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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节

      顾锐转手将包间门关上,“虞小姐,我出来给三少买粥,没有多少时间,你有话就直说吧。”

    “三哥他怎么样?”

    “不太好。”

    虞宛眼眶一红,“我想要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打开皮包,虞宛拿出一个药瓶递给面前的人。顾锐接过去看了眼,随后脸色大变,将药瓶放下,“虞小姐,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虞宛上前半步,盯着顾锐的眼睛,厉声道:“季笙歌那个女人,根本就是有目的的接近三哥,她不爱三哥,她没有资格和三哥在一起。”

    顾锐眼神动了动,想起昨天查到的资料,还有今天上午在片场外面的情形,脸色同样难看下来。

    一把抓住顾锐的胳膊,虞宛语气急迫,“顾锐,你、我还有三哥,我们三个人从小一起长大。现在他的身世曝光,那些人肯定会趁机打压他,我不能看到三哥被别人说三道四,更不能看到他被那些人侮辱欺压。”

    闻言,顾锐紧握成拳的手背青筋凸起。是啊,原本高高在上的顾家三少沦落成顾家的私生子,这样的落差真的太大了。

    虞宛眼中的泪珠倏然滚落下来,“三哥只有和我在一起,才能不被那些人欺负,你明白吗?”

    顾锐抿起唇,喉结禁不住上下滚动。

    眼见顾锐依旧不肯点头,虞宛倏然弯下腰,在他面前跪了下来。

    “虞小姐!”顾锐大惊失色,急忙伸手将她拉起来。

    “顾锐,我求求你。”

    虞宛紧紧咬着唇,脸色苍白如纸,“我真的很爱三哥,只有我才是真心爱他的。”

    半响,顾锐低垂的视线内,慢慢掠过一丝心痛。明知道不应该,可虞宛有句话,却深深点在他的心头。

    他同顾唯深一起长大,这二十多年来,他早已将顾唯深视为亲人。所以他也不能看到顾唯深被人奚落羞辱。

    不多时候,顾锐拎着打包的海鲜粥回到酒店套房。他推开门进去时,见到顾唯深站在窗前,手中夹着一根烟。

    茶几上的烟灰缸内,满满都是烟头。顾锐垂下脸,将还温热的海鲜粥倒在碗里,端到顾唯深面前,“三少,吃点东西吧。”

    茶几上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顾锐扫眼不断打进来的电话,但前方的男人,并没有接听的意思。

    顾唯深侧身倚在窗前,将手中的烟吸完后,才转身回到茶几前。他盯着手机屏幕中显示的来电号码,神情看不出喜怒。

    顾锐站在边上,盯着男人一口一口将碗里的粥喝掉。他敛下眉,眼底的神情已然变的幽暗。既然那位季小姐对三少心思不纯,那么她真的就不应该继续留在三少身边。

    晚上八点多,顾锐收拾好套房出来时,原本坐在沙发里的男人已经睡着。他轻轻走过去,掌心落在顾唯深的肩膀推了下,“三少。”

    倒在沙发里的男人,似乎睡得很沉,完全没有清醒的迹象。顾锐眼眸微微一暗,伸手将茶几上空掉的粥碗丢进垃圾桶。

    他拿起手机发个信息,然后把顾唯深搀扶进卧室,将人放躺在床上。

    须臾,酒店套房的门铃响起,顾锐又偏头看眼躺在大床中央的男人,薄唇一抿,转身走了出去。

    顾锐打开酒店套房的门,虞宛快步走进来,“好了吗?”

    “嗯。”顾锐点头,虞宛挑眉看向卧室,见到躺在床上的那抹身影后,顿时松了口气。

    房间内光线昏暗,顾锐低下头,轻声道:“我先出去了。”

    虞宛侧目,眼见顾锐离开,并且将套房的门关上。她脱掉身上的外套,一步步走进内室,白色的大床中央,她爱慕多年的男人,此刻静静躺在那里。

    半跪在床边,虞宛忍不住抬起手,指尖缓缓沿着顾唯深镌刻的五官描绘。她的眼神充满爱意,轻声低喃:“三哥,没有人可以把你从我身边抢走,我们才是最般配的。”

    床头柜上的手机突兀的响起,虞宛皱眉抬起脸,眼见屏幕中跳跃的那个名字,忽然又挽唇笑了声。

    季笙歌,你现在是不是很着急?只可惜,她终究只能是输家!

    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虞宛直接按了关机键。她慢慢伸手,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掉后,散乱的丢在地毯上。

    然后她掀开被子,直接躺到顾唯深的身边。

    电话一直没人接听,季笙歌再打过去时,对方已经关机。她脸色变了下,紧接着把电话打给顾锐。

    “喂。”

    “顾锐,三少在哪里?”

    电话那端的声音依旧清冷,“季小姐,三少休息了。”

    “他睡着了吗?”

    “三少昨晚就没好好休息,今天很早就睡了。”

    季笙歌微微松口气,难怪她打电话他一直都没有接,原来是睡着了。挂断电话以后,她不安忐忑的心,似乎有些好转。

    窗外夜色朦胧,她站在窗边许久,但都没有睡意。说不出为什么,她只觉得今晚整个人都烦躁不安。

    是因为他没有接听她的电话吗?

    季笙歌撇撇嘴,她自己也说不出来究竟为何这样惶恐不安。她回想着刚刚顾锐在电话里的声音,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凌晨两点钟,她依旧还没有等来睡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自从订婚礼分开后,她始终都没有见过他。

    这两日她打电话过去,他多数都没有接听,要不然就是简短的回答一句,便说有事匆匆挂断。

    心底某处,总有个不好的念头闪现,可季笙歌总是告诉自己,是她多想了,他只是忙着顾家那些事,不能分心同她联系。

    这种时候,她不能多问,也不能多吵,可她很想陪在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