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6节
龙炎掀目窥了言擎一眼,对方错开眼神,长腿一迈,目不斜视的朝着台下走去,走过去和冷夜谨握手,和他的父母交流,龙炎掐了自己一下,肯定是他敏感了。
男人嘛,有时候想想女人都会硬!尤其是言擎,总不可能是因为他抱了他一下,他就硬了起来,那不过是个礼节式的拥抱。
果然他自己是gay,想什么都变得肮脏了?
龙炎自我嘲讽一番,耳根有些烧,但小腹处依旧是刚才被硬邦邦顶了一下的感觉,神经末梢的感觉褪得很慢,他脸上的表情尴尬了一下,自己都说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感受。
想着想着,走下抬去,站在旁边。
言擎脱掉外套,随意的搭在手肘间,看似无意的动作,恰好挡住两腿间软不下去的硬挺,和一群人握手交谈。
言擎一番应酬后,走到他旁边,问:“想什么呢?”
正文 第1348章 1348初吻献给了人工呼吸13
“没什么,言哥,辩论结束,我先回去了。”
“嗯,刚才和殷战握手,想到了以前看到的视频……”言擎镇定自若的笑:“你懂的,别介意。”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言擎低着头。
“没什么,哈哈,我刚刚以为我抱你一下,害你硬了呢,是不是很搞笑?你又不是gay,还不能被男人抱一下,不过,啧,当初殷战那个视频,确实劲爆。”
言擎的目光无意间掠过他的耳朵,发现红得厉害,目光深了些,眼底添了几许热度。
言擎想了下:“你对gay有什么看法?”
龙炎对这种问题特别敏感,生怕别人有透视眼,看出他的取向有问题,从而孤立他,所以故作掩饰,坚决表明立场:“gay啊,超级恶心,好好的男人不喜欢女人,竟然对男人有欲丨望,想着就想吐。”
言擎半响没说话,心像是被针刺了一下似的,疼得很尖锐。
“言哥,我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劲?”龙炎紧张的问。
“没有,你说得对,确实挺恶心的,所以你可别把我归结为那一类。”言擎一笑,目光缓缓撤退,从不显山露水,指了指迎来的工作团队:“时间不早你先回去吧,我还要和团队商量后续宣传的事情。”
“嗯。”龙炎颔首,告辞。
背过身后,松了口气,果然,言哥也是觉得gay很恶心的吧?
普通人估计都会觉得恶心吧?
他的心情,有些低落,如果哪天言哥知道他就是那样恶心的人,还会将他当兄弟吗?
言擎领着他的团队走了,边走边分析殷战在辩论中的薄弱点漏洞,打算狠狠的给他一顿抨击;
殷战亦没有闲着,领着他的团队回家,他的快速响应小组彻夜不眠,制作发布他和言擎对峙的视频,对言擎的几个观点进行了强烈的抨击。
他手下有个非常优秀的通讯策略师,帮他出谋划策,想要操控技术让民众相信,殷战在第一轮辩论中占了言擎的上风。
今晚,必定是个各显本事各领风骚的夜晚。
慕璃洗过澡从房间走出来,想要下楼倒一杯水,客厅里灯火通明,数十个人抱着电脑在奋战,她视线一扫,扫见站在客厅中央指点江山的殷战,这阵势,今晚是不打算睡了?
“小璃,你还没睡?正好厨房里做了夜宵,饿不饿,坐下来一起吃点。”
殷夫人端着一盘煎饺出来,朝儿子使了个眼色,示意儿子递给未来儿媳妇吃,奈何殷战正专注于和人讨论,压根没收到眼色,殷夫人瞪了瞪儿子。
慕璃微不可见的勾了抹唇角,朝殷夫人走过去,亲昵的接过:“谢谢殷伯母。”
“客气什么,都是一家人。”殷夫人指了指沙发:“端着坐在那里吃,我再去厨房端几盘出来。”
慕璃点点头,端着一盘饺子站在殷战的旁边,尝了一口觉得味道不错,直接用手拿了一个往殷战嘴里送,他自然而然的张开嘴,咀嚼了两口才意识到不对劲。
正文 第1349章 1349初吻献给了人工呼吸14
偏头,果然,将煎饺递到他嘴里的不是老太太。
目光停在她的身上,她穿的吊带睡衣,眼神在水晶吊灯下染着几分魅惑。
因为没有穿胸罩,所以睡衣的胸前有两点凸起,殷战眸色一黯。
视线在落到她白皙胜雪的双肩上,咀嚼着煎饺的动作顿了顿,喉结翻滚,眼底不知何时氤氲了几许热度。
慕璃抬眸间,撞上他氤氲未褪的眼眸,心跳都漏了一拍,那双眼睛就像狼,危险异常,她扬了扬眉:“你就不能换一种眼神?”
“怎么还不去睡觉?”殷战收回视线,声音不温柔,带着几分严肃,这曼妙的丽人站在这里,客厅里多少双眼睛盯着她看,若是再看到她胸前的两点凸起……
殷战额头突突的跳,长臂随意搂在她的腰上,带着她上楼,边走边说:“穿成这样,你不就是期待我用这种眼神?”
她穿成了怎么样?很正常的一件睡衣,怎么落到他眼底就变了味。
“你似乎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慕璃边走边推他,但他的手臂牢牢的束缚着她的腰,任由她三十六般武艺尽展,也无法从他的束缚中挣脱开,低恼:“你想得太多,这是我最保守的一件睡衣。”
“那你不保守的时候,是什么样?回房后,让我见识见识!”
“……”慕璃唇角抽动了下,果断无视。
他将她往他的房间带,慕璃心里咯噔一下,不肯进:“做什么?”
“放心今晚我估计没时间睡,你睡我房间,让老太太乐一乐。”殷战边说边强硬将她推进房间:“老太太一直怕我推销不出去,对她儿子超级没信心,好不容易有女人主动要嫁给我,你若是睡我房间,明天她能把你宠上天。”
门啪的关上,他抽走她手里的盘子搁置在桌子上,房里的灯没有开,黑乎乎的,借助窗外昏暗的月光她也看不清他的脸。
但他的气息,却如同羽毛拂过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