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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奶奶的,这些畜生真是饿狠了,居然死了都不松口。”

    刀疤男回头看了眼自己同伴大骂道,话间一甩手,粗壮的熟金棍狠狠敲在扑过来的灰狼脑袋上,那畜生“嗷呜”一声,瘫软在地。

    赤末佟挥舞着长剑,剑光所过之处必然血液飞溅,立夺性命。

    许是看到太多的同伴死在这个人类手里,所以对付赤末佟的饿狼数量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多起来。

    尽管手中的青锋长剑舞动越来越快,可赤末佟的脚步却开始凌乱起来,额头上冒出了一层薄汗。

    自身难保的镖师们自然不会有心思去注意先前那个身材瘦弱的娘,若是他们稍微留点心就会发现,那个女竟是如此的非同一般。

    她没有动手,只是动也不动的站在那里,可是她的身边却倒下了四五只灰狼的身体,似乎就是在靠近她的那一刻,那些穷凶极恶的野兽就突然倒地不起,甚至连哀嚎声都没有。

    阴冷嗜血的目光将余四娘紧紧锁定,那是一只头狼,它拥有着更加强壮的四肢,更加矫健的体魄,甚至是更加聪明的头脑,它知道谁才是它这次猎食的最大阻碍。

    “好久不见。”余四娘竟是笑着招呼道。

    “嗷”

    头狼朝余四娘龇牙吼叫一声,身体如离弦的羽箭冲了过来。

    强大的压迫感迎面扑来,灰白色的身影纵身而起,余四娘身体一转避过了头狼的第一次攻击,她提步飞快的往远处跑去,头狼紧跟不舍。

    正文 第十四章一场交易

    “嗷”

    头狼朝余四娘龇牙吼叫一声,身体如离弦的羽箭冲了过来。

    强大的压迫感迎面扑来,灰白色的身影纵身而起,余四娘身体一转避过了头狼的第一次攻击,她提步飞快的往远处跑去,头狼紧跟不舍。

    身后的脚步声步步紧逼,余四娘勾唇轻笑,五年前她伤痕累累的带着还在襁褓中的修儿好不容易逃到此处,却没想到遇上了一群野狼,那时狼群的数量可比现在多多了,而且每头狼都精神饱满,身强体壮,让她在打斗中吃尽了苦头,本就受了重伤的身体更是因为失血过多而差点昏迷过去。

    不过现在的情况似乎完全颠倒过来了,当时的强盛的狼群都不能杀死自己,现在这样的老弱病残更不能对自己造成威胁。

    余四娘倏地停住脚步,转身看向头狼。

    那本是一只毛色纯白,身材威武的白狼,现在却因为饥饿导致皮毛脱落,瘦的甚至能看清它肚上肋骨的根数。

    “可真惨。”余四娘嗤笑,难得的心情爽落。

    头狼愤怒的仰头嚎叫,冰冷的眸看向余四娘满是愤怒和屈辱,这个女人的味道,它记得清楚。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带着凉意的晨风吹在身上,忍不住打哆嗦。

    “我知道你能听懂我的话,那群人不简单,如果你不想全族被灭的话,我劝你最好马上离开。”余四娘抬手拂过脸颊的碎发,眼下的朱砂痣妖艳如血。

    狼迟疑的盯着余四娘,眼中的戾气不减。

    “其实我知道有个好地方可以让你们生存下去,当然,你们必须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嗷呜”

    纤细的手指上粘着一个黑色的药丸,余四娘低眉看着头狼,“你可以不相信我,反正杀了你我想要的依旧可以得到。”

    头狼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目光忌惮的盯着余四娘手中的东西,其实动物对危险的感知能力远比人类要敏锐的多。

    “我要一头幼崽,别拿那些病的残的给我,不然我会直接摔死它。”

    “嗷呜”头狼愤怒的弓起身,似乎被气的不轻。

    “有个地方还没有旱影响到,那里水源丰富,食物充足,足够你们长久的活下去。而我的要求是那么简单,不是吗。”

    “……”

    这场算不上是交易的谈判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下终于达成,野狼的哀嚎声一遍遍响起,来不及叼走奄奄一息的同伴,它们就如来时一样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炎热的阳光再次开始炙烤着大地,那一夜的生死搏斗放佛只是大家的一场噩梦。

    余四娘看着狼群消失的身影,脑中不由得浮现出黑夜中那只头狼的目光,孤注一掷的狠戾和绝望,明知是死路一条,可就因为想要活下去所以不得不拼死挣扎。

    余四娘啊余四娘,五年前的你,是否也拥有那样的目光。

    “那些该死的畜生,要不是少爷不让我追,我非得追上去剥了它们的皮不可!”刀疤男气势汹汹的骂道。

    有人闻言反驳道,“大家都受伤了,追什么追,别逼急了它们搞不好来个鱼死破。”

    “老钱的不错,你们这群家伙做事前都不用脑吗?”骂人的是先前的络腮胡男,因为要看守箱,所以他一步也未离开破庙,看到大家的狼狈模样不禁摇头。

    木桑白等了半会儿终于看到跟在镖师后面进来的余四娘,顿时大喜,忙跑了过去,紧张的抓住余四娘的肩膀查看,着急问道,“你怎么样,没受伤吧。”

    先前听着外面的惨叫声,木桑白吓得不行,担心余四娘会受伤,好几次都跑到了门口想要出去看看,可是回头看见在屋内转悠的镖师他又不敢离开,深怕那些镖师一不心发现了供桌下的余修。

    “我没事。”安抚的拍拍木桑白的手背,余四娘看了眼庙内的众人,低声问木桑白,“你怎么样,没发生什么事吧?”

    木桑白瞥了眼覆在自己手背上的玉指,脸颊微红,喏喏应道,“没、没事。”

    “姑娘可否借一步话?”突然有人问道。

    “不知这位公所谓何事?”余四娘看向走过来的赤末佟,十五六的少年居然已经长的跟她一般高了。

    赤末佟平视着眼前的这个女人,目光落在她眼下的那颗朱砂痣上,“姑娘可曾听过一句话。”

    “哦?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