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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节

      “我……”小侍女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什么,她只是听命来带人,并不知道遇上突发状况要如何处理。

    沈令菡此时心里已经有了疑惑,不过因为小四在,她并不担心,因为小四肯定不会骗她。

    “那还等什么,快带我去你们四公子那里,阿让每次喝酒,都是四公子给挡着,我得去谢谢他。”

    小四挡在沈令菡身边,弯腰,“您随我来。”

    小侍女见拦不住,便只好退下,眼睁睁看着沈令菡走了。

    待走远了,沈令菡问小四,“什么情况,阿让他到底在哪?”

    “三少爷现在跟我们四公子在一块,怕你走弯路,特意叫我来领你过去,没事,就是喝了点酒。”

    “真没事?”她狐疑。

    “真没事,您还信不过我吗,三少爷明摆着就是找个理由想见您,您看不出来?”

    沈令菡的耳根子又红了,埋冤谈让他脸皮厚,私下里说说就算了,非要弄的大家都知道。

    谈三少爷为了不让小媳妇知道今日的肮脏事,特意嘱咐小四不要多嘴,但他不知道的是,小四小哥抖了好大一个机灵,强行给他扣上了一顶——臭不要脸的帽子。

    谈让在周璞休息的客房外等她,听见她的脚步声,心里的大石头落地,嘴角浮上笑容。

    “阿让!”沈令菡见到他,先是担忧的打量他一番,见他好端端的立在树下,既没有头疼脑热,也没有醉鬼的丑态,衣裳干干净净,人也美美的,似乎真印证了小四的话,他就是找个借口见她一面。

    想到这里,她下意识放慢脚步,眼角余光注意着周围,一脸不在意的走到他身边,“嗯哼,你头疼好了?”

    谈让抬起手,挡了挡实在绷不住的嘴角,“谁说好了的,从早上疼到现在,喝过酒更疼了,忍着罢了。”

    “那你还在这里站着做甚,回屋歇一会啊。”沈令菡又成功上钩,主动扶着他往屋里走。

    谈让趁机抓住她的手,往身边带了一下,“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过会儿我还要去见大哥,你陪我待一会儿就好了。”

    待一会能管什么用,她又不是郎中,谈小让现在居然学会撒娇了,听听他这柔软无助的语气,真拿他没办法。

    谈让捏起她的脸颊,“这么热,喝酒了?”

    “喝,喝了啊。”她眼珠子狂转,生怕院子里有人瞧见。

    “那我给你降下温吧,老这么热,容易上火。”说着他用两手捧起她的小脸,进行人工降温。

    沈令菡:“……”

    他倒是还要不要脸了!

    “阿,阿让,我不热,你松开啊先。”

    “谁说不热的,好像更热了。”谈让腾不出手,用下巴贴在她额头上,一本正经道,“瞧瞧,又能摊鸡蛋了。”

    沈令菡:“……”

    不光能摊鸡蛋,她脑子里还煮了一锅粥,热气腾腾的翻滚着,偏偏他的手跟脸都温凉,贴在脸上很舒服,她有点不舍得推开。

    算了,看在舒服的份上,就这么着吧。

    把她捧在手心的时候,谈让的心前所未有的踏实,此生如果能一直这样护着她,他做什么都值了。

    而有人能被保护的密不透风,有人就注定要为自己的一念之差付出代价。

    不知道孟琪喝到自己亲手下过药的茶水时,心里是否有过一丝后悔。

    正文 084双喜门

    晚宴开始的时候,天已见黑,谈府的夜灯亮如白昼。

    “怎么不见琪娘?”谈夫人被几个夫人小姐围着,因为没瞧见孟琪,特意问了一句。

    大家各自玩闹的时候,并没有人注意谁不在身边,聚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察觉,这一下午,好像是缺了那么一个张扬的存在。

    “是不是去哪玩了?”秦氏道,“我这就去找人寻她。”

    “夫人,二夫人!”没多久便有侍女慌张跑来,不敢大声喧哗,只凑在两个夫人身边说话,“孟小姐她,她在周大公子客房里……”

    谈夫人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秦氏脑子转的快,立刻察觉到不妥,当即脸色就变了,她看了眼孟夫人,盘算着这事怎么说。

    “此事不准传开,你快找几个妥帖的嬷嬷过去善后。”秦氏打发了小侍女,跟谈夫人贴耳了几句,然后才走到孟夫人跟前,“夫人快随我去瞧瞧,说是琪娘喝多了睡了一下午,这会儿闹头疼呢。”

    孟夫人惯会听话听音,一下就听出了不对,琪娘从来不会喝多酒,尤其是这种场合。她惴惴地跟秦氏离席,走到没人的时候便问,“如何,可是琪娘她……”

    “夫人,这事不能瞒您,我说了你千万撑住,还得靠你做主。”

    秦氏心里虽然没底,但这会儿并不心虚,事情是出在自家里没错,可这明摆着跟谈家没有关系,便将原委与她说了。

    孟夫人脚下一软,险些站不住,不过脸上并没有惊慌无措,被秦氏扶了一下,再迈开步的时候就稳如平常,她神情紧绷,一言不发的往客房疾步。

    到底是大家族里出来的,比一般人稳得住。

    一切都比秦氏想象的平静,无论是孟夫人还是客房小院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她差点怀疑根本没什么事了。

    孟琪这会儿已经清醒了,是身上的疼痛令她清醒,她裹着被子一脸惨白,最初的震惊跟疑惑,以及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地时的恐慌都已经过去了,她现在冷静的有点麻木,满脑子想的都是为什么会这样。

    怎么想都不可能,那茶水明明是给沈令菡的,难道搞错了?

    不,不可能,她特意过去嘱咐过,侍女们不会搞错,除非是被谁发现后掉了包,是谁呢?

    是四公子,还是那个沈令娘,还是谈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