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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238节

      “要不要喝点儿红豆粥?”他试着转移她的注意力,“还热着,我拿来喂你吃。”

    白星尔抓着他的衣角没撒手,水汪汪的眼睛就那么定定的看着他,看到让他的心都要碎了。

    “小尔,别这么看着我。”林蕴初凝眉,“你这样子,我……”

    白星尔垂下眼眸,不想见他为自己心疼,就只好这样遮盖住自己的悲伤,小声问道:“我们……是怎么得救的?”

    林蕴初直起身子,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同她简单了解释几句。

    他并不想她把影子组织的事情了解的那么清楚,于是尽可能的隐去了沈容与和郑炎彬过来支援的事情,把重点转嫁到了修杰和徐如岚的身上。

    “他们是假的?”白星尔听后讶异道,不过很快,她也就觉得这和她的第一感觉是一样的,“我可以见见他们吗?听你的意思,他们应该是我爸的部下。”

    林蕴初大概是猜得到白星尔的用意,她许是想通过修杰和徐如岚了解白毅的过去。所以,林蕴初并不想让白星尔见他们,可她执意如此。

    拗脾气犯上来,林蕴初拿她一点办法没有。

    约是过了几分钟,徐如岚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进入病房。

    她一看见看见白星尔,就忍不住开心的笑起来,对她说:“大小姐,我终于见到您了。”

    白星尔的印象里从来不曾有过徐如岚这样的一个人,所以面对她略微激动的感情,显得稍显无所适从。

    “您请坐。”白星尔说。

    徐如岚笑笑,坐在了距离病床不远的凳子上,又看了一眼林蕴初,然后道:“还没恭喜大小姐和林四少爷成婚。你们真是很般配啊。”

    白星尔听这话,也跟着笑笑,接着便问:“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小表叔呢?”

    徐如岚笑意更甚,是被“小表叔”三个字给逗的,她说:“大小姐,您都来了,我们自然也就不用再守着秘密。我叫梁颖,他叫周金涛。我们不是修杰和徐如岚,也就不是您的表叔和表婶。”

    白星尔点点头,说:“那我叫您梁姐,可以吗?”

    “您随意便是。”梁颖说,“我和金涛的命都是白部长的,也就是大小姐您的。您说叫什么就叫什么。”

    白星尔被这话弄得还有些不好意思。

    她哪里还是什么外交部长家的千金,不过是个在平凡不过的普通人罢了,没想到现在却突然多了两个忠心的跟随者。

    “你们是自小追随白部长吗?”林蕴初插嘴问了一句,他对于这两个人也是十分好奇的。

    梁颖点点头,回答:“我是从十二岁开始,金涛可能更早一些。白部长供我们念书,送我们进特种部队里学习。我们这辈子受了白部长太大的恩惠。”

    梁颖说着,似乎是回忆起了过去的岁月,眼中不禁染上了泪水。

    梁颖和周金涛都是孤儿,而且还是被贩卖到国外的走私人口。一次机缘巧合之下,白毅分别救了二人,还让两个人共同成长。

    十几年前,他们两个刚从部队完成训练没多久,周金涛就接到了白毅交给他的一项任务,顶替修杰的身份在广阳生活下去。

    周金涛无条件遵从。

    过了几年,白毅又提出来周金涛需要一个妻子来维持正常生活该有的样子。所以,梁颖又接到了任务。

    他们两个人谁也没想到,这个任务一执行就是这么多年。

    或许在别人眼中,白毅的行为和要求简直就是在逼迫他们丧失人权。可是,这样的生活对于梁颖和周金涛而言,其实是平淡而幸福的。

    “我爸为什么会安排这个任务给你们?这个任务……”白星尔没能形容下去。

    梁颖叹了口气,回答:“虽然白部长没有亲口同我和金涛说过什么。但我们都认为,白部长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保护修杰。”

    “保护?”白星尔抓住这两字思忖了一下,“是不是因为……因为真正的小表叔手里,有名册?”

    林蕴初一听白星尔提这个词,不由得眉头紧锁。

    他就知道,想要彻底瞒住白星尔所有的事情,已经是完全不可能的了。

    “我不知道。”梁颖十分诚实的说,“我和金涛跟在白部长身边这么多年,从来都是只听吩咐,不问原因。因为我们知道,白部长不会置我们于不顾。我们能做的,就是完成任务。”

    白星尔张着嘴巴,想要再多问些什么,可是有很多话卡在她的嗓子那里,她就是说不出来。

    而林蕴初特意观察了梁颖刚才说话时的神情和肢体动作,认为她并不是在说谎。

    修杰另有其人,这一点确认无疑。

    那么真的修杰是不是保罗汇报的那个修杰呢?

    这是一个主动相见的邀请,还是一个别有用心的陷阱?林蕴初在一时之间,分辨不出,更加分析不出。

    “大小姐,能见到您,我真的很高兴。”梁颖又道,“当初我来广阳的时候,白部长就告诉我们,我们不会一直待在广阳的。总有一天,您会来找我们。白部长还说,如果有一天您来了,我们就要绝对的对忠诚于您,为您效劳。这一天,终于来了……白部长去世那么久,您终于来了……”

    梁颖说到动情之处,忍不住低低抽泣。

    而白星尔听到白毅对他们曾经的嘱托,也是再也克制不住的哭了起来……她知道,无论如何,白毅与她的父女之情是千真万确的。

    可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深的父女之情会突然变得有了别的杂质呢?

    “梁姐,我很小的时候来过广阳。”白星尔说,“我记得当时有个阿姨一直在陪我做游戏,是您吗?”

    梁颖想都没想,直接摇了摇头。

    “您小时候,我还没有接到任务。所以,从不曾见过您。”她说。

    白星尔一听这话,忽而觉得头痛欲裂,眉头狠狠的拧在了一起,眼泪更是簌簌的往下掉。

    她还存有侥幸心理,想着她记忆里见过的那个女人,不会是白毅在外面的女人……可现实却是不给她侥幸的机会。

    “你先出去吧。”林蕴初对梁颖说,“她需要静养。”

    梁颖瞧着白星尔十分痛苦的样子,上前关心几句,最终听从林蕴初的话,离开了病房。

    林蕴初关上门,迅速折回白星尔的身边,跟她说:“小尔,不要这样。每个人都有过去,现在再来追究,没有任何意义。”

    白星尔哭着摇头,说:“我从来没想过……我爸他……他……这都是假的,对吗?是邵晨阳骗我的?”

    林蕴初想说“是”。

    可是,事情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很多事情白星尔终究都要知道。他即便是瞒得了一时,也瞒不了一世了。

    “小尔,你还有我。”林蕴初把人抱进了怀里,“你痛,我陪你一起痛;你笑,我陪你一起笑。我愿意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给你,只希望你不要纠结于过去的事情。”

    白星尔抱住林蕴初,终于不再有丝毫的克制、放肆的哭了起来。

    那种被背叛的感觉真的是太伤人了,让人由爱生恨,由念生怨……最重要的,背叛打破了所有虚假的美好,让最丑陋最真实的那一面,忽然就放在了眼前,避无可避。

    “哭吧。”林蕴初拍着她的背,“哭出来,就会走出来。”

    白星尔哭声渐大,可却没有得到心灵上的缓解,她对他说:“我想找我妈!我想我妈!”

    ……

    宁衫把邵晨阳带到了自己的秘密据点。

    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宁衫怒道:“你为什么要做今天的蠢事?现在好了,你暴露了自己!”

    邵晨阳走到沙发那里坐下,沉默了一会儿,说:“是你让我去广阳找名册的。”

    宁衫听他故意避重就轻,答非所问,心中更加生气,冲他喊道:“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我说的是你为什么要绑架白星尔!”

    邵晨阳挑眉,心想她自己承认了。

    从回来的路上,他就知道宁衫在生他的气。

    可是,他想不通她为什么会生气?因为这场失败的行动吗?她不会如此愤怒的。

    “白星尔的死活和你有什么关系?”邵晨阳反问,“你至于为此动这么大的肝火吗?今天的事情,往后最危险的……”

    “我是怕引来那个难缠的林蕴初。”宁衫没等邵晨阳把话说完,赶紧掩盖了自己的真实心思,“一旦被他盯上,我们如何行动?”

    “我可以杀了他。”邵晨阳直截了当道。

    “你……你怎么就知道杀人?”宁衫反问。

    邵晨阳冷哼一声,站起身,看着宁衫回答:“你为什么不去杀人?我们的工作不就是杀人吗?还是说你对白星尔和林蕴初有恻隐之心?”

    宁衫被戳中了心思,默默的攥紧了拳头,咬牙道:“我不用你来分析我怎么想。你今天捅下的篓子,还是想想怎么善后吧!”

    邵晨阳神色一凝,也没心思再探究宁衫今晚为什么会生气了。

    泰格给了他两次机会,要他不要伤害白星尔。可算上今天这一次,他已经是第三次对白星尔下手了。

    都说让一让二不让三,泰格这次绝对不会放过他。更何况,他现在帮宁衫做事,已经是组织的叛徒了。

    “从现在开始,我们不要再联系了。”邵晨阳如此说,“以后,你想做什么就去做。”

    说完,他没有任何犹豫的抬脚就走。

    宁衫意识自己刚才语气重了,马上拦住他,并说:“你出去,只有死路一条。”

    邵晨阳无所谓的一笑。

    在他的生命里,他从来不把命看做是自己可以掌控的。有命和没命不过是一念之间的事情,没什么可值得担忧的。

    “横竖都是死,我一定要在死之前为子洋报仇。”他说,“你不要再找我,更不要救我。”

    邵晨阳扫开宁衫的手,离开。

    宁衫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任由眼泪滑落,哽咽道:“你就非要杀他们吗?他们什么也没做错。你只是因为不能找组织报仇,所以就想在他们身上找到解脱。”

    邵晨阳一愣,惊异的回过头。

    他惊异的不是宁衫说的话,而是宁衫居然会哭。

    “杉杉,你为什么要……”

    “因为她是我妹妹。”宁衫抬起头说,“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第139章   枯叶蝶

    邵晨阳觉得自己的耳朵一定是出了问题,否则他刚才不可能会听到这样的天方夜谭。

    可是,宁衫那无比悲情的笑容印刻在了他的眼中,让他明白这不是玩笑话,而是一个事实……

    宁衫自有记忆开始,她就知道自己是个没有爸爸的孩子。

    她总是看着别人家的孩子有父母陪着,可以撒娇、可以哭闹、可以游戏,而她却只能时时的趴在窗台之上,等候着她那个时不时会来看望她的妈妈。

    其实,在宁衫的心中,她也是个没有妈妈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