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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510节

      鱼有鱼道,虾有虾道。

    别看这些下人身份不高,可有时她们传出去的话,也能影响到各家主子。

    宁芳想传达的就是这么一个态度,别看我家王爷挨了打,可想欺负我们家的女人,没门儿!

    只没想到遇到有人如此盛赞,这下弄得宁芳倒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就说别看英王妃年纪小,却是个有见识的。您看,可是也不是?”说话的老夫人宁芳认得,是自己成亲时的全福太太,户部尚书姜大人的老妻。

    而她身边那个喝彩的青年妇人年约二十七八,宁芳不认得,却是一见便忍不住生出好感。

    这女子生得修眉大眼,明净飒爽,颇有几分英气。

    尤其一双大眼,黑白分明,清澈透亮,如上等水晶,令人观之忘俗。

    “姜夫人,让您见笑了。”宁芳微微一笑,并不因自己的身份尊贵便托大,而是先对年长的姜夫人福了一福。

    姜夫人有了面子,更加欢喜,忙不迭的侧身避开,并回礼道,“王妃这可折煞我了!让我介绍一下,这位便是戚大都督的夫人高氏,也是出身名门。才从山东赶来没几日,往后可要请王妃多多照应。”

    宁芳一听,连忙再次福身,“原来是戚夫人,那日我家王爷挨打,可全亏了大都督先着人上了一回伤药。回来再治,可是容易多了。”

    反正程岳挨打,已经是尽人皆知之事。与其遮遮掩掩,不如爽快认了。

    宁芳隐隐觉得,跟这位出身将门,又飒爽英姿的戚夫人,说话越爽快才越合她胃口。

    果然,戚夫人神色中又添几分好感,给宁芳回了一礼,露齿笑道,“同僚之间,原就是举手之劳,不足挂齿。王爷和令兄,伤势可好?”

    宁芳道了声安好,戚夫人也落落大方道,“其实我乃戚家继室,姜夫人的姐姐才是我家老爷的元配。从前在老家,便多亏了姐姐那几个孩子孝顺我。如今来到京城,又麻烦姐姐家里人照应了。”

    姜夫人忙道,“这说的什么话?姐姐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孝顺你本就是应该的。你这嫁去十来年,不管是我那姐夫,还是孩子们也亏你照应了。每回来信,都是赞你的好。我姐姐在天有灵,亦不知有多欢喜呢!”

    看姜夫人语出赤诚,宁芳心中暗想,这前妻家人能把继室当成自家妹子般照料,可见戚家门风之好,且这继室会做人了。

    怨不得戚老将军入了京,也把她千里迢迢带来。只怕不仅是一份老夫对少妻的宠爱与怜惜,更有份尊重与敬意。

    于是她也笑道,“府上这样和睦,真是让人羡慕。如今安顿得可好?家里来了几个晚辈?若有什么不便,我们王府可以效劳之处,必将尽力。”

    戚夫人道了安好,看宁芳也是个爽朗性子,正犹豫着该不该提起一事,却有韩府丫鬟来请姜夫人了。

    她今日又是给请来做全福太太的,一大清早便来了韩府帮忙,这会子是听说戚夫人来了,才专程出来迎接。

    这会子既有正事,宁芳便笑挽着戚夫人道,“咱们先看新娘子去,回头再说!”

    看她娇俏的冲自己眨了眨眼,戚夫人便知自己方才那些许犹豫,便让这小王妃记在心里了。

    别瞧这姑娘年纪不大,真真钟灵毓秀,且骨子里又刚强。

    否则,谁遇到这种糟心的亲事,还能若无其事的走到众人跟前,参加婚宴?

    戚夫人高氏燕燕,就算是才来京城,也听说过轰动一时的英王府婚事了。换作自己,她都不敢打包票能在宁芳这个年纪时,做得比她更好。

    加上一进门就看到宁芳与宜华公主争执,且听到她那些评论,又看她如此行事,高燕燕很合脾胃,也是存心想跟宁芳交好。

    宁芳也喜欢这个飒爽英气的戚夫人,她到京城这么久,一直困在宫中,还没机会正经交过朋友呢。

    姜夫人虽然和善,到底年纪太大了些,当长辈敬着合适,当平辈结交就不大合适了。

    而戚夫人虽略年长些,但毕竟年纪相差不大,且身份恰当。如今的宁小王妃瞧惯了自家的老“王”爷,也就不怎么把这十来岁的年纪差距放眼里了。

    再说,拖着这么好的挡箭牌,宜华公主就算还想发难,只怕也没那么容易了吧?

    果然,等宁芳挽着高燕燕去到韩府后宅新房,就见许多已到的贵女贵妇,脸上皆微微色变。等姜夫人介绍了戚夫人,连宜华公主也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来了。

    跟程岳立功越大,越遭忌惮不同,戚昭义可是永泰帝都要敬重的老将军。

    况且这回平定西胡这么大的功劳,皇上正可着劲儿往戚家头上按功名呢,谁那么不开眼,去得罪他的小娇妻?

    所以跟着戚夫人的英王妃,也少听了许多闲言碎语。

    至于人家肚里要怎样骂她,她管得着吗?反正是耳不听为净了。

    宜华公主就算是恨得牙痒痒也没办法,尤其随着一些方才瞧见门前闹剧,被骂“狗眼”的贵妇贵女进来,悄悄把此事宣扬开来,后宅的风向又微妙的变了变。

    宁芳倒是不管这些,只管拿着礼物去见韩祺了。

    庆平公主送的金簪,果然博得了满堂惊叹。

    有些年长的贵妇,认出这金簪的来历,皆在心中默默叹息。

    母亲的头面首饰,应当是女儿的嫁妆,可庆平公主却只能拿来送人,也实在是太可怜了些。

    而有些跟庆平公主交好的贵女们,甚至都悄悄抹起了眼泪。

    那样风流倜傥,风趣又有才情的公主,却被剃光了头发,弄得跟姑子一样不见天日。皇上真是,真是太狠心了!

    有个穿水蓝衫子的贵女,就忍不住红着眼睛凑到宁芳跟前,悄声打听,“请问王妃,公主,她近来可好?”

    宁芳忽地有些明白庆平公主,要当众送这样厚礼的更深层次含义了。

    还有比这样当众示弱,更易博得同情的么?

    于是她立即配合着点头,“尚好。许是近来天热,略清瘦了些。不过却也显得越发精神了。”

    看她这似是强颜欢笑的模样,众人心中更叹。

    那水蓝衫子的贵女,顿时就眼泪汪汪了,转头扯着母亲衣袖道,“娘,我,我想去看看……”

    “三娘!”一位极年轻的紫衣贵妇当众低斥了一声,又不善的看了宁芳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