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83节

      陈雪在边上插话道:“等我们学成归去,以后就能常伴爹娘左右了。”她双眼亮晶晶的,鲜活得很,说话时那股笃定和坦然不知要叫多少人羞愧。

    陈锦自书中抬头,“三叔送你们入京是来学做生意的,明日我问下阿爹可有什么安排,若是有,你们以后便跟着去学。”

    两人点点头。

    陈锦又道:“晚上还回我这院子歇息,这院子里没有什么规矩,一是不可说谎话骗自己人,二是不可做伤天害理之事。若是从外面回来,吃了便是吃了,没吃便是没吃,也别把这里当别处,怕麻烦,明白吗?”

    “锦姐姐,你今日对我们的好,我和姐姐会记一辈子。”到底是小姑娘,话还未说完,眼里便浮起了水光,拉着陈玉便要跪下。

    忙被音夏和红珠各自拉起来,“六姑娘和七姑娘可不能跪我家姑娘,这礼都乱了。”

    陈雪破涕为笑,“我一时忘了。”

    屋里众人笑了一回。

    午饭还是阿风一人张罗。

    如今院子里多了两个姑娘,阿风看起来也是游刃有余,菜色倒比从前更丰富些。

    一道江米酿鸭子吃得陈玉陈雪两人大呼此物只应天上有,陈锦听得好笑,让音夏去把阿风叫来,让她们当面夸一夸。

    阿风的两根粗辫子梳得一丝不苟,被人夸了,脸上也不见太多欣喜,只礼数周全的道了谢,便说锅上还炖着晚上要喝的汤,无人照看。

    陈锦知她性子,便放她回去了。

    陈雪说:“锦姐姐,你是哪里找到这么一个漂亮又会做饭的小厨娘啊?”

    陈锦把阿风的来历说了,陈雪听罢,说道:“像阿风这样的手艺,在咱们徽州最好的酒楼都是吃得开的,为什么她一直呆在乡下?哪里的乡下?”

    陈锦放汤勺放下,擦了擦嘴角,说道:“人总有秘密,我们不必全都知道。”

    陈雪受教的点了点头,“下午我与姐姐回屋看账,就不扰锦姐姐午歇了。”

    “好。”

    用了午饭,两姐妹在陈锦这里又喝了杯茶,才携手往自己房里去。

    ……

    陈锦出了饭厅,回屋午歇。

    睡得并不长,仿佛做了一个很短的梦,醒来后却又不记得了。

    她拥被坐起,看向半开半闭的窗,想起元徵来。

    总是忆起那日他说合妃太傻时,脸上的神情,有些忧伤,像个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的孩子一样。传言说他风流成性,因了一副好皮囊,便流连花丛夜夜笙歌。

    陈锦从前总是听元修府里的丫头们议论这位四太子。说他的长相,说他那张抹了蜜的嘴,说他身边有个叫柳扬的奇女子,说他这跌宕起伏的前半生。

    站在高处的四太子恐怕不知,京中怀春的少女们都说他,是夫婿的最佳人选。

    她当时听了,只觉想笑。

    那个朝堂上敢叫板皇上的青年,确有身先士卒的勇气,但是论到夫婿的最佳人选,怎么也轮不到他。后来,不知过了多久,她与元徵在临江王的府邸遇见,临江王六十大寿,宴请朝中上下,连皇上都亲颁旨意赏赐于他,府里的热闹可见一斑。

    她不是去参加寿宴的,而是去杀人。

    杀一个对元修来说比较棘手的家伙,这个人他们往常根本找不到任何下手的机会,所以才铤而走险选在了这样的一个时机。

    她早已把一切变故都计算进去,但仍是算有遗策,最后人是成功的刺杀了,一剑毙命。撤退时正好碰上那人的随从,一时间“有刺客”的声音在府里此起彼伏,她翻身躲在一丛灌木后面,黑暗掩藏了她的踪迹,但延途的血迹仍是有暴露的危险。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八章牛肉

    她不知道自己当时脸上的表情,只记得元徵看到她时脸上一闪而过的惊诧。

    他认得她。

    她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这些信息。

    转念一想,他自然是认得她的。

    她是元修身边最忠诚的下属,满朝皆知。

    两人身周的光线并不好,但同是习武之人,眼力好得惊人。元徵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而她,表现得异常冷静。

    但是只有自己才知道,她那时有多紧张。刺杀过程中与侍卫交手时她受了伤,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若他想制住她,完全不用费太多力气。抑或者他不用亲自动手,只要喊一声,满府的侍卫随从便会蜂拥而至,她将死无葬身之地。

    “到那边去看看,刺客可能藏在灌木丛中!”

    有声音从远方来。

    她心惊不已,脸上却仍没有太多表情,只握剑的手微微的收拢五指,手臂上的伤口似乎又绽开稍许,血流如注。

    远处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每一步都似踩在她心尖上。

    这些年她杀过的人数也数不清,这双眼看过太多死状,这双手也洗过无数遍,但别人的血却是无论如何也洗不掉的。每杀一人,她都会在院子里埋一个小瓷瓶,瓶里装着她写的遗书。她知道就算自己死了,也不会有人翻出那些遗书来看,但她仍不知疲倦的写下去,到现在,连她自己也数不清自己到底埋了多少瓷瓶在土壤里。

    今晚,她便真的要死了。

    她这样想。

    突听元徵轻咳一声,在刻意营造的安静里显得格外刺耳。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