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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256节

      “你呢?”太后最后目光看向何钰,“是你主动邀皇帝比武,结果害的皇帝吐血毒发,说你没有嫌疑,哀家如何都不信。”

    原来她开始让何钰进来,并非嘴上说的那么好,叫何钰查案,只是怀疑了何钰,先没有打草惊蛇,等何钰进了内殿才开始发作。

    “太后怀疑的有理有据,罪臣无话可说,不过……”何钰顿了顿,“罪臣是太子的同窗,太子好歹还有东宫,罪臣是整日都在书苑,寸步不离。”

    “是吗?”太后冷笑,“我可是听说你俩时常偷出书苑,到处瞎逛,夫子都逮了好几回,也曾跟哀家说过,哀家念其年幼,未曾追究,现下想来哪哪都不对,你二人为何要偷溜出苑?”

    都说太后糊涂,太后关键时刻可是清醒的很啊,何钰很怀疑她以前是装的。

    “太后,我们并非闲逛,只是去了皇后娘娘那里偷花,顺便磨练剑法。”何钰如实回答。

    皇后福了福身子,“臣妾可以作对。”

    “依哀家看,是你们三个同流合污吧?”太后冷笑更胜。

    “太后,说句大不敬的话,如果我三人真的同流合污,便不会主动将病情暴露出来,只需再等两年,父皇便会……”

    “大胆!”太后堵住了他嘴里最后要说的话。

    顾晏生不听,又继续道,“如果我们三个真的同流合污,现下父皇昏迷不醒,您老年事已高,孙子乘机管理朝政,名正言顺,但孙儿不会这么做,孙儿会等父皇醒来。”

    太后盯着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有种,当年你便有种,吃了熊心豹子胆似的,跑来跟我说你要当太子,没想到几年而已,你比原来更有种,如今都敢名正言顺讨论皇位了。”

    太子做揖,“孙儿话难听,理不难听。”

    “可作数?”太后要的就是他一句承诺。

    要他安分守己,别在这种时候趁机拿权。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顾晏生现在还没有把握,万一父皇突然醒来,怕是第一个就是对付他,现在这种时候,太后一定十分警觉,守在殿内,想靠近他都难,没有把握一刀致命,顾晏生不会出手。

    “行了。”太后挥挥手,“哀家一个人瞧着便是,你们也出去吧。”

    三人对视一眼,并肩一揖,又前后脚离开,先是姐姐,“钰儿,文君还发着烧,姐姐先回去看她了。”

    “姐姐慢走。”何钰有话要跟顾晏生说,也没留,任由她离开。

    等她走远,他才回头去问顾晏生,“顾兄,这么好的机会,你真打算放弃?”

    “放弃?”顾晏生冷笑,“那是不可能的。”

    “那你刚刚答应的信誓旦旦,骗太后?”何钰瞥他。

    “君子一诺成千金,既然答应了,自然要做到。”但这里面并非没有空子钻,“我只说了我会等父皇醒来,又没说别人也会等,他们等不及先下手,我再坐收渔翁之利,不算违背承诺。”

    他答应了会等父皇醒来,可父皇不一定有机会醒来。

    顾晏生与何钰并肩而行,离得近了,突然打了个喷嚏,“什么味这么香?”

    第261章 身外之物

    何钰一脸茫然,“有香味吗?”

    他闻了闻顾晏生身上,确实有一股子香味,不过是他惯用的檀木香,顾晏生特意这么一问,肯定不是说他自己身上的。

    何钰又闻了闻自己,“没有啊。”

    “有。”顾晏生眯起眼,在他身上深嗅一口气,“就是你身上传来的。”

    “是吗?”何钰又闻了闻,许是在大雨中淋的久了,鼻子不太灵,愣是没闻出来,“刚刚小太监给我拿的,说是给你做的,绣错了一处,你一向讲究,怕被你骂,就一直放在仓库,正好咱俩身形差不多,便宜我了。”

    那绣错的一处在哪何钰至今没找着,也没太注意,倒是这个料子不错,顾晏生又喜欢宽大的衣袍,穿着舒服,何钰甚是满意。

    “不是这个。”给他做的衣物都会按照他的爱好熏上檀木香,这衣物上确实有一股檀木香,但那股子香味,不是檀木香。

    “何兄,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惦记着姑娘?”他以为是何钰与别的姑娘做了什么亲密接触的事,染了人家姑娘身上的香味。

    “什么姑娘?”何钰不服,“我就背过太后。”

    许是太后身上的香。

    “太后礼佛,身上常年有一股子焚香之味,与你身上的香味天差地别。”何钰越是找借口,顾晏生越是怀疑。

    何钰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真没找姑娘……”

    等等,好像是有一个姑娘接触了他,还给他送了个香囊,何钰突然想起来,从怀里掏出香囊,“你说的该不会是这个吧?”

    顾晏生拿在手里闻了闻,“就是这个。”

    他看何钰的眼神越发充斥着一股子责备,宛如看下流的色狼。

    何钰无语,“这是我姐姐送我的,你想哪去了?我是那种人吗?”

    他刚从死亡的边缘试探了一下,好不容易被拉回来,哪敢沾花弄月?也没那心情。

    说起来皇上还有两年活头,着实是个该好好庆祝的好事,奈何皇家威严,这时候他要是喝酒庆祝,第二天皇上没死,他先掉了脑袋。

    再等等,反正也就是个将死之人了。

    “皇后送你香囊做甚?”香囊可不是乱送的,这东西就跟腰带似的,都有含义。

    “我也不知道。”何钰耸耸肩,“说是叫我回去之后才能拆开。”

    顾晏生挑眉,“是吗?”

    什么香囊非要回去之后才能拆开。

    “别瞎想,不可能是她。”何钰将香囊抢回来,“姐姐一向胆小,毒杀皇上,那可是牵连整个家族的大罪,一个弄不好就是满门抄斩,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他自己都做不出来,更何况姐姐,在何钰眼里,姐姐还是原来那个纤细温柔的女子,纵然有些变化,本质不变。

    顾晏生只沉默,没说话。

    何钰与皇后是亲姐弟关系,对皇后无比信任,但他不是,所以数来数去,竟发现就她嫌疑最大。

    毕竟何钰因为像何文斐,惹来杀身之祸,皇后同样如此,一次两次倒也算了,屡屡下手,她早该怀疑,女人有时候看起来柔柔弱弱,一旦心狠起来,比男人还狠。

    说不准毒就是她下的,虽然没了皇上,她就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皇后,但是有皇上在,小命都有可能丢,如此一算,还是先杀了皇上划算。

    但是三年都下同样的毒,皇上不可能没有发觉。

    这又是一个问题。

    “先回去吧。”顾晏生摔伤严重,还没来得及歇息,便被何钰的事牵着,一直忙到现在,天都黑了。

    “嗯。”何钰瞧见了他捂手臂,“你好生歇着,该使唤下人的地方使唤下人,别逞强。”

    顾晏生失笑,“知道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其实严格来说,他有时候就跟个三岁小孩似的,摔伤了为了不让别人碰,自己藏着伤口,告诉别人自己没伤,任性程度跟小孩子没啥两样。

    何钰想起这事,忍不住偷笑两声,被顾晏生发现,还没来得及问,他已经逃之夭夭,徒留下顾晏生站在原地,莫名其妙。

    无双瞧见俩人分开,连忙奔过去,给太子打伞,雨小了许多,毛毛雨,顾晏生嫌伞沿太低,挡住他的视线,抬手要自己拿。

    无双本能抬高了些,“太子,何公子刚刚说了,您身上有伤,不能劳累,这种杂活就让奴才来吧。”

    ‘何钰’俩字当真是个很好的挡箭牌,顾晏生果然不说话了,任由他拿着伞跟上。

    俩人一道回了东宫,刚坐下便有人汇报,说是养心殿的小太监求见,顾晏生随口拒绝,“不见。”

    末了又改变主意,“叫他进来吧。”

    养心殿的小太监突然过来找他,怎么听怎么有古怪,见见也无妨。

    那小太监手里还拿着东西,恭恭敬敬跪在地上,“奴才见过太子。”

    顾晏生抬了抬下巴,“什么事特意跑一趟东宫?”

    “回太子。”太监低下脑袋,“今个儿何丞相被雨淋到,太后命小人拿来新的衣物给何丞相换上,这是何丞相换下的衣物,搁在了养心殿一角,奴才不知如何处理,便想着先送来东宫,太子与丞相交好,若哪日碰上了,打声招呼还给何丞相便是。”

    顾晏生点头,“知道了,东西留下,人走吧。”

    小太监不敢迟疑,磕了个头,将衣物给无双,自己后退几步,到了门口才敢转身,大尚礼节,用屁股对着主子是大不敬的做法。

    等他一走,无双将衣物搁在桌子上,“主子,还是湿的,奴才拿去洗洗吧。”

    顾晏生阻止,“不用了,搁那吧。”

    无双明白,何公子的东西主子要自个儿洗,正如他不喜欢别人碰他似的,许是将何公子当成了自己人,真正的走进了心里,连何公子的东西也不喜欢别人碰,每次都是亲力亲为,今儿也不例外,虽说伤了手,不过这事不急,等手好了再洗不迟。

    “你也出去吧,我想静静。”

    无双行了一礼,依言离开。

    整个殿内瞬间只剩下顾晏生一个人,顾晏生揉了揉手腕,不经意似的,歪头瞧了瞧桌上的衣物。

    那衣物还是湿的,太监上心折成了方块,不过穿过就是穿过,很多地方都有折痕。

    他探手摸了摸,凉凉的,似乎还存留了何钰的体温似的,一点点余热。

    第262章 一身傲骨

    何钰太不要脸,亵衣也脱在了别人的殿内,如果不是小太监机灵,将衣裳全部送来东宫,这些衣物还不知道会被人怎么处理。

    何钰有钱,穿的衣物料子极好,他这身也没怎么穿过,保不齐会有太监捡到,自己洗洗穿在里头,亦或者拿去卖掉。

    总归不会再还给他,毕竟是掉在养心殿的东西,只消说皇上太后瞧见,随口一句扔掉,他们做奴才的不扔不行,就能将何钰打发。

    当然一身衣裳而已,何钰多得是衣裳,也许根本不会在意,但顾晏生就是不舒服,何钰放浪不羁,将亵衣脱在别的地方,还有可能会被别人穿在身上。

    不知道为什么,何钰的东西被别人碰了,只是想一想就觉得恶心。

    他将衣裳重新折起来,左右无事,小心撸起袖子,用无双接来的洗脸水洗了洗。

    洗倒是好洗,拧干不好拧,颇废了一番力,还打翻了洗脸盆,惊动了外头候着的无双,本来便耳目聪灵,听到里头水哗啦啦的声音,只以为洗了几刻的脸,推开门一看,才发现太子单手洗衣裳。

    无双吓了一跳,“太子,您手上有伤,万不可沾水。”

    顾晏生表情淡然,“无妨,我自己就是医者,对自己了解,轻微骨折多活动活动,更有利于养伤。”

    胡说八道,从来没听说过骨折还要多活动的,是嫌断的不够干脆吗?

    他知道是因为何公子,但太子洗都洗的差不多了,双手也沾了水,即便搬出何公子也不管用,已经迟了。

    “太子,剩下的还是我来吧。”无双撸起袖子,主动要求帮忙。

    顾晏生只抬了抬手,无双以为是叫他接手的意思,连忙跑过去,双手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