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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节

      “嘿嘿,看吧,我就了百里掌门压根就不喜欢蓬若彤,你们还不相信!”

    “难道百里掌门真的跟颜楼的妖女勾结了?”

    “可不是嘛,上次被百里掌门护着的那个孩你看没?那就是他儿,跟人家孩都有了!”

    “啧啧,那这蓬若彤也还真可怜。”

    所有人都在议论着百里寒水与自己的关系,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清楚,百里寒水不爱她,甚至是厌恶他,可是,可是为什么这六年来,自己偏偏还要死守着就是不肯松手呢!蓬若彤想起了当年的许多事情,双手撑着地面站起了身,目光有些涣散的一步步往前走去,原来自己不是不知道,而是不甘心啊!

    眼看着蓬若彤一个人往一边走去,蓬若秀冷嗤一声,转身就进了自己的帐篷,压根就没想去安慰蓬若秀!她这个妹妹心里想什么,她可是一清二楚。

    “伤心了?”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笑问。

    蓬若彤一动不动,依旧呆呆的坐在地上,目光看向下葫芦的方向。

    “光看着有什么用,自己想要的东西,自己去抢不就是了,俗话,会哭的孩才有奶喝哦!”随着话的声音落下,只见一个身着道袍的女从她身后走了出来。

    “你好,我叫贞仪。”此女真是贞仪。

    自从那一次贞仪如此高调的衣冠不整的出现之后,营地里关于她的传言就没断过,有人可怜,有人讥讽,但是当事人却跟没事一样,该吃吃,该喝喝,甚至还主动要求参加了那次的围剿活动。

    蓬若彤听对方就是贞仪,脸上满是轻视,“就凭你也想跟我坐在一起,别恶心人了!”

    贞仪这段时间听到的侮辱可比这个要难听多了,所以她非但没觉得生气,反而依旧笑着道,“不要这么气嘛,大家好歹都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蓬若彤缓缓抬起胳膊,手上的鸳鸯钺露了出来,警告和威胁的意图不言而喻。

    贞仪身体往后挪了一点,依旧笑着,“姐姐你可真凶啊,与其在这里对付我一个姑娘,怎么不直接去下葫芦将那负心汉给抓回来啊,我相信依姐姐的武功,只要将人给抓回来了,你就有一百种方法让他留在你身边不是吗?”

    蓬若彤也不是傻得,当即就听出了贞仪话里的意思,偏头不屑的看向贞贞仪,“看来你跟颜楼的那群妖女,也很有渊源啊。”

    贞仪抚弄了一下脸上的碎发,笑得越发灿烂,“是啊,不然姐姐以为我当日为什么会落的那副模样。”

    蓬若彤听了这话倒是有些诧异,“你的意思是你是被颜楼的那群妖女陷害的?”

    贞仪心中直骂蓬若彤蠢钝如猪,面上却依旧笑着,“当然,不然姐姐还以为我是自愿的不成?”

    蓬若彤拧眉盯着贞仪,“你想怎么样?”

    贞仪笑了,“看来姐姐是想听听了。”

    正文 第四百四十章被劫走

    夜色再一次笼罩下来,兴许是之前下过了一场雨,所以晚上的时候天空还是有些黑云,月光几乎看不见,晚上山谷里面的风有些大,吹得树枝莎莎作响,张牙舞爪的样看起来到有些恐怖。

    “能救吗?”钟琉璃借着豆点大的烛光朝着月止戈走了过去,月止戈正坐在一张简陋的凳上研究着被屈拓枝带回来的断臂。

    听见声音,月止戈回头看了过来,笑道,“我倒是能给他安回去,但是一旦胳膊按了回去,这束虫就会随即醒过来,到时候还不如断了手臂呢。”

    钟琉璃从未听过这等奇特的蛊虫,“当真如此厉害?”

    月止戈点头,“束虫其实跟落绯烟吃过的母莲有些相似,但是其霸道程度却远比母莲,而且母莲二人可以感同身受,但是束虫却是完完全全为了约束被束虫寄生的另一方,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被束虫约束的一方会渐渐失去自我,完全变成一个只听对方吩咐的人偶。”

    钟琉璃光是听着就觉得有些恶寒,“真恶心。”

    月止戈点头,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目光有了片刻的恍惚。

    钟琉璃闻声笑道,“那就干脆不给他了,反正不是他自己斩断这胳膊的吗?刚好,这束虫你就拿来做实验好了,兴许还能找到克制他的办法呢。”

    月止戈点头,“这倒也是。”

    两人又了一些话,听见外面传来黄琮的声音,这才起身走了出去。

    百里寒水毕竟是断了胳膊,被屈拓枝带回来之后就失血过多晕倒了,钟琉璃突然有一种又被添了累赘的感觉。

    “还没醒吗?”钟琉璃夹了一筷的菜送到月止戈的碗里。

    屈拓枝胡吃海塞,他旁边的胖瘦罗更是饿死鬼投胎一样,时不时的就从屈拓枝眼前顺走一点吃的。应该是看到那两童大病初愈,屈拓枝倒也十分大方的没跟两人计较。

    “还早呢,最起码也得再过两个时辰,啧啧,这砍断就砍断,当时我都唬了一跳。”屈拓枝回忆着当时的情景道。

    几人吃完了晚饭,屈拓枝就跟着那俩童不知道又到什么地方去了,钟琉璃与月止戈打算去看看百里寒水的情况,可不能让人在这里死了。

    百里寒水身份特殊,钟琉璃也没敢让他跟颜楼的那些伤患弟呆在一处,不然到时候不是他醒了杀了颜楼弟,就是被颜楼弟给杀了。所以为了避免这种有可能出现的情况,钟琉璃反而让人在距离营地稍微有些距离的地方为他搭了个树棚,并命令一个弟看守着。

    “少主,月公。”那弟也在吃饭,见到两人过来,赶紧放下碗筷一抹嘴巴站了起来。

    钟琉璃抬手,“不必行礼,我就看看他的情况。”

    那弟点点头,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百里寒水,叫百里掌门,似乎有些狗腿,他们可不愿意,叫百里寒水,又貌似不太礼貌,索性不叫了,“一直到现在都没醒呢。”

    “你不用跟着了,去吃饭吧。”钟琉璃朝身后道。

    那弟闻言,高兴地点了点头。

    月止戈笑道,“他们最近是越来越不怕你了。”

    钟琉璃无所谓的笑,“何必要让他们怕我呢,再了,我可不想得了一个母夜叉的名号。”

    话着的当会儿,两人已经到了树棚面前,百里寒水一动不动的躺在甘草山,断了的胳膊隐隐还在往外面淌着血迹,兴许是因为昏迷中也能感受到疼痛,他的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声,身体微微蜷缩着。

    月止戈上前给百里寒水检查了一遍,看到他的胳膊的时候,眉头微皱。

    “怎么了?”钟琉璃问。

    月止戈摇头,兴许是自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