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0节

      “我不想说,你就不能像往常那样解决这些事情吗?”

    “你知道迷奸案入罪会有多严重吗?”顿了一顿,他回答他,“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我没有做过!”

    “可在女方身上找到了你的精液体液。”严肇逸的表情很严肃,“这个证据直接指向你。”

    “可我是一个同性恋,我不喜欢女人的!整个s市,有谁不知道这件事情?!”薛国昱一阵激动。

    “在确凿证据的前提,法官才会参考情理证据,现在证据确凿,你觉得法官还会理会你是不是喜欢女人吗?”严肇逸冷笑一声,语气透出了嘲讽的感觉。

    薛国昱依旧还是沉着脸色不肯开口透露真相,见状,严肇逸也没有办法,从沙发坐起,扣好西装外套的纽扣。

    “既然你还是坚持什么也不说,那我也不勉强你,但我可以提前知会你,这个案子,我只能帮你打到三年。”

    “所以,我还是要进去坐?!”薛国昱简直 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他可是严肇逸,他在法庭上就没有输过!

    “天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你现在被捉个证据确凿,还想不坐牢?”严肇逸拉了拉袖子,摇了摇头,“两个字形容现在的你——天真。”

    严肇逸的气场强大得连肖白慈都想要五体投地了,面对一个势力雄厚的富二代,他居然还可以威胁人家,嘲笑人家,看不起人家!

    “我到底应该怎么做?”薛国昱退了一步,妥协的开口。

    “真相,我只要真相。”严肇逸看着他,一脸认真。

    薛国昱抬手抹了脸一把,叹了一声,“我答应过他不说的!”

    “很好。”严肇逸表示理解的点了点头,“那你自己考虑吧,选男人还是选自由,都是你自己的事情而已。”

    话音一落,严肇逸拉起肖白慈的手就往外面走去了。

    肖白慈还没有弄懂是怎么一回事,一步三回头的看着薛国昱,只见他烦躁得又是砸桌子又是踢椅子的。

    ☆、第四十八章 这是我初吻

    走出了酒吧,肖白慈才安全感十足的抽回自己的手,她皱着眉眼看地面,声音低低的问他。

    “他是你的朋友吗?”

    严肇逸一边走向自己的路虎车,一边开口回答他。

    “不仅仅是朋友,我跟他的感情,已经很多年了。”

    一听,肖白慈有点真相了的感觉,她一副了然的模样点了点头,“你曾经跟他在一起过。”

    严肇逸顿住了脚步,回头目光幽深的打量着她,“你说什么?”

    “我说你……跟刚刚那个昱少曾经约会过,你们曾经是情侣关系。”一边说着还不够,肖白慈两只食指碰撞在一起,脸上露出了暧昧的笑容。

    严肇逸转身走到她的面前,定定的看着她的脸,“你觉得我跟里面那些男人一样?”

    肖白慈挥了挥手,“不是觉得,你就是跟里面那些男人的一样!”

    这有什么好否认的呢?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她可是一个很开放,思想很前卫的人!

    黑眸危险的眯了眯,他一步一步的走近她,肖白慈忽然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危险,连忙往后退去与他拉开距离。

    “所以,你一直都觉得我是gay?”

    “都说了不是觉得,你就是啊!”他干嘛要反复说那些话?

    肖白慈转了一个圈,往另一个方向逃去。

    严肇逸不紧不慢,她逃到那里,他都只是脚步悠悠的跟着,不慌不忙的模样更是让肖白慈觉得他威胁性极大。

    正所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肖白慈跑着跑着就正好撞上了严肇逸的路虎车,她正想要迅速逃开,严肇逸的长腿一迈,长臂一伸,他将她牢牢地围困在车子上。

    对上他那双带笑的眼,她忽然觉得后背一阵阴风吹来,这个男人通常一露出友好的微笑,身边的人就会倒大霉,然而现在在他身边的人是她!

    “有话好好讲!不要打脸!”肖白慈抬手捂住自己的脸,她可还是要靠脸蛋去勾引沈楠堔的。

    严肇逸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冷冷的开口,“手拿开。”

    “我不要!”他一定会打她的。

    “不拿开我就亲你。”

    “什么?”肖白慈还真是信了他的邪,放下挡着脸的小手,抬眸直直的对上他那双狭长深邃的眼。

    他的嘴角扬着一抹漂亮的弧度,大手扣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压在车上。

    “你要做什么?”肖白慈心里一慌,想要挣扎却发现他使了很大的力气。

    “想要做什么啊?”他声音幽幽的重复着她的话,俊脸缓缓的凑向她,“证明。”

    “证明什……唔!”

    话还没有说完,严肇逸头一低,就狠狠的堵上了她的唇。

    肖白慈瞠圆了眼睛,整个人处于震惊状态。

    如果不是因为唇上还贴着他那冰凉柔软的薄唇,她还以为自己现在是在做梦。

    捉着她手腕的大手忽然松开,他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掌住她的后脑,似乎是想要加深着这个吻。

    肖白慈一阵激灵,连忙捶打他的肩膀推开他,然后他的力道真的很大,她张开嘴想要喊,他却司机而入。

    灵动的长舌纠缠着她不断躲避的小舌头,她难受得不知所措,除了不断打他挣扎以外,脚下也很不留情的踩他的皮鞋。

    严肇逸睁开眼睛挑衅般的对上她的大眼,嘴角一勾,他松开了她的唇。

    她大口大口的吸着新鲜的空气,脑袋还是嗡嗡作响的迷糊,过了一会儿,她整个人都冷静下来了,抬起小脸就去瞪他。

    “你干什么?!这是……这是我的初吻啊!”她抬手不断拭擦着自己那被吻得红通通的嘴唇。

    心里实在是委屈至极,可是除了这样瞎嚷嚷以外,她根本就拿他没有办法。

    “初吻?”严肇逸一听,觉得非常的好笑,“你确定这还是你的初吻吗?”

    修长的手指慢悠悠的拂过自己泛着水光的嘴角,严肇逸深深的看着她,黑眸泛着掠夺的幽光。

    “你什么意思啊?”难道这还不是她的初吻了?

    她全身上下都没有值钱的地方,最值钱的就是那宝贵的第一吻了!

    他怎么可以说得像是吻到了二手货一样?!

    她当时喝醉了,当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严肇逸摊了摊手,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这不重要,我们还是先来说说看,‘我喜欢男人’的事情。”

    肖白慈明白了,原来他偷袭自己就是为了证明他不是一个弯男而是直男,我的老天,他有必要向她证明这件事情吗?

    她不在乎,他就是喜欢男人,她也只会举手举脚支持他,没有半点异议,他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捉弄自己?!

    “你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跟我有什么关系呢?就算我误会你,你也无所谓的吧?!”

    “谁说无所谓?”严肇逸的语气很冷淡,眼底划过一道冷光,他很在乎。

    “被你误会,我觉得很不舒服。”

    肖白慈那双水灵的大眼与他的黑眸对上,心里狠狠一紧,她的胸口处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不舒服?”她不明所以。

    “对,不舒服。”他伸手拉起她的手,压向自己的胸膛,似乎想要力证些什么。

    手心下是他那颗在强有力跳动着的心脏,她一阵惊慌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压得紧紧的。

    “就算你吻我,也不代表你喜欢的是女人啊?”只是一个吻而已,女人和女人也是可以接吻的!

    “你……你可以是双性恋啊。”他跟那些男人搞暧昧的时候,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呢,还有那一次他猴急得将楠堔扑倒,她也捉现场了!

    严肇逸用极其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眼底闪过一道火光,如果可以,他真想撬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多少草。

    他的眼神实在是太渗人了,肖白慈下意识就想要逃,小脚步才刚往外迈开,严肇逸就伸出手拽住了她的手臂。

    “要怎么样,你才会相信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肖白慈低头看着他捉住自己手臂的大手,皱了皱眉,整个人都有点不耐烦了,“你真的很奇怪,干嘛一直要这样呢?我都说了,我是不会在意的,就算你喜欢的是男人,我也不会歧视你的!”

    她对他都这么仁义道德了,他就不能对她好一点吗?!

    ☆、第四十九章 他欺负你了吗

    此时此刻,严肇逸真的觉得无比心塞,看着她那张小嘴一张一合喋喋不休,他俯下身又咬了她的小嘴一口。

    再一次被吻住的她惊得推了他一把,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另一只手抬起,狠狠的就甩了他一巴掌。

    严肇逸一怔,骨节分明的大手缓缓抬起,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痛,一下子又回到了现实。

    满目的不可思议,他瞪着她,“你居然敢打我?!”

    “是你先……先对我没有礼貌的!”肖白慈委屈,眼眶一热,眼泪就要滑下来了,“你平时怎么样欺负我都算了,可是现在,你怎么能这样做?!”

    亲吻这种亲密的事情,是要相互喜欢的两个人才能做的,可是他居然把吻当作了惩罚人的手段!

    “我怎么样做了?”严肇逸怒得额间的青筋突起,心里的受伤其实一点都不输于她,“说啊!我到底对你做了多过分的事情?!”

    “你不应该亲我的!”

    “为什么?”

    “因为……因为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他不是喜欢她,却用这样的方式对待她,他觉得她是一个很随便的人吗?

    她只是外表开放而已,她的内心还是很含蓄的。

    “如果我喜欢呢?”严肇逸叹了一声,声音一下子就柔了下来,就连眼神也温柔了下来。

    大手轻轻的抚上她那张惊得花容失色的小脸,就在刚刚,她又是要哭又是闹的,他这才明白自己这阵子为什么会因为她喜欢沈楠堔而变得如此烦躁,为什么被她误会了他会这样着急的去解释。

    “什么意思?”肖白慈咽了咽口水,抬手挥开他的大手。

    严肇逸的俊脸紧绷,两只大手紧紧的扣着她的肩膀,“你懂我说的是什么意思的!你懂的!”

    “我……我不懂!”她用尽吃奶的力气将他推开,连忙逃到一个空旷的位置。

    严肇逸还愣在原地,她回头见他不为所动,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她走到路边拦了一辆计程车,连忙坐上去,直到车子驶远了,她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