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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64节

      “只是……”柳芸神色有些复杂的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正文 第070章放人

    “只是什么?”

    “只是这膏药,是上次孙公子差人送来的那盒……”

    “不是让你扔了吗,你怎么还……”施锦秋神色有些激动,身体动了一下,嘴里又忍不住发出“呲”的声音。

    “上次倒了之后奴婢收拾的时候,发现瓶子里还剩了一点,想着这膏药效果这么好,日后万一有个擦伤碰伤的兴许还能用得上,所以就留下来了。”

    “你……”

    “小姐,要不您就别管它是谁用的,先将就着用吧,毕竟身体好了才是最紧要的……”柳芸说着,拿出膏药从两根柱子间空着的地方递了进去,又掂着脚把它往里面推了推,好让它能离施锦秋更近一点。“上次您挨了打,出去的时候只剩下半条命,可把夫人给吓坏了,这次,您可千万不能再那样啦……”

    “好了好了,时间到了,赶紧走,你们再不走一会儿被别人看到了,我都不好做了。”那牢头又过来催促。

    柳芸忽的拉着牢头的衣服,恳求道:“这位大哥,可不可以让奴婢进去替我家小姐敷一下药膏,只要一会儿就好?”

    牢头没理会她,仍是不耐烦的催促。

    “我这里还有点钱,都给你,就让我帮我们家小姐敷一下药,一下就好。”

    柳芸找遍了身上,也才摸出几十文钱,全都交到了牢头手上。那牢头伸手接过之后放手心掂了几下:“这么点,能干什么啊!走走走走走,赶紧给我离开这里!”

    他边把钱往怀里揣去,边往外赶着柳芸。

    “欸,你……”柳芸想要同他理论让他把钱还回来,那边施锦秋怕她一会儿吃了亏,劝说了几句。最后柳芸愤愤的瞪了那牢头一眼,无奈的离开了。

    施锦秋趴在那里,眼睛时不时的往不远处的那盒药膏上瞥。心里做着激烈的斗争。

    抹,不抹?

    不抹,抹?

    屁股上的疼痛时时提醒着她自己此时的处境,还不知道贾松源要关她多久才泄恨,如果她像上次那样因为伤口感染而发烧昏迷,未必会有上次那么好的运气。

    这么一想,她便有种豁出去的感觉。不就是一盒药膏吗,又不会吃人,有什么可怕的。

    “锦秋!”

    “妹妹!”

    就在施锦秋忍着全身的疼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牢床爬到地上,想要伸手去够那药膏之际,两道几乎同时响起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动作。

    “哥哥,平、平之……你,你们怎么来了?”

    施锦秋只把目光落在施锦程身上,不敢去看苏平之的表情,怕从他的眼里看到嫌弃,因为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此时的样子太过儿狼狈和丢脸。

    “向左见你被县老爷带走了,心知不妙,就去书院找了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待看到施锦秋那有些血淋淋的屁股时,惊呼,“他怎么又打你大板了!不行,我要去找他评评理,无缘无故的凭什么抓你打你!”

    这次打板子的时候,向右也曾趁贾松源不注意,偷偷叫那两个打板子的同僚下手轻点。就连刚才邓凤聆和柳芸能进来看她,都是向右给安排的。这么一想,施锦秋心里不由得对他们生出了几分感激。

    施锦程说着,站起来就要往外冲出去。

    “哥哥!”施锦秋叫住了他,“不用去找他了,他现在正在气头上,找了也没用。”就算他们真的想要花钱将她赎回去,也得等贾松源的气消去一些才行。

    这一点,施锦秋想得很通透。

    “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怎么就惹到县老爷了呢?”施锦程仍是想不明白,倒是一旁的苏平之脑海里有些头绪,意味不明的看了施锦秋一眼。

    “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苏平之说。

    施锦秋终于把目光对准了他,有些自嘲的说:“只怕这次,要害你赔钱了。”

    “无妨,区区几两银子而已,我还赔得起。”果然是那件事。

    “呵呵……”施锦秋扯开了一个淡淡的笑容,落在她苍白的脸上,看起来有几分失落,原本的笃定变成了不确定。至今都想不明白,如果一切都是按照她说的走,为什么结果会变成这样……

    苏平之见状,想开口再安慰她几句,却在看到地上那盒黑玉段续膏的时候噤了声,脑海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眼里,却一片平静,没有露出丝毫情绪。

    最后,在苏平之的强烈要求下,牢头打开了牢门,让施锦程从外面找来的一个妇人替施锦秋上了膏药,然后两人才一同离开的。

    这黑玉段续膏果然是救命奇药啊,才抹上没一会儿,伤口处就没那么痛了,让施锦秋趴在那里也有了想其他事情的心情。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半睡半醒之间,感觉好像又有什么人来过牢房,脸上传来一阵温热的触碰。

    贾松源打了施锦秋十个大板都没能让心里的火气消下去一些,就连看公文都有些心浮气躁。

    “大人可还在为施锦秋的事情生气?”郝盛在一旁小声的问道。

    贾松源索性把手中的笔一放,站了起来:“她骗了本官,难道本官还不能生气吗!”可是最让他觉得生气的却不是这个,而是……

    “其实就像施锦秋所说的,当初她与大人做这笔交易的时候,已经将事情的利弊都分析给您听过了,您自己也是觉得可行才会答应下来。如今您再因为这件事情而责罚她,只怕会落人话柄。”郝盛小心翼翼的规劝说。

    “话什么柄,本官倒是要看看谁敢说本官的闲话!”贾松源又把他那又小眼睛给瞪得浑圆,紧跟着却是话锋一转,“你说说,那苏府与那丫头有什么关联?上次是孙家,这次又换成了苏府!”

    上次也是孙府突然就传信过来,说不追究了,他才会放了施锦秋。

    贾松源本来是想打施锦秋几个板子,然后再关她个几天,好挫挫她那目中无人的自大,可是现在倒好,他才将她打了板子关进牢房里呢,苏府和孙家就各自着人送了东西过来,让他将人给放了。他要是不放吧,显然就是将两家都得罪了。可要是就这样放了,那他堂堂县令的官威何在?

    为此,贾松源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大起来了。

    “这个……”郝盛想了想,“若要说施锦秋与苏府的关系……属下听说之前她与福来布庄有过几笔交易,让福来布庄很是赚了些银子。想必苏府是看在这个的份上,才会替她出面的吧。”

    一听到郝盛说到施锦秋让福来布庄赚钱了,贾松源心里又不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