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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节

      也得多亏了这几天没有乱跑,所以这脚好得也快。虽然看着有点肿,可走路起来已经不是什么问题了。

    熏儿端着一盘水果快步走来,放在常平平面前的石桌上,道:“小姐,您怎么不高兴啊。”

    常平平扯起嘴叫,干笑道:“高兴,让我怎么高兴?”

    熏儿也看了看周围的人,不由得苦恼道:“元帅也是为了小姐好啊。”

    常平平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整个人恨不得一头撞死在石桌上面算了。

    “姐姐在这里呢。”靳晓涵的声音传来。

    常平平抬头,就看到靳晓涵站在不远处,一袭绿色轻纱,身后的侍女给她撑着伞,倒是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想着来来了这元帅府都已经好几天了,虽然一直都没怎么出去过,可也没怎么和靳晓涵她们母女说话。从和熏儿的对话中,常平平算是看出来了,其实靳晓涵他们母女都在穆惋惜的压制之下生活。并没有对穆惋惜构成什么威胁。

    可要不是轩辕默他们对她说过,靳晓涵那个人不简单,甚至还买凶杀她。不然她都差点同情起靳晓涵母女了。

    靳晓涵盈盈走来,朝着常平平欠身道:“姐姐。”

    常平平丝毫没有掩饰脸上的不高兴,而事实上以前的穆惋惜一直都是表现出憎恶。

    “坐吧坐吧。”常平平无奈的说道。不管怎么样,她也不是那种能随便撕破脸皮的人。

    靳晓涵有些诧异,可将所有的诧异收尽,就像是平常的样子一般,弱弱的道了一句:“谢谢姐姐。”

    以前常平平上学的时候,就十分不喜欢这种娇娇弱弱的女子。现在知道这个靳晓涵是一个心机,便更是不喜欢了。

    “有什么话你快说吧。”常平平想着,反正听轩辕默他们说穆惋惜对靳晓涵她们就从来没有客气过。那么自己突然友好的话,那岂不是露馅了吗。

    靳晓涵道:“听闻姐姐之前受伤了,妹妹一直很担心,一直想着来看看的,可是苦于没有机会……”

    “别别别,我这几日就在府中那也没去,妹妹要是真心想看我,直接来便是。何必找找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姐姐不知,爹吩咐过,让我们不得打扰姐姐,所以妹妹才一直没有前来打扰。”

    “那你现在是看着我脚好了才来的?带什么礼物了吗?”

    靳晓涵微微诧异,露出诚惶诚恐的表情。可心里却恨得牙痒痒。

    没想到穆惋惜出去这段时间,回来倒是变得伶牙俐齿了。从三王那边的情报来看,穆惋惜整个人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可今日看来,根本就没有变。

    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讨厌。

    靳晓涵的心理活动自然是恶毒的,可脸上表情依旧是那种被姐姐欺负的灰姑娘一般。就连常平平看着,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晓涵也没想到会在花园遇上姐姐,所以并未给姐姐准备什么礼物。”靳晓涵委委屈屈的说道。

    常平平心里那个翻滚啊,一方面也觉得她可怜,可另外一方面,又觉得她恶心到自己了。

    常平平摆手道:“没事没事,我……算了,你还是走吧。”

    “姐姐。”

    “我真不想怎么和你说话,你快走吧。”

    其实常平平就是纯粹的不知道该如何应付靳晓涵这类人。

    常平平不善心计,虽然也不是那种没心没肺的人,但绝对不是靳晓涵的对手。常平平深知这一点,她既不想伤害靳晓涵,也不想让靳晓涵伤害她。于是便选择了这种走为上计的办法。

    靳晓涵起身,看着就像是被欺负得就要哭出来的样子,道:“姐姐如此厌恶晓涵,晓涵就不多打扰了。姐姐保重。”

    常平平看着她这样,也觉得不忍心。好在常平平还算机智,知道自己的面部表情控制得不好,于是直接用手遮住了脸,朝着靳晓涵挥了挥手。

    看样子,就像是穆惋惜实在不想看到靳晓涵而不耐烦的赶她走一样。

    就连熏儿都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头。想着大小姐变好了,可没想到还是那么坏。

    看着靳晓涵厉害,常平平也起身,伸了一个懒腰。抬头就看到远处飞在天上的一个纸鸢。

    常平平灵机一动,道:“熏儿,你去,给我找一个黄色的纸鸢来。”

    熏儿一愣,道:“大小姐,现在已经过了放纸鸢的季节了啊?”

    常平平指着天上飞的那个,理所当然的说道:“你看。”

    熏儿抬头望去,顿时无语,也不知道谁在这个时候放纸鸢。可话也说回来,虽然现在不是放纸鸢的最好季节,可到底还是能放的。

    “是。大小姐您稍等。”

    常平平挥手道:“去去去,快去快回哈。”

    “是。”

    ……

    靳晓涵走远以后,确定了周围没人,一把将旁边无辜的花朵扯了下来,揉捏成一团,丢在地上。

    身后打伞的侍女安慰道:“二小姐,别身体了。大小姐一直就那德行,您又不是不知道。干嘛还去招惹她啊。”

    靳晓涵道:“这么,难道还是我犯贱去招惹她?”

    “不是不是,二小姐,您别误会。”

    靳晓涵猛然转头,指着打伞的侍女道:“不是你说她脾气变好了吗?人也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吗?”

    侍女委屈的说道:“不是奴婢说的,是熏儿说的。”

    靳晓涵伸手再次扯过一片叶子,在手中不停的撕扯着。原本楚楚可怜的面容扭曲得像是巫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