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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01节

      “……”

    “就当穿给我看。”

    “……”

    “我想看。”

    “……”

    粉色,对她是种诱惑,是女人在任何年龄都想要试却随着年龄身份渐渐成熟后碰都不敢再碰的颜色。粉绸衣裳静静地躺在怀里,她抿紧了唇,龙昂的声音对她而言,也是种诱惑,蛊惑她丢开那些所谓的“于礼不合”。

    “不会有人知道,不会有人说教你,就穿给我一个人看。就这一次。”

    唇间微颤,她揪紧了抱在胸口的粉衣,再也禁不起蛊惑,轻轻点下头。

    走进换衣间,一件件脱下身上的素衣,铜镜里剩下一个只着肚兜的自己,李丹芯很久没这样□□裸地打量自己,粉蕊牡丹的绣线肚兜映在镜子上,她忽然明白了自己和夫君相处时总有些不对劲的原因了,她的身体已经出嫁了,心却还在待字闺中。

    那个少女心一直在她心里没有离开,幻想过天下最美的衣裳,最贵的首饰,画着最漂亮的妆在众目睽睽下耀眼出现,幻想过如何优秀男子才能成为她的夫君,幻想过成亲时的场面,可那些幻想和现实完全不同。

    没有人捧着定情之物向她提亲,没有人驾着高头大马来接她,反而是她准备好凤冠霞帔嫁妆车队,颠簸半个多月才嫁上门去。

    刚到吴府的第一天,她被束之高阁,没人告诉她何时完婚,也没人告诉她,她要嫁的人是谁,在哪里,她就这么被晾在将军府……好多天。

    她没跟任何人说过,她偷偷哭过,后悔过,想要逃回京城过,可是爹爹似乎很了解她,她落脚吴府的第一天,就悄悄撤回了所有送亲的队伍。

    她无处可逃,就这么孤身一人等到洞房花烛夜的当天,才见到自己要一起过一辈子的男人。

    花烛夜的红烛彻夜燃着,帷帐落下,她闭上眼眸,只把自己的身体嫁进了将军府。

    婚后的生活不好不坏,她和夫君之间相敬如宾,几乎没有吵过架,这反而让她想起龙昂,她们俩总是吵架,女孩子之间的勾心斗角,争名号,抢衣裳,首饰妆面都要比上一比,最后的最后,他还骗了她一个那么大的秘密。

    要是早知道他是男人,她就……

    她就……

    她就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很想放少公子出来啊qaq 你们表急,少公子他老人家就快被放出来了么么扎!

    第55章 卷二第十三章

    “还没换好?”帘外传来龙昂的声音。

    她晃神回来,快速地将衣裳套上身,“等,等我一会,这件衣裳有点难穿……”

    系绳儿的地方在腰后,丝制的料子软滑无比,怎么系也系不好。

    有人说,女人打扮和男人求功名一样都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果然——她多年疏于打扮,连个新款衣裳的绳儿都不会系了。

    “刷拉”

    背后一声厚帘被拉开的声音,长身铜镜里多出一个人,龙昂站在她的背后,与镜中的她对视一眼,转身拉上身后的门帘,回头,他伸手接过了她系不上的丝绳。

    “我来。”温润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响起。

    指尖轻拢慢捻熟练地几下,漂亮的绳结挂在腰间,垂下的流苏也恰到好处地落在身侧,显得腰身更加玲珑窈窕。

    “这儿也没系好。”他的视线停在她脖口的绳结,抬手,他就要帮她调整松紧度。

    “不,这里不用,我自己来就好。”她忽然脸色涨红。

    他不以为然拨开她的手,“有什么关系,我替你系就是。”

    “不行!”她坚持,躲开他的手,低下头去,小声地说出原因,“那是……肚兜绳。所以,我自己来…就好。”

    “……”一时间,他悬空的双手无处可去,双眼却盯在她的肚兜小绳儿上挪不动视线。

    她闭紧眼眸,紧抱双臂缩在镜子前,肩头微微颤动,“小昂,你出——啊!”

    “去”字未说出口,她忽然觉得自己背部的颈根处像被一团火烧了起来,眼儿一睁,面前镜子里过火的画面让她倒抽一口气。

    ……

    她从没想过小昂会对她做什么。

    她,不——是他,他不是她的好姐妹吗?

    为什么此刻,镜子里的他浑身会散发着一股呛鼻霸道的男人味。

    龙昂身上的女装没有变,精致的媚妆也一如往常,黛色眼眉,勾挑夺魂,映在镜子里的他们依旧是两个容颜姣好,柔媚如水的女子,可这两个女子却像两朵交缠的狐尾百合一样,粉衣白肌,亲密交颈,难分难舍,那粉白相交邪魅诱惑的画面连她看了都把持不住。

    她慌乱,不知道该把他的举动想成男子还是女子,转身抬手想要推开他,可手掌碰触到的,却是他平坦滚烫的胸膛,她只得触电般地缩回手,重新被他圈占在怀里。

    微微侧颜,他眼眸没有心虚地挪开反而大喇喇地盯着镜子里的她那张不知所措诧异通红的脸,仿佛很欣赏她被自己折腾得像只煮熟虾子的场面。

    “小,小昂,别开玩笑了,快放开我。我……我要生气了。”躲开他的手指触碰,她好容易说完警告的话语,但语气却像个娇嗔的女人毫无气势。

    “不。”他简单一字回她,深呼吸,闭上眼,指尖捏紧了她的下巴,扳过她的身体,他把“不”做到最决绝,吻上她的嘴唇。

    心底最深的秘密破蛹而出,就再也无法隐藏回去,打算要把她这块棉花糖彻底烧化,再也再也没办法对他不设防备,再也再也不要把他当成姐妹。再也再也没办法用借口弹开他的情意。

    他不仅是男人,还是最下作龌蹉的男人。即便她已经嫁做人妇,即便她已经没机会属于他,他也不打算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