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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节

      而是绵惠他的亲叔叔——十一阿哥永瑆!

    记得上回见十一阿哥,还是在今春咏絮的生辰宴上呢,但只是匆匆一瞥,请了个安而已,话都没说到三句。在宝容的提醒下,盈玥没有再私下见过十一阿哥。

    只见十一阿哥已经笑眯了眼,似乎觉得自己大侄子戳起来手感不错,那只贼兮兮修长如玉的手又伸过去,还想再戳。

    侧福晋完颜氏敢怒不敢言。

    但四贝勒这个疼娃的亲爹敢怒敢言,更敢于动手!只见他他突然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啪”的一声,一巴掌甩在了十一阿哥的手背上。

    永瑆吃痛之下“嗷”了一声,急忙摩挲着那被打红了手背。

    四贝勒怒斥道:“你戳什么戳!没看见我儿子正在睡觉呢!”

    下一秒,完颜氏侧福晋怀中的绵惠睁开了眼睛,那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水,“哇”的一声,孩子哭了起来。

    完颜氏急忙轻拍这孩子,柔声哄着。

    四贝勒怒火四溢:“看你干的好事!”

    永瑆无语地看着自己亲哥哥这个脑缺的,“四哥,绵惠那是被你吵醒了好不好?”我刚才戳的时候还睡得酣熟,你一吼,才生生把绵惠给吼醒了。

    四贝勒板着脸道:“胡说八道!分明就是被你戳醒的!”

    盈玥囧了,果然是头一次当爹……很菜鸟的说。

    完颜氏也是第一次当母亲,怀里的孩子越哭嗓门越大,急得完颜氏都要哭了。

    四郡主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上前道:“孩子给我吧。”

    完颜氏怔怔看了四郡主一眼,稍微犹豫了一下,才把绵惠送进了四郡主怀着。

    人家四郡主都是四个孩子的母亲了,哄孩子这种技能上,都快满级了。绵惠一到四郡主怀中,四郡主便很快调整了一个最舒适的角度,然后轻轻颠着,哼着儿歌,很快,绵惠的哭声便笑了,渐渐又睡着了。

    四贝勒这才松了一口气。

    四郡主低声对完颜氏道:“哄孩子的时候,要把脑袋稍微抬高一点,要扶着孩子的腰……”柔声款款,一条条对完颜氏叙述养孩子的宝贵经验。

    完颜氏竖耳听着,满是感激之色。

    而四贝勒,见儿子睡了,便二话不说揪着十一阿哥的后脑,把人给拎了出去,举止那叫一个粗鲁。

    盈玥和宝容看在眼里,彼此对视一眼,忍不住都笑了。

    第一二七章、腹黑的永瑆

    走出婴儿房,便看见四贝勒正在狠狠数落十一阿哥:“以后不许戳我儿子!你也老大不小了,格格都有俩了,喜欢孩子,自己生一个呗玩去呗!”

    盈玥一怔,十一阿哥才十二岁,居然已经有侍妾格格了?

    永瑆目光看到走出来的盈玥和宝容,立刻正色对四贝勒道:“我才不喜欢那两个比我都大的女人呢!”

    听了这话,宝容眼睛瞬间锃亮,就跟那电灯泡似的,她兴奋不已,激动地抓住了盈玥手,“月娘……”

    盈玥先是一愣,十一阿哥不喜欢比他大的女人,而宝容也比十一阿哥大,所以说……宝容解脱了。盈玥低声道:“恭喜。”

    “嘻嘻!”宝容握着她的手,笑得眉眼飞舞。

    二人牵着手,渐渐远去。

    永瑆一脸懵逼,为什么富察盈玥没反应,反倒是富察宝容反应那么大??这和预期的不一样啊!!

    四贝勒不悦了:“我在训话呢,你居然走神了!你个小兔崽子,你哥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喂大——”

    永瑆露出了恶心的神色:“四哥!你注意一下言辞好不好?!”这话说得,好像他是吃屎尿长大的一般!

    “你们两个都给我注意点嗓门!”四郡主从室内怒冲冲出来,对着兄弟俩怒斥,“绵惠才刚睡着,你们吼什么?!”

    四贝勒讪讪然,“四姑姑莫生气,我去别处教育十一弟。”

    说罢,揪着十一阿哥,便去了后花园湖畔。

    四贝勒一边踱步,嘴上叹气不已:“文芳斋刚刚出了第六部 的少年包公案,还说这是最后一部了,清客不会再写了。”四贝勒揉了揉太阳穴,“怎么会六部就止了呢?好歹凑足七部啊!”

    永瑆心中暗道:可不就是正好七部了么,加上那部“洗冤疑案”。这二年,富察盈玥要学规矩,时间愈发紧巴,自然也就没时间写这些话本了。

    永瑆心里,也稍稍觉得遗憾。

    “对了,八弟怎么还没来?”四贝勒这才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弟弟没现身呢。

    永瑆耸肩:“八哥已经娶了福晋、分了府,按理说应该比我来得更早些才对……”

    正嘀咕着,四贝勒贴身的小太监飞快来报:“爷,八爷和八福晋到了。”

    四贝勒哈哈笑了:“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便对永瑆道:“走吧,咱们也去前头吧。”

    永瑆目光扫过湖对面抄手游廊中的两个并行的倩影,心下一动,便道:“四哥先去吧,我先去更衣。”——更衣便是如厕的文雅说法。

    以此为借口支开了四贝勒,永瑆又摸着下巴,看着远处似乎正在说笑的姐妹俩,喃喃道:“得先把富察宝容这个碍事的给支开才成……”

    “对了!修龄那小子来了没?”

    太监刘昶忙躬身回话:“回也的话,已经来了,此刻正在前头呢。”

    永瑆贼兮兮笑了:“打发个不起眼的小丫头,叫修龄去花园西北角的水阁,就说是承恩公府的六格格相邀。再安排个小太监,自称是修龄身边人,把富察宝容给引过去。”

    刘昶嘴角抽搐,“爷,这是不是不太好?”

    永瑆瞬间冷了脸,“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刘昶一哆嗦,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连忙打千儿道:“嗻!奴才这就去办!”

    很快,盈玥就郁闷了,宝容这死丫头,还总教育他不要与外男私会,可她自己去跑去跟修龄幽会了!

    去你丫的!

    只不过,方才那个小太监瞧着眼生得紧,真的是豫王府的太监??

    盈玥忽然觉得心下有些不安,宝容可别是中了谁的算计……一跺脚,盈玥便转身想要追去瞧瞧,结果才刚走出游廊,路就被挡住了。

    “十一……阿哥?”盈玥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位大爷。

    永瑆淡淡道:“你去做什么?别坏了人家的好事!”

    盈玥皱眉,这话里的意思,十一阿哥竟是知道修龄和宝容私会??她心下狐疑,便道:“你怎么知道的?”

    “咳咳!”永瑆忙咳嗽了两声,“你别忘了,修龄是爷的伴读,他去了哪儿,爷岂会不晓得。”

    盈玥“哦”了一声,总觉得十一阿哥神色有些心虚的样子。只不过十一阿哥都这么说了,看样子宝容真的只是去和修龄私会而已,她忙道:“不会被人捉住吧?”

    永瑆淡淡道:“你放心吧,爷都安排好了。”

    盈玥瞪大了眼:“你安排好了??”毛意思,人家幽会,是你安排的?!

    “咳咳!”腹黑的永瑆尴尬地咳嗽了两声,“你操那么多闲心做什么?”

    盈玥叹了口气,“女子的名节伤不起,我这不是担心宝容被人算计么……”诶,等等,她现在的情况,也是跟十一阿哥同处一处,若是被人瞅见……

    盈玥忙屈膝福了一福:“既然十一阿哥已经安排过了,那我就安心了。告辞。”赶紧离他远点吧,如今她已经十二岁了,虚岁十三,这在古代已经是可以议亲的年岁了,少不得要多谨慎些。

    “等等!”永瑆不禁恼了,这光天化日的,犯得着如此吗?爷又不是洪水猛兽!

    “十一阿哥还有什么别的吩咐吗?”盈玥露出无奈之色。

    永瑆深吸一口气,道:“话本为什么不写了?”

    “诶?”盈玥呆滞了几秒,索性坦言道:“其实,少年包公案话本……我全都是抄袭的。”——终究不是自己的东西,卖得再好,也一点成就感都没有。而且,他小世界里用来码字的电脑已经彻底歇菜了,“清客”也该封笔了。

    “抄袭?!”

    盈玥讪讪点头:“那个,在我们那个时候,断案话本很多,我自己也比较喜欢。所以刊印的六部,所以案件都是抄出来的。只有洗冤疑案是我自己写出来。”

    永瑆却笑了:“爷就说嘛,你一个小丫头,怎么可能写得出这种缜密离奇的断案话本!”

    盈玥额头暴起一根青筋,丫的敢瞧不起老娘?!

    永瑆笑眯眯欣赏着盈玥这幅几近暴怒的小脸,心思愈发好了,“最后这部鬼犬灭门案,的确是非比寻常的离奇,的确堪为压轴之作。抄得不错。”

    那还用说,这可是抄袭了推理大神道尔笔下的魔犬。

    第一二八章、五福晋捉奸

    抄袭终究不道德,以后缺钱花,大可卖紫檀、卖砗磲。

    这时候,太监刘昶慌慌张张跑来:“爷,不好了!五福晋去了西北角水阁,正在那边闹腾着,修龄阿哥怕是拦不住了!”

    永瑆脸色一寒,“五嫂怎么回去那种偏僻的地方?!”

    刘昶急得直冒冷汗:“奴才也不晓得这是怎么回事!只怕是有人故意引五福晋去的!爷,现在当午之急是赶紧堵住五福晋的嘴,否则若是嚷嚷开来,可就不妙了!”

    永瑆咬牙切齿对盈玥道:“你在这等着,爷去处理!”

    盈玥本能地抬脚想要跟去,但也晓得,这样更加不妥,她若是跟十一阿哥一块去了,反而会叫五福晋指摘她与十一阿哥关系亲密,那才叫乱上加乱呢。

    只不过,宝容出事,她不能不去。

    因此,便急忙选了另外一条路,朝着西北角水阁而去!只要她不是跟十一阿哥一块去的,不就成了?

    她毕竟穿着花盆底鞋,哪怕一路急匆匆而去,走到一半,却瞅见一个熟悉的纤细身影从水阁后面饶了出来,转眼便钻进了花木深处,不见了踪影。

    盈玥瞳仁微微一眯,怪不得五福晋会突然跑到这种偏僻的地方……

    她快步走到在水阁外,便听见里头十一阿哥与五福晋对峙的声音:“五嫂!如今世子病重,修龄十有八九要承袭豫王府爵位!你若是闹大了,便是与豫王府撕破脸,还望五嫂三思!”

    五福晋冷哼道:“是他们不知廉耻,私下幽会!修龄在兄长病重之际,居然还有心思跟承恩公府的格格勾勾搭搭,我看着豫王府未来的世子之位,他也不配承袭了!!”

    永瑆脸色一沉,此事是他一手安排,若害得修龄因此失去即将到手的世子爵位……

    修龄咬牙上前一步:“我与福晋并无旧怨,福晋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五福晋冷眼道:“你是与我没有旧怨,可承恩公府可就两说了!修龄阿哥,你若怪就只怪你自己勾搭的是承恩公府的格格!”

    修龄蹙眉,实在无从理解,她急忙看了宝容一眼。

    宝容小脸泛白,眼里透着怒火:“五福晋所谓的旧怨,无非就是我五姐昔年之事。可是五姐已经被你活活逼死了,难道还不够吗?!”

    五福晋打量着宝容的怒容,不禁嗤笑:“你当真以为你那个野心勃勃的好姐姐,会这么轻易死了不成?!”

    宝容一个激灵,她的脑海中再度想起了在索绰罗氏府上看到那个熟悉的背影了,“五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