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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49节

      表面上看来,上州一切还在正轨,并没有特别的动静传出,宫中与太傅府照例布置喜事,又有几人知道,歌舞升平之下,一场惊天剧变正暗暗酝酿。

    除了第二日夜晚,楚璃在秘牢见过一次上官烨,接下来几日她再未去过,也未跟楚凤颜提过上官烨。

    许是见楚璃这些天现了活气,楚凤颜离开皇宫,庞大的秘卫参与这次行动,要事琐事无不需要她前去打理。

    冒牌上官烨离京第十二日,上州相继收到南部“上官烨”回信,二十多名官员人头落地,抄家抄家,驱逐的驱逐,而且这字数仍在逐时增加,新奏折一份接一份全天候送至上州,手笔之大令人胆战心惊。

    昔日上窜下跳的他们,现在只剩下奏折上一个个冰冷的名字,

    阿年当殿宣读“上官烨”奏折,死亡名单被一个个念出时,震得文武百官们暗幸的暗幸,心惊的心惊。

    上官北有些坐不住了,原以为儿子“点到即止”就好,杀鸡儆猴震震那帮人足矣,哪会料到儿子竟如此折损上官家门生,反而有越杀越多的趋势,简直疯狂!

    他离京十二日,给上官家一脉带来的打击可说惊天动地。

    正在上官北焦虑时,上官淳气喘吁吁地跑进国公府,“不好了父亲!”

    上官北心里猛地咯噔!

    正文 138:动手

    “出大事了,”上官淳二步兼作一,脸色惨白地走向上官北,恨恨道:“我在前锋山藏的那批财宝,出事了。”

    前锋山有宝石矿,这些年一直归上官淳管辖,于是他利用职务之便,与苏衍一道将开采得来的宝物赠人的赠人,变现的变现,或找行家里手雕刻成各种精品,有一部分被上官淳运进京城,而另一部分则在藏在前锋山隐蔽地带。

    而前锋山出事后,上官烨火速对堰塘进行接手,上官淳并没得到机会将那批庞大的宝贝运送出去,本想着地方隐蔽,而且上官烨早封了那里,上官淳打算等到官复原职再进行调动。

    可他刚收到消息,说藏宝贝的地方被人挖掘,现已空空如也!

    上官淳出了一身冷汗,“我让人去查了,财物损失倒没什么,可怕的是,我不知道幕后得利的人是谁。”

    “那么大批东西,就算想搬也不容易,”上官北不比大草包的惊惊乍乍,虽然心里忧虑,脸上还在尽力克制,“不是派人了么,等他们调查后再说便是。”

    “您不知道啊,据说当天突然去了很多富商,将那批宝贝五成价给买走了,即便五成,那些东西也值几百万两,前锋山的管辖权被二弟收走,这事……”

    上官北抬手阻止上官淳再说,虎目迅速冷却。

    南部算是被上官烨搅得天翻地覆了,若真是上官烨变现了前锋山的宝贝,那还了得?

    上官烨动那帮混账就算了,难不成还要把矛头指向大哥身上!

    “急有什么用,”上官北愤愤拂袖,气得一条平字胡忽扇几次,“真是他做的倒没什么,等他回来我跟他说说,好歹要分你一点,不然你那么多年不是白干了,有老子保着,他还敢杀你不成”

    “等等父亲,”上官淳想了一想,“会不会是苏衍出卖了我?”

    苏衍!

    目前苏衍还在内狱,若线索是经苏衍提供的话,那几百万两不是进了楚璃的口袋!

    “不急,不急,”上官北心急火燎地安慰着儿子,“这事我们得重新缕一遍,小东西不日便要嫁给你弟,还怀了我们上官家的孩子,我俩的关系最近好的什么似的。”

    “您真信呢!”

    “住嘴!”上官北嫌他多话,一个冷眼瞪了过去,“我看她不像虚情假意,她怀孩子总是真的,她要嫁给你弟也不假,如果她真有不轨之心,你弟在宫中那些日子早被她给算计死了。”

    上官淳从不待见楚璃,她一次次跟自已作对,与上官家有那样大的利益冲突,他无法理解父亲与二弟为何要相信她,明摆着她是欲擒故纵,憋着坏心眼想弄他们!

    悲哉,上官家莫非只有他一个明白人!

    上官淳不知跟上官北说了多少次,愣是没将父亲说通,父亲一直计较他一而再想弄死上官烨的事,以为他故意分化楚璃与上官家的关系,是为自已谋私利来的。

    上官淳不再试图劝说,咬牙不再坑声。

    喝止了草包大儿子,上官北烦躁地在院中来回踱步。

    不管前锋山宝物是失于谁手,总不是个好信号,他得多加留意才是……

    煌煌宣政殿,苏合香气弥漫。

    玉雕山河图立在眼前。

    楚璃长指挪动,在冰冷河山上徐徐滑过。

    “人带来了?”她肃容愈冷,像雪地冰山,凝着一股化不开的寒意。

    阿年躬身禀道:“是的殿下。”

    “可隐蔽?”

    阿年信誓旦旦:“奴才保证上官家不会知情。”

    “好。”她声音有些发重,一连好几日睡不安枕,脸色也越发苍白,属于少女的灵动活力,此刻很难再从她脸上寻到踪迹。

    她指端停在大河中游的某个地方。

    堰塘。

    食指上的伤痕仍然醒目,她私下里顽劣地想,兴许上官烨的嘴有毒,所以才致使伤口迁延,好在愈合了,不然她得吃些解毒的药才好。

    上官烨,他又何须在她手上制造这道伤?

    他本已是她除了亲人之外,最大的伤。

    闪过遐思,她与阿年说道:“雨楼那边小心行事,我们走的每一步都极其危险,不容出错。”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