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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58节

      而从实际效果来看,是非常之好。

    孟老庄头本来都已经让全家卷起铺盖,随时准备腾地方滚蛋了,突然得到自己还能留用的消息,感动得大哭一场。此时就算要当众打他二十板子,他也高高兴兴去领了。还嘱咐人打重些,别徇私。

    等领完板子,还趴在床上呢,孟老头就命人把亲儿子孟保柱捆上,交人牙子卖了。

    当时老头原本说,若他媳妇还愿意跟他,就一起卖掉,让小两口好歹还能在一起。可看人牙子真进了屋,公公还没松口,那程家闺女慌了。

    然后,她选择了回娘家。

    孟家倒也没难为她,不仅送上一纸休书,还把她的嫁妆全还给她了。

    随后果真把孟保柱卖给个船主去当苦力了,连卖身银子和卖身契宁芳都是看过的,做不得假。

    卖了亲生儿子后,孟老头当着全村人的面撂下狠话,若再有这样敢背主胡来的,一样下场。

    至此,不用夏珍珍半句废话,别说上溪村见识到了这位二奶奶的厉害,连下溪村从前一些小看她的村民,都再不敢在她面前有半点放肆了。

    虽然宁芳心里挺同情孟保柱,因为几句枕头风就遭了这么大罪,但仔细想想,却也觉得,这样处置才是最好的。

    她们母女不可能在乡下住一辈子,如今有她们在此坐镇,就有人敢这么胡来,若是等她们不在了,还不知闹出什么乱子。倒不如一次来个狠的,杀鸡给猴看,彻底震住这些人,日后才有可能少生乱子。

    至于孟保柱,他被卖虽然可怜,却又不是断绝父子关系。那人牙子也是孟家自己找来的,并不是坏人,卖的也是正经生意人。苦虽苦些,但等回头孟家攒了银子,再悄悄把他赎出来,又有多难呢?

    大概徐妈妈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在孟保柱两手空空被赶走时,还特意送了他身新衣新鞋,代表二奶奶去施了一回恩。

    等宁芳来乡下时,就听说孟保柱走时,对宁家,对他爹都是没有半点怨恨的。只恨自己大嘴巴,更恨他媳妇。只肯同甘,却不愿共苦。

    为这样个娘们平白遭了这样大的一场罪,他们的夫妻情份也算是彻底完蛋了。而老孟家和程长海家,不说结仇,但也绝对是老死不相往来了。

    而上溪村和下溪村之间,关系也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今年提着鸡鸭,赶着猪羊来送礼的特别多!

    下溪村就不必说了,那上溪村来送礼的也振振有词。

    “既是王府托了二奶奶管事,那我们来表表孝心,也是应该的!”

    “正是正是,何况二奶奶第一次来乡下过年,便是个街坊邻居也要表表心意,何况还是主家亲戚呢?那也是我们主子!”

    ……

    什么意思,别说宁芳,夏珍珍也是懂的。

    而这样的孝心,在听说宁四娘也要带着全家到乡下来过年时,变得越发炽热起来。

    宁芳光是收那些巧手媳妇剪的窗花,都收了快一大箱子了。才发愁这些要怎么才用得完,夏珍珍带着股寒气,从外头进来了。

    “娘,快过来烤烤,外头冷吧?”

    把斗篷解了挂在墙边,夏珍珍先在火边烤了烤,才肯靠近女儿。

    “还好,我一直拿着手炉呢,你摸我手,一直是热的。就她们厨房做活的,确实冷了些。回头等忙完了,咱们也给大伙儿都多发几个红包,让她们都高兴高兴。”

    “那我交待的黄豆莲藕猪脚汤呢,炖好没有?弄得干净不?”

    “放心,孟大娘亲自弄的,干净着呢,一点没有腥臊气。我方才拿筷子戳了回,已经快烂了,等你祖母来了,正好能喝上。”

    母女二人正说着,去扫雪的乡亲跑来回报,“庄头让我来说一声,已经瞧见夫人的车了,很快就能进村了!”

    哟!母女二人一听,忙都披上斗篷,各自把对方的手炉拿上,塞给彼此,然后相视一笑,手牵手去村口迎接了。

    等全家人来了,她们也能团团圆圆好过年了。

    第56章报恩

    京城。

    果如宁怀璧所料,不出数日,京中便流传起英王府的好话。

    说是程家几位公子痛定思痛,已经亲自在家养羊推磨,看那小羊羔跪乳,感念先人恩情。连程家那位病得几乎死掉的小公爷,都在日夜抄写经书,以赎罪过。

    虽然皇上罚他们,就肯定是他们错了。可这样知错能改,也是很好的吧?

    再然后,就听朝堂上传来消息,说因有不少官员求情,皇上到底赶在年关前,赦了英王府的罪过。因为程三公子抄经有功,还赏了不少东西。

    再然后,宁云偲就别别扭扭,来跟宁怀璧和解了。

    宁怀璧倒也没说什么,待这位十一叔一如从前。

    只是某日他又跟去国子监旁听时,不意忽地得了一位大儒赏识。亲自考教了他的学问功课不提,还隔三差五把他叫去指点一番。

    不说宁云偲陈尧知道后羡慕非常,连郑元福也直赞他好运气。

    宁怀璧心里却觉得,这事八成跟英王府脱不开干系。否则那么有名的先生,怎么就突然看上他了?

    只他也聪明的闭上嘴巴,绝口不提。只越发勤勉于功课,不愿辜负了人家一番美意。

    当然,他自己得了好处,也不忘提携友人。

    虽不好开口请那先生再多教一人,但每次有机会过去请教时,他总不忘叫上郑元福。

    原本郑元福不好意思占这个便宜,宁怀璧却道,“我能来国子监旁听,全亏了你家出力。若也跟你讲什么不好意思,那首先便该我离去才对。再说你我相交投契,又皆在应试的要紧时候,说不定此时听到些什么,回头就能在应试时用上。这可是关系到一辈子的大事,错过岂不可惜?”

    郑元福如此一听,才下决心跟了去。

    只他也很自觉的不发一言,跟在宁怀璧身后,默默听他跟先生对答。听着先生的讲解,有许多自己之前没意识到的问题,倒是听明白了不少。

    后来先生见他知礼,倒也有几回考教起他来,郑元福更觉受益匪浅。私下又谢宁怀璧,“若能侥幸得中,宁兄这番恩情,必不敢忘!”

    宁怀璧笑着戏言,“那我就等着了。”