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节
毕竟‘’和尚的寿命,只有二十一年了,三年前的他,阳寿也只有二十四年的寿命,‘’家的红‘’诅咒,从来没有一个人逃得过!五十岁必死!
蓝秀鬼魂苦等二十四年,也就为了见‘’和尚最后一面。
“唉,你要为了蓝秀,好好的活着,尽量把盗天机的‘阴’术,传下去啊。”我拍着‘’和尚的肩膀说。
‘’和尚点点头,说一定会的。
大金牙这时有发话了:唉!光头强,你特么刚才说我和小李爷都得死在北京城,这又是什么说道?来,讲讲呗。
他的模样有些惶恐,事实上,我第一次听到那黑衣孕‘妇’被汽油烧个半死,狰狞的说出“你们五个都得死”的时候,我内心也很惶恐,有一种对未知的恐惧。
“哎哟!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走,咱们哥儿几个喝上一盅,酒桌上,我跟你们好好聊。”‘’和尚‘摸’了‘摸’自己闪亮的光头,‘舔’了‘舔’嘴‘唇’。
“少特么放屁,我还不知道你?你就是欠酒喝。”大金牙骂‘’和尚。
‘’和尚是个酒鬼,一餐酒先上两瓶老白干漱口的货,论酒瘾,真是没几个比他大。
我们几个在小区边上找了个小餐厅,点了几盘下酒的菜和一锅羊蝎子,喝了起来。
‘’和尚两杯酒下肚,说:小李爷,大金爷,其实我吧,早就知道你们来了北京了,而且,我还知道,你们是为了故宫里的一件东西去的。
“你怎么知道的?”我连忙问道。
‘’和尚笑了笑:不光是我知道,整个北京城,江湖九‘门’的人,没有一个不知道!江湖九‘门’已经先下了通牒--只要敢来夺宝,那就得来个下马威!杀杀咱们东北人的气势!
“什么?”我听了有点坐不住了,连忙站了起来,问:北京城江湖九‘门’的人,都知道了?怎么会?到底是谁走漏的风声?
‘’和尚摇摇头说不知道,他也是在北京城这边‘混’了三年,‘交’了一些江湖朋友,有一次喝酒,听那些朋友说起的。
我和大金牙对视了一眼,我从大金牙的眼睛里,瞧到了恐惧。
‘奶’‘奶’的,怪不得我们几个一来北京,就遭遇到了各种怪事,先是地铁上,我们被人盯住了,到现在,我们都不知道谁盯上了我们,接着我又在明慧口,遇见了那个恶毒诅咒我们的黑衣孕‘妇’,敢情,我们来故宫的消息,早就被江湖人得知的。
到底是谁?走漏的风声?
风影凑我耳边,说道:只有一个人!
“谁!”我问风影。
“密十三!”风影铿锵有力的说道。
我也觉得风影说得有道理,我们来北京,是密十三发起的,非要我们帮他找到他的爷爷和父亲的鬼魂,讨一件祖传的秘密。
然后我们几个人才趁着来北京订做能去西藏大雪山的车子,帮密十三去一趟故宫盗秘,如果有人泄‘露’风声--只可能是密十三。
黄馨不会泄‘露’秘密的,他压根不认识那些江湖中人,更别提北京城的老九‘门’了。
我、风影、大金牙,咱们三个都是过了命的‘交’情,自然也不会动这种下三滥的手了。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密十三!
“密十三这个畜生,他到底要干什么?”大金牙一拍桌子:他是不是想把我们的命,全部送在北京城?北京九‘门’,多大的势力?是我们几个小喽搞得定的吗?
“不管那么多,既来之,则安之。”我咬牙切齿的--密十三……你真的是一个外表是大侠,内心是小人的伪君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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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紫气东来
大金牙问我:小李爷,密十三‘阴’我们,怎么办?你是招‘阴’人,你出主意。
我看了风影和‘’和尚一眼后,说:咱得冷静,按兵不动!
“按兵不动?为啥?这密十三明显是个内‘奸’啊?”风影的脾气比较暴躁:如果小李你怕了密十三的那口刀,那我就去给你搞定,我在他睡觉的房间里,布上一个七‘门’绝户阵,保证一晚上要了他的小命!
他说得火起,七‘门’绝户阵都‘弄’出来了。
我摇摇头,说:按兵不动的意思是……我得彻底抓住密十三的小辫子……如果他真的是内‘奸’的话。当然,现在咱们只是猜测,并没有证据拿他如何,所以,我们按兵不动,慢慢跟着密十三,看看这小子到底搞什么鬼!
“行!我支持小李爷的。”大金牙一时间缓过劲来了,对风影说:老风,你也别着急,密十三怎么说也是和我们并肩战斗过的兄弟,虽然人比较高冷,但我总感觉他心思不坏,如果因为一个猜测,就对他动手,那咱们东北老爷们,和小人有什么分别。
我们三人都达成了一致后,‘’和尚继续说:我不知道你们说的密十三是谁啊?但我得说一句,最近一段时间,故宫里头都不算太平,所有的风水阵,杀气全开!
“什么?杀气全开?”风影问‘’和尚。
‘’和尚说:这个是真的,白天的故宫,一如往常,但只要夜幕降临,我就能看到故宫的上头,莹莹冒出一团紫气!紫气东来,是福相,但在故宫里面,是凶兆!
他的‘阴’术是“盗天机”,盗天机本来就是和“观星”这‘门’风水算术有很深的渊源,所以我并不怀疑‘’和尚说的是假话。
风影问‘’和尚:紫气何方飘过?
“东方往西,在故宫中央聚首!”‘’和尚说。
“那紫气何时才散?”风影又问。
“你是……。”‘’和尚发现不对劲了,连忙请教风影身份。
风影直接介绍:寻龙天师,风影!
“哦!哦,你就是寻龙天师啊,久仰久仰,我‘’和尚这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了。”‘’和尚连忙抬头干了一杯酒。
风影也干了一杯:早就听说‘’家人观星厉害,今天见了,也是非同凡响。
“少互相吹了,说正事。”我真是有些无语。
风影咳嗽一声,说:小李,我这是问正经事呢,那紫气可不是紫气,那是杀气,杀气有一个走向,暗合一个阵法,绝对不会没有丝毫破绽的,只要我们顺杀气的势,好好走走,应该能够破开!
“恩,相信寻龙天师的实力。”‘’和尚拱手说道。
我却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我问‘’和尚:既然北京九‘门’的人,都知道我们要去故宫夺宝,为什么他们不去偷宝贝呢?
我知道他们说的宝贝是密十三家的一个祖传秘密,可竟然被北京老九‘门’的人,误认为是一件绝世宝贝?
‘’和尚拎着酒瓶子,又倒了一杯酒,说:小李爷,你真以为他们没去吗?土狗子进去过,结果什么也没‘摸’着,第二天出来就死了!
土狗子是一种盗贼的称呼。
这种盗贼,从小就用鲜血灌溉自己的右脚,把自己的脚,炼成了自己的法身,他们可以突然变小,变成一个脚掌大小,类似于缩骨术,盗窃的本事,极其高明。
土狗子虽然是个盗贼,但还不属于北京老九‘门’中盗‘门’的人,他们往往都是单枪匹马做事。
听到故宫里有宝贝,那土狗子自然是要进去瞧上一瞧的了,想不到,还丢了自己的‘性’命。
“土狗子死了之后,九‘门’的人都不敢贸然进去,现在九‘门’的那些大佬,还经常商量,怎么去找故宫里的宝贝呢,我们东北‘阴’人过来‘插’一脚,北京九‘门’的人自然不乐意了。”‘’和尚知道的也不多,但是很有用。
我点点头,对风影说:今天晚上,咱们几个就得去故宫,越快越好,帮助密十三得了手,尽快跑路,别被九‘门’的人拦住了!
“行!就这么说。”
我们几个人,又喝了一小会,此时已经是夕阳西下了。
我们四个人,回到了改车店里。
改车店一进‘门’,光光就迎上来了,他见了‘’和尚,连忙陪着笑脸,说:‘’哥,你怎么来了?
‘’和尚就是光光的“贵人房东”。
而光光因为怕得罪‘’和尚,没敢跟着我们一起去找‘’和尚,我们让光光在楼下等,没想到他竟然直接回了改车厂。
我怕光光得知了被骗真相,要揍‘’和尚,就让‘’和尚先不点破,他跟光光寒暄了几句后,我们上了二楼铃铛的办公室。
推开‘门’,铃铛正在跟黄馨和密十三聊改车的创意。
铃铛讲得十分慷慨‘激’昂的,可是黄馨和密十三快要睡觉了。
见我进来,铃铛暂时停止了演讲,黄馨则立马跑到我身边,偷偷对我说:铃铛讲车的时候,简直是一个疯子!
“是吗?”我反问一句,结果铃铛上来了,拉住了我的手,往边上拽:来,来,来,李锅锅,我给你讲讲我改车的创意,天呐!我觉得全天下最天才的人,你看看这个设计,全部是手动‘操’作部件,在深山老林里,尤其是雪山,电子设备越少,越安全,因为电子设备有非常强烈的不稳定‘性’!这一点,尤其需要注意。
艾玛!
铃铛真是改车狂魔,一说话都止不住了,简直让我崩溃了,我算是知道了,为什么黄馨和密十三听人讲改车能够听睡着。
这种情景好像是你听高等数学课,课上讲的东西,你压根就听不明白,但那如同打了‘鸡’血的老师,却讲的‘激’情澎湃,宛如在面对十万人做一次无比煽情的演讲一样。
可是铃铛啊,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压根听不懂什么叫纳米板钢材,也听不懂什么叫雪地胎转型锯齿胎,我真的不懂啊!臣妾真的做不到啊!你不要再讲了有木有,我的头真的爆炸了,有木有啊!有木有!
我一直听了半个小时,实在扛不住了,我对铃铛说:铃铛,其实我真听不懂,反正按你的想法改就是了,你是专业的嘛!
我说了好大一阵好话,才彻底摆脱了铃铛的演讲。
可是问题又来了,这位可爱的妹纸,竟然邀请我们住在她家,她家就在附近,是一套复式楼,房间绰绰有余,完全可以让我们住下。
我推脱了好久,这次是真的推脱不过去了。
好吧!盛情难却,铃铛又是姑‘射’仙子陈奕儿的表姐,我们只能听她的了。
“行吧,铃铛,你把住址告诉我们,我们出去办点事,晚上会回来得晚点。”我对铃铛说,我们几个,打算夜里去探一次故宫,看能不能在故宫‘门’口遇上百鬼夜行,如果遇不到,还得去故宫的里面闯一闯。
我甚至也对那些北京九‘门’都心怀叵测的宝贝感兴趣了。
这个宝贝,或者是密十三的秘密,到底是一件什么东西呢?
我带上队伍,出了‘门’。
出‘门’的时候,密十三又凑到我耳边,说:李善水,记得我在地铁上,跟你说过的有一只眼睛,预支盯着我们吗?
“怎么了?”我问!
“那只眼睛,还在!”密十三说:我还能够感觉那只眼睛盯着我。
“是吗?”我反身问密十三。
“真的在,可是我找不到他。”密十三回过头,到处瞅了一眼。
“别管他!先走,去故宫‘弄’完了你的事,咱们迅速离开北京城,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我对密十三说道。
“行!”密十三也不再往边上看了。
由于这里打不到车,我们得穿过一条胡同,去胡同那边的街道搭公‘交’车。
我们几个人刚刚走到了巷子里面,突然,我们发现,前方二十米的地方,站着一个人。
这人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衣,黑‘色’的运动‘裤’,脚上穿了一双钉鞋。
他的手上,套着两个黑‘色’的麻布手套,身材高高瘦瘦的。
“招‘阴’人,跟了你们很久,终于找到位置和你们见面了。”那人转过身,脸廓十分窄,眼睛异常有神。
“你是谁?”我站在了队伍的前面,反手把黄馨箍在我的身后,问道。
“从地铁上我就跟着你们,好几次你们都回头看我,刚才改车厂那儿,你们也回头找我?难道不知道我是谁?”那人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