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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

      这很痛的,他到底知不知道啊?!

    她的屁股痛,他的某个地方也痛,然而他怎么好意思对她抱怨呢?只见他神色难看的隐忍了一下,冷声冷气的开口。

    “还不过去坐好,不想吃饭了吗?”

    肖白慈怔了怔,提步往严肇逸对面的位置上坐下。

    刚刚还没有发现呢,此时一看,她吃了一惊,天啊,他到底是点了多少个菜啊。

    严肇逸见她只是眼巴巴的看却久久不动手,清咳一声,他有点不满,“你看着这些菜就能饱了吗?!”

    肖白慈回过神来,拿起叉子就可是往桌上的红酒鸡进发。

    “我们才有两个人,你叫这么多菜做什么?”对于他的浪费,她实在是有点难以理解。

    严肇逸端着酒杯品着红酒,目光淡淡的扫过桌面上的菜,又抬眸扫向她的脸,“不喜欢,你可以放下。”

    闻言,肖白慈连忙护住自己盘子里面的食物,嘴角扬着讨好的笑,“喜欢喜欢,我最喜欢了,以后你还可以多点一点菜,你点多少,我就吃多少。”

    严肇逸轻笑了一声,放下酒杯,目光如炬的盯着她的小脸看,“吃不完的话,我就从你的屁股塞进去。”

    “噗……咳咳……”肖白慈很不雅观的把食物喷了出来,实在是不能怪她啊,都是他不好,说话恶俗!

    严肇逸幸好在她喷食物之前做了防备,放下盘子,他目光阴冷的扫了她一眼。

    她连忙拿餐巾去帮他擦,他伸手拨开她的手,从座椅上站起来,“你真是一个小白痴。”说完,就转身离开了餐桌。

    肖白慈抿了抿唇,目光悠悠的追随着他的背影,他走出了她的房间,她一下子恍然,随后就什么食欲都没有了。

    今天还真是倒霉呢,惹急了姐姐,男朋友又一直都躲着自己,现在连自家老板都不想管自己了。

    肖白慈,你做人怎么就这么失败呢?

    发了一会儿呆,只听咔嚓一声,房间的门被打开,她惊了一下往门口看去,只见严肇逸又悠悠然然的走了进来。

    看着严肇逸那高大挺拔的身影,肖白慈心里一暖,眼眶也变得涩涩的,没有忍住,眼泪一下子就溢出了眼眶,顺着面颊滑落到了手背上。

    严肇逸高大的身影浑然一震,连忙走到她的面前,大手伸出,将她的小下巴捏起。

    她抬头看向他,他低头紧紧的盯着她的小脸审视。

    “你又哭什么?”

    肖白慈挥开他的手,探出手捂住自己的脸,“我没事……”

    她这副模样,又怎么像是没事呢?

    严肇逸叹了一声,缓缓俯下身子,与她平视,伸手要去掰开她的小手,她的脸上已经梨花带雨,哭得很惨。

    他伸手将她搂入怀里,轻轻拍打着她的肩背,“真是个傻瓜,我没有怪你,你哭什么?”

    肖白慈在他的怀里摇了摇头,这与他无关,只是她的心情不好,心里难受。

    严肇逸实在无奈,大手只能像安慰小孩一样揉着她的头发,他不是一个会主动探知别人秘密的人,此时此刻,他或许是能猜到她心里难受的原因的,可是她不说,他也不愿意问太多。

    她擦着眼泪,从他的怀里退了出来,吸了吸鼻子,然后又声音哽咽的问:“你找到楠堔了吗?”

    ☆、第七十八章 你没有资格

    严肇逸静静的看着她,神色很稳,缓缓的摇了摇头,他声音淡然的回答她,“没有。”

    “那你现在能猜得出他在那里吗?”既然都是来法国开研讨会的,那他应该是能知道楠堔现在住在那里的吧?

    严肇逸抿了抿唇,表情带着一丝犹豫,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肖白慈很失望,如果连严肇逸都不知道楠堔在那里,那还有谁能知道楠堔在那里呢?

    两人都沉默着,严肇逸不想她再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结,动作轻柔的拍了拍她的脑袋,柔着声音开口,“好了,又不是很聪明的人,却整天喜欢胡思乱想,你还怕沈楠堔会扔下你不管吗?”

    肖白慈咬着下唇,她的确就是害怕了,原本能跟沈楠堔在一起,她就是只敢在梦里面想想而已。

    “吃饭吧。”他走到原本的坐位落座。

    肖白慈心情不好,之后的晚餐里也就不再说话了,一口一口的吃着桌上的菜,如同嚼蜡一般。

    晚饭过后时间已经很晚了,严肇逸便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休息,临走前他极其不放心的叮嘱她。

    “我知道你担心沈楠堔,可这里不是s市,你可不要傻得半夜不睡觉就跑出去乱找,万一坏人把你捉走了,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救你,知道了吗?”

    肖白慈扬着嘴角浅笑,她以前怎么就不知道严肇逸是这么啰嗦别扭的人呢?

    明明是担心她,嘴上却说得她像个包袱累赘一样。

    “知道了,我明天再去找,你不是明天一早就要去开会吗?快点睡吧。”

    严肇逸目光深深的睨着她的脸,良久,他薄唇微启,十分温柔的开口,“白……肖白慈,晚安。”

    “嗯,严肇逸,晚安哦。”

    严肇逸转身离开,肖白慈关上了门就往床上躺去了。

    抱着被子,她整个人都极其没有安全感,楠堔……你到底去了那里?

    第二天一早,严肇逸在她的房门内徘徊了很久,到底要不要把她弄醒带走呢?

    可是如果也把她带着去,他根本就没有时间去照顾她。

    一个侍者推着行李箱走过,严肇逸把人拦下,掏了钱包,然后对那个侍者说:“等一下这个房间的小姐醒了,让她到这个地址来找我。”

    “好的,先生。”

    严肇逸深深的看了门口一眼,心里无比庆幸:幸好她是只懒猪,等她醒来了,他今天的会也开得差不多了!

    就如同严肇逸预料的那样,肖白慈醒过来的时候都已经快要中午了,她一阵慌忙,先是冲出去想要拍严肇逸的房门,不料她一开门,门口就站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小帅哥。

    侍者礼貌的跟她打招呼,她也礼貌的用英文跟人问好。

    侍者把手上的留言纸交到肖白慈的手上,肖白慈接过道谢。

    关上了房间的门,肖白慈估算了时间,她干脆给严肇逸打了一个电话。

    那边严肇逸直板的声音响起,她开口说话之后,他又笑着调侃。

    “我知道你不会太早醒过来,可是你身为秘书睡到现在,而我这个老板却要一大早的在会议室里开会,我心里怎么样都感觉很不舒服呢。”

    肖白慈被他说得很不好意思,郑而重之的道歉,“对……对不起,我明天一定会早起的,我现在就过来吧!”

    “嗯,你最好能在十分钟之内赶过来。”

    肖白慈想去死,“你知道那边离酒店有多远吗?!我怎么可能十分钟之内赶过去?!”

    严肇逸轻笑了一声,“的确也是,那就半个小时之内赶过来吧。”

    “严肇逸,你根本就是在为难我!”

    严肇逸但笑不语,只是听他那欠揍的笑声,肖白慈真是一刻都坐不住。

    她急促的气息传了过来,听着真是气得不轻呢,他笑着摇了摇头,叹了一声,又说:“好了,你不用过来了,我已经好了,在回酒店的路上。”

    肖白慈一阵欣喜,脑海忽然划过沈楠堔的俊脸,她咬了咬下唇,声音低低的问道:“你今天有见到楠堔吗?”

    电话那边,严肇逸明显愣了一下,清咳一声掩饰着此时谎言即将要被拆穿的恐慌。

    “对不起……”

    “对不起……是什么意思?”肖白慈心里有很不好的预感。

    “我没有见到沈楠堔。”严肇逸很庆幸,这样的谎言不是面对面的对她说。

    肖白慈深呼吸了一口气,挂了他的电话就把手机砸了出去,胸口窒息一样闷,她转身就往浴室里面躲去。

    “喂?!肖白慈?肖白慈!”回应严肇逸的是一阵阵挂机后的忙音。

    正想要重新打回去,手机忽然响起,是沈楠堔打过来的电话,他蹙了蹙眉,接起电话。

    “你为什么要把白慈骗去巴黎?!”接起电话,严肇逸都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听到了沈楠堔那类似于质问的咆哮声。

    他抿了抿唇,把脸投投向出租车外的巴黎繁华美景。

    “你应该感谢我的,我这是在帮你。”

    “帮我?!”沈楠堔冷哼了一声,“严肇逸,你不要把话说得这么大仁大义!你这也只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私欲而已!”

    “我的确是。”沈楠堔承认得极快,“我想要她,而你正好要避着她,我把她带走,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严肇逸!”

    “是你自己先放弃的,而且你也的确没有资格。”严肇逸的脸色很严肃,“沈楠堔,做人不要这么自私了,肖白慈她才几岁?她的人生和工作才刚刚开始,你就忍心看她这么年轻的就埋没在你和沈乐文的手上吗?一辈子背负着后妈的名声左右为难,这是你想要看到的?”

    严肇逸的话说得一分不差,沈楠堔没有办法辩驳,可是他不能守护的,不代表他可以!

    “是,我的确是配不上白慈,可是你也不可以!”

    严肇逸把沈楠堔的话当成是得不到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的气话,冷笑一声,他一副君临天下的姿态。

    “沈楠堔,这不是你说了算的。”

    看着出租车已经到了酒店的门口,严肇逸挂了沈楠堔的电话就给钱下了出租车。

    ☆、第七十九章 你为什么不反抗

    另一边,沈楠堔气得都快要把手机给捏碎了,连忙翻出肖白慈的电话,正想要拨出她的号码,最后在却顿住了动作,他犹豫了。

    沈楠堔,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给她打电话?

    而且你也不应该再打扰她的生活的,你答应过肖天彩,更答应过自己!

    房门被人打开,“爸爸……”孩子清脆的声音让沈楠堔的心魔瞬间消褪。

    沈楠堔看向沈乐文,伸手将他从地上抱起,俊脸埋向他小小弱弱的身子,不断重复着,“乐文,我只剩下你了……”

    严肇逸在肖白慈的房间门口拍了好久的门,她没有开门,他拿她没有办法,只能随便找个借口让前台派人上来开门,等房门打开,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环视房间,严肇逸没有找到肖白慈的身影,心里实在是着急得很,浴室那边传来了细碎的声音,他连忙提步走过去。

    用力的拍了拍门,他声音紧张布满了担忧,“肖白慈?你在里面吗?!”

    肖白慈躲在浴室的角落里,环抱着自己,微微抬眸看向那道门,她又将脸埋向自己的两臂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