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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7节

      苏娇怜神色乖巧的点头,被辣的眼泪汪汪。

    农嬷嬷看着这副软和模样的苏娇怜,脸上露出几许恍惚。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自家姑娘的性子变的有些奇怪。但这种改变对于农嬷嬷来说却是好的。她一向以为,自家姑娘性子太傲,又拉不下脸面,如今这般倒是可爱的紧。

    也难怪大爷会对姑娘倾心,三番两次的往这处跑。

    农嬷嬷脸上露出慈母的微笑。“姑娘,您慢些吃,现下不急,大爷还没下朝呢。”农嬷嬷又给苏娇怜端了一盅温奶来。

    苏娇怜看着农嬷嬷的笑,瘆瘆的点头,用完温奶,就躲到素娟屏风后换衣裳去了。

    褪下身上的亵衣亵裤,苏娇怜换上新的小衣亵裤,在穿的时候还刻意留意了一下尺寸和大小。

    嗯,是她的亵裤没错。所以陆重行那处的亵裤到底是谁偷的?那人也太重口味了吧……

    苏娇怜一边想着,一边穿罗袜,套了半日,才发现自己穿错了。

    她右脚上的罗袜确是刚刚好,但她左脚上的罗袜却大的离谱,空落落的拉长后感觉都能将她半只腿罩进去了。

    穿错了……

    苏娇怜面红耳臊的褪下那罗袜,在木施上寻了半响,才寻出自己的另外那只罗袜。

    折腾半响,苏娇怜端着那盅牛鞭汤,鬼鬼祟祟的躲在陆重行的院子外头,一副探头探脑的踌躇模样。

    家寿眼尖的看到苏娇怜,赶紧上前道:“表姑娘,今日大爷心情不好,您还是别去了。”

    “发生什么事了?”苏娇怜奇怪道。

    家寿叹息一声,“河南、河北等地发生了蝗灾,下头的官员隐而不报,如今蝗灾扩大,瞒不住了,那些流民都涌到皇城里头来了。陛下知道了以后震怒,今日朝堂里头的大臣都挨了骂。”

    苏娇怜是知道的,就算皇帝把已经去世的老太后给骂了,也不会将火发到陆重行的头上。所以男主肯定不是因为这事脾气不好,但如果不是这事的话,陆重行到底是因为什么事脾气不好呢?

    书房内,滴漏声声,槅扇外芭蕉滴翠。

    陆重行手持书卷靠在槅扇处,看到垂花门口那正跟家寿说的起劲的小姑娘。

    今日的小姑娘穿一套藕荷色长裙,那柔软的缎面颜色贴在白腻肌肤上,使得她原本便软软呼呼的一个人更衬出几分柔色,温柔的能掐出水来。

    陆重行收拢手掌,想起昨日里苏娇怜后腰处的触感,脑中回想起方才看的东西,将那小姑娘代入,直觉下腹处烧起一股火,而且越烧越旺,如燎原般兴起。

    扔掉手里的书,陆重行坐到身后的太师椅上,闭目养神。

    槅扇处芦帘半卷,置着冰块的书房里已凉爽至极,但男人鬓角却依旧渗出一些细薄热汗。

    书案上,那被随意丢弃的书籍里绘制着许多栩栩如生的男女交缠图。

    这是一本避火图。

    作者有话要说:陆宠宠:努力学习造福乖乖。

    苏乖乖:qaq

    第20章

    家寿和苏娇怜在外头折腾了半响,终于是情感战胜理智,金钱战胜主仆友谊,一脸喜色的将端着牛鞭汤的苏娇怜给让了进去。

    陆重行站在书房槅扇门口,看到家寿颠颠的将苏娇怜给放进来。

    他面无表情的黑着一张脸将目光从攥着苏娇怜小荷包的家寿身上瞥过,然后慢条斯理的伸手,将那本避火图合上。

    苏娇怜端着牛鞭汤,探头探脑的往书房里瞧。透过半开槅扇,看到站在里头的陆重行,想起昨日的事,面色臊红,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

    但不行,她必须得走剧情,趁早脱离这本越来越朝诡异方向发展的书。

    在心里默念三遍:男主是大猪蹄子。苏娇怜做好心理准备,伸手推开了书房的雕花木门。

    陆重行正站在书房门口,身穿月白长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显然是只非常帅气的大猪蹄子,而且非常人能所及。

    男人抿着唇瓣,唇角清晰印出一点齿痕,带着深血色痕迹,暧昧异常。

    苏娇怜的心里防备一瞬崩溃,她低着小脑袋,闷不吭声的往后退一步,然后再退一步。

    陆重行伸手,拽住苏娇怜的后领子,压住人的脖颈。

    男人的力道不轻不重,但一瞬就让苏娇怜跟只被掐住了脖子的软猫儿似得动弹不得。

    “进来。”男人松开拽着苏娇怜脖颈的手,指腹在上头轻蹭了蹭。

    脖子真是又软又细又滑,不知旁的地方……

    苏娇怜缩了缩脖子,只觉男人的手又热又烫,烧着火似得往她肌肤里钻。

    陆重行转身入书房,撩袍落座。

    苏娇怜一路低着小脑袋,将手里的牛鞭汤递给陆重行。

    陆重行单手撑着下颚,坐在书桌后,双眸微眯,深邃异常。

    苏娇怜将玉盅放到桌上,声音细细道:“大表哥,喝汤。”

    “逃什么?”男人抬手,叩了叩案面,那清晰的“哚哚”声钻入苏娇怜耳内,就跟凌迟的鼓点似得让人心生紧张。

    “没,没有逃。”苏娇怜可怜兮兮的挤出一抹笑。

    “呵。”男人冷笑一声,“再说谎,就把你这小嘴给剁了。”

    苏娇怜立时捂住自己的嘴,瞪着一双眼,不可置信的看向面前的陆重行。

    这么凶残的男主一定会说到做到的!

    “过来做什么?”逗弄够了,陆重行伸展一番身子,靠到身后的太师椅上,神色慵懒而恣睢。

    “给大表哥送汤。”苏娇怜绞着一双小嫩手,不敢抬头看陆重行。因为她只要一看到男人的唇,就会想起昨日的事。

    她不知道男主是单纯为了戏弄她,还是心血来潮的想来一场男主和女配的忘书恋。

    但事实是这样的变态男主实在不是她的小身板能承受的起的呀!

    但凡书中的男主,哪个不是器大活好的顶配一夜七次狼。像苏娇怜这样的娇嫩小花,要是被折腾上一次,不是欲仙欲死而是马上去世。

    小姑娘站在那里,一言不发。不知在想什么,小脸一会子红一会子白的,那双水盈盈的眸子看的人心痒难耐。

    陆重行捻了捻指尖,伸手揭开玉盅看一眼。

    长粗滑的牛鞭浸泡在汤汁里,看上去大的可怖。

    苏娇怜也是头一次瞧见牛鞭,她伸着小脖子看了一眼,觉得有些恶心。

    陆重行皱了皱眉,显然是没想到苏娇怜送来的不是惯例老鸡汤,而是牛鞭汤。

    “表姑娘这是在怀疑什么?”陆重行盖上玉盅,搭着双腿,抬眸看向苏娇怜。

    苏娇怜一开始还没明白男人的话,后头想了想,才恍然大悟。

    她当然没有怀疑过他那方面的能力啊!只是剧情需要而已!

    陆重行起身,绕过书桌,走到苏娇怜面前。

    苏娇怜一个机灵,惊疑不定的看着男人。

    “既然表姑娘不相信,那不若亲自试试?看这碗牛鞭汤到底用不用的上。”

    “不,不用了吧……”苏娇怜呐呐道。

    “不试怎么知道呢?我这人最不喜欢被旁人误解了。”

    可去您的吧。

    苏娇怜正欲义正言辞的拒绝,却不防男人突然发难,直接就将她给拦腰抱了起来。

    “啊!”苏娇怜被吓了一跳,挣扎着蹬腿儿,被男人狠狠掐了一把腰。“不想我抱,你难道是想骑在我头上?”

    苏娇怜:qaq她不是,她没有,这个误会可大了呢……

    “爷。”书房门口,禄寿的声音传过来,“肃王府的世子爷来了。”

    陆重行抱着苏娇怜的动作一顿,下意识低头看一眼怀中的小东西。

    苏娇怜瞪圆了一双眼,兔子似得惊恐,似乎只要再稍有一点动静,她就会自个儿寻个洞把自己给埋起来。

    “太叔成宁来了。”陆重行将苏娇怜放回地上,脸上露出几丝可惜神色。

    听到“太叔成宁”这四个字,苏娇怜猛然想起上次自己在小树林里头装瞎的事。“大表哥,我还有事要先……”

    苏娇怜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外头传来雕花木门被推开的声音。她的动作快于脑子,矮身一钻就躲进了槅扇下头的那张竹塌上。

    竹塌上铺着不薄不厚的一层被褥,半叠起来,苏娇怜纤细的身子钻在里头,缩得紧紧的,倒是真看不出一点痕迹。

    书房门口显出一个男人身形,穿宝蓝色长袍,手持折扇,虽一副儒雅模样,但眉眼之中隐匿的阴鸷却清晰可辨。

    “多日不见,表哥可安好?”太叔成宁谈笑看向陆重行。

    陆重行站在原处,目光直视太叔成宁,声音清晰,正义凛然,“民生不安,如何安好。”

    不愧是男主,居然能在登徒子和伪君子之间如此完美的转换。

    太叔成宁面色微变,“表哥终日里忧心民生大事,可真是比伯公还要忙。”太叔成宁嘴里的伯公就是当今圣上。而他虽称呼陆重行为表哥,但其言语间并无半分尊重,反而满是暗讥嘲讽。

    “圣上忧国忧民,不是我等臣子能所及。”陆重行看一眼要往自己榻旁行来的太叔成宁,宽袍一摆,慢条斯理的走到榻旁,然后隔着那层薄被坐了下去。

    陆重行这个人虽看着修长纤瘦,但却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人。再加上他日日习武,锻炼出来的身体精壮有力,这猛地一坐下来,直把藏在里头的苏娇怜压的不轻。

    “呃……”苏娇怜下意识轻哼出声,软绵绵的带着糯气儿。她一把捂住的嘴,更把自己往里头藏了一些。

    太叔成宁也是习武之人,他下意识看向陆重行那处。

    陆重行坐在榻上,双腿岔开,手掌撑在膝盖处,身上的缎面长袍自然垂顺,露出黑色的皂角靴。

    坐姿大气,气势清冷。

    太叔成宁微眯了眯眼,握着折扇近前。

    陆重行开口道:“蝗灾一事,不知世子爷是怎么想的?”

    听到陆重行的话,太叔成宁脚步一顿,止住了身体没有动。

    今日他来,确是想从陆重行这儿寻个法子去讨皇帝开心的。只是习惯使然,他一看到这位气势比他还足的表哥,就忍不住的产生一种挫败感,然后自然而然的与其争锋相对起来。

    说起来,陆重行虽然能力出众,又得皇帝赏识偏宠,但毕竟是个外姓人,皇帝就算是年老糊涂了,也决计不会寻一个外姓人来继承皇位的。所以日后的帝王,只会是他太叔家的人。

    陆重行对太叔成宁来说,是没有威胁性的,只是这个男人太强,强到太叔成宁认为,这样的人若不能为自己所用,便只能是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