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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427节

      她有儿女在身边无法出国探望,余岚有朋友在国外曾经探望过他,据说确实很忙。

    忙学业,忙工作,忙升职和赚钱。

    萧炫的人生起步晚,学业、事业均要自己拼搏,能拼出一点成绩确实不容易。

    她虽有怨言,但不敢给他太大的压力。

    幸好她的三合院建好之后生意比以前旺了许多,每个月有房租收。就算萧炫没钱寄回来,娘仨的生活也过得去。

    刚生完二胎的那一年她很忙,顾不上其他。

    还好,孩子发烧感冒的连夜抱出门就是医院了。村外很多妇人羡慕她,羡慕她男人能干,羡慕她在村里坐等收租不用干活,羡慕她有一群本事的邻居。

    羡慕她儿女双全,还有一副少女般的苗条身段。

    可以说,除了男人不在身边,她比苏杏更受外人的称颂和羡慕。有人说,男人在身边有什么用?心在隔壁家,反而给自己添堵。

    这是村外那些三姑六婆经常和她说的。

    却没人知道,过了头两年,她开始感到寂寞,一股打从心底涌上来的寂寞,那不是金钱可以填补的。

    “……我是很想他在家,可一想到他在家当个穷教师又头疼。”小农场,严华华和余岚闲嗑,“她也不好过,他身边的女人没停过,换作我也受不了。你不知道,上回在莲湖他对她的态度……”

    啧啧,光是看着已经替她难受。

    余岚笑了笑,“有些话你在我这儿说说就好,别到外边乱传。”

    “还用我传?那天在场很多人,现在外边不知传成什么样了。”难怪三姑六婆改口风说还是她家老萧最好,“所以她今天闹这一出大家并不奇怪,早晚的事。”

    暂时不知道柏少华知道后是什么反应,大家都在静静观望他的态度,以此来判断两人的感情是否彻底破裂。

    新欢旧爱的斗争,吃瓜群众心中有数,有些男人碰到这种场面总是嫌家里的女人事多,不耐烦地让自家女人退让,否则他没面子。

    可是,十年前那场盛大的婚礼历历在目。

    道德上,大家希望他选择旧爱,奈何自古男人多薄幸……

    “诶?汤力呢?好久没见过他了。”不知怎的,看着小农场,严华华蓦然觉得少了些什么。

    “他回国了。”余岚平静地说。

    “哦,难怪,什么时候回来?”

    “不回来了。”

    严华华:“啊?!”

    “我们回不去了,”余岚浅笑着,目光透过树荫忆起往日的快乐时光,像做梦一般。

    一件心爱的东西丢了,开始的时候会很心痛。过几年时间再捡回来已是热情不再,可有可无。

    她和汤力的感情也一样。

    当年因为三观不同而分开,再重逢时,发现两人之间只剩朋友之谊,激情全无。有些裂痕本身就存在,一经发现,欲故作不知继续走下去已是不可能。

    她不伤心,只有一点伤感,因为两人不知不觉中走到缘分的尽头。

    和平分手,各走各路。

    几经起跌,余岚完全丧失雄心壮志。她在公司只是挂个名做闲职,年底领红利就好,平时不管事,等小弟读完大学就让他来继承亲妈的股份。

    余岚自己比较喜欢种菜,她的梅林客栈已焕然一新,当年从何玲手中买来的铺位也租出去了。

    像严华华那样,余岚也是一个甩手掌柜,是各村年轻人羡慕的对象。不用干活,衣食无忧,她没闲着,和以前请来的专家们一心一意研究自己的菜田。

    苏杏的传闻近些年极少,据说她连商场都没去过。说实话,余岚由衷佩服她的宅性,也从不参与关于她的任何言论。

    回想当年,她和那位年青的古风美人曾有过结交的机会。

    可惜被自己的亲妹从中搅和没了。

    偶尔回想,或许是错觉吧,她总觉得好像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极力隔开她们。当然,谈不上悔恨,仅有一丝淡淡的遗憾偶尔掠上心头,有点唏嘘罢了。

    虽然柏少华城府深,仍然希望他不是传闻中的花心。

    不管外人怎么想,在她眼里,那位身穿灰白外套的优雅男子身边,就该伴着一位身披斗篷的俏丽姑娘。两人在田野间相视浅浅一笑的身影,让人印象深刻。

    一个美丽动人的爱情故事应该流传下去,给人予希望。

    毕竟相识一场,哪怕做不成朋友,还是衷心祝福她……

    午后,严华华骑车回到云岭村才敢流泪哭泣,为好友,为自己,为住在村尾的那位……命运总爱为难女人,不知是哪部经典说过,女人生来就是受苦的。

    “华姐?你怎么了?”巧遇韩芝从后山回来。

    严华华没有看她,抹去眼泪,眼睛红红地朝她摆摆手当回应,径自带着女儿回家了。

    韩芝一头雾水地走进点心屋。

    屋里,短发的云非雪豪爽地坐在椅背上,脚踏椅子,指手划脚向容希描绘自己的旅游趣事:“一头牛只能做几块牛扒,结果被他做成牛柳,当时我气……诶?芝芝,吃饭没?”

    “没呢,”韩芝找个位子随意一坐,看着两位帅哥美女问:“哎,你们村真热闹,那苏苏经常这样吗?听说柳惠哭了。”

    “有什么好哭的?”云非雪不解地看着她。

    “肯定哭啊,被点名批评,换成你你不尴尬?”

    “我要是尴尬直接拿块桌布把板子蒙着,这不算违反规定。等她回来再协商,哭有什么用?博同情?其中发生什么事谁知道?苏苏难得发作一次肯定有原因。”

    她习惯让子弹飞一会儿~

    “你跟她交情很好?”韩芝斜睨道。

    “是呀。”云非雪十分坦率地说,“所以我了解她。”

    难怪,韩芝撇撇嘴角,“她点名之前不能先找人协商吗?”

    “我不准客人自带酒水,用得着跟你们商量?再说,她那不叫批评,叫通知。”

    “你们是一伙的肯定帮她说话。”韩芝离开点心屋,“不跟你说了,吃饭去。”到旁边吃麻辣烫+一块方便面。

    云非雪瞧她一眼,摇摇头,“唉,现代的年轻人脾气真差。”

    帅哥容希噗哧一笑,伸伸长腿换个舒服些的姿势,戏谑笑言,“你很老吗?”

    “老了,三十多了。对了,你也不小了,怎么不找个伴?”

    “男人三十一枝花,操心你自己吧。”

    云非雪无语望天,唉,这个话题太遥远……

    第657章

    在村里说闲言碎语的多半是客人,本村人要么不发表意见,要么偏向苏宅那位。

    养生馆的老人各有各的身份和背景,有人拍手称快。也有喜欢森田的老人骂苏杏十足一个大醋埕,小题大做,还说很多男人就是被女人这样逼出.轨的。

    在他们眼里,妒妇无缘无故地为难温柔善良的女人是最丑陋的,活该被弃。

    关键是,莲湖是个好地方。

    前两年的夏日,大家在小广场欣赏茶室三女在莲湖中央起舞弹唱,那真是人生一大风雅之事。眼看赏荷季节将到,茶室三美却被禁止入内,这个夏日还有什么乐趣?

    森田她们三个温柔美丽,待人有礼,在村里不是没有粉丝的。

    云岭村的生活一向平静,难得出来一件新鲜事,才短短的一天,那块温馨提示牌已搅动满村风雨。

    “妈,你认为她做得对吗?”回到房间,韩芝忍不住给亲妈打电话说了这件事。

    “没有对错,”韩芳沁边忙边给女儿解惑,“她有挑选访客的自由。”

    “她不顾别人的面子和自尊心也叫没错?”韩芝皱眉,有点后悔问了。

    “别人的面子和自尊心,有自己的心情重要?”韩芳沁道,“她写告示意味着很讨厌那三个人,尊重自己的想法,没毛病。”

    听到这种腔调,韩芝立马想到亲妈的行事作风,一阵懊恼:“这个世界不止她一个人,顾全别人的心情稍微谦让一下有那么难吗?”

    女儿突发的激烈情绪,让韩芳沁沉默。

    半晌,她说:“芝芝,知道我为什么可以跟已婚男人有关系吗?除了男人自己的问题,妻子的问题更大,她们默认夫妻之间能站下第三个人,或者第四个……”

    或者更多,来表达她们的大度,或者故作不在乎。

    既然她们不在乎,默认男人遵循天性出外寻欢,那么在外边寻欢的女人又凭什么替她们在乎?

    “守护自己在乎的东西,要让别人看到你的决心和态度。她没有资格要求别人任何事,却有资格规定谁不能在她的地盘出现。要面子还是要地盘,自己判断,怨不得人。”

    韩芳沁说完这句,女儿默了一阵就挂了电话,不禁微叹,点了一根烟排解心中郁闷。

    她家姑娘针对小苏是有原因的,除了泉月山庄的矛盾,还有一点小心思。小妮子以为隐藏得好,每次看见那个人便脸一红,足以说明一切。

    身为过来人,身为书写情感方面的作家,她岂能看不出女儿的心思?

    那个男人跟别的不一样,非指专情,而是要求高。一般女人他看不上,她也摸不准他喜欢哪一类。

    她没见过这对夫妻的日常互动,不清楚两人是否恩爱如初。只分别见过两人,男的不用说,女的清丽娇媚,温温柔柔的,却没想到她能做出这种事情。

    敢当众打脸,没点勇气是不行的。瞧,像女儿这种想法的人世间不止一个。

    很多人迫于压力向世俗妥协。

    那娇娇弱弱的女人敢这么做,倒是出乎她的意料。

    真想看看那男人知道后是什么脸色。

    没有男人能对一个女人专情到老,认为有的人是为了找到一个心灵寄托,在自欺欺人。

    天性注定他们喜欢刺激,贪新鲜。就算专情,他们在家是个好丈夫,好父亲,并不影响他们在外边的女人面前做个坏男人。

    世俗很多女人心中默认男人把情留在家里,把性留在外边。

    姓柏的或许是个好男人,却不是什么好人。

    他可能在私下里威胁过元梦,把她吓得吃起“素”来。她现在什么男人都不要,却引来一位高级工程师的追求,是老外,追人的手段换成以前的她必定四处炫耀。

    而如今,她避他跟避瘟疫似的。

    那男人是她喜欢的类型,众好友不明白她为啥突然清高起来了,就算不结婚,上个床也没什么的。

    “我也不明白,”元梦哭丧着脸,“每次靠近他心里就害怕……”总觉得有生命危险。

    她不记得有被人吓唬过,总之,在好友们的建议之下,她开始找心理医生,奈何效果甚微。面对男人的热烈追求,热切期待,元梦只能捶胸顿足,空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