下从沙发上站起来,森冷的看着她:“那你是怎么对待我送给你的礼服的?还不是像垃圾一样扔在地上。”

    感觉他身上的气势骇人,她不禁软了口吻:“我不想跟你吵架,你就告诉我,是不是你把我的月饼藏起来的?”

    见她左一句右一句都是月饼,他烦闷更甚:“听清楚了,我没有时间去藏你的东西,你有本事,就自己找回来!”

    就在孟沛远转身上楼之际,只听她可怜兮兮的说:“孟沛远,那是白建明昨晚亲自送到家里来的,你就把它还给我吧……”

    他的脚步一顿,眼底掠过一抹懊恼,他还以为那是宫洺给她献的殷勤!

    回过头,只见她神情中透着焦急和淡淡的祈求。

    孟沛远苦恼的揉了下眉宇,月饼是他今天早晨丢到垃圾桶的,肯定被环卫工人处理了。

    他索性道:“我不小心把它扔了,抱歉。”

    这似乎是他第一次道歉。

    白童惜原来想发飙,整个人却像个充气太满的气球,被他一声“抱歉”就轻易的戳了个出气口,嗖嗖的,一肚子的气便漏光了。

    他慢慢走到她的身侧,黝黑的眼底有内疚的情绪:“孟太太,你想吃的话,我现在就去买。”

    好吧,虽然这个男人不会用多温情的话语哄她,但他却愿意拿出实际行动来弥补她,她该知足了,不是吗。

    但是,她难免奇怪他这么做的动机:“它放在桌上好好的,你干嘛把它扔了?”

    孟沛远信口胡诌:“我讨厌它的包装。”

    “……”白童惜。

    所以就把它扔了?这未免也太任性了吧!

    她张张嘴,正准备教育他,孟沛远裤袋里的手机铃声忽然介入进来。

    他朝她竖起食指,示意她暂时别说话,然后摸出了手机。

    第130章 帮了她,却不说

    半响后,孟沛远面色凝重的结束通话,白童惜用眼神无声的询问他发生什么事了。

    孟沛远说:“是爸打来的,他要我们立刻回家,谈谈昨天生日宴上发生的事。”

    白童惜心一紧,她下意识的解释:“我没偷卓雨的胸针!”

    “我知道。”孟沛远很快答道。

    白童惜一点都不开心来,如果他真的相信她,为什么当时连一句话都不说?

    她并不要求他如何,她要的,只是他的一份态度,一份来自他身上的信任感,可他却选择了沉默。

    孟家。

    客厅内,孟知先、郭月清两位长辈并排坐着,白童惜和孟沛远来到二人身前,等孟知先说了声“坐下吧”,才敢落座。

    孟知先撩了撩眼皮,看向孟沛远:“昨晚的事,你大哥电话里都跟我说了,你就是这么照顾你媳妇的,让她在生人面前丢脸?”

    白童惜大为震惊,孟知先责怪的竟不是她,而是孟沛远!

    郭月清大概也没想到孟知先会不按套路出牌,原本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可笑的僵住:“老公,你……”

    “我话还没说完呢。”孟知先端起面前的茶壶抿了口,对郭月清说:“你儿子不像话,你跟着不像话,还是你让警察把小童带去审问的?”

    郭月清指着旁边微微垂着头的白童惜反驳:“我这么做有错吗?是她做了丑事在先!老公,你该感谢我及时让人把她带出场外,否则,丢的岂止是她的脸!”

    “爸,妈。”孟沛远不咸不淡的打断他们的争执:“当时丢的是卓家的家传宝贝,如果不处理白童惜,不足以平息卓雨的怒火。”顿了顿,又说:“我事后已经和警局的人通过气,他们答应给白童惜销案,这样做,爸觉得周全吗?”

    孟知先略一停顿后,缓缓点了点头,他气的是孟沛远将白童惜弃之不顾的行为,然而现在孟沛远告诉他,他采取了相关的补救措施,这让他的气稍顺一些。

    亲耳听到这番话的白童惜,此时望向孟沛远的眼神已大不相同,原来在她不知情的时候,他早已暗中出手相助。

    只是,他为什么不告诉她呢?害她一直误会他是个薄情寡义的人。

    郭月清深怕孟知先再说孟沛远的不是,忙把话题岔开:“对了,老公,你不是还有事要跟沛远他们说吗?”

    孟知先知道郭月清的心思,每次他要教训孩子,她定会千方百计的拦着护着。

    这回,孟知先拿出一家之主的威严来,冷冷的说:“要你来提醒我?”

    郭月清心里恼火:孟知先最近对她是越来越不客气了,这全都是白童惜的错,自从她嫁进孟家,他们的内部矛盾便与日俱增,她迟早要把这个害人精收拾了!

    心里盘算着,郭月清嘴里却道:“沛远,爷爷那边已经不止一次联系家里了,他让你把白童惜带去东城给他们瞧瞧,这个周末,你们有时间的吧?”

    不知为何,提到“爷爷”两个字时,孟沛远的眼色飞快阴鸷了下:“我没时间,等下次吧。”

    “又下次!”孟知先一听这话就觉得孟沛远是在敷衍,他下了最后通告:“你知道爷爷为什么打电话到家里来吗?还不是因为你的手机几次三番都打不通!从你结婚到现在好几个月了,爷爷请了你多少次你数过没有?这次你再不去,爷爷就从东城亲自过来,你自己看着办吧。”

    郭月清跟着劝:“是啊沛远,爷爷奶奶年龄大了,你忍心看他们东城、北城来回奔波吗?”

    孟沛远仍旧一脸排斥。

    孟知先转了个弯:“你工作忙,我们做长辈的都能理解,你只要这个周末去看爷爷,爸就不再催促你和小童请长假度蜜月了,如何?”

    孟沛远沉吟片刻,答应下来:“那就这么说定了。”

    白童惜在旁静静的听着,度不度蜜月对她和孟沛远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在飞机上不打起来就万幸了。

    *

    离开孟家后,白童惜注意到孟沛远开车时频频分神,不禁问:“你怎么了?”

    孟沛远心不在焉的说:“没什么,车里有些闷。”

    白童惜于是把身边的车窗降了下来,让空气流通:“这样好点了吗?”

    孟沛远无所谓的“嗯”了声,之后眼睛里浮动出收不住的笑意:“孟太太什么时候这么为我着想了?”

    白童惜淡淡道:“人都有感恩之心,你昨晚帮了我,我现在是在反过来回报你。”

    “昨晚的事,小事一桩。”如果不是孟知先发作,他还懒得拿出来说。

    白童惜秀眉一皱:“有时候,你认为很小的事情,在别人看来,或许很重要呢?”

    孟沛远专注地看着路况,头也不回的问:“孟太太,你知道你现在的语气像个什么吗?”

    白童惜顺嘴问:“什么?”

    孟沛远薄唇轻吐:“怨、妇!”

    “……”白童惜幽怨的看了眼后视镜,有这么明显吗?

    她只是不满他的处事方针而已,上次和卓易的“三年之约”是这样,这次和卓雨的周旋也是这样,每次都是她后知后觉,他们是夫妻,有什么话不能摊开来讲的?

    郁闷归郁闷,白童惜的话题中心倒没被孟沛远带跑偏:“刚才爸妈提到爷爷,你的脸色就变得不自在,我能问问是怎么回事吗?”

    孟沛远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孟太太,你听说过代沟吗?我跟我家孟老爷子就是。”

    是吗?可白童惜却直觉事情并非这么简单。

    周五,傍晚。

    白童惜在房间里收拾出行的衣物,忽然有一道人影闪至她身后,并快速将她抱住,转眼,她便被来人抱坐到他的大腿上。

    “你干嘛?”白童惜用小手推他,无语孟沛远的突然袭击。

    他不说话,径自把俊脸埋进她的颈窝,他刚洗完澡,头发还滴答着水珠,这么一弄,白童惜像是被一只湿漉漉的大型犬蹭了一身般,偏偏他的热情,让你再大的脾气也忍不住软化。

    跟在他身边久了,她总结出这个抱坐的姿势似乎是他的最爱。

    几乎每次,他都会无意识的用鼻梁蹭蹭她的脸,她的脖颈,带着一种急于感受对方存在的迫切。

    第131章 带她一起出行

    她不明白,像他这种老天的宠儿,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为什么不经意间还会流露出不安?

    出神之际,只听孟沛远暗哑的说:“孟太太刚才弯腰收拾东西的样子,让我有点受不了。”

    “……”白童惜发现自己的担心其实是多余的,孟沛远还是孟沛远,浪荡不羁,哪有半点忧郁的影子?

    孟沛远说完,手已经开始不规矩起来,白童惜伸手拍开他的狼爪子,摇摇头说:“今晚不行。”

    他烦躁的看着她:“为什么不行?你知道我们多久没合体了吗?”

    白童惜可管不了那么多,孟沛远这头狼,每次都把她折腾得跟要散架似的,躺在床上连动根手指头都累:“明天七点的早班飞机,我不想错过航班。”

    听着是这个理,孟沛远体恤的说:“那……孟太太用手帮我解决,总可以吧?”

    白童惜哭笑不得:“你就不怕我跟上回一样,又没轻没重的捏伤你?”

    “一回生,两回熟,没关系,这回我教你。“

    低低哑哑的说完这句话后,孟沛远顺势把白童惜压在身后的床单上,拉起她犹豫不决的手往他的敏感点移去……

    *

    周六,天气多云转阴,孟沛远候在机场贵宾厅,邻座的白童惜一身亚麻色针织裙,身后的背包里装着这两天可供换洗的衣服,低头摆弄着手机。

    她的打扮,少了几分不苟言笑的严谨,多了几分少女的青春靓丽,让人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